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蒂安娜说得不错,但是如果非要在今天决个胜负的话,我还是会支持把地球捐献给议院,作为研究基地。”维克捏着衣服上的穗子,道。
“呵呵,但是,维克将军,议院不是和女王一样在第二星球么,难道要为了一个议院想要设立研究基地就随便的把地球分给议院吗?!维克将军,蒂安娜是您的妹妹,又是议院的议会长。维克殿下,您的这种行为会被误会为偏私的。”不知道哪里走出个中年男子,一脸的恭敬,但是话里却透讽刺的意味。
沐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敢和三大家族之一的维克这么说话,一定很厉害的吧。
“这个人是冯。马弗丹顿,是夏树。美林夏茨的未来夫人的父亲,马弗丹顿也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家族,而且一贯看不惯维克的作风,所以语言会这么的过激。”安瑟轻轻瞥了一眼沐,低声的说道。
沐一愣,看到安瑟那严肃认真的样子,点了下头。安瑟便又继续的看向替他的地方了。
“呵呵,你还真是猜对了,冯,本殿下就是在偏袒又怎么样,况且这地球本来就是本殿下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维克一吹口哨,不屑道。
“。。。。。。你!哼!”马弗丹顿轻蔑的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即使再怎样的不和,马弗丹顿家族也不敢贸然和米维斯多家族抵抗。
蒂安娜和维克相视一笑,这老家伙,还真以为他们怕他啊!
“安瑟,安瑟。”沐扯扯安瑟的衣服,悄悄地唤道。
有件事情沐很不明白,那边都快打起来了,这边的安瑟还悠闲自在的坐山观虎斗,一言不发的看热闹,他不是说好了帮自己争取到地球的支配权吗,难道他反悔了吗?!
“怎么?”安瑟后退一步,和沐并排而站,用很小的声音回应道。
“安瑟,你怎么不争取啊!急死人了!”沐鼓着脸,颇有些烦躁,神的!这个宴会真的很讨厌!
“呵,怎么了?着急了?”安瑟弯下身,一双修长的手,按住沐的双肩,弯下了腰对着沐的耳朵轻声道。
沐身上的汗毛马上立了起来,安安。。。。。。安瑟你个笨蛋!沐的耳廓被安瑟呼出的气弄得瘙痒不已,连脸都有些红了,。。。。。。沐哭丧着脸,自己真的是直的!。。。。。。对吧?
看到沐脸上的红晕,安瑟抿着唇上翘,牙齿痒痒的,那獠牙急不可待的想穿透沐脖颈上的细腻的皮肤,尽情的品尝血液的美味。
想着,安瑟就付诸行动,咬住了沐的脖颈,没有咬出血,只是‘单纯’的用牙齿和舌尖舔舐了一下。
“呃。。。。。。你干什么?不是刚吃过吗!”沐惊恐地捂着脖子,警戒的看着安瑟道。
“嗯,就是。。。。。。馋了。”安瑟猫一样的眼睛眨了眨,充斥着挑-逗的意味。
“。。。。。。”
“马上,我们表个态就可以走了,维克这个家伙见色忘友了。不过,我还有你在手,你现在,是我的,王牌!”安瑟一字一顿的在沐的脖劲处低语。安瑟的呼吸是凉的,凉的像寒风一样,让沐忍不住的小小的战栗了。
“维克?维克喜欢蒂安娜?可是那个人不是说那是他的妹妹吗?”沐眨眼睛。
安瑟只是一笑并不解释。轻咳了一声,将僵硬的气氛引到了这边,才开口道:“维克,我记得你可没有辛辛苦苦的努力攻打地球吧,最后是吾替你了吧。。。。。。”安瑟笑着不语,当时的维克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军队,是安瑟代替了维克,安瑟顿了顿,不去理会维克的视线。
“还有一点忘了告诉你们了,地球的统治者,向吾交了投降书,并且愿意把地球的支配权交给吾。”安瑟缓缓抬起左手,唰的指向沐,瞬间所有人的目光袭了过来,沐瞪着眼睛,刚刚安瑟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他!就是地球的最后一名领导者,炎烈戈。沐。他已经是我的男宠,愿意永远的服从我!”
哗然之声。
鄙夷惊讶的视线。
身边的人的宣判。
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沐只知道,安瑟在所有人面前用他的尊严赢得了这场竞争,那句男宠,和永远的服从,生生把沐的心戳了个洞,疼的滴血。
自己给国家丢脸了,给大哥丢脸了,而且连自己都摊上个男宠的称号。
“该死的!”维克啐了一口,看着安瑟拽着沐高傲的离开,留下了一片混乱的会场!
☆、出逃1
“怎么?他还不肯吃?!”安瑟眯着猫眼,用余光扫了一眼侍者。
侍者缩着脖子,弯着腰低着头,差一点就把头低到手中托盘里的肉排里了,战战兢兢地道:“安瑟殿下。。。。。。沐大人没有开门。”
安瑟的金发反射了一下落地窗外的月光,红色的猫眼在白皙的脸上闪闪发亮,闪出凶光。
“把食物放下,下去吧。”
“是。”侍者轻轻地放下盘中,拿着空托盘迅速的消失了。
安瑟看着那盘食物凝视了一会,两天了,那小东西不吃不喝,血族不吃不喝十多天也没有问题,但是人类要比血族脆弱得多,安瑟双腿叠交地坐在漂亮的座椅上,左手搓着右手拇指上的家徽戒指。
过了一会安瑟起身端起盘子,去沐的房间,越来越近的时候,安瑟可以清楚的听到沐的呼吸声和血液在血管里的流动,微弱的,缓慢的。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安瑟没有敲门。笑话!他敲什么门?!这里是他的地盘。
“砰”水晶盘子和不知道什么物质做的茶几热烈的碰撞了一下。
沐惊了惊,安瑟看到了,那个小东西躺在黑色的棺材里(棺材就是床)里的红丝被子抖动了一下。
“为什么不吃东西?是在反抗俘虏的身份吗?不过你现在才反抗不觉得太迟了。”安瑟冷声道,修长的身体伫立在棺材的旁边。
自从上次宴会结束,这个小东西就一副要死的摸样,毫无生气,以前他会缠着他‘安瑟,安瑟’的叫,他要渴血的时候,他主动走上前来,解开衣服领子小声嘀咕说‘你吸吧!少吸点啊,你吸干了我不就成干尸了吗,我变成干尸了你就别想再吸了!’
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就连安瑟都能感觉到沐神情和行为的反常,以前他就像是生命的精灵,不知道愁忧。现在他就像是一具精品店里卖的那种情-趣娃娃,好看的没有缺点,但不是活物。
“怎么不说话!像被饿死吗?!”安瑟两根手指一捏被子,那像是要燃烧的红被子滑开了沐的身体,不得不说安瑟的力气大得惊人。
沐闭着眼睛没了声音,手臂平放在身体两侧,身体下是套着轻绒的红色软垫,沐躺着的地方陷下去个形状,就像是放在高贵礼盒中的精制品。
安瑟的牙又开始蠢蠢欲‘咬’,两天了,没有沾到鲜美的血了,这个小东西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只能食用他一个人的鲜血了吗?!
其实沐不是不想说话,只是呃的说不出来了,好饿,好渴,渴的嗓子疼,身体里的水分都变成眼泪溜走了,是,自己没出息的哭了,沐想想就委屈。
别看他得了纳多症以后就没有在长过身体,但是他的心在长大,他的思维在一点点的成熟。亲眼看到父亲变成那个样子,沐没有哭,因为十五岁以后,他就被关在家里,他的亲生父亲,一次都没有看过他,连句问候都没有。自己快做成药酒的时候他也没有哭,因为经过五年的没有任何趣味的生活,沐就像是机器人一样,不知道活着的意义,不知道死的恐惧,甚至还考虑过自杀。
但是为什么他现在哭了?沐也很模糊,是因为那一句‘男宠’?还是因为在渴望得到一份感情作为依赖的时候,他去却对所有人说‘你就是我利用的对象罢了。’
沐觉得嘴边上热了一下,费力张开哭的很疼的眼皮,映在眼里的是安瑟那张拿着叉子喂他的肉排的摸样,安瑟表情真是够臭的,像是有人抢了他好多钱似的,让沐吓得真想躲到老鼠洞去,如果有老鼠洞的话。
“怎么不吃!把嘴给我张开!”安瑟声音马上拔高了好几个调道。
沐忘了张嘴了,因为嘴巴粘在了一起,干涩又疼。木可怜巴巴的看着安瑟。
安瑟摆着一张冷脸,食指和拇指按住沐的下巴,向下一扒,那粘着的褪成白色的嘴唇一下就张开了,还弄破了皮,血慢慢从伤口处溢了出来,顺着嘴角,溢满,流下来,苍白的皮肤,一道鲜艳诱人的红色缓缓流淌。
安瑟的獠牙马上就伸开了,渴血的感觉痛苦不堪,安瑟捏紧了叉子,把叉子的柄捏得变了形。
“。。。。。。别忍了。。。。。。对不起,我都忘了去找你‘献血’”沐露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结果眼泪还真的掉了下来。
安瑟惊愕的听着那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那双声音就像是坏了的八音盒,听得安瑟的心里莫名的好疼。
獠牙收了,安瑟伸出舌头顺着下巴那尖尖的线条,舔着血。血液的香味真的好吃,那温热的血液被卷进安瑟的口中,就像是美味的酒,安瑟快要醉了,眯起猫一样的眼,金发触及到了沐,沐已经呆住了。
安瑟舌尖在干涩的像纸的唇上湿润了一圈,伸进了沐的嘴巴。。。。。。
很干,安瑟吻着,沐的口腔里就是干面包一样干,安瑟皱了眉,沐慌张的想把嘴闭上,安瑟也就退了出来,沐松了一口气。
沐的脸羞得红了。想骂人,想哭,也丢脸丢够了。
安瑟拿起茶几上的凉掉的茶,含了一口,转身,低头,又堵住了沐的嘴。
沐的眼睛里有血丝,瞪得和安瑟那颗最喜欢的黑珍珠一样(直径六厘米)。
沐现在就像是诈尸的,是个人都的吓死,但是安瑟越吻越深,就当是没看到那苍白的脸,就当是没看到那吓人的眼睛。
(沐:这就是爱情啊O(∩_∩)O~——)
沐不知道什么时候安瑟那个家伙竟然吻到了自己的脖颈,然后很不给力的,被咬了,然后很悲催的,晕倒了。
。。。。。。
再睁开眼,沐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穿越了!白色的房顶,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被子,白色的枕头,白色的病人衣服,白色的壁板。。。。。。不会真的穿越了吧?!自己还挂着输液袋,转头,看到了安瑟那张比奶还白脸,吐气。。。。。。原来没穿越啊。。。。。。
“醒了。”好听的的嗓音道。
“嗯。”嗯艰难的点头道
☆、出逃2
“我怎么了?”沐疑惑问道。
现在沐的头很晕,就像是贫血。
“饿晕了。”安瑟道,眼睛心虚的避开了。
其实安瑟当时不小心动情了,就吻上瘾了,血族在动情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咬上对方脖子吸食血液。结果沐就晕倒了。安瑟吓了一跳,真的是吓到了,这还是自从继承安迪雷克家族的第一次。
安瑟思考过了,既然遇上了可以左右自己的人,安瑟只有两个选择,一:杀掉。二:留在身边。沐对自己有用,明天关于地球的支配权还要用他,自己在没有拿到解药的时候还要用他。所以,安瑟选择了第二个。
沐看到安瑟一脸的严肃,那狐狸精一样的媚眼也严肃着,显得很冰冷了。沐怕了,赶紧回想有没有得罪这个家伙,结果是,没有!
“怎。。。怎么了?”沐咽口口水,问道。
“做我的男宠吧,一直不离开。”安瑟严肃道。
一句‘男宠’,沐的肩膀都颤了。沐现在对这两个字超级敏感,一说就反感。
安瑟见他没有说话,以为他在考虑,又说道:“你可以得到我一半的权利,拥有我安迪雷克的姓氏,衣食用最高级的,也不会有人对你动手,所有人都会尊重你。。。。。。”
“还要跟你上床?!”沐声音轻轻地颤着,故作平静道。
“。。。。。。是的,但不是永远,你的生命比血族短暂。”安瑟就像是在读一份文件,平稳的语调,不包含任何感情。
安瑟也是这么想的,总有一天自己身上的毒会解,沐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或许自己确实动-情了,但是,可能自己只是一时的,总有一天不会对这个人类有感情,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关系了,但是安瑟愿意供养他直到他生命结束,认为这已经是自己的仁慈了。
“啪!”沐没有顾忌手上还插着针管,冲着安瑟毫无防备的脸,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一巴掌,很响,安瑟粹不及防,脸被打得偏到一边,金发甩了一个漂亮的金线。
安瑟愣了,脸上的疼不算什么,血族对疼痛没有多大感觉,但是。。。。。。血族的自尊强的令人发指,打别人脸可以和上别人老婆一个样子了。
“滚!滚出去!”沐手上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白得耀眼的被单上。沐的身体强烈的颤抖着,就像是个筛子一样,脖子上的项圈孤单的挂在脖子上。
安瑟猩红着眼睛转过来,手捏的咔咔的响,沐却倔强的仰起头瞪着他。
“你知道吗?。。。。。。知道我除了我哥哥以外第一个对你感到可以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