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脸颊,小鸟在耳边吟唱,这一切是这样的美好,让她感觉犹如置身于人间天堂。
“在发什么呆?”一个沙哑的嗓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紧接着温热而让她倾心的气息紧紧包围住了她。
“你没走?”她微侧头,轻吻那张百看不厌的脸。
☆、离婚吧!【17】
“你没走?”她微侧头,轻吻那张百看不厌的脸。
“等你呢!忘记了吗?我昨天晚上说过要搬去海边别墅去住的!”他温柔地说。
“呃。这就去?怎么这么急?”她转头看一眼窗外那绿得让人心醉的景色,很有些恋恋不舍。
“不能老把你关在这里。东西不用收拾了,我们人过去就行,那里什么都有。”
“呃。宋伯过去吗?”
“宋伯就不过去了。毕竟这里还是要留放心的人的!那边新请了佣人,虽然比这里的人少些,但我想你喜欢清净,所以只请了一个佣人打点家里的一切事情。”
“嗯。人少点好。”她点头。
“那走吧!下去吃早餐,用过之后,我们一起下楼!”他拖起她的手,就要拉她离开。
“禹哲,等等!”她记起昨天晚上未曾说的话,便急忙拉住了他。
“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我想跟你说件事情。”她感觉有些难于启齿,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
“你说,我听着。”
“馨儿的事,你有头绪了吗?”她试着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了?”他脸色一沉。
果然还是不可提的痛啊!
“那件事情很显然是有人蓄意已久的行为,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呢?”她轻轻地问。
“已经查清楚了!”他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是被我收购的一家公司的老总不甘心,所以想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打击我!你放心,我已经报案了,人已经被公安给拘起来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原来是这样!”她听了,大大地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他的世仇就好!
看来是她多心了!不是夏子恩,也不是他的仇家,那么事情就简单了!
或许所有的阴霾都已经过去了吧?
她所渴望的生活还是会如期而至吧?
这些天的日子,可不正是她心心希翼的幸福生活么?
“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他的脸恢复了温柔生动,笑看着她。
“没有了。快下去吧!”她的心情好了起来,用力一拖,笑着说,“快点下去吧!我饿了!”
☆、离婚吧!【17】
“没有了。快下去吧!”她的心情好了起来,用力一拖,笑着说,“快点下去吧!我饿了!”
搬到海边后,夏小米的日子确实充实了很多,而连禹哲却反而渐渐地忙碌起来。
经常夜不归宿的,每每总是清晨回来换下衣服又走。
她也没有多想,心想或许是他生意上遇到什么困难吧!
这一天,连禹哲早上匆匆地回来,说是要出差,她也没多问,急忙替他简单收拾了一下,送他出了门。
看到他的车子不见了后,这才转身进屋。
保姆走过来问:“太太,今天我家有点事情,想请个假。”
“行。你去吧!”她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连禹哲不在,她一个人随便吃点对付一下就行了。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想好好一个人清静一下了。
自从结婚后,她几乎就没有独处的空间了,这让一向自由惯了的她总感觉有些拘束。
“谢谢太太。我明天一早就回来!”保姆喜滋滋地去了。
她则举步上楼,准备拿泳衣到海边去晨泳,可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想着或许是爸妈打来的,她的脸绽开了一抹欣喜的笑容,可掏出来一看,却是叶卓凡打来的。
“卓凡,你好吗?”夏小米欣喜地叫。
自从他住进疗养院后,她曾经去看过他两次,但他拒不见她,她只有讪讪地回来了。
她想在他的内心深处,或许他觉得对她曾经的爱恋是直接导致馨儿的死的原因之一吧!
因为内疚,所以不想看到她。
她很有些无可奈何。
今天他打电话给自己,难道是想通了?
“我在机场,两小时后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在离开之前,我想再见你一面,可以吗?”叶卓凡的声音平淡如水。
“你等着,我马上去找你!”她二话不说地就答应了,挂断了电话,冲到楼上换了一下衣服就匆匆地出了门。
她要在他临走前再见他一面,告诉他连禹哲调查的结果,告诉他在这件事情上,他一丁点错都没有,不能再带着内疚活下去了,馨儿是不想看到他这样的!
☆、离婚吧!【19】
她要在他临走前再见他一面,告诉他连禹哲调查的结果,告诉他在这件事情上,他一丁点错都没有,不能再带着内疚活下去了,馨儿是不想看到他这样的!
开着车子一路狂奔,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匆匆赶到了机场。
“你来了!”他在门口候着,见到她便迎了上去。
今天的他胡子刮得很干净,如果不是他那双忧郁的眸子,她几乎觉得他依然是那个温润如玉未曾受到过伤害的翩翩佳公子。
“怎么突然要走?”她有些心疼地看着他。
虽然他的实际年龄比她大个几岁,可因为之前的渊源,她却还是将他当作了弟弟一样看待。
“时间还早,我们去咖啡厅坐坐吧!”他没有回答,转身就朝旁边的咖啡厅走去。
她急忙跟了上去。
咖啡厅里,凉意阵阵,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泄满每个角落,浪漫的气氛围绕着每个人。
若不是对面叶卓凡那肃穆的脸色实在太冰冷,夏小米简直要睡了过去。
“卓凡,有件事情我想对你说。”她暗叹了声,终于还是先打破了沉默。
“如果是有关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将过去的一切都遗忘掉!今天叫你来,只是想再最后见你一面,因为这次过后,我们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再见面了!”他淡淡地说。
“你你不回来了?”她愕然地问,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失落。
“不回来了。我父母已经变卖了家里的一切财产,先去意大利定居了。”
“太突然了。”她喃喃地说,万分地难过。
“我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如果没有我,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说不提不提,可到底还是无法避免地提起了!
他痛苦地伸手掩住了脸,温热的泪水瞬间便流了满满的一手心。
有泪水透过指缝滴溅在桌上,晶莹剔透,颤微微的。
她愣愣地看着那点点泪珠,一动不动。
好一会,才伸手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而大声地说:“卓凡,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馨儿并不是因为你才惨遭此意外!就算这个世界上你不存在,她也难逃这一劫!她,是死在禹哲的对手手上!”
☆、离婚吧!【20】
好一会,才伸手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而大声地说:“卓凡,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馨儿并不是因为你才惨遭此意外!就算这个世界上你不存在,她也难逃这一劫!她,是死在禹哲的对手手上!”
“你说什么?”叶卓凡猛然放下手,死死地盯着她。
夏小米这才将连禹哲告诉她的全都一字不差地给他说了。
他听了,低着头半天不语。
夏小米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抱住了他,轻轻地说:“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多想了!只要你记住,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便对了!馨儿去了,可是我想她不希望看到你总是因她这般地憔悴下去!卓凡,你得好好地活下去,不管是为了谁,都得好好地重新自己的生活!”她用力扳过他的脸面对着自己,“告诉我,你可以!”
他默默地看着她,泪水从他的眼角滚落了下来。
“今天好好地哭一场吧!可是今天过后,你得答应我,再不要落泪!”她无奈何地退了一步,让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小米”他低低地叫了她一声,悄无声息地流着泪。
。。。。。。。。。。。。。。。。。。。如水分隔线。。。。。。。。。。。。。。。。。。。
送走叶卓凡后,心情十分糟糕的她有气无力地开着车返回了家。
刚推开院子,这才发现院子里竟然停着连禹哲的车!
他不走了吗?
她的心一喜,打起精神奔进了屋子。
屋子却异常冷清,还弥漫着一股杀机,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开心地一边上楼一边大声地叫:“禹哲!禹哲!你不走了?!”
推开卧室,卧室空无一人。
她愣了愣,又急忙转身去了书房。
他果然在书房。
背对门面窗而坐,一动不动。
她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收敛了笑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试着将手放在他肩膀之上。
只是还未说话,却听他冷冷地说:“将你的脏手拿开!”
“。”她僵住了,一动不动。
☆、离婚吧!【21】
“。”她僵住了,一动不动。
突然手背传来剧痛,那是他伸手无情地打落了她的手。
她无措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被打红了,显得格外苍凉的手,良久才缓缓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他冷笑地站了起来,大力地拉开抽屉,拿出一大叠照片用力地朝她脸上砸去。
照片劈头盖脸地砸在她的脸上,再纷纷扬扬地坠落在地。
似曾熟识的场面让她的心如刀割般尖锐地疼痛着。
她缓缓地蹲了下去,将那凌乱的照片一张张拾起,再细细察看。
照片里,是她和叶卓凡的照片。
或拥抱,或依偎,或亲吻。
她的心颤抖了,身体也如抖筛般颤抖。
“你跟踪我”她的脸色出奇的苍白,声线缥缈而空洞。
“是我跟踪才出来的这种照片吗?”他冷笑,声线满含着冰。
她头痛欲裂,却竭力保持着清醒,用力地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缓地说:“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了!我不想听你的狡辩!我怎么都无法想到,在馨儿那样惨死之后,你竟然还能够和他如此亲近!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我,对得起死去的馨儿吗?亏我还担心你有心理负担,所以假装说馨儿是我的对手置之死地的!可是,现在我大大的错了!夏小米,馨儿是你和叶卓凡一起害死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他咬牙切齿地说。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的心很痛很痛!
可是,可是却不得不这般淋漓尽致不余余力地伤害她!
“你说什么?什么谎言?馨儿怎么是我和卓凡害死的?我没听懂”她的身子摇摇欲坠,不得不双手扶在了书桌的边沿来支撑着。
“还没听懂么?你自己去好好想清楚吧!现在,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里是离婚协议书,签字离婚吧!”他无情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啪’地一声摔在了她眼皮子底下。
“离婚?离婚?”她像不敢置信般喃喃地重复着。
☆、离婚吧!【22】
“离婚?离婚?”她像不敢置信般喃喃地重复着。
“不错!离婚!反正我们这场婚姻也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你不签字也没有用,一年之后便会自动到期!为了让你我都早点摆脱这种让人厌恶恶心的婚姻,你干脆利落地把它签了吧!离婚后,你要找叶卓凡,找其它的男人都与我无关!”他如厌恶般鄙夷地看着她,字字如刀刃狠狠地刺穿着她的心。
“你说我们的婚姻是协议?”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不是吗?这里!仔细看清楚!那是你的亲笔签名吧?”他冷笑,再摔了一份文件出来。
看到那份确实由她签署的婚姻协议时,她头晕目眩!
她以为他如她一般早就撕毁那当初签署的那份协议,可没想到他竟然还保存着!
想也不想地伸手想去抓,想将它毁之一旦,固执地以为毁了它就可以停止他离去的脚步!
可是他却早已眼疾手快地抢先将文件拿走了。
冷笑着说:“别想毁灭证据。”
她用力地甩了甩头,头仍然糊涂得如浆糊一般。
不能糊涂!不能糊涂!一定要跟他讲事情解释清楚!不能让他们之间的爱情就这样因误会而消失殆尽!
一狠心,她张嘴用力地朝自己的舌头咬去。
血刹时弥漫了整个口腔,甚至浸出嘴角。
他猛然一惊,疾步上前,伸手扶住了她,痛楚地说:“你在做什么蠢事?!”
他的触碰让她看到了一线生机,就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般,她反手紧紧地抓住了他,希翼而热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