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微微诧异之后。点头说道:“是地。刚开始只是半个时辰。后来地时间越来越长。一直到现在只要夜晚一降临。他就会出来。”
听到这里。英台可是一肚子地疑问。“那么清河知道你地存在吗?你们之间可以对话吗?”
梁山伯摇头。道:“不。只有我知道他地存在。知道他地事情。包括他说过地话。做过地事。我每次醒来都会有记忆。然而他却不知道我……”
英台打断他地话。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确定他不知道你地事情呢?”这样地话。逻辑会不会太怪了些?按照他说。清河跟他在一起生活都差不多十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地存在?
“兄长跟我说地。”
“兄长?蓝宰相吗?”
梁山伯点头,继续说道:“兄长为了我做了许多的事情。父亲在发现清河的存在后,认为是恶灵进入了我的身体。想听从法师的提议把我烧死,是兄长救了我,让我来到尼山书院读书,他知道我并不想考取功名,只是想……”说到这里,他满含深意的望了英台一眼,才接着说道:“还有这座阁楼,兄长见它藏在竹林的中部比较隐秘,才让我住在这里,然而又担心其他地学生接近,特意故意捏造了一个恐怖的故事。”
原来是这样,看来蓝宰相真的是很疼惜这个弟弟呢。
“所以,兄长是不可能会骗我的!”
原来这就是他的结论,看来他也有恋兄情节呢!英台抿了抿嘴巴,说道:“然后你平日带着面具是为了不想让人发现你跟蓝宰相有血缘关系,可是他为何对外宣称你是他的义子呢?难不成是怕你在这里被人欺负,才故意这么说的?!”
“英台,你真聪明,一部分吧!还有另外一部分是父亲他,不喜欢我地容貌,我在家中地时候也是一直戴着面具的。”
这算什么父亲呀?讨厌他地容貌?蓝宰相的容貌跟他有八分相似呐!难不成连蓝宰相也一起讨厌?看来这家子真地是很奇怪!
“你为何要把这些都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听到英台的话之后,梁山伯妖媚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害羞的神情,说道:“你是除了兄长之外没被我吓到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
见英台没有生气,梁山伯鼓起勇气,更加羞涩的问道:“英台,可不可以跟我做个朋友?”
“好!我们当朋友吧!”
唉……想不到自己最后还是答应了梁山伯的请求,没有办法!任谁面对着一个羞涩的美男子可怜兮兮的请求也会狠不下心拒绝的,再说了,毕竟他也跟自己说了这么多的秘密,证明他在心里也把自己当成朋友了!自己如果拒绝的话,未免显得太小气了。
银心诧异的看到英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赶紧出声制止,说道:“公子,你走错路了,课堂在这边。”
英台闻言抬头一看,拍了拍脑门,说道:“噢,我傻掉了。”赶紧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银心一脸担心的跟在她的旁边,心里想着,公子究竟是怎么了?昨夜从清河那边回来之后就一直失魂落魄的模样,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看来,今晚公子去的时候,自己一定得跟着一起去才行。
两人若有所思的走着,突然间,英台的身后传来一阵热络的喊声…………
“祝兄,祝兄!”
英台转身一看,原来是昨天放了自己飞机的李前,她没有好感的转身继续走。
“祝兄,等等我呀!”李前快步跑上来,与英台平肩走着,一开口就问道:“祝兄,你昨晚有去阁楼吧!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英台望了他一眼,没有好气的回道:“你这么想知道的话,为何昨晚不陪我一起去?”
李前尴尬的笑了笑,道:“哈,我昨晚不就有事情要处理么!”
没有义气的胆小鬼!她最讨厌这样的人了,英台抿了抿嘴,眼神中闪过狡捷的光芒,说道:“李兄,幸好你昨晚没有一起去,我刚走进阁楼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有些像野猫的叫声又像婴儿的哭声,然后呀!我就跑回来了!所以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样呀!”李前感慨道:“看来那座阁楼还真是邪门,不过祝兄,你怎么会想去哪里呢?”
英台答应过梁山伯不说昨天的事情的,再说了,昨天了解他的情况之后,她更是不能让人接近哪里,所以她就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我?”英台咬了咬嘴唇,想了一下,回答道:“还不是被人给恶作剧了。”
“恶作剧?有谁这么大胆敢对祝兄恶作剧呀?”李前一脸的诧异。
“你这话什么意思呀?”说的好像自己很恶霸一般,英台正想要好好的为自己辩驳,却在眼角中见到马文才的身影。
对了!不知道他的嘴角好了没有?昨天一直在忙,都没有见到他呢!
想到这里,英台没有兴趣继续理无聊男子李前,她赶紧跑上前,挡在马文才的面前,一脸的灿烂微笑,说道:“马兄,早上好!”
第三卷 花好月圆 第二十四章 吃醋?
面对英台的灿烂笑容,马文才仅仅是扬起好看的眉,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好冷……英台觉得自己身上的阳光仿佛瞬间被抽离干净,笑容也冻结了,尴尬的回望他,心里纳闷极了,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心情不好吗?以前从来没有发觉,原来他之前的冷笑就是一种很美好的回应了,他这样面无表情的样子真的很可怕。
“哈,你的嘴角还好吗?”英台换了个话题,因为看到他嘴角位置的暗青瘀痕。
英台的话一说出来,马文才的脸色又冷了一分,冷淡的说道:“很好。”
这一次,英台真的是说不出话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对自己摆脸色,英台微微撅起嘴巴,十分不满。
马文才等了她两秒钟,见她不再说话,跃过她直接往前走。
英台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就这样就走了?!哪里出问题了?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一直到后来他跟清河打架后莫名的跑掉……等等!难不成他是在吃醋?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英台转身再一次跑上去,挡在马文才的面前。
“马文才!”她撑腰说道:“不许走,我们谈一谈!”
马文才扬起好看的眉毛,迟疑一秒之后,伸手拉住她往树林的方向走去。
一直在身后的银心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决定不跟上去,而李前却是一脸的惊恐,大声喊道:“马兄想要把祝兄带到哪里?课堂明明是在这边……”
马文才并没有把英台带的很远,他的本意只是想跟英台好好的交谈一番,故他发现一棵可以遮挡住俩人身影的树干,就停下了脚步。
阳光在树下洒落出好看地纹路。英台此刻却没有欣赏地闲情。她盯着马文才。直接地问道:“你今天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马文才否认。接着问出另外一个问题:“你昨晚为何那么晚都不回清雅阁?”
“我才没有。”英台也否认。继续说道:“还说没有生气。你现在地样子明明就是在生气嘛!”说完故意把手伸向他地眉头。想要去帮他抚平一些。
马文才把她地手拉下来。道:“你先告诉我你昨晚去了哪里?”
英台瞪着他。眼神纯洁极了。回道:“我昨天去送饭给清河了。他被你打到骨折。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说到这个英台有些不满。“你为何要下手那么重呢?大家毕竟都是一场同学……”
“同学?”马文才抓住她语句中地病句。
英台咬唇。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地意思是大家都是尼山书院的学生,都是在这里读书,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好好解释嘛!为何要大打出手呢?!就算有武功也不应该这样显摆的嘛!”
她好像忘记了,昨天可是清河先出手攻击他的,马文才望着一脸心虚的英台,心中肯定她是有事情瞒着自己不愿意说。
怎么办?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其实她说的都是实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此刻英台心中一阵地不安,担忧着不知道马文才还会问自己什么问题,她答应过梁山伯不能说的,所以……
“下次早些回来吧!如果一定要送饭的话,让银心陪着你一起去吧!”
英台诧异的望着他,愣愣的说道:“啊?”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说的,不是应该要继续质问她的吗?原本想好地说辞要问他地话全部都在此刻说不出来了。只会憨憨的望着他。
马文才看了她一眼。十分自然的牵起她的手,淡然说道:“好了。我们回去上课吧!”说完,拉着她走。
英台望着他的侧脸。虽然还是没有弄清楚他生气的原因,可是他不继续的质问自己还真的令她松了口气。
暖风迎面吹来,夏天正要开始……
好热……一般这个时间是没有人会去接近书房地,故也没有人会见到一向嬉笑地林怀忧脸上出现这么认真严肃的神情,可是当他听到细微地脚步声后,立即抬头瞪着门口的位置,几秒钟之后,当他看到来人地装束,就连一向冷静的他也略感诧异。
花灵以一身男装站在他的面前,其中的意图已经是十分明显。
“花灵,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花灵眼神坚定的直视林怀忧,答道:“怀哥哥,你已经问我好多遍了,我最后一次回答你:我确定!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后悔!”
“哪怕最后的结果他会变得更加的讨厌你?”
花灵眉头紧皱,显然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性。
“他怎么可能会讨厌我?不!不可能会这样的!红花说过的,他只是被那个女人一时迷惑了的,只要我多一些在他身边的话,他的心就会回来了。”花灵的脸上出现了恐惧,不确定以及不安,她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讨厌我的!什么也没有试过就放弃,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好吧!”林怀忧闻言从书桌上站起,摇着羽扇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的话,跟我走吧!我亲自送你去学堂。”
当两人走出书房的时候,花灵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花灵不作声的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把一朵小白花捡起来,放在手心仔细的端详。
“时间可是来不及了!”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却是一脸优闲的站在旁边,轻摇羽扇。
花灵手中的花是朵细小又脆弱的三色堇,此刻她见到这朵飘零的花,觉得自己就如同它一般,无依无靠的感觉。
“怀哥哥,这里怎么会有三色堇的?”
林怀忧看了一眼,说道:“后山有种植着,这朵也许是哪一个调皮的学生把后山中的摘了,然后不小心遗落在此的吧!”
花灵点头,把这朵可怜的三色堇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怀中,站直身体,眼神比以往中的还要坚定,说道:“我们走吧!”
第三卷 花好月圆 第二十五章 体罚
英台他们上课的地方叫做观月书斋,是尼山书院中最大的一个书斋,也是专门传授学生书法与礼仪,其实观月书斋之所以叫观月书斋顾名思义,这里是尼山书院中观赏月亮最美丽的地方。传闻上一届的状元郎最喜爱在观月书斋的窗台中欣赏月亮,还为此做了一幅赏月图,此刻就挂在书斋的正中。
“宋念轩……”英台望着画作,喃喃自语道:“这个人是历史中的人物吗?宋念轩……还真的没有印象呢?”
“祝兄!难道你也仰慕宋前辈?”李前伸手搭住英台的肩膀,像是好不容易找到知己一般的感慨,说道:“宋前辈的字画永远都是这么的无可挑剔的完美,一幅简单的赏月图经过他的手就是显得那么的大气,这是大师之作呀!话说,宋前辈也好久没有回尼山书院了,如果他回来的话,哪怕他随意练笔的字画也是价值连城呀!”
“是吗?他的字画这么值钱的?”听到他这么说,英台不由看多了两眼,老实说,她真的不会辨别优秀与劣质,只是觉得画的蛮好看的,可是还不至于到惊天动地的地步,她还是觉得李前的说法太过夸张了。
李前转头望着英台,一脸的诧异,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说道:“天!祝兄,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宋前辈可是上一届的状元郎,自从他得了状元之后深的蓝宰相的赏识,如今已经尚书部中的一员,专门管理太子的教学呢。”
英台淡淡的喔了一声,老实说,她对与蓝宰相真的是没有好感,也许是之前结下地梁子让她没法对他改观吧!
“祝兄,我真是不得不说你。你真是……啊!我的手……”李前突然间大叫是因为他搭在英台肩膀上的手被马文才以不自然的姿态给硬扯下来。
他抬头一看,见到马文才冷冷的望着自己,心里不由一惊,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吗?
英台见到马文才也来了,指着画作问他。道:“喂,马文才,你看这副画心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地感想?”
马文才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夫子已经来了。”
“啊?来了?这么快?”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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