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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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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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美酒,孤男寡女,荒郊野外,杳无人烟,哈哈。”西钥泉风骚的抚了一下光秃秃的额头,风情万种。

诺缘躲出了一米开外,她对骚包男可没兴趣。

“来,妹妹,让哥哥香一个。”说罢栖身过来,诺缘往旁边一躲,却发现西钥泉根本没往她这个方向倒,而是直挺挺的往后仰去,双手向上,头枕在了两手之上,并且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傻丫头,我逗你呢,看你吓成那样,哥哥我对你这样的黄毛丫头没兴趣,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的,真不知道十三看上你哪里?”

“你才没脸,你左边脸长到右边去了,一半没脸没皮,一半二皮脸!!”

“呦,好厉害的一张嘴,十三以后有得受了。”

十三,十三,就不知道说点别的?

这时却听西钥泉正经说到:“想心情好吗?那就跟着我做同样的动作,这是我总结出来的减压法,很有效。”

诺缘闻言也躺了下去,离着西钥泉有那么两尺多宽的距离,双手向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深呼吸,闻一闻大自然的味道。想象你是一只蝴蝶,在百花间飞舞。”

诺缘闭着眼睛想着彩蝶飞舞的样子,却怎么也不能把自己融入情景中去,因为她想着想着,眼前的蝴蝶就会变成一盘盘油炸的茧蛹,那可是蝴蝶的前身哪,在现代她也不是经常能吃到茧蛹的,来了古代之后就更没有吃过,真怀念那种滋味呀,被炸的酥酥的皮,和嫩嫩白白的肉,咬上去软软的,汁水还会流下来……

“你想蝴蝶也会想得流口水?你有当踩花大盗的潜质。”近在眼前的声音吓得诺缘腾的睁开了眼,西钥泉放大的脸就在她头顶上方,压迫感袭来,她想躲,可是西钥泉看也没看她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害她的小心心白咚咚的跳了,倒显得她思想复杂!!!

“说说你不开心的事吧?或者我来猜猜?”

“嗯,你猜吧。”诺缘闷闷的出声。

“其实很简单,人不开心无非是这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名利财,二是感情。像你这么蠢的女人,名利财跟你不挨边,所以我猜,是感情。而十三对你那么好,都要把你宠上了天,照理来说你不该情绪低落,除非,你是在吃醋,再换句话说,就是自己跟自己较劲。我猜的对吗?”

对,很对。诺缘不得不说,西钥泉很聪明,看问题很准确,不过她也绝不像他所说的,是个蠢女人。

天很蓝,因为没有云彩,地很绿,因为有着那么多生机盎然的花草,而躺在地上的诺缘很无奈,因为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了哪里,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

“你已经知道了原因,有办法解决吗?我自己是认为已经走进了死胡同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诺缘叹了口气,幽幽的开了口。

“办法嘛,没有。”

诺缘怒了,坐起来搬起一个酒坛子就往西钥泉的头上砸去,西钥躲也不躲,诺缘只好改变方向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了一口,“咳,好辣,不过痛快,你没办法那说那些废话就等于白说。”

西钥泉也坐了起来,拎起另一个酒坛子也喝了口酒,不过没向诺缘那么豪放,他只是小小的饮了一口。

“是不是男人啊,还没我喝的多。”诺缘嘟囔。

西钥泉也不恼,只是浅浅的笑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诺缘又喝了口酒,脸色泛红,“你讲吧,我听着。”

22。小泉蠢一郎

西钥泉也不恼,只是浅浅的笑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诺缘又喝了口酒,脸色泛红,“你讲吧,我听着。”

“有一个少年,曾经年少轻狂,他恃才傲物,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姑娘,可是那个姑娘却不爱他,她爱的是他的师傅,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头子。少年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恨他的师傅,暗自炼制毒药想害死师傅,后来被那个姑娘发现了,姑娘觉得一切因她而起,导致少年和师傅失和,便吞了那毒药自杀了。”

诺缘的头有些晕,索性重新躺下,打了个酒嗝,“呃,好激烈的姑娘,那后来呢?”

“后来?没了,后来少年学成下山了。”

“西钥泉你在耍我吗?”威胁的眼神。

西钥放下酒坛子,侧身躺下,看着诺缘长长的睫毛和弯弯的眼睛,正色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嫉妒是魔鬼,嫉妒只是打着爱的旗号为所欲为的借口,不管如何爱一个人,都不能以伤害其他人来达到得到那个人的目的,如果不能接受三个人的世界,那就选择离开。”

如果不能接受三个人的世界,那就选择离开……诺缘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是啊,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很过分呢?她嫉妒乌雅,可乌雅又何尝不嫉妒她?想来想去,她才是那两个人之间的第三者啊,以爱为名,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抢人家老公吗?这在现代可就是三儿,是要被社会舆论谴责的。

看着皱眉思考的诺缘,西钥泉又叹了口气,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呀,“你现在无外乎有两种选择,其一,为了爱忍受下去。其二,忍不下去就走。不要想什么斗法啦,害人啦,你天性善良,没有害人的命。”

是,她只有害虫的命,什么蟑螂啦,蚊子啦……

忍受?她还能忍受吗?貌似还能坚持,抬头又灌了口酒下肚,啊,好辣好辣,诺缘被辣得直吐舌头。

“不过你若是选择离开,那也只能说明你不够爱他。”

靠!说话还带两头堵的,可是,她爱十三吗?或者说有没有爱到可以为他抛弃一切?身份,自尊,自由……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喜欢和十三在一起,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亲近她就难过,这似乎,就是爱,也似乎还,不够爱。

诺缘的座右铭:想不通就不想,因为她没有足够的脑细胞可以被她祸害。

好,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泉,你有透视人心的能力,和你聊聊天我心情好多了。”

“那我就当你的红颜知己,或者是无话不谈的哥们吧。”

诺缘嘿嘿直笑,傻傻的,很明显已经是撒酒疯的前兆,“知己?哥们?好啊,老子缺的就是这个。”

老子?西钥泉满头黑线,不过……

他也嘿嘿一笑,诺缘一个没注意,被他凑近了脸旁,带着酒气的话很欠扁的冲进了她的耳朵里:“既然是哥们,那我们一起洗澡吧。”

啪,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打你丫的,敢占老娘便宜。”

老娘?刚才不是说自己是老子吗?,怎么又成了老娘,某人酒醉后的反应竟然是骂粗口和性别混乱……

西钥泉摸了摸稍微有点疼的帅脸,拂了拂光秃秃的脑壳子,又甩了下大辫子,像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环形的玉佩,上面连着一条用细线编织而成的绳子,看起来并不怎么名贵。

“本来是想一会儿送给镶红院的凤娇姑娘的,既然先认下了你这个妹妹,那就送你好了。”说罢豪爽的一伸手。

诺缘当然是来者不拒,对于礼物和银子她从不装腔作势,套过头戴在自己的胸前,感觉到这玉佩还隐约带着温暖的体温,不觉看了西钥泉一眼。

这家伙除了不着调之外其实也挺好的,只是他不着调的时间占了整个生命的99。999999999%。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西钥泉忽略诺缘在看到礼物时的双眼放光和接礼物时的迫不及待。

“早,还早着呢,你丫喝酒啊。”说罢诺缘又喝了一大口,由于喝的过猛,酒洒出了一些打湿了胸前的衣服,那块玉佩便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

“我说小泉啊,蠢一郎啊——你丫刚才说的那个故事,不是说你自己呢吧?”诺缘突然发现,她对西钥泉的过去竟然一无所知。

苦笑浮上西钥泉的面庞,凄凉之色却转瞬即逝,面对诺缘时,又是一幅嬉皮笑脸的无赖样:“我编的。”

不过小泉蠢一郎是谁?小泉是说他呢,可蠢一郎呢,难道是十三?

诺缘心想,编的?那就编的吧,看在礼物的份上,原谅他了,“喝酒!!!干!!”又是一大口。

当一坛子酒见底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诺缘喝得迷迷糊糊的,眼看着天色变暗,小风一吹树叶哗啦啦的响,她隐约觉得有点阴森森的,伸脚踢了旁边正闭目养神的西钥一下,“蠢一郎,你喝死过去了?看看都什么时辰了,该回去了吧?难不成,呃,难不成你想对老娘用强?”

西钥泉无辜的想哭,自己怎么就成了蠢一郎了?

他刚才明明说要回去的,是她说还早的,现在又来怀疑他要对她用强,天知道啊,他对她那副平板身材根本就没有一点兴趣。

“好,我们走吧。”

诺缘踉跄着起身,早已经走不了直线,晃晃悠悠的冲着马屁股就去了,被西钥泉一把拦住,“想拍马屁?我看你是找马踢呢!”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诺缘扔上了马车,眼看着那女人一点形象也没有的用四只脚爬进了里边,自己也跃身上车,朝着十三阿哥府的方向行去。

十三这小子怕是要急坏了吧?哈哈,他西钥泉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谁让十三平时一副万人迷的样子,这次也让他尝尝吃鳖的感觉,敢跟他西钥比魅力?即使他是皇子他也不让。

刚拐进了十三阿哥府的胡同里,西钥泉就发现不似往日一般的寂静和黑暗,火把通明,十三阿哥府上不断的有行色匆匆的人走出门来,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稍顷,只见十三骑着马往他这边奔来,脸上一片焦急。

呵呵,西乐泉乐了,十三这样的大情圣也有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呢。

西钥泉跳下马车,向十三抱拳行礼:“十三阿哥,属下把人给你带回来了。”相比于十三的怒气冲冲,西钥泉的嬉皮笑脸反而缓解了一下尴尬的局面。

十三自从听荣达说西钥泉带走了诺缘,心里便烦躁到了极点,西钥那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在对待女人问题上太不检点,美丑不惧,老少通吃,他怕诺缘挨了欺负,骑马找了一个下午,逛遍了整个外城,也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影,结果他刚回来看一眼诺缘有没有回府,正准备第二次出去寻找,就迎头碰上了。

醉了酒的诺缘在马车上被晃得七荤八素,车一停她就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冷风一吹,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忍了忍看了看车下同时伸向自己的两双手,诺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十三的,弯下身去,看着两只手慢慢的靠近,可就在即将相遇的时候,她马上转而向右,不行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呕——”

朝着西钥泉的脑瓜顶一阵呕……

舒服,她终于舒服了,可是有人不舒服了……

十三终于笑了出来,诺缘这一吐狂扫他一天的郁闷心情,双手掐在诺缘的腰上,一使力便把她抱了下来塞进怀里,“怎么喝这么多酒?”内容是斥责的,语气却是关心的。

诺缘没骨头似的靠在十三的怀里:“老娘爱喝多少喝多少,你他妈少管!!”

十三黑线,下人们不敢笑出声来,可是个个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月黑风高,十三的怀里狼嚎潇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破口大骂并且有严重暴利倾向的女人身上,唯独一头污秽的西钥泉笑不起来,谁来给他作主啊?当了一天的开解者,正主一出现他就被out了,接秽物这件好事却轮到了他的头上。

“十三,你女人把我弄成了这样,你得负责,我看上你那件新做的白袍子了,你就当赔给我吧,一会儿我还要去镶红院找凤娇,回府换衣服来不及了,你家浴房借我用用。”

“让荣达带你去。”十三头也不抬,注意力全部放在他怀里这个又踢又打的女人身上,就听西钥泉又补了一句,“我本来想送给凤娇的礼物给你女人当见面礼了,你也得再赔我一块。”

十三有些不耐,解下腰间的玉佩扔给了西钥,无意中碰到了诺缘那天在暗室时自救用的那块玉佩,他还没有还给她呢,一直放在了诺缘绣给他的猪脸锦囊里贴身挂在腰间。

十三拦腰抱起满身酒气诺缘向卧室走去,这时小雨已经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十三不便亲自帮忙,只得坐到了屏风之外。

“小雨,你说这女人改嫁下地狱就得被判拦腰斩断之刑,那男人娶那么多老婆还不得被剁成肉酱?”

屏风外十三一口茶水喷了出去,这女人的脑子到底什么做的?

小雨三两下把诺缘给扒了,诺缘觉得自己就像是屠宰厂里被退了毛的死猪,这小雨明明连个青花瓷都搬不动,怎么现在力气这么大?

“哎?你别摸我胸啊。”诺缘打掉了小雨在她胸前晃悠的手。

小雨:“……”

默!她深度怀疑她家主子长没长那东西。

十三,脸色微红,仔细看胯间的小雨伞好像撑起来了,他自认控制能力一流,唯独就是经不起诺缘的一点的撩拨,可屏风里,那让他快要疯掉的对话还在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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