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锁了门,然后长长地呼了口气。
转身四下看了一下房间,觉得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
看到衣柜,便打开一看,看到里面果然挂满了各种款式的衣服,里外都有。
再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也摆放整齐的内衣裤。
☆、真是幼稚!【2】
再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也摆放整齐的内衣裤。
“倒想得挺周到!”小声嘟囔了一句,取了睡衣出来便进了浴室。
浴室也如想像中一样美仑美奂,极尽奢侈,如他一贯的风格。
浴缸是圆形的,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打开水笼头,调了水温,放了精油,这才脱了衣服慢慢躺了进去。
水很温暖,水波更如一双女子的手一般温柔地按摩着她每一寸肌肤。
她只觉得通体舒泰,刹时间便神清气爽。
原本的小感冒也因此痊愈了一般,再也不头痛鼻塞。
懒洋洋地泡了很久,这才起来擦干身体穿了衣服。
吹干头发后,拿起手机想打给父母,但却最终放弃了。
新婚燕尔之夜,估计只有弃妇才会打电话给父母吧!
惆怅地放下手机,她走到落地窗前往外看,却只见漆黑一片,只能约莫地看出远处山体的轮廓。
唉!这个变态的男人!明明在市内拥有那么多套房子,偏偏要让她住在这里,这摆明了是想孤立她!
他却不知道,若是她不愿意,他以为凭这真的能困住她吗?
真是幼稚!
她恨恨地想,但随即甩了甩头,将对他的不满的情绪驱散。
因为不管如何,他今天没去父母那里告发她这一点,她真的很感激他。
从这一点看,他也算是个有担当有气度的男人了!
懂得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
就冲他这一点,她在这一年里得想办法和他好好相处。
到时分手后,也不至于成为仇人。
但愿他很快便能忘记今天的不快!
她有些郁闷,但又不愿意再想他了,所以便转身打开了电视,坐在床上随便看了起来。
芒果台在演着时下最火爆的清穿剧,她原来是最不屑这些不切实际的东东的,可是因为别的台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所以便没有换,只是躺在温软的被子里懒懒地看着。
看着看着,便慢慢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才被尿憋醒了过来。
这才发现电视还开着,急忙关了,跳下床上了卫生间出来一看墙壁上的挂钟,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凌晨一点了。
☆、是真的有人!【3】
这才发现电视还开着,急忙关了,跳下床上了卫生间出来一看墙壁上的挂钟,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凌晨一点了。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情不自禁地想起他,但随即便用力甩头将他的影子甩了出去。
关了灯,决定上床重新好好睡一觉。
但就在上床之际,突然感觉窗前有东西一闪而过!
心一惊,不禁冷汗直冒,急忙再度摁亮电灯。
当光线重新笼罩住室内,她转头向那窗户看去,却见窗户大开,风将那白色的窗帘吹得四下飞舞。
晕!一定是她睡觉前去察看外面时打开窗,却忘记关上了。
唉!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叹了口气,急忙起身去仔细锁好了窗户,又拉了拉,确定已经锁好后这才又拉上了窗帘。
这深山老林的,指不定有野兽,又或者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说不定。
还是小心为妙!
重新关了灯,打算继续上床睡觉。
真的很困,一挨枕头便又朦朦胧胧地想睡去。
只是很奇怪,总感觉到身边有人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先还以为是自己被方才的猜疑给吓到了,所以就一味地安慰着自己,并数着羊给自己催眠。
可是渐渐地越来越不对劲。
她不仅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更感觉到有细微的呼吸声吹拂在自己的脸上。
是真的有人!
眼睛倏地睁开,翻身坐起,果然看到一个白影迅速地向后飘去。
心一惊,想也不想地伸手一抓。
只听‘哗’地一声,扯掉了一块布在手中。
而那白影已经打开门窜了出去。
她急忙跳下床,赤着脚追了出去,可是走廊空寂寂的,根本没有一个人!
看看手中那块轻柔的布料,一下子看出这分明是女人晨褛的一角!
心中疑问迭起。是谁?是连禹哲的什么人?怎么能够闯到她房间,又能够这样迅速地消失掉呢?
绝对不可能是佣人,因为没有佣人会不经允许就偷偷地闯进来,还偷偷摸摸地这样看她!
一想到在黑暗里,有一双诡异莫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她就感觉浑身冰冷。
☆、鬼影幢幢【4】
一想到在黑暗里,有一双诡异莫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她就感觉浑身冰冷。
咬咬牙,决定现在就将那女人给揪出来,问问她为什么要三更半夜地闯到她房间!
先走到对面房间,宋伯说那是连禹哲的卧室,那么就从他那里查起吧!
只是手刚触到门,还未使力去推,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在这寂静的夜里,这脚步声像电影里加了特效的声音一般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立即禀息静气,静静地等待着,双手已经紧握成拳,随时准备迎接预料不到的情况。
现在,这幢位于深山里的宽敞华丽的大屋让她有种鬼影幢幢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莫名的紧张和害怕!
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仿佛再一用力就会尽断。
当宋伯那张慈祥而略显惊讶的脸出现在眼前时,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宋伯!原来是你!”
“小米?这么晚了,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瞧你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怎么了?”宋伯奇怪地看她。
“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她如实以告。
“怎么可能?你做噩梦了吧?这幢房子里平时只住着我和禹哲。其它的佣人都住在后院。你一定是新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因为这地方又比较偏僻,所以难免会胡思乱想。”宋伯慈祥地笑。
“真的没有其它的人?”她疑惑地问,同时悄悄地将握着布料的手放于后背。
这里,肯定藏着他们不想告诉她的秘密。
会是什么呢?
难道连禹哲禁锢了一个女人在这里?
难道从前有女人像她一样曾经冒犯了他,从而他将她禁锢在了这里?
想想一路来的荒凉,想想这幢位于山顶的房子,想想他狠戾阴冷的脸,不由越想越觉得是真的,越想心越寒。
“小米,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去帮你冲杯牛奶喝了好睡觉?”宋伯关心地问。
“不用了。”她急忙摇头。
“那就回房好好睡一觉吧!别想太多了!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人想出来的而已!如果不放心,在进去之后,就将门窗都仔细锁好。”
☆、不要钱的A片,我喜欢!【5】
“那就回房好好睡一觉吧!别想太多了!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人想出来的而已!如果不放心,在进去之后,就将门窗都仔细锁好。”
“好。谢谢你宋伯。”她点点头,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进去,还没关门,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动静,不禁一愕,又重新走了出来。
“似乎是禹哲回来了!”宋伯看了她一眼,匆匆往楼下走去。
她不由自主地跟在身后,刚走在楼梯的拐角处,果然看到连禹哲走了进来。
而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打扮妖冶,眉眼间尽是刻骨风情的妩媚女子。
那种女子像贴了标签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哪个地方。
这么晚,带到这里来,傻瓜也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心有些痛,眼睛也被刺激得有些发酸发热。
不想让他们看见她,省得扫兴,所以打算悄悄地转身,迅速地消失。
却不料连禹哲却早已看到了她,见她转身欲走,脸上不禁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想到哪里去?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难道你不想HAPPY一下?”
她一听,反而停下了脚步,淡淡地转身问道:“怎么个HAPPY法?”
“就让为夫我给你上演一出春宫戏如何?”他邪魅地一笑,转身将身旁闻言痴痴笑着的女子搂入了怀里。
“好啊!不要钱的A片,我喜欢。”她也笑。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戾之色,但瞬间笑着大手一挥,“好!很好!这样才够劲!”
说着就搂着女子上楼,在经过她的时候,还恶意地故意将手伸进女子的衣服里,用力地一捏,女子快乐地呻/呤一声。
余音绕梁,经久不衰,让人想入非非。
她脸色有些苍白,僵在那里。
直到已经走到门口的连禹哲转头冷嘲般地问:“怎么?只能逞口舌之利么?”
猛然惊醒,她瞬间笑靥如花,一边举步向他走去,一边挑眉笑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不是就好!”连禹哲冷笑,突然一用力,只听哗地一声,女子的长裙就被他扯破。
☆、人家想要!【6】
“不是就好!”连禹哲冷笑,突然一用力,只听哗地一声,女子的长裙就被他扯破。
金黄色镶有亮片的裙子刹时松松垮垮地滑落在地,一具让男人血脉喷张的丰满美丽而光滑的身子瞬间就显露无遗。
女子娇呼一声,软若无骨的身子就如蛇一般往他身上缠去。
呼吸渐渐粗重,双手也在他身上四下游走。
她淡定地看着,将门关好,然后走到正对着那张又软又大的水床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竟然摆出一副好整以遐准备好好观看的模样出来。
他牙一咬,眼睛向她射出一道要杀人般的目光。
她挑眉笑道:“连先生,你该看的人是你怀里的女人,而不是我这个观众哦!投入一点!不投入的话怎么可能精彩,拿什么来吸引观众拍手称好?”
他的眼神一滞,有想杀了她的冲动。
怀里的女人如蛇般扭来扭去,一双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他的皮带之下,尽情地套弄着。
一边套弄,嘴里一边还哼哼唧唧,仿佛已经在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
牙一咬,一狠心,他拦腰抱起那女人,大步流星地朝床边走去。
将女人临空一抛,女人轻轻一声尖叫,随即发出一连串淫/荡的笑声。
身子被重重地抛在柔软的水床上,却随着水床的弹力微微弹起。
就在这一弹一落之间,丰满的胸部变化出不同的形状,着实让男人看了欲/火/焚/身。
女人风情万种地用一只手斜撑着头,身子故意侧曲着,让曲线更加完美撩人。
媚眼如丝地伸出一只手指朝他一勾,媚笑道:“连少,快来啊!人家想要!人家那里已经已经很湿了”
眼波流转,水唇润滑闪闪发亮,让人心慌意乱。
夏小米的心也乱得一塌糊涂,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解着衣服,露出精壮的背部,再看着他抽掉皮带,褪去长裤,露出带有腿毛的修长而结实的长腿,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收紧再收紧。
快要无法呼吸,快要紧得喷出血来。
☆、姿势换了N种【7】
快要无法呼吸,快要紧得喷出血来。
但不能就这样认输!一定不能!
她双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迫使自己保持清醒淡定。
就这样看!就这样看着!
只有这样看,才能将他的为人看得一清二楚!
只有这样看,才彻底地让自己的心死去!
也只有这样看,才不会让他得逞!
一旦她的心死了,那么接下来的败者一定会是他!
不一会,室内充斥着一片淫声浪语,伴随着的,还有身体的激烈冲撞。
她倒真的平静下来了。
在他将身子冲入那女人的身体里面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如盛开的鲜花突然一下就迅速枯萎那般死了!
心死了,果然可以平淡地看着了。
无痛无伤!
连禹哲特别亢奋,那女人也特别的骚,两人姿势换了N种,完全没有一点累的迹象。
可她终于看得差点吐了,便起身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你们继续做吧!我看够了,得去睡了!”
连禹哲停了下来,转头讥笑道:“看了这么久,你不想吗?回去的话,会不会彻夜难眠?要不要一起加入?我不介意的!”
“知道你是种猪,可以干个通宵。不过我是人,我不与禽兽做!”她冷笑,丢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门被重重关上,连禹哲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身下的女人见了,急忙欠起身子来,想去吻他,结果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