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黎旁边的神侍怒喝:〃大胆!〃樊黎阴冷地笑著,挥手道:
〃让他说。〃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大臣,问道:〃我哪里不讲理了?你倒说说看。〃
〃你。。。〃那大臣正要说话,被安循用眼神阻止了。安循站起来道:
〃天帝,这事必须要等狐王回来再处理,这道理您最清楚不过,您要是坚持要惩罚我们,恐怕只会落人口实,也难以服众,而且,就连浮幽界的族人也会认为您处理不周。〃
〃你现在是用浮幽界来威胁我了?〃樊黎危险地眯起眼来。
〃微臣不敢。〃安循嘴上这麽说,眼神却毫不屈服。
樊黎嗤笑著站起来,他倨傲地环著胸,俯视众人。他霸道地说:〃我做事从来不怕落人口实,也不需要服众。〃
樊黎话音刚落,神将们随即拔出武器,向狐族的大臣们逼近。安循他们立即站起来,个个严阵以待。
〃天帝!你难道要处决我们?〃安循高喊。
〃是又如何?〃樊黎残酷地笑了。
〃你没资格这样做!〃
樊黎轻弹手指,冷漠地说:〃我做事不需要资格,只需要,能力。〃
神将们在下一瞬间飞扑上去,狐族的人随即反击,大殿中登爆发激战。太天妃吓得花容失色,她惶恐地扯著樊黎的袖子。
〃皇儿,这样不好吧,毕竟他们罪不置死啊。。。〃
〃我怎麽做不用你管。〃樊黎嫌麻烦地将她甩开,太天妃大受打击地缩在一边。樊黎单手托著酒盏,冷冷地看著狐族大臣们被砍得支离破碎的躯体。
安循奋力顽抗,他愤怒地瞪著王座上的男子,这种混蛋根本没资格统领天界!更没资格只配他们!
〃我杀了你!!〃他红著眼杀出重围,向樊黎狠扑过去。
樊黎眼也不眨一下地举起酒盏,使劲将盏口扣在他头顶上,安循整颗脑袋随即碎裂。。。
一道身影快速地从莲花池上掠过,池面的莲叶和莲花被风震得向两边摆去。
默然向著莲花池对面的宫殿群飞去,雾气稍微消散一点的时候,他才看到原来天宫就在远处。看来这池塘位於天宫以外的某个地方。可天帝是如何从这里直达天宫的,他依旧没有头绪。
然而,飞了将近半个时辰後,默然发现不对劲了。他飞了这麽久,自己与天宫的距离居然没有一点变化,他回过头看身後,赫然发现那些池中房间居然还在自己身後不远处!
怎麽回事?自己难道一直都没有飞出这个范围吗?默然停了下来。他冷静地思索著,这个地方非常不对劲,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他想起房间里那个喷泉冒起的水泡,想起樊黎走到布幕後就消失了。。。默然灵光一闪,难道说,他身处的地方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目前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默然抬头看了看天空,既然前後左右都无法离开,只好试一下上面了。
他改变方向,往天空直飞上去。不出所料,他飞起一百丈左右,就冲进一团乌云中。乌云里电光纵横,雷声隆隆,跟他们浮幽界的通道〃混沌之壁〃如出一辙。而且那电击比混沌之壁还要密集,还要强烈。默然一时不慎被击中几下,险些又掉了回去。他忍著痛继续往上冲,乌云彼端终於出现一团亮光,默然狠命冲过去。那团亮光里逐渐出现景物……是水池?
默然来不及停止,扑通一声冲进那池塘里。他挣扎著冒出来,随即看向四周。四周都是宫殿和水榭,几名穿宫装的小侍女缩在池边的扶手上,惊慌地看著他。默然认出来了,这里就是天宫!他终於离开那个鬼地方了!
他从水里飞起来,湿答答地落在那几个侍女前,急切地问:
〃请问大殿在什麽地方?〃
一名侍女战战兢兢地指著一个方向:〃那边。。。屋顶上有宝珠的房子就是了。。。〃
〃多谢。〃默然随即向她指的地方飞去。
大殿中央的地毯上,尸骸成堆,血液将地毯染成恐怖的暗红色。一名被砍掉半边身子的妖狐艰难地爬起来,他奄奄一息地向王座上的冷酷帝王伸出手。
〃天。。。天帝。。。饶命。。。〃
樊黎眉毛也不动一下,从手中抛出一个光球。光球向妖狐飞去,登时将他震得血肉横飞。太天妃捂着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樊黎语气冰冷地下令:〃打扫一下。〃
〃是。〃神将们正要行动,大殿外忽然传来骚动,伴随着几阵爆炸声与神将们的惨叫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敞开的大门冲进来。看到来者,樊黎的眼里闪过意外。默然没理会大殿上的其他人,他只看到那堆破碎的尸体。他呆滞地站在那里,死死望着自己臣子们的尸体。
〃你不能进去。。。〃一些神将从后赶来,正要捉住默然,樊黎沉声道:〃下去。〃
神将们这才顺从地走了。樊黎看着默然,语带激赏地道:〃想不到你逃出来了,有点本事嘛。。。〃
默然什么也听不见,他眼前只有那些死去的臣子。大臣们都死了,这些长久陪伴着他的大臣都死了!自己身为他们的王,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尸骸!
屈辱与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他厉声高喊:〃为什么要杀他们?!〃
〃因为他们碍眼。〃樊黎残酷地说。〃碍眼的东西,就要除去。〃
这话他昨天也说过,就在他扯掉自己的男性象征的时候!自己所有引以为傲都被这男人〃除去〃了!默然眉心一跳,一股狂怒席卷了他全身,他再也无法冷静了!默然嘶喊着向樊黎飞扑过去。
樊黎一掌将他挥开,默然被打得飞撞在王座后面的柱子上,悬挂在柱子上的一把剑因为撞击而摇晃了几下。默然捂着胸口站起来,他抬头看了看那把散发出奇异光芒的黄金宝剑,没有细想就跳起,将剑扯下来。
他这一举动吓坏了在场的天神们,除了樊黎以外,大家都不由得惊呼:〃啊!〃
这把剑一定另有玄机!默然很快就从他们的反应推断出来。他〃噌!〃地拔出剑,天神们惊恐地随即后退一步。默然冷冷一笑,举剑对准樊黎。樊黎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恐惧,他语带嘲弄地说:〃你来啊。〃
默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他不能与他正面交锋。他瞄到躲在樊黎不远处的太天妃,眼里立即闪过冷酷的光芒。
〃喝!〃默然一个闪身飞到太天妃身后,把剑架在她脖子上。太天妃吓得放声尖叫。
〃啊……!!皇儿!〃
默然箍着她发颤的身子,把剑锋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地说:〃天帝,这把剑不是寻常东西吧?连你们这些天神都这么害怕。。。如果我用剑割断你母亲的咽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趣的结果呢。。。〃
自己的母亲被挟持住了,天帝却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嗤笑道:〃好啊,你可以试试看。〃
〃你别以为我不敢!〃默然又把剑顶入一点,太天妃已经吓得快要晕厥了。〃我的臣子都被你杀了,我就用你母亲的性命来补偿!〃
〃那你杀吧。〃樊黎完全置母亲的生命于不顾,〃我也想看看,被‘僻飍剑'杀掉的天神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永远也不能复活。〃
〃你。。。〃默然简直找不到言语去骂这个冷血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居然会有这种儿子!不过他心思一转,自己不是也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吗?说不定这天帝也痛恨他母亲已久,自己杀了她,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动手啊,怎么还不杀她?〃樊黎故意说道,太天妃凄惨地哭叫着:
〃樊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默然气得牙关打颤,他岂能被这混蛋看扁!但他更不能让对方如愿以偿!他气愤地将太天妃丢开,举剑冲向樊黎。樊黎单手挡住剑锋,他握着剑身,一使劲,整把剑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那力量大得将默然的双手都震开,默然的虎口喷出血来,指骨在同一时间被震裂。樊黎在他没有恢复之前,一脚将他踹开。
默然再次撞到柱子上,这里的冲力比上次要严重得多,他吐出一口血,感到内脏被震得几乎移位。
默然掉落在地上,他痛苦地爬着,运气让自己的伤势复原。樊黎一步步走向他,他揪着默然的头发,把他抽起来。
〃很辛苦吧?〃他嘴边擒着残忍的笑。
〃呜。。。〃默然气愤地瞪视着他。
樊黎将手放在他头顶上,掌心把默然体内的妖气往上吸,默然的妖力全部往脑袋上冲,整个身体像被抽干一般。
〃啊啊……!〃默然难受地大叫着,双脚不停晃动,他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哀嚎:〃不要!求求你不要!〃
噗!一团光球从默然头顶冒出来,这些都是他的妖力,默然的精气被吸干,他像个断线的木偶一样软下去。樊黎拿起那个光球,将其震碎。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没有一点攻击力的废物。〃樊黎冷酷地在他耳边低语,默然睁着死灰的眼,惨白的嘴唇蠕动着。
〃当然了,复员能力,你还是有的。。。〃樊黎抚摸着他全身,让他体内的伤痊愈。默然的身体不再痛了,但他还是满脸呆滞,全身乏力。樊黎放开他,他嘭地倒在地上。
樊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说出残酷的话语:
〃在我腻烦了你之前,好好当我的玩物吧,侍候得我高兴的话,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
他说完后便走开了,再也不看默然一眼。默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去一般,正确来说,他的心确实已经死去了。。。
第三章
〃嗯。。。嗯。。。〃默然全身赤裸,像只卑微的狗似的趴跪着,承受着背后的撞击。樊黎握着他的腰,狂野地抽动,巨大的性器狠狠刺向他体内最深处。
默然的身体是火热的,可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激情,他的灵魂仿佛脱离躯体般,双眼空洞地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只手从后探来,扳起他的下巴。樊黎喷着热气的双唇凑上来,吻住他。默然眼睛也不眨一下,木讷地跟他接吻。
樊黎陶醉地舔着他的唇,腰部的撞击不断加重。终于,他抽搐了几下,嘶吼着释放在默然体内。默然轻哼一声,后穴紧缩,将他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吸掉。
〃呼。。。〃樊黎舒爽地长叹一声,将湿漉漉的欲望拔出来。他握着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抵在默然光滑的臀瓣上磨擦,将剩下的液汁都蹭到他身上。
〃舒服吗?〃他的嘴唇贴着默然的耳畔问。
默然脸上布满情潮后的红晕,可他的目光依旧冷冰冰的,他形状姣好的薄唇勾起冷漠的笑,不慢不紧地回答:
〃舒服。〃
樊黎从旁边的衣服里摸出一条链子,链坠是一颗淡蓝色的美玉,最神奇的是,玉石里面包裹着一朵绽放的美丽白莲。他将默然的身子翻过来,把项链展示给他看。
〃漂亮吗?〃他问。
〃漂亮。〃默然毫无感情起伏地回答。
樊黎把项链戴在他脖子上,链坠躺在默然白皙的胸膛上,樊黎轻轻吻着它。
〃你喜欢吗?〃
〃喜欢。〃默然像个木偶似的回答他。樊黎再迟钝也听出了他口中的敷衍,他仔细端详着默然的表情,从他脸上,他看不到一点可以称为〃快乐〃的情绪。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接受自己,樊黎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失落。
〃你很讨厌我?〃他沉声问。
默然虚假地笑着。〃我很喜欢您。〃
〃我要你说实话!〃樊黎感觉他根本就是在耍弄自己,他生气地掐着默然一边的脸颊。
〃我喜欢您,非常非常喜欢您。〃默然睁着眼说瞎话,他还故意用上夸张的口吻,任谁听了都觉得他瞧不起人。
樊黎眼里喷出怒焰,他身上最缺乏的就是耐性与宽容,他暴怒地掴了他一巴掌。默然被打得从床上摔落,他摸着胀痛的脸颊,慢悠悠地爬起来,没有痛哼过半声。樊黎一改之前的柔情,粗暴地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面对自己。
〃说!你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相对于他的气急败坏,默然仅是冷然一笑。
〃我讨厌你。〃他终于给出了不一样的回答。
樊黎眉心颤了一下,他似乎在压抑着怒气似的,胸膛剧烈欺负着。他忽然一手将默然丢开,披上一件长袍,大步走出房门。
默然揉着摔痛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走回床上。
〃说喜欢也生气,讨厌也生气。。。只有疯子才会想着取悦你。。。〃他喃喃说着,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躺下去,盖上被子。
他一点也不睏,但这种时候,除了躺在床上,他也没别的什么可干了。默然打量着这间自己住进来差不多一个月的房间,樊黎没有再让他进去那个神奇的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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