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张智源大怒,连着半个月都不回家。
唐父唐母不好从中调和,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女儿的问题,再说,张智源虽然生气,但始终没开过离婚的口。
又因为唐父唐母有愧,对张智源扶持的力度更大。
盛夏七月来了。
不知为何,她约了李乔眉好几次,李乔眉都没出来赴约。白晓晨苦恼地拍着脸,看了看手表。
又到下班时间了。
这几天严尚真出国不在家,她都不愿意回去。也没人陪她出去玩儿。
微微叹口气,拖着脚步走出办公室。
已经到日暮,还有点热,白晓晨系好安全带,倒车上路。
平稳地驾驶,没出重工多远,就看到迎面一辆红色跑车疾驰过来,白晓晨见对方不避让,还有挤过来的趋势,急忙踩刹车。
那辆红色跑车居然直接三百六十度转弯,也停在路边。
摇下车窗,热浪扑面。
白晓晨吃惊地看到对面车里下来了带着墨镜的唐秦蜜。
她穿着短裤与棉T,走过来,拿下墨镜,对白晓晨说道,“吃个晚饭吧。”
“你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白晓晨吸了口果汁,防备地问。
唐秦蜜吭吭唧唧不说话,叹了好几口气,眼巴巴地看着白晓晨。
白晓晨扶额一叹,这大小姐是落不下面子,想要问她什么又不肯开口。
就循循善诱说道,“秦蜜,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不是害人的事,我都愿意帮你。”
唐秦蜜面色好转,说道,“我把源源惹生气了,你知道吧。”
白晓晨点点头,默默吐槽,恐怕全京城都知道你几乎红杏出墙。
“哎,”唐秦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是看不惯他应酬,就也专门找朋友出去玩,结果谁知道跟来的那个帅哥是个小明星。”
白晓晨叹口气,“所以?”
唐秦蜜扯扯嘴角,小心翼翼说道,“你上次教我做的都很有用。我给源源下厨后,他激动得眼眶都红了,真的”她说了一大堆自己怎么得到张智源的表扬,手舞足蹈。
白晓晨又觉得烦,又觉得她可爱,只为了张智源的几句肯定就开心成这样。
但打断她的涛涛不绝,“你到底找我干嘛?”
“他生气了。你帮我想个办法。”唐秦蜜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白晓晨叹口气,“张智源应该是一时气愤,你跟他言辞恳切地解释完后,好好待在家里别到处跑,他会想开的。”
“真的?”唐秦蜜挑眉问,疑惑,“这么简单?”
白晓晨重重点头,她真不想掺和到这事情里来。
再加上唐秦蜜段数不够,根本就走不进张智源心里去,白晓晨很想劝
她重找个男人,但是知道自己说的话无论如何唐秦蜜不会相信,也就作罢。
再加上,她估计只要唐秦蜜父母在位,张智源就不会动唐秦蜜。
时间一久,张智源那样看似温和实则固执阴沉的人,未必不会被唐秦蜜这样天真可人的姑娘打动。
也许和张智源认识太久,分手后,白晓晨觉得自己看他看得更透彻些,不再是身在其中的迷茫了。
她刚说完,就听到手机响,一看到来电显示,是李乔眉。
接通听到李乔眉说道,“晓晨,你家那个严尚真是不是出国了。那这周出来玩玩呗。”
茶楼,李乔眉坐在位子上,她穿了包臀短裙,更显身段。
白晓晨走过来坐下,穿得是及膝长裙,带着帽子,一进来,扯掉遮阳草帽,一头浓密黑发散了下来。
“怎么这么久都不找我。”白晓晨一坐下,就兴师问罪起来。
李乔眉笑笑,那天严尚真的警告言犹在耳,她可不敢随便出来见白晓晨。
转移话题,“你听说了吧,张智源和唐秦蜜之间的事?”
圈子里传遍了,白晓晨尴尬笑笑,“那跟我们没关啊。”
一直观察着白晓晨脸色的李乔眉,接腔说道,“可不是嘛,不过这是个大笑话,你不觉得吗?”
白晓晨勉强笑笑。
又听李乔眉的语调忧郁起来,“晓晨,我爸要让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家庭,可哪那么容易。适合我的都五毒俱全,没一个好男人。”
白晓晨一愣,她说道,“其实只要找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就行,不必非求门当户对。”
却听李乔眉哧了一声,“那我也不服气啊。”
白晓晨看她一脸抑郁,转瞬变成坚定,也有些叹息,以李乔眉的姿色才干和心气儿,嫁入平常百姓家,她当然不会服气。
就劝慰道,“总有好男人,你慢点挑。”
李乔眉微微一笑,扣了扣桌子,说道,“已经有看好的,只等着”
她突地住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一下,
恩恩,我要快点走剧情。
那什么,留言吧。
周日周一不更了,那时候有事。
所以今天两更,可能还有三更。
如果有的话,那就在十一点了。
求留言哈,还有收藏。
恩恩,多留言哦。
第49章
回到家;天都黑了。
白晓晨和李乔眉好久不见;多说了会儿话。
锦园灯火通明,白晓晨把车倒进车库,对一边的文嫂下意识地问道,“尚真回来了吗?”
“先生这会儿在国外呢,您忘了。”
白晓晨一拍脑袋;又有点忧郁;怎么尚真走了这么久。
她没想到还没过一个星期呢。
“方先生在客厅坐着。”文嫂补了一句。
“方先生?”白晓晨拢了拢头发,迎着夜风,皱着眉问,“方独瑾?”
文嫂恭敬点头。
这么晚他来干嘛?白晓晨更烦了一些。
磨磨蹭蹭走到客厅,对坐在那的背影说道;“方总;你来了啊。”
干巴巴的。
方独瑾起身,看她穿着碧色及膝长裙,客厅窗户没关,有风吹进来,将她的裙子微微吹荡起来,荡成一道碧波,说不出的俏丽。
他恩了一声,踌躇着不知如何说话。
白晓晨坐到沙发上,接过文嫂端来的水,对着方独瑾说道,“有什么事情吗?我很累。”
她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了。
抿了一口水,有点不高兴地,扭过头看向一边端着果盘的文嫂,“怎么不是冰的啊?”
嘟着嘴蹙着眉,撒娇问道。
一旁的方独瑾微微一怔。
“哎呦,先生今天打电话问您的情况时,特地交代不准给您喝冰的东西。”文嫂促狭笑笑。
这文嫂应该是严尚真母亲留下了的佣人,以前一直在南方跟着严尚真的外公,严尚真前段时间把她请回来。
因而他们之间相处,倒不像佣人和雇主,白晓晨这几个月下来,对文嫂也就特别依赖。
一听是严尚真的主意,白晓晨撇撇嘴,嗔道,“这人!”但明显眉开眼笑的,一看就知道甜到心里去。
文嫂摇摇头,把水果放好在茶几上,就转身出去到厨房。
方独瑾见白晓晨一直笑盈盈地喝着白开水,总觉索然无味,又想起方才在阳台看到的玫瑰园,便开口说道,“我来,是想问问,你怎么还没提交申请。”
他指转为重工研究员的申请,白晓晨迟迟没有提交。
白晓晨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双腿并拢,双手搁在腿上,“我不想转到重工工作。”然后直愣愣地看着方独瑾,面无表情。
她这意思是,她是因为他方独瑾,才不肯转咯。
气氛陡然压抑起来。
方独瑾哼了一声,站起来,解了衬衣的第一个扣子,觉得稍稍透过气了,“随你的便。”
转身大踏步离开。
白晓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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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佣人迎上来。
方独瑾挥挥手,“给我倒杯酒送到花圃去。”
穿过客厅茶室,从阳台下到花圃。
花圃的吊灯亮着,照得花园美不胜收。
佣人毫无声息地送上来酒水摆在桌子上。
坐在青石板凳上,方独瑾闭了闭眼。
嗅到花香,猛地睁眼抬头四处看看,花团锦簇,娇容艳资。
可偏偏她不喜欢。
其实她哪里是不喜欢,她是不喜欢他这个主人。
喜欢牡丹,不喜欢他:喜欢高光项目,不喜欢他,早该明白的。
做再多,也是徒劳,谁让她讨厌自己。
再怎么珍贵的洛阳娇花,也比不上那玫瑰园的一株杂草。
方独瑾一口喝掉杯里的全部酒水,没喝多少,总觉得酒意上涌。
头痛欲裂。
她以为他是有私心,其实他能有什么私心。
自己都要离任重工了,只是为她好,她入了重工,既能一心一意做研究不为经费发愁,他又能庇护她——可偏偏这女人不识好人心,以为他尚有所图。
早就放弃得到这人的想法,不过是指望她能多和他相处一点,多对他笑一笑,难不成他会插足他们的婚姻?
她没结婚时,他可以要求,因为不算过分。
可如今白晓晨都嫁人了,又撂出“不怕鱼死网破”的狠话,他方独瑾还是有骄傲有底线的!
无非是要求一些亲近,不要那般疏离。
这也不行?
方独瑾冷笑连连,啪地一声,把杯子砸到地上。
一旁站着的佣人吓了一跳,没敢吭气。
方独瑾握了握拳。
对身边的佣人命令道,“全部拆了。”
转身走上了阳台台阶。
佣人惊住,喊道,“先生,是全部拆掉吗?”
方独瑾回过头看,又忆起那日她流连花丛的模样,与那句,“不见得真心喜欢,只是拿来当个玩意儿而已。”
他皱了皱眉,看了看花圃栽种的姚黄魏紫,妩媚风流。
花颜娇艳,恰如伊人面。
终究还是慢慢说道,“算了,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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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首盼了一个星期,严尚真回来了。
小别胜新婚,夫妻当然要温存一番。
事毕,白晓晨靠在严尚真怀里,懒洋洋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严尚真抬手调高了空调温度,吻着她湿透的发鬓,“忙得很,又怕给你打电话更想你。”
“切,”白晓晨半眯着眼,在他身上划着字,故意打嘴仗说,“我才不信,是不是你有什么情况瞒着我啊。”
“嗯?嗯?”白晓晨的脸几乎拱到他脸上去,贴着鼻尖问她,“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什么都不会瞒着你的。”严尚真有点严肃地回答,“倒是你,有没有骗我的?”
说着,伸手去挠她痒痒。
白晓晨咯咯直笑,翻身跑到床的另一边,尖叫着说,“我哪里有骗你的,快别挠了,哈哈。”
严尚真欺身上来,压住她的身体,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她,问道,“真没有?”
白晓晨喘过气,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上去,嘟囔着,“真没有,我可是诚实的好孩子。”
她亲得马马虎虎,近乎蹭咬了。
严尚真沉默了一下,压住她不让她动弹。
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双腿一用力,喘着粗气笑道,“这可是你先招我的啊晓晨。”
说着,他狠狠一撞。
“咿——。”白晓晨搂住他,低低地叫出声,“你轻点儿。”
床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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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嘀铃铃地吵了起来。
白晓晨裹着丝绸睡衣,睡眼朦胧下床,走到洗漱间。
没注意到严尚真正洗澡,哼了一声,“你怎么在这儿啊?”
转身就要出去,被严尚真一把抓住,扯了回来。
花洒的水弄湿了白晓晨的睡衣,她清醒了一些。
皱眉嗔道,“烦人。”
严尚真□着身体,抓住她在她耳边吻咬,“怎么说话呢?”
白晓晨一向有起床气,拍了他几下,又掐又咬地,“就说你烦,就说你烦。”
她昨晚被折腾得久了,看着严尚真精神她就不爽。
更何况她还要上班呢。
特别委屈,哼哼唧唧地靠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说道,“我没睡好。”
她这样娇,头发湿淋淋的,青丝搭在雪肤上,红唇柳眉,睡衣被淋湿,挡不住她胸前春光,曲线玲珑,怎么看怎么美色逼人。
严尚真越发兴动,把她压在墙壁上,分开腿,磨蹭着要进去。
白晓晨又踢又打的,扭了半天不让他入港,“我还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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