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可以说无意,这一次可就解释不清了。
他还会得意洋洋地以为她想偷窥呢!
气恼地转身欲走,门却开了。
他仍然赤裸着上半身走了出来,下半身也只用浴巾松松垮垮地包住,恶意地露出了肚脐眼和两边髋骨,眼尖的她甚至不小心还瞅到了浴巾外还露出了几根黑黝黝的毛!
这个死男人,里面一定连内裤都没有穿!
这是做什么?
分明是勾引!是挑逗!是诱人犯罪!
她心里暗暗控诉着,奔到柜子前拿了他的衬衣往他身上大力一扔,吼道:“赶紧穿上!”
“不穿!很舒服!”他果断拒绝。
☆、中计了!【2】
“不穿!很舒服!”他果断地拒绝。
“小心我像上次一样拍了你的裸照!”她红着脸恶狠狠地警告他。
想起那一次她的聪明机灵,他不禁好心情地笑了。
见她粉面红腮,一副万分羞怯的模样,一扫平日里的冷漠粗鲁,更不由就起了戏弄之心,将衣服往床上一扔,恶意地凑到她面前,在她耳边故意用沙哑的口音暧昧地说,“我只听说男人见到女人不穿衣服会欲*火喷张,如今你这副极其不自在的模样,难道女人也会?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些欲不可耐?如果你想要,我不介意啊!我有时间有精力,很乐意奉陪!”
一阵阵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喷到夏小米赤裸的脖子上,痒痒的,连带着心也痒了起来。
更有一分无法自控的慌乱!
再听着他明显恶意地带着挑逗的话语,她更是心慌意乱,脸红耳赤。
可不想就这样狼狈地被他看了笑话去,所以一咬牙,脸上便是笑靥如花,眉目间更是蕴含了千万种风情。
缓缓地靠近,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在他胸口划动。
她很清楚地看到她暖暖的指腹过处,他的每寸肌肤都在很明显地起了鸡皮疙瘩。
抬头一看,却见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里含着很明显的情*欲。
眉梢一挑,她突然伸手抱住他,然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般轻声问道:“现在,你想要吗?”
当她那又软又香的身子怀抱在手,他的心就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不由自主地低头闻嗅她黑发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听着她娇羞的轻声呢喃,他有种他们俩是深爱着彼此的一对爱侣。
不曾争吵,不曾彼此陷害,更不曾步步为营,只是简单地深爱着。
心里爱意无限,甜蜜无边。
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地搂住她的纤腰,闭上眼正欲寻着那香唇吻去,不料就在这时突然腹部传来一阵巨痛,并且被她大力推开。
中计了!
他恼怒地捂住生痛的腹部睁眼看她,果然看到她离他足足有五米之处站定着,俏生生地朝他妩媚地笑,“连禹哲,这便是你自作自受!下次还敢故意那样挑逗人的话,倒霉的该是那里!”
☆、我喜欢祼着就祼着!【3】
他恼怒地捂住生痛的腹部睁眼看她,果然看到她离他足足有五米之处站定着,俏生生地朝他妩媚地笑,“连禹哲,这便是你自作自受!下次还敢故意那样挑逗人的话,倒霉的该是那里!”
她的眸子淡淡地朝他那敏感地带一扫。
明明双目含笑,如春风般的温暖,可却让他硬生生地打了个寒噤。
恨恨地正想说话,她却已经哼着小调闪身进了卫生间。
‘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无言至极,沮丧至极。
明明想愚弄她,弄得她很没面子,可谁知到头来,反而是她诱惑了他,愚弄了他,眨眼之间就让他颜面扫地!
这个死女人!一定是狐狸精投胎了!
要不然以他连禹哲的本事,怎么三两下地就被她弄得迷迷糊糊的?
哼!这次就算他失败了!
下次!下次一定要让她尝尝被愚弄的滋味!
他恨恨地发着誓。
转身自去换衣服,刚换好衣服,她已经推门一身清爽明媚地走了出来。
坐在梳妆台前,她一边往脸上扑着爽肤水,一边淡淡地说:“从现在开始你要注意了,为了防止今天早上的事情再度发生,你上卫生间必须得记着关门。洗澡后,才记得穿好衣服再出来!”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喜欢祼着就祼着!”他气恼她方才的捉弄,不由就像个小孩般顶了回去。
语气蛮横无理,却又分明有小孩耍赖时的稚气,让人没力气跟他生气。
“呃。那也行。只要你不靠近我也行。一旦靠近,我可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因为你那样子实在让我很有兴趣!”她转头挑眉朝他淡笑。
话说得很让人想歪,可是他知道那是赤祼祼的暴力威胁手段。
懒得理她,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不跟你扯淡了!赶紧的吧!现在已经七点了,吃过早餐后,我们就该动身了!”
“这么早去?买好了去我家的礼物吗?”她一愣,急忙站了起来。
“今天要去你家?”他也一愣。
她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便淡淡地说:“原来你不是说去我家?那去哪?”
☆、今天必须得去你家吗?【4】
她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便淡淡地说:“原来你不是说去我家?那去哪?”
“买好了去威尼斯的机票啊!不是说好了去蜜月旅行吗?”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今天必须得去你家吗?”
“也不是必须去。不过是我外公外婆家的习俗。一般新婚的第三天就要回娘家看看的。”她淡淡地说,“不去也不打紧。你一贯的洋作派,我爸妈应该也知道。待会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哎呀。你不早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你家吧。在你家吃早饭好了!吃完早饭后,再去赶飞机也成。礼物我去问问看,宋伯应该有准备的吧!”他想起姜欣夫妇对他极好,此时一定在家翘首以待,所以便不愿意让他们失望。
“这样可以吗?”她听了,嘴角不禁浮起一抹淡笑。
“当然。你赶紧弄好。我先出去准备一下。”他疾步转身出去了。
那慌慌张张的模样倒真像是一个女婿该有的样子。
这样的他,有着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真诚,让她的心暖暖的。
这样的他,即使让她委屈地窝在这山里一年,也值得。
她一边想,一边利落地往脸上抹着霜,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足新婚女子美丽甜蜜的模样,她扑了点粉,描了眉,还往嘴唇抹了点水红色的唇膏。
收拾好之后,往镜子里一瞧,果真容光焕发,美丽出挑。
到底是年轻,所以稍加收拾一下后,便完全让人看不出她心里的疲惫和无奈。
确定父母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后,她便立即起身打开门下了楼。
楼下已经是一片繁乱,门大开着,佣人进进出出,似乎在往外搬着东西。
她奔出去一瞧,看见他,江子鸣和宋伯都站在房车前,正指挥着佣人摆放着刚刚搬进去的东西。
她走过去问:“这是做什么?”
连禹哲只瞟她一眼,却不说话。
江子鸣也没理她,只一味地帮着指挥。
只宋伯慈祥地笑着回答,“这是送给亲家的礼物。是我一早备好的。原本以为你们要蜜月回来后再回去,所以一直放在储物间存放着。刚才禹哲说现在要去,所以显得有些匆忙了些!”
☆、她领他的这份情【5】
只宋伯慈祥地笑着回答,“这是送给亲家的礼物。是我一早备好的。原本以为你们要蜜月回来后再回去,所以一直放在储物间存放着。刚才禹哲说现在要去,所以显得有些匆忙了些!”
“意思意思就行了。至于要搞得像搬家一样这样夸张吗?”她看着礼物中甚至有未开封的液晶电视,不禁愕然地张大了嘴。
“上次禹哲说那边房间还缺少个电视,老人家的想看电视得跑楼下,天冷不方便,所以叮嘱我一定要买个送过去。”
她听了,哑然。
抬眼看他,见他仍然冷眉冷眼,一脸的寒霜,可是却从他的嘴角处分明看出一抹温暖的淡笑。
很淡很淡,若是不仔细看,可能不会有人发现。
一股暖流强势地袭入心间,让她的脸上也情不自禁地绽放出了一抹柔软的微笑。
尊重她的父母,便是对她的尊重,她领他的这份情。
又过了一会,总算是搬完了,连禹哲跟江子鸣约好机场见,然后便冲她扬了扬下巴。
她心领神会,朝江子鸣点头后便立即上了车。
当然,随他们上去的,还有几个佣人。
另外,司机开着一辆小车随在后,以便于他们一会开着去机场。
房车毕竟是不好开着去机场的。
因为赶时间,他将车子开得飞快。
又好在是早上,路上车辆行人都极少,所以总算在八点一刻左右就赶到了她父母家。
夏小米早在路上就打过电话,说他们要回去吃早饭。
远远地还没到的时候,就看见父母站在门口引颈长望。
一片深深的思女情意显露无遗,让她的心又暖又软。
刚下车,夏智勇便放起了鞭炮。
鞭炮是很大的一盘,足足打了十分钟才停止。
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看着地上那红红的碎屑,她乐呵呵地笑着。
不知何时,连禹哲站在了她身边,并轻轻地揽她入怀。
她没有抗拒,柔顺地由他抱着,切切地感受着由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
抬头看看明媚的天,她淡淡地想,这个冬天其实也不算很冷。。。
☆、谢谢你!【6】
抬头看看明媚的天,她淡淡地想,这个冬天其实也不算很冷
热热闹闹地在父母放心的笑容里上了车,挥着手跟他们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慢慢地模糊得再也瞧不真切后,她才缩回了头。
“谢谢你。”她轻轻地说。
是发自肺腑的感谢,不掺杂一丝一毫的虚假。
尽管一直跟她拌嘴,甚至想着法子欺负她,可是在对待她父母的问题上,他做得尽善尽美。
她想没有谁会比他做得更周到完美了吧!
“谢我做什么?我说过的,不管你我如何,我会真心地将他们当作我自己的父母对待。我孝敬他们是理所应当!”他冷冷地瞟她一眼。
“是。”她温柔地笑了,不再说话。
车子一路疾驶,终于在登机前赶到。
好在江子鸣早已为他们办好登机手续,三人一会合便入闸检票。
坐上飞机后,她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她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全都解决好了。
她的爸妈完全相信她和连禹哲是因为相爱才走到一起,想起父母安慰的笑容,她不由转头看他。
他正拿着旅游地图跟江子鸣低声地说着话,眉目间一片肃静,依然是冷面寒铁,可她却突然觉得他其实很可爱很让人心安。
空中小姐过来询问他们要喝点什么,他自作主张地为她要了杯咖啡,并且特意嘱咐只须加一块方糖。
她喝咖啡一向只放一块方糖,不喜欢太甜,总觉得太甜的话会遮掩住咖啡本身的芳香,失去了喝咖啡的意义。
没想到对于这一细节,他倒注意到了。
一路上,他对她颇为照顾,仿佛两人并未过节一般,而江子鸣又不过多说话,所以三个人相处得倒也很融洽。
到达威尼斯后,他们入住了酒店。
江子鸣本来要另开房间的,连禹哲却死活不肯,说是要在一起才热闹好玩,结果只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她也没有异议。
反正也不怕他敢会对她乱来。
只是江子鸣在一旁盯着,总觉得有些狼狈和不舒服,但想想自己总必须得过这一关,便又无所谓。
☆、色狼!一定是故意的!【7】
只是江子鸣在一旁盯着,总觉得有些狼狈和不舒服,但想想自己总必须得过这一关,便又无所谓。
他们先到餐厅用了餐,然后进房各自睡觉休息,毕竟长途的飞行,以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让这三个人感觉到有些心力交瘁。
依然是他睡沙发,她睡大床,相安无事。
唯一讨厌的就是他老是故意地不穿衣服,只围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包裹住臀部,还故意地在房间里悠闲自在地踱来踱去。
害她胆战心惊,目不敢斜视,生怕那浴巾一个不小心掉下来,就会让她看到不想看到的风光。
她不是色女,不好男色,更不想莫名其妙地被诱惑!
为了不看他,她不得不早早地就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只余了一个出气口。
休息一夜之后,精神大好。
她吸取头天的教训,赶在他之前就起来了,收拾整齐后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拍水,他才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这么早?”他一边捂着嘴巴打哈欠,一边施施然然地从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