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见他如此慎重,连禹哲心一跳。
“不管你接近小米的初衷是什么,我都想说不要违背你自己的心意,更不要老是觉得对我有所愧疚。我和小米,其实简单地说起来,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从前我们在一起交往,仅仅局限于牵牵手,根本连亲吻都没有。试问一对连亲吻都没有的男女,怎么可以称为恋人?”回忆起从前,他的心又苦又涩。
☆、她是有毒的罂粟花!【3】
“不管你接近小米的初衷是什么,我都想说不要违背你自己的心意,更不要老是觉得对我有所愧疚。我和小米,其实简单地说起来,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从前我们在一起交往,仅仅局限于牵牵手,根本连亲吻都没有。试问一对连亲吻都没有的男女,怎么可以称为恋人?”
回忆起从前,他的心又苦又涩。
“子鸣,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别再纠结了。至于我,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傻傻地陷进去的!”
连禹哲也满腹的心事,面对好友的颓废,说不出情深意切的规劝话,只能说些表面上的话来安慰。
很愧疚,很痛苦,很纠结。他,是他的好友,那个女人是伤害了他们的罪魁祸首,让他究竟该如何走下去?
“不!我放心不了你,也放心不了她!你们俩,一个是我的挚友,一个是我至今仍然深爱的女人。你们中有谁受到伤害,我都不愿意。”
“而且我的痛苦是我绺由自取,并不干她的事。从前我风流狂傲,换女人如换衣服。爱上她,不过是意外。若没有爱上,只怕也会被我无情地甩掉,然后忘得一干二净。所以,我的痛苦不要苟责于她。她并没有任何过错!那次寻死,只不过是我耍无赖的一种表现。原本以为她会害怕,会心软地哭着求我下来,可她却义无反顾地也站在了那高楼的边缘,甚至一只脚探了出去,要先我跳下去!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宁愿陪我一起死,也绝不欺骗我!性子之刚烈倔强,是我见所未见!”
“我中了她的毒,即便知道她是有毒的罂粟花,我也无法遏制我的爱!可是她不爱我,并不就意味着她有罪!所以,禹哲,如果你爱她,就趁现在还有机会,好好地珍惜她。不要伤害她,她一旦被伤害重了,即便爱你,也不会再回头!难道,你想跟我一样做个伤心失意之人吗?”
江子鸣有些激动,说完之后微微有些气喘。
可是字字出自肺腑,没有半分半毫的矫情。
☆、酒入愁肠愁更愁【4】
可是字字出自肺腑,没有半分半毫的矫情。
“我没有爱她,所以无所谓伤心失意。”连禹哲抬起头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江子鸣,像在表明自己的立场一般一字一顿地说。
江子鸣叹了口气,“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呢!”
连禹哲点头,“你先上去睡吧!我再一个人呆会!”
江子鸣听了,也不勉强,便起身上了楼。
连禹哲见他走了,这才走到酒柜前,自斟了一杯酒慢慢地喝了起来。
酒入愁肠愁更愁。
他思考着江子鸣的话,每每有动容,可一想到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不仅与叶卓凡牵着手又哭又笑,更是不顾他的颜面弃他而去时,心里的怒火便又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对他无情的女人,又怎么能让他倾情相待?
若是不小心陷了进去,才是他的万劫不复啊!
他做不到像江子鸣那样的宽宏大量。
一口饮尽杯里的酒水,熄了灯,摸着黑就这样慢慢地上了楼。
推开门,一眼就看见她熟睡在床上。
走近前,这才发现即便是睡着了,眉头仍然紧紧地蹙着,似有万千愁绪一般,即便这满室的喜庆都无法带给她一丝喜气。
她瘦了!
不过才一天就像瘦了一大圈,脸又小又白,显得有些可怜。
突然想起她的身世,想起她的身不由已,心不禁又一软。
叹了口气,轻轻地揭开被子悄无声息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不管她有情无情,不管日后他们要走到何种可怕的境地,但是今晚,他不想惊扰她!
就让他们静悄悄地,和和睦睦地过上一晚吧!
熄了灯,他闭上了眼。
身边躺着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正值欲*望旺盛的他竟然此时此刻心静如水。
他嘲讽地一笑,心想,若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都能够如此相处,只怕他也快成一个和尚了。
想着想着,就这样慢慢地进入了睡眠。
夏小米被耳边一阵又一阵的呼噜声吵醒。
眼睛尚未睁开,已经感觉到有东西压着她。
再加上耳边的呼声阵阵,便知道一定是连禹哲睡到身边来了!
☆、你做什么?【5】
再加上耳边的呼声阵阵,便知道一定是连禹哲睡到身边来了!
心有些恼怒,用力地掀掉他的手和脚,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过去。
“哎呀!”连禹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额头又好死不活地碰到床头柜的一角,硬生生地被痛醒了!
睁开眼,翻身站了起来,却看到夏小米盘腿坐在床上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
那种眼神充满不屑与鄙夷,似乎把他当作了色中饿狼!
眉头一皱,压低声音冷喝道:“半夜三更的,你发什么疯?!”
“我哪里有发疯!是你又打鼾又跌到床底下发出巨响惊到了我!”夏小米看着他额头红红了,不禁想笑,但竭力忍住了。
“我打鼾?不可能!我向来不打鼾的!再说了,我更不可能故意滚下床的!一定是你踹我下床的!”他恨恨地说,看着她眉目间的狡猾之色,便有冲上去掐她脖子的冲动。
“不信算了!下次我找个录音机来录了放给你听!”她摆摆手,懒得跟他计较,自下床上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重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了起来,不由皱了眉头。
眼睛转了转,最后决定忍耐他。
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一切由他说了算。
她犯不着为了睡觉这种小事去计较!
有个睡觉的地儿就行了,到哪里都一样的睡!
走到壁橱里重新另拿了枕头和被子往沙发上一铺,正想睡下去,不料听到身后传来他闷声闷气的声音,“你做什么?”
“还用问吗?自然是睡觉了!”她淡淡地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连禹哲腾地翻身坐了起来,恨恨地盯着她,竭力压抑着怒气用力拍了拍床,低喝道:“这床不够大?”
“够大了!可惜的是只能容下一个人!我们的婚姻协议上没有写我们俩要同床共枕!我也不习惯与陌生人同床。而你毕竟是这屋子的主人,我虽然是女人,也不好把你赶到沙发上睡着。所以,思来想去,只好我自己睡沙发了!”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欠起身子就欲去关台灯。
☆、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堪?【6】
“够大了!可惜的是只能容下一个人!我们的婚姻协议上没有写我们俩要同床共枕!我也不习惯与陌生人同床。而你毕竟是这屋子的主人,我虽然是女人,也不好把你赶到沙发上睡着。所以,思来想去,只好我自己睡沙发了!”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欠起身子就欲去关台灯。
他却如一阵风般袭到了她身后,冷冷地说:“起来!上床去!”
她一愣,随即慢慢转身,看着他嘲讽地一笑,淡淡地说:“昨天晚上你做得还不够尽兴?有没有夜总会的电话?我帮你打电话叫一个过来陪你吧!一个不够,两个?三个?反正床上够大,你们怎么闹都没关系。而我也疲惫得很,再大的动静也听不到,所以不会影响我睡眠的!”
他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看他,不由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脸更是一会白一会青,阴沉沉地很是吓人。
瞪了她好一会,才冷冷地说:“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堪?”
“什么堪不堪的都没关系。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不想吵架。”她真的感觉到很累,不仅身子累,心更是累得要喘不过气来。
“你在说我无理取闹?!”他的眼越发冷戾得像要杀人。
她知他生气了,想想江子鸣在这里住着,如果这样吵起来,只怕又要惹得不必要的人胡思乱想了。
因有着顾忌,所以便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可我也不想上床去睡。我睡这里就挺好!”
他哗地一声将被子扯了扔在地上,冷冷地说:“上床!”
夏小米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握紧拳头低吼道:“连禹哲!我不想吵架,可你也别以为我会怕了你!”
“我也累了!更没心思和你吵!”他却懒懒地躺了下去。
她愣住,看着他一动不动。
他却淡淡地一笑,闭上了眼睛,“虽然我极其地讨厌你,可怎么说你也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若要我这个大男人让你躺沙发上,怎么都说不过去!到时候,生病又要赖我了!我可不喜欢别人说我没气度!”
☆、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7】
他却淡淡地一笑,闭上了眼睛,“虽然我极其地讨厌你,可怎么说你也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若要我这个大男人让你躺沙发上,怎么都说不过去!到时候,生病又要赖我了!我可不喜欢别人说我没气度!”
听着他那仍然霸气无礼的话,看着他那慵懒的神态,她沉默半晌。
气氛很静很奇怪。
他终于最先沉不住气,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她说:“傻站着做什么?那样瞪着我,还想不想让我睡觉?我可告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若瞪烦了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管你是什么人,先扑上去吃干净了再说!”
她听了,心里是又酸又涩,说不出什么滋味。
方才的他可恨得想让她拿大耳光去抽他,可是现在,却又有些不舍。
他的嘴是贱的,可他的心是温柔的是好的。
即便她抹了他这么大的面子,可是他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实质上伤害她的事情。
这样的他,让她感觉到无力。
弯了腰拾起地上的被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轻轻地说:“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莫名其妙!”他狠狠地瞪她一眼,翻过身背过着她,将身旁的台灯摁灭,冷冷地说,“睡吧!”
她点头,转身回到了床上。
盖好被子,关上灯,感觉到被子暖暖的,有他的体温和气味。
禁不住凑鼻轻嗅,只觉得心也变得又软又暖
这一夜,她听着他的鼾声渐渐入睡,竟然睡得格外的香甜,并没有再做噩梦。
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沙发上了,估计已经下楼了。
被子枕头也都已不见,想来是不想江子鸣看到而特意收了起来。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花香阵阵,一切是那般的美好。
她斜靠在床上,淡淡地想,如果他们是因为爱情而结合的,那么此时他们俩应该蜷缩在被窝里,彼此拥抱着缠绵着,会因为甜蜜的热恋而舍不得辜负这良辰美景吧!
而她也一定会像个甜蜜的小女人一般看着这屋子里每一样东西都由心而发地微笑吧!
☆、分明是勾引!是挑逗!是诱人犯罪!【1】
而她也一定会像个甜蜜的小女人一般看着这屋子里每一样东西都由心而发地微笑吧!
可惜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残忍的。
上天习惯给她磨难,哪里会突然舍得给她幸福。
从小到大,她就连普通的天伦之乐都无法好好地享受,到如今,当然也不会舍得将那神圣而甜蜜的爱情降临到她身上来。
与其奢望翘盼,倒不如什么都不想,不希翼,那么便永远不会有失望!
叹了口气,她甩了甩头,驱散掉那些莫名其妙不切实际的想法,懒懒地掀开被子起来了。
整理了一下床辅后,便往卫生间走去。
推开门,却看到一丝不挂的连禹哲正光着身子从浴缸里走了出来,颗颗水珠从他那健壮而肌理分明的身上慢慢滚落,性感而深具诱惑,生生的就是一副美男出浴图,叫人浮想联翩。
“愣在那里做什么?既然进来了,就不要光站着看了,过来帮我擦身子吧!!”他毫无羞愧之意,见她发愣,就皱着眉头大大咧咧地下了令,天经地义得仿佛他们天天都是这样做的一般。
“自己擦!”她回过神来,脸腾地一下红了,扯过浴巾往他身上一抛,转身就冲出了门。
关上门,却听得他得意洋洋的大笑声挡也挡不住地穿过门再无情地穿到她耳朵里。
“变态!”她气恼地低骂,抬起腿就欲踢门,最后却怕不小心又把门踹开,再次看到那一片风光。
前次可以说无意,这一次可就解释不清了。
他还会得意洋洋地以为她想偷窥呢!
气恼地转身欲走,门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