《factory 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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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tory boy-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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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许多成名不成明想成名的艺人以及新影视剧的宣传都争着抢着上,而作为香蕉台旗下的地阳娱乐自然得天独厚,也难怪说它是造星工厂了,而对于选秀出来的我们来说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可是看电视是一会事儿,演电视给别人看却是另外一回事儿,观众在下面尖叫大笑,可是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这种不用唱歌不用弹琴只要在舞台上连蹦带跳就可以的节目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好吧我忍,为了能出道,为了能给我的音乐创造市场,忍吧,还能怎样。
  
  可是忍耐这种东西真的是有限度的,节目的最后一个环节之前我们在后台补妆,造型师抱了一堆假发和裙子过来,这是导演的意思,让我们三个人扮女装,也就是时下最流行伪娘装,棒子国和倭人都很流行呢。MD!又是棒子和倭人!他们就不会教点好!堂堂男子汉穿着裙子满街跑究竟有什么好看!脑残的人造就脑残的时代,连审美都跟着脑残!男人女人化,女人野人化,真是精辟!
  
  Jacky和阿菲已经在催促木木和小熊换衣服了,我看得出他们的犹豫,可是又能怎样?木木已经开始带假发了,而一向嘻嘻哈哈的小熊则一声不吭地脱下牛仔裤。我看向高泽凯,他不置可否,没有像其他两个经纪人那样罗嗦,可是凌厉的眼神告诉我我没得选。我闭上眼睛不看他,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我是艺人没错,但是我没有娱乐大众的义务。”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我不理会愣在原地的一群人,转身走出了化妆间,把那个虚无的世界抛在脑后。
  
  接近十二月了,潭州这里还是温暖的,而我的老家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潭州的空气很潮湿,我想那是八百里的湖泊千万年蒸腾了氤氲的水汽,而我的老家除了夏天几乎风中都带着沙砾。快午夜十二点了,可是我依旧看不清这城市的星星,自从去了国度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星空了。小时候老爸常常给我指这是北斗星那是猎户座,可是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老爸了,甚至他都不肯接我电话。我这样从台里跑出来,绝对违背了老爸从小教我的做人要有责任心的准则,可是老爸还说过尊严是活着的底线。是,我是让他失望,但是他讲过的话我都记得。
  
  我拐了一家酒吧,这个时间只有这种地方最热闹了。我点了杯苦味马丁尼,靠着吧台坐下,不远处的舞台上也是一个摇滚乐队在唱歌,说实话唱的并不怎么样,但是我想至少他们还是自由的,而我……老猫他们说的没错,我只是一个背叛者,没自由没尊严也都是自作自受。
  
  我不想再看那个乐队了,把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付过钱就向问口走去,等很暗,我不小心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刚要道歉,却发现那人是高泽凯,和他一起的还有贺零、苏拉、导演以及小熊和木木。
  
  什么是冤家路窄我算是明白个彻底了。
  
  第七章完
  TBC
   

作者有话要说:小麓子,准备为你的任性付出代价吧




8

8、老师与哥的区别 。。。 
 
 
  第八章老师与哥的区别
  他们看到我也很意外,但是没人讲什么,毕竟被看做是指导者的经纪人高泽凯在场,谁的人谁教训天经地义的。高泽凯送他们进了包间,态度恭敬却又不失尊严,这就是高泽凯,不论处于什么境地都不会仰望和折腰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接着他掏出手机打电话说了句“好了,我找到他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大概是打给公司的保全或是其他工作人员,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我,看来我的出走到底还是激起了风波。眼看着贺零他们进了包间我却杵在原地不知所措,高泽凯一个眼神丢过来,平光镜后的双眼微微眯了下,目光摄得我一阵发寒,他的眼睛不大,内双偏长,所以眼神格外有震慑力,加上他那个用左手中指推眼睛的动作我知道我又惹到他了,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只能跟着他进了包间。
  
  其余几个人已经坐下了,虽然这种地方不是很分得清尊卑,但是每个人的身份地位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我正不知道该坐哪高泽凯拉拉我的衣袖我只能跟他坐下,虽然浑身散发着的气场告诉我他的愤怒可以堪比苏门答腊岛的火山,但是在这个屋子里只有他身边才有我的位置。
  
  服务生敲门进来,送了酒和零食躬身出去。高泽凯端起酒杯道:
  “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各位,阿凯敬各位一杯当是赔罪。”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忽然想起什么,着急地在他耳边低声道:
  “高老师,你的胃……”
  “你闭嘴!”虽然声音只有我两能听见却满是严厉。我不再开口,忽然特别理解芒刺在背这句成语的含义。
  
  喝了这杯酒倒是没人指责什么,毕竟以高泽凯的地位怎么带艺人没人有资格指手画脚。贺零好脾气地当和事老:
  “好了,阿凯,你也别气,小孩子慢慢教就好了。”
  “是,以后岳麓还要多靠你贺老师提拔。岳麓……”
  我听到他叫我,终于硬着头皮站起来,端起杯子道:
  “今天是我不懂事,请各位前辈原谅。”然后威士忌像刀子一样划破喉咙。
  “算了,”是苏拉的声音,“自己知道就好,不过说实话我还从没见过阿凯带的人敢叫板的,岳麓你是第一个。”
  我循声望过去,想好的回答全部卡在喉咙里。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苏拉,舞台下的苏拉。她画着很浓的烟熏妆,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黑色的长靴,身上除了黑色就没有其他颜色,面前的鸡尾酒是一杯很烈的Long Island,这真的是在舞台上嬉笑的苏拉?真的是拦着小朋友做虾条广告的苏拉?也许这才是真是的苏拉。
  
  “拉拉,岳麓是真的很有才华的。”是坐在苏拉旁边的木木,这哥们还真是厚道,只是没想到他对苏拉的称呼已经这么亲密了。
  “是啊,要不阿凯怎么能这么宠着他?你说是不是啊,岳麓?”苏拉揶揄。
  “我,高老师他……”
  我说完这三个字,所有人(除了木木和小熊)脸色变了一变,高泽凯倒是依旧一脸坦然,继续斟酒,其他人也就不便说什么了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自己坐在那,看着高泽凯一杯杯地喝着那些威士忌白兰地,想起他今早出门时还揉着胃,心里涌过一种,莫名的感觉,心痛吗?我不知道,只是回忆着刚刚高泽凯说过的每一句话,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当着这些人的面斥责过我一句或是要我低头道歉,这,算是在回护我吗?高泽凯你真的是个怪人。
  
  中间我去了次洗手间,出来时刚好遇到贺零,我礼貌性地叫了声“贺老师”就准备回去,可是他竟然拉住我,我有些疑惑,虽然比赛时已经算是认识,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应该和我没什么共同语言的。
  “贺老师,有什么事吗?”
  “岳麓,你到现在还在叫阿凯老师吗?”
  “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知道阿凯最不喜欢后辈叫他老师的。”
  
  贺零这话倒是让我想起高泽凯从前的艺人都是叫他泽凯哥的,那么我,有这个资格吗?
  
  从小到大我都讨厌安静或是沉默,认识我的人都觉得那是爱玩爱闹的乐观活跃,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种对孤独与不安地深深地恐惧,就像现在,出了酒吧到上车到回到高泽凯的家他没跟我讲过一句话,这种沉默让我害怕,可是我却不能没脸没皮的做讲冷笑话之类的事,因为他不一样,他不是我老妈,不是老猫蚊子这样的哥们,不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生气时只要我嬉皮笑脸就立即搞定,面对高泽凯我做不出来,因为他是高泽凯。
  
  回到公寓,他径直走回自己房间,留下我在原地发呆。想起他今天几乎没吃东西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我走进厨房熬了一锅小米粥,怕他的胃受不了。
  
  高泽凯的房门口,我犹豫了下还是敲门进去,有些事儿不能逃避。
  “高老师,对不起。”原来有一天我岳麓也会说对不起。
  “你还知道对不起!”他突然吼出声。震得我耳膜痛。吼完他陡地站起来,在屋子里一顿翻找,先是一条皮带,扔掉,又寻出一只一架,又扔掉,最后从花瓶里抽出一只大拇指粗细的棍子,(后来我知道那是印尼藤,他出门旅行时带回来的纪念品),冲着我就抽下来,落在肩膀上,刀割一样的痛。我没躲,生生受下。我知道,一向冷静淡定的高泽凯又被我变成了火山或是暴龙。
  “岳麓!我上次的话你没记住是不是!”
  “记住了,只是不想照做罢了。”现在轮到我淡定了。
  “你有种!”
  
  说着高泽凯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一下子反压在写字台上,另一只手里的藤条就抽了下来,丝毫没留力气,我感觉到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高泽凯你放开我!”我尽了全力,可就是挣不脱。
  高泽凯不回答,拉住我的裤腰往下一拽□忽然一凉,我惊叫道:
  “你干什么?”
  “揍你!”回答简洁有力,而他手中的藤条也同样有力,我的屁股上顿时一起一阵烧灼般的痛。
  “揍就揍,干嘛脱我衣服!”
  “不想像上次一样!”
  
  上次?对了,上次他打得我流血发烧,不想,像上次,一样么?这句话让我放弃挣扎,不是没被人按着打过,曾经有一次接了商演,却因为场地跟人打起来,我、老猫、蚊子还有小龙都只不过是学生哪是那些人的对手,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个个挂彩。可是那种痛和现在这种不同,藤条打在肉上的啪啪声让人心也揪在一起,屁股上一片尖锐的火辣辣的疼痛,青了?紫了?可是这痛却让人安心,想起小时候老爸的鸡毛掸子,有种想哭的冲动。
  
  忽然高泽凯停了手,我起身回头看,却看见他跌坐在床上,手按着胃的地方,脸上与我一样全是冷汗。
  “泽凯哥,你又胃疼?”
  “你,叫我什么?”他明显愣住了。
  “先别管那个了,我熬了小米粥,你吃点,然后把药吃了。”
  “岳麓,”
  “啊?什么事?”
  “还是先帮你上药吧。”
  
  第八章
  TBC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小麓童鞋,也摸摸老高,乃们都不容易,一个胃疼,一个屁股疼




9

9、夜半歌声 。。。 
 
 
  第九章夜半歌声
  “嗯……嘶,你轻点!”
  “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那么疼,怎么忍啊!不会又流血了吧。”
  “没有,我有分寸的。”
  “啊!泽凯哥,你放过我吧!”
  “叫吧叫吧,这里隔音好的很。”
  
  YY以上对话的小朋友自行蹲墙角,这只是高泽凯在给我上药而已。那个什么该死的印尼藤柔韧性好得不得了,抽在身上撕裂般的痛,我刚刚趁高泽凯出去时回身照了照镜子,屁股上一片深深地红色中泛着紫,早已肿的老高,今天是不是又要趴着睡了?高泽凯你够狠!
  “我是说你是不是S啊,这么喜欢打人!”
  “瞎说什么呢?那一次不是你自找的?”
  
  我不言语了,抿紧嘴唇,任凭他把我的伤又蹂躏一番。我这副样子大噶让高泽凯不习惯,问道:
  “很疼吗?”简单的三个字,却连声音都柔和起来。
  “他们会不会为难你?”我答非所问。
  “他们?谁?”
  “公司高层之类的。”
  “放心吧,我怎么带艺人轮不到别人只手画脚。 ”
  “那这次的事怎么办?要不我……”
  “不用你管!你不给我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哎,怎么又生气了?真是喜怒无常的家伙。
  “对了,贺零跟你说了什么?”他大概是因为我对他的称呼问的。
  “没什么。”
  “不说算了,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泽凯哥我就必须明白你的态度。岳麓,你到底在想什么?”他这样问我,是打算听我的想法吗?他这是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跟我这样谈吧,以前的拒绝是因为我刻意的疏离吗?那么叫了一声哥是不是我就可以不再防备了?
  “泽凯哥,我只想做我的音乐,其他的我不想参与。”我如实回答。
  “岳麓我是应该说你清高呢还是该说你幼稚呢?我上次就和你说从来都是艺人适应市场,如果你不能让市场满意那么你的音乐是不会有立足之地的。”
  “可我只想唱自己的歌,让别人听我到我的歌,我对做明星没兴趣。”
  “岳麓,在天朝这这两者是不可能割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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