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坏人非常的多,像他这样的好人,是不能够去随便轻信的,他还是应该更加的谨慎小心,才能把自己保护好。
之前的那个亡灵,真是可怕,他的手段完全没有用处。他还是应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用些心,仔细的花些时间去教训坏人。不能再犯与昨天暗巷里同样的错误了,那个开枪打他,坏到家了的臭警察,实在是死得太容易了。
现在,这两个直挺挺的倒在他脚边的坏家伙,这些见到他就大叫大嚷喊打喊杀的臭乞丐,便应该被好好的教训一下,让他们痛苦,让他们嚎叫,让他们坏的冒水的脑袋,知道知道,谁,是不能够去招惹的好人。
“你说,边上的那两个人,还活着吗?”张槐放下望远镜,悄声问黄剑英。
“应该没有死,师伯伯说这怪物吸人生气,但是他刚到此地不久,也没有全力施展,仅仅依靠本身散逸出来的气场,大概不会那么快的致死。”
“你的飞剑如何,可以攻击到他吗?”
大黄苦笑,“师兄,你可不要将我的飞剑当成是师伯伯那种程度的,这个距离下去,剑的威力根本杀不死他。到时候,他受了刺激,随便抬抬脚,就可以把旁边的那两个人给踩成肉沫。”
张槐看看情势,想了想,“那就只能走近前去,将他引出来了,我去。”
大黄一把拉住他,紧张的低语,“师兄,你疯了吗?你是活人,近了他的身后绝对会四肢麻木不能动弹的,师伯伯都说了,你的啥啥护身符用处不大。一个不好,你就要和郭队一样了。”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是绝好的机会,若是这次不出手,让他又钻入到了人群当中,下手的机会就更加小了,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死几个人,要造成多大的损失了。”
大黄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抓着张槐不放,“不行,师兄,你上去了打不动,那怪物撕人时可是绝对不会手软,你这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要死,也是我去死,我是警察,你不过是个一般小老百姓,没有你冲到前面去的道理!”
张槐目光灼灼的盯着黄剑英,忽然问,“大黄,你是滨江人吗?”
“啊?”大黄一愣,“我老家是蜀中的,师兄你问这个干嘛?”
张槐笑笑,戏谑着拍拍他的肩膀,轻松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否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张槐有一天,也会像米国那个内裤外穿的超人一样,想要肩负起一座城市的责任来。
只是,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滨江,是我的家,在她遭遇威胁的时候,我不能不管。”
抬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黄剑英,张槐耸耸肩,坏坏一笑,“别想跟我说什么社会职守警察使命,妨碍公务的老百姓靠一边站之类的话,大黄,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这个半路嫁过来的儿子,都可以为了她去死,我这个亲生的儿子,为什么不可以?”
好人坏人
他休息了一下,有了些精神后,便琢磨着要教训坏人了。站起来,踢踢腿,他走到一个臭乞丐旁边,哼哼冷笑,
“你这个坏人,我今天就要收拾你,让你好好的知道一下,作恶是要遭报应的。”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是啊,的确是这样的,可是,你怎么就知道,你要教训的那个,他就是坏人呢?”
他霍的回过身,看向说话的家伙。,一身名牌,西装革履的,有钱人,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坏蛋。
“坏人啊,”他嘿嘿一笑,诡秘的低语,“父亲说,坏人,就是那些讨厌我,躲避我,招惹我,以及,像你这样,我看不顺眼的人。你们,就统统都是坏人!”
“?”张槐稍稍后退一步,离他远些。
这怪物身周气场,的确十分的厉害,仅仅是在这个距离上,他就有些麻木的感觉了。想来他用阳气炼体,也有些时日的,身体生机之旺,不是他人可比。可是即便如此,能够毫无异状的说话行动,他就已经是拼尽全力的了。
“既然有这么多的坏人,那么,谁又是好人呢?”
“好人啊……”他又上前一步,靠近张槐,逐渐的离那两个乞丐远了些,“父亲说,世界上的好人非常少,几乎就是没有呢。上帝也说,谁要是自称为好人,你便可以用石头去砸死他!
不过,父亲说,要是这世上还有一个好人,那就是我了。当然,他太谦虚了,事实上,他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的。”
张槐歪歪头,不动声色的再往后退了退,状似好奇的问,“原来这世上只有你们两个,是好人吗?你怎么知道,就没有第三个好人了呢。”
怪物的头仰了起来,得意而自豪的说道,“因为我是好人啊,只要是我不喜欢的,就一定是坏人,而只有我喜欢的,才能被称为好人。
我,是好人,所以,我,就是评判善恶的标准啊!”
张槐再往后退了几步,见离那些乞丐已经有了段不短的距离了,背在身后的手,便微不可察的打了个手势,通知大黄可以去救人了。
“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呢?你的父亲吗?”
他用力的点了几下头,双手伸展,拥抱天空,“是父亲创造了我。我的能力,我的身体,都是父亲赋予的,他是我的恩主,是比上帝,都还要伟大的存在!”
张槐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要不是有钢铁般坚毅的意志支持着,他早就跑到一边吐去了。
这是什么样的一张脸啊,就好像是有人,把他的脑袋当作了泥球一样的恣意揉搓,眼耳口鼻五官,都被捏在一起,集中在了右脸上,而他的左脸,就是一个豁开着的,空落落的黑窟窿。每当他一说话,唔啰啰的气流便从那个窟窿里吸入喷出,在他的周围,形成掠夺阳气生机的气旋。
看起来,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闭上嘴的。
这样的造物手段,的确是连上帝也要甘拜下风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能够把活生生的人类,给扭曲揉捏成这么一副样子的?
“你……平时,身体上,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停下来,想了想,有些支吾,“嗯,有的时候,我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赶我的样子。啊……黑暗里,那东西,他要夺走我的血肉……所以我就跑……”
他抬起手,迟疑了一下,却并没有摸上自己的左脸,“这里,好像……不对,好像……缺了什么……”
“不过!”他突然又振奋了起来,“父亲说了,我是最完美的,那些挑剔我的人,都是嫉妒我的坏人!而且,父亲赋予了我最最完美的能力,即便是我真的喜欢别人身上的什么东西,也可以很方便的夺过来的。
我给你示范,就像这样。”
他呼的转过身,要去找那两个乞丐,用来给这个见了他后没有任何恐惧和厌恶表情的有钱坏人,来示范他的能力。哪知道,那两个人,已经不在原地了。
“啊——在哪里?他们逃跑了——”
怪物愤怒的大声嚎叫,跳起来就要去追,张槐哪里可能让他跑掉,虽然随着生气的流失,手脚有些麻木,还是勉力运起功法,爆喝一声,向着怪物击去。
“啊!”
怪物吃痛,挥手后抽,嘭的打在张槐身上,护符亮起莹莹的绿光,将这攻击挡下。
“你!竟然打我,你果然是个坏人!”
怪物红着眼,怒火熊熊的咧开了黑窟窿一样的大嘴,将周围生气席卷一空,张槐身上一软,险些站立不住。那怪物吸取了生气后,被张槐全力击打出来的暗伤立刻好转,身手还更加敏捷了许多。
他手爪暴涨,筋肉血管纠结成一团的手臂,足足有一人多高,这时候就像是两个巨大的攻城锤般,极快的挥舞起来,轰轰闷响的砸在张槐的身上。
张槐想要抵挡,但是手上绵软无力,虽然灵魂在不断的叫嚣着,战!战!战!
可是,他的身体,此时生机已经被抽取太过,却是怎么都无法回应灵魂的呼唤,奋起而战了。渐渐的,他无力的垂下了手臂,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身躯,瘫倒在了地上。
怪物一锤一锤连续不断的猛烈下砸,把张槐完全的砸入了地下,竟然在地面上生生的凿出一个人形的凹洞来。
张槐被困在地里,无法动弹,就连意识也有些迷蒙不清。他的护符光芒仍然平稳,可是这绿光只能护住张槐的肉‘体而已,却并无法阻挡他被人夺走阳气,时间一久,只怕难免生机衰竭而亡的下场。
突然,一道匹练般的剑光,裹挟森森寒的凛凛剑气,直如来自九天的霹雷闪电一样,狠狠的向着怪物那扭曲丑陋的脑袋击去。
在将那些乞丐转移到安全地点之后,蜀门弟子,剑修黄剑英,终于及时的赶了回来。
黄剑英手捏剑诀,站在高高的土坡顶上,运转飞剑,绕着那个怪物往来切削。那怪物虽然身体强横,吸取生机回复力惊人,可是毕竟不能硬抗利剑,不多时,便被斩出满身的伤口,脓绿色的肮脏血液,带着阵阵的腐臭,淋淋漓漓的飞溅了一地。
怪物痛极,仰天嚎叫,吸取生气的速度又加快了好几倍,周围的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扭曲收缩了下去,那是元气被极尽吸收之后,所形成的空间塌陷。
黄剑英头上冒出汗来,只觉真元消耗剧烈,空中的飞剑嗡嗡作响,被那诡异的力场引得,竟然好似要不受操控了一般。
张槐趁机竭尽全力的挣扎,狼狈不堪的爬出了坑洞,甩了甩迷迷糊糊的脑袋,使劲儿一看,发现大黄那里的情况也不太好的样子。
脑筋飞转,四处一望,软着手脚爬过去,捡起来一只乞丐乞讨用的破烂盆子,他喘了口气,将全身的功力都集中在手上,大喝一声,拼力一掷,那破盆就如同流星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钻入了怪物那大张四开的黑洞巨口当中。
“唔——”
怪物大口被堵,席卷气流的动作一顿,空气中的诡异气场引力,急剧减弱。黄剑英抓住时机,真元狂吐,飞剑剑光大盛,刺啦啦的急卷而下,兜头罩住怪物的大头。
呼的一声,剑影四射,那怪物无法汲取元气,口中气场不再,飞剑没有受到丝毫阻碍的,便将那丑陋扭曲的头颅,绞了个粉碎。
“靠啊——”
大黄长叹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抹抹满头的大汗,只觉体内真元匮乏,简直像是大战了三天三夜一般的疲惫。
“真是不容易……”
张槐喃喃出口,四仰八叉的躺在土里,脑袋昏沉沉的一片,就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呵呵,不过值啊,可算是……”突然,大黄的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的消了声,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到那明明失去了头颅的怪物,竟然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操‘你‘妈‘的……”
张槐虚弱得几不可闻的爆了句粗口,绝望的在心里面大声的嚎叫救命!
临场教学
“呜嗷嗷嗷嗷嗷——”
怪物蠕动着扭曲纠结的身体,整个的横向里膨胀了足足两倍,一股极强的吸力,从他脸盆口粗的脖颈断口处,席卷开来,发出了令人心惊的恐怖呼啸。
天地间,好像突然一暗,一股无形的龙卷凭空而生,急旋的气流,如同高速旋转的尖锥一般,狂猛的灌入怪物肩膀中的硕大洞口当中。
不论是就躺在他身边的张槐,还是高踞于土坡之上的黄剑英,都被这种强横的力场吸拽拉扯,体内的生气如同泄洪般的滚滚而出。他们的身体完全的麻木僵硬,无法动弹,即使心里想要拼命挣扎,却也是于事无补,只能身不由主的向着怪物的方向滑动而去。
忽然,半空中毫光闪现,一名气度沉凝的中年男子,突兀的站立在了那诡异力场的漩涡当中。他眉头微皱,脸色阴沉的看了眼不断被吸取阳气的天空,左手伸入口袋,掏了一团什么东西出来。
“封。”
他一抖手,那团东西见风膨胀,极快的扩张为一个里许方圆的半球形,将这一整片被怪物搅动生气的区域,全数封闭了起来。
这人,自然就是听到张槐呼喊,赶来救援的巫华天。
他绕着无法感应到他的怪物,慢慢的走了一圈,对于那个能够掠夺吸取阳气的脖洞,尤其定定的狠看了一眼。
多少年了,他竟然又见到了这种专事抢夺一地元气的祸害。这怪物,显然并非天然所成,其本身也并不会什么修行的方法,这样无时无刻的汲取元气,究竟是所为何来?
看起来,怪物吸取的阳气数量应该不少,尤其是在目今这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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