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喵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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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喵星人-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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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年纪轻,正是欲火旺的时候,刚才帮着石森远撸,下边又活跃起来了。本来只想自己纾解,听到这话,又挤出了润滑剂:“再来几次也没什么。”
  还没等石森远反应过来,他就拿出皮带把石森远的双手绑在一起。掰开他白嫩的臀瓣,狠狠一拍,发出清脆的啪声。石森远惊恐起来:“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专‘干你’。”
  “你把我放下来!”
  “做梦!”
  戚言认为平时多参加体育活动锻炼身体是对的。
  他取出枕头垫在石森远的腰下,打开他的双腿,指尖蘸着润滑剂,摩擦着石森远的洞口,那样轻微的触感却让石森远身体颤起来。
  “别闹了,放开我,不玩了啊。”
  “现在你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石森远预感自己说的话惹怒他了,可这话说出去又回不来,只能咬紧嘴唇,感觉戚言的手指一点点侵犯自己。戚言的动作很轻柔,可石森远却觉得毛骨悚然。
  接着,毫无防备的,一个东西就进来了。
  “啊!”这声尖叫只有一个开头,就被石森远狠狠压在喉咙里。
  戚言搂住他的腰,在他耳朵旁吹气:“舒服不舒服?别忍着,叫给我听。”
  “滚、滚——啊!”
  戚言又进去了一点,因为有前面一次,所以这次不是那么艰难。
  石森远觉得下面有个东西在顶着,光是顶也就罢了,还要往上来,自己下面把戚言那东西紧紧裹着,想到这些,他又是一阵羞惭。
  戚言却感觉他里面温暖而柔软,一下一下动起来:“咱们查着数,看看我动几下才射。宝贝儿爽不爽?”说着舔舐石森远的胸膛,用舌尖爱抚他的乳、头。
  石森远被这么刺激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样欺负反而更加激发他的不服气:“不爽!他妈的,的,你到底、到底进来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
  好了,事已至此,神仙难救。
  戚言加快了频率和深度,大力征伐着他的身体。他顶到了某一处,石森远突然如同过电一样颤了起来:“不要——”
  戚言一掐他的臀,石森远浑身都软了,戚言却放慢了节奏,缓缓摩擦着那个地方,不深入也不出来,就在那里挑拨。石森远感觉那里又麻又痒,还有一种酥涨之一,眼泪流了下来,再也没有刚才的硬气:“别——”
  好像为了反驳他的话,这次的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当那些液体打到他体内某一点时,他已经快没有知觉了。
  这第一次应该算两次。
  然后晚上得意的戚言在第二天照顾了老婆一天,忍受各种黑脸和挑刺,但他还是很开心。
  


☆、治病

  有戚言的照顾,加上年轻身体底子好,石森远的病好的很快。可是赵琴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姑姑打来电话,赵琴的肿瘤切除手术安排在下周。石森远忧心忡忡,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在学校里每每魂不守舍。戚言见他不高兴,却什么也不给自己说。他想尽了办法去套话,可石森远只是装聋作哑。
  戚言心里闷闷的,这小子太见外,分明没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么!他猜测可能跟小子家的“太皇太后”有关,但是显然石森远不愿意提这个话题。
  石森远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他没有不把戚言当“自己人”,相反,他是很在乎戚言,才不愿意把奶奶的病情告诉他。显然,现在奶奶生病住院,经济上还是有些短缺的,他若是说出实情,只怕戚言便要“帮忙”,虽然这些钱对于戚少爷不算什么事,但自己是却是万万不能让两人的感情沾染铜臭味儿,让他小看了自己。
  若是感情掺杂金钱,就立刻贬值,他不能让戚言去想“他是因为要想我的钱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实话实说,对于赵琴这样治不好的癌症,钱还真没什么大作用,不过是最后让病人减少痛苦罢了。石森远想起奶奶那菜市场似的病房,再对比当时戚言住的豪华单间,第一次这么深重地感叹金钱的魔力。
  石森远曾亲眼见过化疗后的病人是多么痛苦地和病魔作斗争,花季少女的头发掉光,壮年男人痛的掉眼泪。他也见识过病危的病人,那样静静地躺着,插着一根呼吸管,不会动,也不会睁眼,生命就像漏斗里最后的水珠,一滴滴,消失殆尽。人的尊严,在疾病面前太弱小。
  可惜我只是一个穷学生。
  奶奶还没等到我真正能孝顺她的时候。
  对不起。
  石森远请了假,准备回去看望奶奶,又借口说最近很忙,不和戚言联系——匆匆上了火车,赶往医院。
  戚言也不戳破,只是暗自调查关于石森远的事情。
  病床上的赵琴,在疾病的折磨下,比原来又憔悴了些。她心知肚明,知道自己挨不过太久。活了七十多岁,什么没经历过?她也不怕死,就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孙子,小儿子嗜赌成性,对家不管不顾;儿媳早已离婚另嫁,也顾不上石森远什么。至于大女儿和大儿子,自己家里还有一堆事要管,哪有闲心操心这侄子呢?石森远不过大二,念本硕博八年制的医科,这还有六年,自己要是走了,这些学费生活费又怎么办?她还等着抱重孙子,看来是不行喽……
  石森远回来了,轻轻抚摸着奶奶干枯的手,柔声道:“奶奶。”
  赵琴微笑着攥着石森远的手,也是磋摩着。这一老一少就这么相互注视,好像时光静止不动了。
  赵琴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想,小孙子真是长大了,个头挺拔了许多,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石森远的眼睛有点红,估计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这傻孩子,该来的总该会来,人都是会死的,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她回忆起以前那个依恋自己的胆小男孩,怕黑,怕爸爸打他。小的时候,儿子赌输了拿他出气,也不敢哭出来,只是一双兔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大人。现在虽然年龄大了,遇见事情,还是有些脆弱。是啊,老太婆可要好好活下去,不然就剩他孤零零一个人,被人欺负怎么办呢?
  她道:“别多想。我可要鼓足劲儿治疗,争取弄好它。以后要看小远穿上白袍子,也给人看病,威威风风的,那些个病人家属都听你的话……”
  石森远一直在点头,微笑,直到赵琴被送入手术室。他一个人扶着窗沿,怔怔地站了好一会,终于哽咽出声。
  他想起童年很多的事情,父母如何吵架,如何骂他打他;爷爷奶奶又对他如何疼爱;当年报志愿奶奶又是如何力排众议支持自己;一个个微小的片段汇聚在一起,像过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重复。他觉得害怕,甚至比当初感觉要失去戚言还要害怕,这时的痛楚如此强烈——他清清楚楚明白赵琴今天是不会死的,明天也不会死的,可她很快就要离开自己永不回来,她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他拉不住。
  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石森远的眼泪流下来,他再也无法忍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轻轻拍着自己的肩,哄道:“擦一擦眼泪。”
  石森远转头,模糊中看到了忧虑的戚言。
  戚言拿出面纸,递给他。石森远呆愣愣地望着他,忘了接。
  戚言轻轻擦干他的眼泪,湿润的感觉通过纸巾传到他的指尖,有点潮,戚言突然感到心疼。
  石森远缓过神来,哑着嗓子道:“你,你怎么来了?”
  戚言故作轻松地笑:“想你了呗。不哭,啊。”
  石森远默然不语,戚言既然来了,只怕已经知道奶奶生病的事。他现在只是觉得疲倦,觉得压抑,感觉支撑不下去。他揽过戚言,把头埋在戚言的肩膀中,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和力量,希冀自己能撑下去。
  两人就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站着,姿势暧昧。楼道里来来往往都是人。但是在这样一家医院里,每个人都有着各自沉重的心事,没有人看他们,也没有人觉得奇怪。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存在或消失,和那些无关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石森远抬头,看着戚言的眼睛,满满都是担忧和怜爱。戚言摸着他的头,好像在安抚着一个小孩子。恍惚之间,石森远第一次觉得戚言是一个“大人”,是一个可以信赖依靠的大人,而自己变成了小孩子。曾经两人相处的宠物主人的模式不存在了,面前的这个人,是真的爱人。
  戚言问道:“病情……怎么样?”
  石森远道:“治不好的。现在是肿瘤切除手术,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戚言沉默了一下,紧紧抱住了他:“既然如此,就不要哭,坚强点儿。让奶奶也开开心心的。”
  接着又道:“为什么不告诉我?看你这些天这么难受,我却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我……”
  石森远呼了口气,慢慢道:“我只是,不希望,不希望,你觉得,好像我是有求于你,才答应……”
  戚言抱着他:“石森远。”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郑重地叫他的全名。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认为你是那样的人。所以,不要这么生分,我希望你能信任我,把心里的事情都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憋着。”他顿了顿,“好像现在的我还没有那只花猫幸运,至少那时候你会毫无顾忌地抱住他,给他说心事。咱们在一起,也不像情人该有的样子……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相信我,好吗?”他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石森远,好像是当初那求肯撒娇的喵星人。
  石森远倒是被他的苦逼相逗乐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戚言咬他的耳朵闷笑:“因为小远是真的爱我啊,他那么善良,不会爱我的钱。当然要是爱钱更好了,我就赚好多好多钱眼巴巴地捧过去给你花……”
  要是石森远以前,一定觉得十分肉麻,现在却觉得有些甜蜜。卧槽一定是鬼上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主更的虽然极其的慢。。。。。但是不会弃坑的


☆、转院

  “小远!”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石森远一僵,回头一看正是姑姑。
  姑姑疑惑地看着戚言:“这是……”
  石森远急忙接过话头:“这是我学校的学长,嗯,朋友。听说奶奶身体不太舒服,来看看。”姑姑不疑有他,两人寒暄了几句,说说什么“多谢你照顾我家小远”之类。
  姑姑走过去,石森远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多想。”
  石家是非常传统的家庭,姑姑也只是把他俩当做朋友看待,至于同性恋,他们永远也不会主动去想。
  戚言握住石森远的手,一言不发。他知道公开或者得到承认是很困难的事,他也不想给石森远带来麻烦,可他还是希冀有一天,石森远能拉着他的手,大大方方地对别人说:“这是我的男朋友。”
  两人坐在手术室外静静等待着。直到手术室的指示灯熄灭,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太太被推了出来。
  麻醉还没有过,赵琴依旧沉睡着。医生说:“切除了肿瘤,不代表不会再长,再扩散。这种癌症……”
  话没说完,石森远却是明白。
  回到病房,同屋的还有两位病人及家属。
  看这家的老人出来了,都七嘴八舌地问怎么样。石森远心里厌烦,却不得不和颜悦色地应对。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石森远那只湿毛巾轻轻擦拭奶奶的脸颊,看着熟悉的人,突然有种陌生感,这一条一条皱纹,原来她已经这么老了啊。 
  戚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犹豫了一下,拉了石森远出去,轻声问道:“这里环境不太好,要不然……”
  “不行。”
  戚言无奈道:“我只是好意。老人家……说句不好听的,日子也不多了,换一个好点的地方,你安安静静地陪着他不好吗?” 
  石森远默然。他知道戚言是自愿的,没有任何看不起他的意思,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可是他俩的关系本来就有点“奇怪”了,这让他不舒服,金主包人,财色交易;当然戚言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给自己提要求,可这种无功受禄的感觉更是令人不安。
  或许这就是尊严和爱情的原因吧。我爱你,才不愿意让我们失去平等。沉浸在这种少女电视剧氛围中的石森远突然脑抽,来了一句:“ 要是我少喜欢你一点,说不定就答应你。”
  戚言:“啥?”
  三木头:“突然演员附体……” 
  赵琴很快就醒了,说不太舒服。石森远陪她一晚上。已经缺了两天课,第二天一早戚言就开车把他送回A城。
  事情倒也很巧,石森远大伯有个原来关系一般的朋友突然联系上了,说是可以提供给赵琴去A大附院治疗休养的条件,况且堂哥也在A城准备结婚,大伯大妈已经退休——几下里一凑,就能让赵琴到A大附院住着,一边享受较好的条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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