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还是不懂你说什么?昨晚我一早就睡了。”继续装傻中。
“罢也,你不想承认的话,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把毒的引子交到她的手中了,只要她一抹上,她就会……我想,也许你会在意这件事情。”
“欧阳夫子,我真的不懂你说什么,不过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乱使毒,终究害的人会是你自己!”
欧阳目光一冷,全身泛起丝丝的寒气。
“我会记住林院长的话的,只是希望如果林院长没有兴趣跟我合作的话,至少也不要阻碍我!”
灯烛突然熄灭,当林怀忧再次把灯烛燃起的时候,已经不见欧阳的身影。
林怀忧掩着口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睡眼迷蒙,“欧阳,我才没有空闲的时间去阻止你。”说完之后,继续低头工作。
阴谋的气味,正浓……
这章写的很累,小宝最弱就是写阴谋了……预告一下,马上就会有**出现了,大家继续支持哦!
第十五章 马下的亡魂?
清晨的宁静被一声尖锐的笑声给打破——
欧阳深深呼吸一口气,整张脸是压制不住的邪恶笑意,甚至还微微的扭曲起来,“祝英台,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当你涂抹到我给你的药膏的时候,就是你中毒的时刻!”他紧握瓶身,忍不住的佩服自己,这种充满了美感的杀人方式也只有他才能够想的出来。
“喔呵呵……我的艺术品很快就可以完成了!”他血液沸腾激动地跳上檐廊,脚步无声的穿梭着,最后来到英台的屋檐上,等待着……
很快就会有尖叫的声音传出来,整个书院都会陷入惊恐之中,而那可恶的祝家也会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想想就觉得美好……突然,他的脸色骤变,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目光中,英台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脸色粉嫩,精神抖擞,一脸无事的模样。
她没有中毒?怎么可能?他惊骇莫名,难道是药膏出了什么问题?他从怀中掏出另外一瓶一模一样的,拧开瓶盖闻了一下,霎时间脸色骤变,眼前一黑,胸口剧痛,他屏住呼吸,颤抖着把瓶盖扭好。
他虚弱的扶住屋檐,伸手往身上摸去,好不容易找出一颗解药,吞下,运气调整呼吸。
欧阳气色败灰,茫然而震惊的接受着自己失败的结果。药膏分明有效,难道是独独那瓶失效了?还是她根本就没有使用?一定是这样,可恶!他就知道祝老头的女儿不会那么的单纯,亏她那天还那么惊喜的接受,估计转身就扔了吧!
欧阳阴狠的眯起眼睛,哼!既然暗着来杀不了她的话,他就换一种方式来杀她好了!
祝英台!你等着受死吧!
这几天很不对劲。她老是感觉到有人在背后跟踪她。可是当她转身地时候。却又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真地是自己神经过敏吗?
这个问题。她问过银心。可是银心说。“公子。我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你!”
银心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吧!虽然她这人没有安全感、多疑。可是在生命安危上。她完全地信任银心。
“公子。骑术课我不能进去陪你。你自己要小心一些。”银心不放心地嘱咐道。“你担心地问题。我会利用这一个时辰去调查一下地。”
“你不是说没有人地吗?”难道他发现了有人在跟踪自己?
“公子。一次地感觉可以说是敏感。可是你经常这么觉得就不是意外了。如果对方不是武功太过高强就是极度地小心。无论是那种。我银心一样可以把他揪出来!”银心露出不符合他年龄地嗜血微笑。“敢动我凤丹堂银七保护地人。绝对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他的话像一把重锤敲进了自己的心房,来到这里之后,虽然知道他是为了钱的关系才会以自己为本位考虑,事事照顾,可是当她听到他会为了自己的感觉而去调查的时候,真的很感动,她忍不住说道。
“银心,谢谢你!”
银心不懂英台此刻的心情,他诧异的望向她,伸手触碰她的额头,好奇问道,“公子,你发烧啦?平日奴役我也不见你有一丝丝的愧疚,现在跟我道谢真的很不习惯的。”
英台抿了抿嘴巴,表示受教了,道,“我明白了,我会把刚刚那句谢谢收回来,你就当没有听到吧!”
“哇,公子,我只是开玩笑罢了,你不要当真,哪有人谢谢要回收的?”
英台耸肩一笑,不理银心的大吼大叫,走进马场。
不得不说,尼山书院之所以会全国闻名,有它的道理。就连一个马场,也可以办的有模有样,初具规模。
远远就可以看到关押住的马匹,英台并不是没有见过马,只是没有见过如此健康与强壮的,她目测了一下,这些马都比她要高出三个头以来,她的心中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毕竟从这么高的马身上摔下来的话,肯定会受伤的。
来这里快一个星期了,怎么尽上些危险的课程,蹴鞠、骑术、射术……她还没有进过正正当当的课堂,难道这里想要把他们培养成武状元不成?
当英台离马匹还有十米距离的时候,马匹像是突然之间发疯了一样,仰头大叫,后脚一直的望后蹬,想要睁开捆绑住它的绳索。
英台停住脚步,她从来没有听过马的叫声如此的可怕,而且她觉得如果它们不是被捆绑住的话,一定会往自己狂奔过来的,它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猎物一般,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正好这个时候,一匹马挣脱开了绳索,直直的朝她冲来。
她猛然转身,往后跑……
她不敢回头看马还有多远追上自己,光是听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就已经够她害怕的了,她只有拼命的跑。
“惨了,马发疯了!快想办法拦住它!”英台的耳边似乎传来了惊恐的叫声,她也不敢回头看有没有人帮助自己,因为她清楚知道能帮自己的银心并没有进入马场,她只有拼命的跑,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被它追上!
当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总是会发出超乎平时的潜力,平日的英台根本就不可能跑的过马,可是现在她做到了,只因为她不想要死,她要活下去!
“啊阿啊——”
是谁在喊?她现在可没有力气大喊,英台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
“啊啊啊——”
原来是旁边的人!可是他们为何要喊?被马追的是她又不是他们……不行了,她觉得自己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糟糕!脚好像抽筋了,她一个不稳,扑通一声着地,看到后面的马一个跳跃已经来到自己的身旁,后脚一蹬——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这致命的一踢……
第十六章 夜的暗杀者
然而等待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在朦胧之中看到了一个黑影扑向自己,紧接着自己被一阵温柔的风掠过脸颊,就像是坐着秋千的时候,一下子被带离伤痛的感觉……
是谁救了自己?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视线一片模糊,头也晕晕的,在陷入昏迷之前,她紧紧的揪住了那人的衣角。
马文才低头看着宛如婴儿一般沉睡的英台,脸上是克制不住的诧异,她怎么就这样睡着了?吓晕了吗?他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好软……自己该把她叫醒吗?可是看她脸色红晕,呼吸均匀,应该不是吓晕的吧!
“天呀!刚刚真是太危险了。”
“对的,幸好没有人受伤,真是奇怪,这马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发疯攻击人?”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直到看见发疯的马匹被四名健壮的男子驯服,捆绑好拉走,才松了口气……然而马匹在经过英台他们身边的时候,又开始狂叫不已,害大家吓得赶紧把马拖走。
“马文才,把祝英台交给我!你先去上课。”说话的是今天负责教大家骑术的夫子。
马文才点头,松开抱住祝英台的手,当夫子正想伸手撑住祝英台肋骨的时候,马文才却突然把她打横抱起。
“夫子,还是我送她回去吧!”
“你?!”夫子很诧异,因为马文才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对哪一个同学如此的关心。
“对。”马文才点头,并不愿意解释太多。
夫子饱含深意的望了他一眼,道,“好吧!反正你的骑术已经够好的,在这里我也教不了你太多,你就送他回去休息吧!”
“我先告辞了。”马文才微微地鞠躬行礼。再转身。快速地离开马场。动作似乎一点也不受怀中地英台影响。
他快速而稳健地走着。脸上地冷漠表情似乎也有些龟裂。眉头微皱。他不是没有看到夫子刚刚诧异地表情。就连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么做。救她。可以解释为纯属一时地好心。毕竟他无法忍心看到一条生命在他地眼前凋零;可是会把她亲自送回宿舍就不是他地风格了。
他尝试说服自己会送她回去其实也只是不愿意让其他人发现她地女性身份。对。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她地身份拆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马文才骤然地停下脚步。满脸尽是迷惑地表情。看着怀中睡地香甜地祝英台。他地胸口突然涌进来难以言清地感觉。他刻意地别过头去。忽略这样地感觉。
他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一时地冲动罢了。毕竟她某些小动作还蛮像花灵地。那个他从小就呵护在手心地妹妹。
可爱地花灵。想起她。马文才发现自己胸口中陌生地感觉一下子都消失了。这下子。他更加确定自己地感觉没错了。只不过——
为何走了这么久还是找不到清雅阁的?难不成自己又迷路了?
他才刚好打算走向另外一个方向的时候,就突然察觉一股暗风袭上他的脑门,他赶紧抱住英台,一个华丽的转身,再一个旋踢喘向身后骤然出现的人。
眼角掠过,发现来人正是英台的书童银心之后,他猛地回收自己踢出的一脚,却还是晚了一步。
银心移形换位,才躲过马文才的攻击,立即大声的吼道,“你为何抱住我家公子?”
马文才站稳之后,粗略的解释了一下方才发生的事情,然后把祝英台交给银心,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好心’,却——
沉睡之中英台竟然本能的抓住马文才的衣角不肯松手。
“公子抓的这么紧,怕是无法将你们分开了。”银心的语气中貌似十分的苦恼。
马文才的眉毛一挑,不动神色的更加用力掰开英台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指。
“马公子,你不要弄伤公子的手了。”银心伸手阻止。
马文才望向他,伸手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把小刀,俐落的一刀,下一秒,被英台抓在手中的衣角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回收小刀,淡然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了。”
银心眨了眨眼睛,喃喃说道,“这样算不算‘断袖之癖’呢?看来公子的魅力真是强大呀!”
是夜,月亮躲在了云层之中。
欧阳潜伏在英台的屋檐之上,早前,他已经把**烟雾吹进了卧室之中,他屏气凝神,等待着最佳的刺杀机会。
祝英台,你就在睡梦中死去吧!这一次神仙也救不了你!他冷冷一笑,拉去手中的利箭,瞄准方向,准备发射,忽然,他双眼一瞪,胸口一阵麻热……
好痛!他愣愣的低头,看到一柄利刃刺穿了他的胸膛,胸前一片刺目的鲜红!谁?究竟是谁?他慢动作的转身。
“你……”他一个颠簸扑倒在地,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杀手收回夺命的刀,冷笑道。
“你以为我会让你有第二次的机会伤害公子吗?”
等月亮再次从云层中出来的时候,四周已经漆黑一片,屋檐之上已没有谁的身影。
第十七章 隐藏的秘密
英台早上醒来,头痛欲绝,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的手中握着的是昨天从马文才身上剪下来的衣角,却没有印象为何会在自己的手中,她很讨厌这样的感觉,像是走进了云雾之中,一片迷茫,无法看清。
“公子,你起来了没?”银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英台赶紧应声,并把布料快速的收进怀中。
她看着银心端着早餐进来——
清淡的小米粥,三样咸菜,这就是尼山书院的早饭了,银心细心的把小米粥盛好,递给英台,却发现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迫不及待’的享用。
“公子,可以用餐了。”
想要知道答案的最好方法就是提问了。“银心,昨天是谁把我救了的?”
“咦,你不知道吗?”银心诧异的看着英台摇头之后,他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说道,“是马文才,公子,你今天早上手中应该有握住一块布料吧!那块布料就是你不肯松开他的衣角而被迫剪下来的。”
天呀!还有这样的事情,真是太丢脸了!
英台的脸出现可疑的红晕,她尴尬的假装咳嗽。
“好啦,公子,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跟你说。”银心把她昨天换下的衣裳扔到桌面,道,“你的衣裳被人偷偷下了一种药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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