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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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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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好,我让你听听她的声音!”

电话已经凑到我耳旁,“千冬!说话!”是坤哥的声音,从未见他如此慌乱过。

我咬紧唇,瞬时便被抽了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

“臭婊*子,让你情夫听听,你是怎么出来打野食,让我找着机会!”

我抿紧唇,有湿滑的液体缓缓流出来。

“好样的!”他嘿嘿一笑,将电话收了回去,“你女人有种!我喜欢!”

电话被他扔到角落,仍然固执的响着,衣料破碎声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犹在耳畔回响。

腥臭的厚唇混着粘液将我脸湿了一遍,发出咂吧般恶心的声音,在寂静的作格外的鲜活,我抿紧唇,咬紧牙关死守最后的防线,不过几秒,双腿已被高高的分开,如烧红铁般的硬物已经抵在入口,只等下一秒最终的冲刺,这是女人最害怕的时刻,亦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刻。

这个时候,谁保持冷静,谁就是胜利者,他挺身的同时,我同时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一划,湿热的液体溅了我一脸,我划得并不深,我不想杀人,可他害怕,眼球突出,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他紧紧捂住喉咙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别激动,你还有获救的时间。”我冷冷道。

他喉咙哈哈作响,这时只乞求我不要再对他有其它的动作。

捡起角落的手机,拨了出去。

“马上派人来接应我,清原应该还有他的同伙。”

坤哥松了口气,“我有预感你会打电话来。”

“别废话,这笔帐我会找你算。清理好了,给我打电话。”

合上电话,粗粗洗去脸上的血迹,看了看这个仍然垂危挣扎着不肯咽气的男人,我禁不住坐在床边颤抖的吸烟,我不是不害怕,只是比起让我去死,带着遗憾不甘闭目,害怕便不算得什么。

直到一根烟燃尽,我掐灭,拾起抢,塞入浴袍,起身离开。

我不会这么傻,在案发现场,等着他的人觉得异常来抓我,可我又不敢这么冒险的冲出去,今晚明显是经过策划,数百双眼睛盯着211房间,一有异常,我便会成为马窝锋,我倚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

一秒,二秒,三秒。。。。时间过去,我的汗水则越多,度日如年。

电梯叮的一声,大约有四人的脚步声渐渐走向这边,三男一女,没带武器,也没有戒备,不是他的人,我松了口气,这是机会。

“好,就到这里吧。。今晚好好侍候。。。”有隐约的声音,越渐清晰的传来。

“我们自己进去,一个时辰后,楼下停车场见。”

电梯门再度打开,211已经是二楼最底,来人在212对门停下,就在门卡掐入房门这一刹那,我拉门冲了出去,挤开旁边的女人,左手一带,还是将这个男人一起摔进了房,门应声合上。

这回换我用抢抵着旁人,“不想死的话,别出声!”

“你是什么人?”声音很轻,很冷静,很淡。

我已经摸遍他全身,没有武器,身材匀称,骨格清奇,绝不是道上人,我松了口气。

“能不能起来说话,你坐得我腰疼。”尽管黑暗中看不清脸,只这一句话,便可知道,他在皱眉和不悦。

我才发现,自己正以极度不雅的姿势坐在男人身上,我张牙舞爪,身下的人,却一丝也没有反抗,我未免小题大作。

“抱歉。”我拉他起身,他轻咳了二声,“谢谢。”

“你放心,这个房间,没人敢闯进来。”

不得不说,他的思维很敏锐,很犀利。

“女孩子玩枪不好。”

我看他拿过我手中的枪,好像玩儿童玩具一般,不到几秒,轻盈熟练的拆装卸声里,枪已经肢解,四分五裂散在桌面。

我骇然。

“去洗个澡,你身上有血腥的味道。”他的声音仍然是轻轻的,波澜不惊。

这样的惊吓并不比刚刚来得缓和,不管如何,他并不是我的敌人,我耸耸肩,听从进入浴室,换了凉水,清醒我已经紧崩的神经。

7

7、第 7 章

黑暗,还是黑暗。

连星光都没有。

我们不约而同,都不想开灯。

在黑暗中静默。

时间在滴嗒的钟表声中流逝,手机不时有电话进来,震动,唯一的声音,不是坤哥的,我拆掉电池。

抱膝坐在床中央,那个男人则坐在窗下的沙发上,他是个爱静的人,我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他纹丝不动,也不提出要走。

我记得他说要一个小时后再下去,难道我们就这样干坐一个小时?

他说这个房间没有人敢闯进来,那么今晚,他可以救我?

我持质疑态度。

头发已经全干,柔柔洒在胸前后背,我看看表,还有半小时。

我这次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要处女吗?”

我直觉他在黑暗中笑了一下,全无内容的笑。

“不是为了报答你,而是要你帮我。”

“为什么?”他声音仍然很淡,没有欲望,多么清冷的一个人。

我有些烦躁,“要不要,一句话。”

他沉默。

“你确定?”

确定什么,确定我是处女?确定我一定要?

我摊摊手,“来吧,不要浪费时间。”

“我去洗个澡。”他终于起身,身影划过我眼帘,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与生俱来似的,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寂静的夜,今夜格外的静,静得不同寻常,无数的压迫感和紧张的气息源源不断的笼罩而来,这道房门外,如今发生着什么,是谁也不知道的,清原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外面此刻也许在枪战。

我仰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长长吁了口气。

床微微陷了一方下去,他已经坐到我腿边,我闭上眼,让心思情绪入定。

黑暗中,人的触感是十分敏锐的,尽管被坤哥摸了六年,对于这双陌生的手,从我膝盖慢慢抚摸上,我心中还是有抵触情绪,这次不同以往,我不可以喊停,已经跳下深渊,无人可救,只有一直,一直的深深坠落下去。

没有男人可以在这个时候,气息这么稳,纵然自制力很好的坤哥,经手这么多的女人,面对我时,仍然会微喘,这个男人则不,心跳维持在80上下浮动。

“在想什么?”他突然问我。

“你心肺功能不是很好。”我说出我的诊断。

“嗯,不能激动。”

我笑,“那正好,我并不热情如火。”

他不置可否,轻轻哼了一声。

其实我们可以聊很多,他可以问,我为什么突然劫持他,我也想问,他是什么人,对枪枝这么熟。

但我们都没有说。

他手指已经抵在我薄脆肉裤外,我心一窒,这种纯感受,并不好受,我脑子里所有的焦点全集中在他的手上,与刚才截然不同,我不必自保,同样是神经崩紧,这种让人煎熬,绵绵无绝期。

我这一思索间,他手指灵巧钻了进去,覆上,很温热。

“你是第一次。”就好像我刚刚诊断他的心肺功能一样,他也淡淡说出自己的结果。

“你经验丰富。”这并不是嘲笑他,第一次能遇到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是福气,天一亮,各奔东西,你的前尘旧事,与我何干。

“这并不需要什么经验,这么久,你仍然干涸。”

“证明你以前魅力足够大?”

他笑,“动物的本能,给它吃过一次甜食,下次用重复的包装,纵然里面是毒药,它也会甘之如饴的吃下去,口水流了满地,伸出舌头喘息,人也会有记忆。”

我哼了一声,“歪理。”

他揉了一下我的花心,“明显,你并没有记忆。”

我几乎咬牙切齿,“要做就快点。”

褪下全身唯一的遮掩物,我闭上眼,如赴死的烈士。

“何必与自己过不去。”他轻叹。

“你休要自大,人人都争当救世主!”我嘲讽。

他轻笑,不再言语。

这双手一定弹得非常好的钢琴,尺寸,轻重,范围,拿捏得如此得当,该重不轻,点到即止,撩人睱思,内里一热,有如温泉,满溢汩出大大圆润的一颗,我想阻挡也无从下手,不知何时已经咬紧下唇。

奇怪的体验,奇妙而陌生的感觉,未知的险境,在黑暗中,一切放大,再放大,身体格外的敏感,一触即可碎成千万片,很难聚拢,也不想聚拢,就让我从此化成滩稀泥罢。

一根手指轻盈的滑了进去,我一窒,并不是疼痛,本能的抵抗。

“放松。”他声音有些干涩,好像被夹得微痛。

我气急,“不由我控制,怎么放松?!”

我脸一定涨得通红,我得了四肢麻痹症。

他挨近,扶我坐起,背靠向他胸前,气息在我颈脖、耳后缓缓游走,微微有些不一样,心跳90。

轻咬住我耳垂,一手覆上我胸前的浑圆,温暖的气息在我耳边回荡,好像海风,轻柔的海风,要灌入我的头脑,我思维一片混沌,身软如泥,身下,他已经能灵活的抽动,带出更多的温汩。

这种舒服的感受,一直这样下去,也未尝不好,我任自己摊软在他怀里。

“忍一下,痛过一下就好。”他的声音仍然轻柔,我听在耳里,只觉得舒服,并没有去考虑其中的内容与意思。

突然的痛楚袭来,我整个人如刚下滚水的虾,忍不住要蜷缩起来,双腿拼命要合拢,整个人想抱成一团,好去缓解这种痛,他仍然让我保持这样的姿势,不让我动分毫,这种折磨,让人心神交瘁。

“叫出来。”他低声命令。

我摇头。

我痛觉竟然会这么灵敏,这是我从未想到过的。

“别动。”我攀住他的手,轻吐。不断的深呼吸,我始终还是个医学生,知道激动与挣扎,于事无补。

“固执的女人。”他声音里有淡淡的怜惜,手指却又开始复活,如同在血肉上磨擦,我冷汗淋漓,到最后麻木,然后,身体慢慢滚烫,涅磐重生。

痛楚时,我不会叫,舒服时,自然更不会,若没有这般的忍耐力,我早活不到现在。

“够了。”我抓住他的手。

“还没有开始。”他仍然顺从的将手抽出来。

我摇摇头,疲倦到极至:“已达到我要的结果。”

“你这么恨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

他耸耸肩膀,“你这样做的原因。”

我呵了一声:“对,我恨他。”

我要让柯楚何,季元芷痛不欲生,若不是他们的母亲,我仍然有幸福的家庭,学识渊博的父亲,慈详善良的母亲,温婉的姐姐,可是一切,因为那个女人的介入,都不复存在,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那是一场我人生里,绝不可能忘记的火焰,摧毁一切似的燃烧,一切都成了灰烬,包括我的母亲,那个善良了一辈子的女人,一朵温婉了一辈子的白玫瑰,那一刻,火中全是她的愤怒与怨恨。

“跟妈妈一起走,亿冬,千冬。”

她在火中向我们伸出手,一切无可挽回,我拉住姐姐,这个不顾一切要投奔母亲怀抱的姐姐,母亲即是她的一切。

“姐姐,别走,还有千冬,以后由千冬来照顾你。”我年仅六岁,只有六岁而已。

一切成了灰烬,遍目焦黑,残桓断木,那一刻,再强的人也会崩溃。

何况是那样单纯善良的姐姐。

与姐姐一别便是十年,直到在hardcore我遇到坤哥,才失而复得,可她,早不记得任何人。

而那个重新组织而成的家庭,却无恙般的过得完美,幸福。

他仍然是德高望重的教授,她则是才思心巧的文坛才女,多好的匹配,还生了一个品貌出众的女儿。

“笑什么?”他问我,很轻松的神色。

我下意识摸摸脸,“我有笑?”

“嗯,讽刺的笑。”

他电话响了,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挂断后,只朝我道:“有人来接你。”

我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他拉住我。

“季亿冬。”我想了想。

他也起身,朝我伸出手,“赵云阳。”

我愣愣与他相握,该死的黑暗。

“走吧。”他拥我出去。

门口好大的阵势,兵与贼,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出来玩,要配这么多兵?”

他笑,“你的朋友太冲动。”

“再见。”我扬头一笑。

坤哥没有来,来接应我的是丧标,对面211很安静,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我们在大堂分开,我这才看清他的长相,实在让人惊叹,一个男人,竟然可以长成这样,我自愧拂如,他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狭长纤细,配合他的气质,呵,堪称完美,干净通透的男人。

我跑过去,仰起头,“可有机会教我卸枪。”

他眉眼带笑,还是那句:“女孩子玩枪不好。”

我颇为失望,眼神暗淡。

“我会记得你的,季亿冬。”他抬手划过我鼻尖,仍然残余了我的味道,我脸一红,如同火烧。

这一刻,我是季亿冬,待他背影消失,我收住笑与花痴,只剩冷寂。

“冯经理呢?”我轻轻问。

“在这里。”丧标将她提出来。

我未看她,“给她十个男人,让她尝个饱。”

她呼喊:“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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