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葛律感觉脑袋混沌得厉害。燥热难安的身体极欲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持续不停的律动着,霍弥粗暴的反复将他贯穿。彼此的呼吸相融,分不出谁是谁的。
疼,真疼
葛律咬着手臂尽量不让自己丢脸的叫出声来。眼圈却一圈一圈的红了。这混蛋越来越不懂得怜香惜玉!以前是越做越温柔,现在怎么完全反了。他。。。。。。真的不爱他了吗?渐渐地,透明的水珠沿着脸颊缓缓滑落了下来。
霍弥伸出舌尖小心的舔舐着他眼角滑下的泪:「哭什么?最该哭的是我!」心口堵得厉害,又难受又心疼:「不吭一声就跑掉的混蛋也不知道是谁。」
不折磨他这家伙又学不会教训,折磨了自己心里又不好受真是够了。
葛律才不理他继续抽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一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爱一个人的感觉。
直到霍弥在他体内又释放了一次才将欲望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进卧室去!」
刚松一口气的葛律瞠目,立刻想推开他:「我自己可以走。」抗议没完就被霍弥不由分说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抱进卧室。
挣扎了一下,却被霍弥狠狠拍了一下屁股:「难道你更想让我以在你身体里面的姿势将你抱进去?」
葛律立刻乖乖不动了。
谁知那家伙一到卧房就将他扔床上,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可禁不住这般撞击,登时疼得葛律呲牙咧嘴的。还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那混球又扳开他的腿重新插了进来。
葛律倒抽口气。
昂扬的欲望长驱直入进来撞得他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接着又是狂风骤雨般的□。
不知是做了几次,
到最后葛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重得厉害,但身上的家伙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当体内的东西又重坚硬起来的时候。葛律满脸惊惶的抬头,却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眸:「谁叫你如此诱人,害我无法忍住。而且。。。。。。我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接下来,葛律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随着霍弥的动作起伏。
狂热至极的□仿佛能烧灼灵魂般。
强势的侵占让葛律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
欲望脱离了理智的束缚,狂肆的在黑夜中绚烂盛开。
到最后,身体都感觉快被撞散架般,又疼又酸。泪水如同打开闸门的水库般,无可自制的狂涌而出。还很没面子的求他,不要了。。。。。。
但身上的人却只是顿了一下,又钳住他的腰报复般的狠狠进出。
最后哭累了的葛律模模糊糊的想着这混蛋真是越来越不温柔了。以前他哭他都还知道停下来,然后心疼的抱着他安慰。现在怎么越哭越做得狠?这混蛋人品越来越崩坏了。
霍弥放纵自己的欲望。彻底的将身下这副自己渴望已久的躯体征服。像是在弥补这些年的思念般,一整夜一整夜,霍弥都在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侵入他。
直到将葛律生生做晕过去,霍弥才松开怀里的人,缓缓从他体内退出来。
看着沉睡过去的人,霍弥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因为如果不这样,凭着葛律那张嘴,他还真怕他一个不控制不住将他掐死了。
轻触着那张年轻的挚爱的容颜。细细的看着,变了,这家伙真变了,而且成熟英俊了不少。。。。。。。
这个天性高傲,又毒舌的驴。还是没有逃过他的掌心吧。。。。。。
他该恨他的,但是抵不过那颗想爱他疼他的心。还是觉得他瘦了。
霍弥按住自己失去跳动频率的心脏苦笑。
爱上了一个胆小鬼,就得认命。
爱情,果真是毫无道理可言。
像是想起什么,霍弥伸长手臂拿过一边的衣物。
今天在柯洛的婚礼前他就知道这小子会来,本来一开始想摆出一副生疏的样子来气他,还故意和几个美女聊天。谁知这家伙面上居然也没什么吃醋的迹象,自己反而得不偿失的徒增了许多气闷。
越想越不爽,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受罪?索性来堵他,身体力行的报复。
摸索了半天最终从西装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取出里边的戒指。
小心翼翼的执起昏睡过去之人的手,认真的将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上。
戴好后,霍弥看着它发呆,那枚戒指他买了三年才套到他手上。他几乎已经忘了当初买这个东西的初衷,只记得当时看见这对戒指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戒指很适合他们。现在看来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错,他也是真的很适合这个东西。
霍弥心满意足的叹息,温柔的执起他的手烙了个吻,将这视若珍宝的人搂入怀里。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他从眼前逃走了。他会用他的方法将他牢牢锁住,直到他再也无法逃离为止。
月华的清辉偷溜了进来,照在两人微微上翘的嘴角,彼此相扣的十指上是一对明晃晃的戒指。。。。。
18
18、NO。18 。。。
那天醒了之后,他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葛律吃惊的同时还是涌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被摧残得着实太狠的身体还是不能爬起来,打电话给那无良老板扔下一句今天请假,就按下关机键。将手机扔回床头柜上呆着。
今天好不容易能爬起来,却总是坐在办公桌前心不在焉的。一个简单的报表就做错了无数次,打的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完全神游天外的状态。
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把他狠狠做了一顿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事后的温柔什么的都没有。
心底失落落的空。葛律看着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戒指,又忍不住走神。
是他那夜睡着后给他戴上去的吗?
他什么意思?他还喜欢他?
葛律不自禁的想:那次他的离开甚至还害得他差点死了,他。。。。。真的还会喜欢他吗?
回神就见宁无撑着下巴笑意盎然的坐在他对面。好看的狐狸眼弯成一条缝。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葛律一吓,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走神:「你什么时候来的?」
宁无撑着脑袋,说话的口气也是凉凉的:「来了很久了,发什么呆?思春啊?」
「你才思春,你老公没把你喂饱才这么胡思乱想吧。」葛律自然不是好欺负角色,你来我往讽回去。末了附送一个白眼给他。
宁无就沉默了,嘴角下垂着,难过非常。
葛律奇了,这脸皮奇厚的家伙今天怎么转性了,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
憋着嘴,可怜兮兮的走了。
。。。。。。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简单的解决了晚餐,就听见宁无在他公寓楼下一阵鬼哭狼嚎的叫他,为了不让自己成为这栋居民的公敌。葛律只得认命被那无良老板拖了出去。
这家酒吧离他住的地方不远。里边的气氛很好,装修也大气。平时人不多,除开消费稍高一点来说。都不错。最重要的是身边有宁无这个大款在,那点消费不是问题,反正买单的不是他。
所以他和宁无也算是那里的常客。
从坐在那里开始宁无就一直垂头丧气不发一语,只埋头喝闷酒。葛律问他是不是跟他那位发生什么了。
喝得半醉的家伙终于开始拉着他跟他倒苦水,葛律立刻装出一副情圣的什么都懂的样子开始劝好友。
心底却无奈的叹息:最近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都碰上来感情问题。他自己还是泥菩萨过江呢。
如此往复几日,葛律被宁无折腾得半生不死,白天忙工作,晚上还被这家伙拖出来「陪酒」。总之宁无这家伙和吴铭那家伙一样不靠谱。
这天半夜时分,睡得正香的葛律又被宁无拉出来「陪酒」。睡眼惺忪的葛律撑着下巴不停打着哈欠,半趴在吧台,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眼前的酒。
听宁无那怨妇似的语气也麻木了。偏头看他那家伙半生不死的样子,翻翻白眼。
这么久霍弥居然还没有任何动作。
自己在期待什么?
想想都觉得憋气,凭什么自己得那么惦记他?
视线忽然触及到一个地方,眼睛一亮,顿时精神一振,美人哪!从酒保那要了杯用于邀约的鸡尾酒。
以眼神向宁无示意:「好生呆着,我发现了一个上等的猎物!」
将宁无那家伙一人放在吧台,由他去了。宁无在身后叫了他一声,葛律充耳不闻。
过去的时候那位混血美女似乎身边站着一个男人,那人大半个身子都隐匿在黑暗里,葛律看得不是很清楚。
正对着他们站着的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正对着那美女在说着什么。
葛律犹豫间已经走到了那男人身后。走近才听见似乎在起争执,正想着要不要掉头离开避免这场祸端,前边的身影一闪,一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拳就这么直直击中了他。
事情来得太突然以至于连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硬生生的挨了一拳。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么倒霉的事情都被他遇上了。
抬头正想发火。
「对不起!」
刚才打到他的人立刻道歉,那声音一出,葛律立时顿住。那。。。。。那家伙怎么会在这里?他没出现幻听吧?这地方都能碰见他?
那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真是他。
葛律一时也不管伤势,刚转头想离开。却被那人抓住手。霍弥伸手想要碰他唇角,却被他躲了过去。
「别碰我!」看看挽着他胳膊的美女,忽然就觉得憋屈。
「好,我不碰你,那先让我看看伤口。」
葛律驴性一犯,将脑袋偏向一边死倔起来:「反正也死不了。回去陪您的美女去吧!」说着就往宁无所在的吧台走。
霍弥愣了下,没能抓住他。
看着那人别扭的背影,无声笑笑,先把身后的烂摊子解决了再说吧。
葛律一脸郁闷的坐回吧台,宁无纳闷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抬头却看见葛律嘴角黑了一块。
嘴角抽搐:「才几分钟你就毁容了?」
葛律半靠在宁无身上,死活拽着他报复般的对他倒苦水,正倒了一半。
一个面目阴沉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看到易澈时,葛律只是诧异的挑挑眉。旋即伸出手指戳戳宁无,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身后的男人:「你老公来了哟!我们的女干情被揭穿了!」
对方那刚因为葛律那老公那个词而缓和下来的脸色,立刻就被后面的女干情两个字又打回去。男人怒瞪他一眼,力气奇大二话不说,扛起宁无就走。
宁无死活挣扎不休,却被男人大力的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宁无脸涨得通红,最后还是乖乖不动了。
看着被易澈扛走的家伙,葛律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太好了,他的苦日子总算结束了。刚松口气的葛律转过头去,就对上一张放大的脸。骇然之下差点跌下高脚椅,手弯被拽住,重新安放回椅子上。
葛律忍不住用眼睛狠狠剐着来人:「靠!你是鬼啊!出一声你会死啊!」
霍弥的眼睛危险眯起:「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女干情二字!」
「你听错了!」
「听错了?那你躲什么?哎,我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了。我刚才那是失手!」
「失手个屁,明明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有你这么无赖的麽?明摆着我不是在打你!他要不让开,我能打到你?还有好端端的,你过去干嘛?你知道我在那?还是。。。。。。看见美女了准备去搭讪?」说最后一项的时候眼睛渐渐危险的眯了起来。
葛律本来有些心虚,但想起刚才看着的那一幕,就莫名的怒火中烧:「你就可以和美女一起,我为什么不能找美女搭讪?」
霍弥看着他的表情半响,扔出一枚炸弹:「你在吃醋?」
「鬼才。。。。。。吃醋了,我没有。」驴变成乌龟,将脑袋缩回去,狡辩道。
「就是!」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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