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下身高高昂扬的欲望胀得快要暴裂,寒恺修宠溺的吻住那张诱人粉唇,“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没有回答,轻轻敛上的眼表示默许,寒恺修欣喜异常,深深的注视著草根每一个神情的转换,抵在入口处的火热缓缓推了进去……
“啊──”不痛,只是感觉到胀,草根缩了缩臀。
挺立的乳首被吮咬一口很快又放开,寒恺修抬高他的双腿,“就这样紧紧咬著我,老公带你上天堂……”
真的是上天堂,一下下有力的撞击带出朵朵热情火花,舒服畅爽的连骨头都酥软了。红晕遍布,涣散的眼眸中流溢出情的色彩,嗓音因为叫喊而显得干渴,不时的溜出舌舔舐著自己的唇瓣,不经意间,流露风情千万,试问这样的诱惑世间几人能敌。
“我的宝贝真是个妖精!”汹涌如潮的吻席卷而至,不错露任何一处。
好快活啊!“啊……啊……”尽情的叫,反正没人听到。
紧紧相连的私处动作间声响不断,如果不是房间隔音好,相信隔壁已经有人踹墙了。
大掌覆盖住本不该有的两团软肉,寒恺修坏心的想,草根的肚子里还会有孩子吗?
有子有女是很满足,对喜欢孩子的草根来说,多多益善啊!
“老婆,我们再生多几个宝宝,好不好?”
动情的呻吟一顿,很快又被潮袭而来的快感占据心神,“啊……嗯不知道……唔慢点……让我说话……”
停住,目光灼灼热切的看著他,寒恺修明知道孩子能不能再有,也不是由草根说了,他还是紧张於草根的答案。
“如果可以,你还愿意再给我生多几个吗?”
“我也想让三宝多个弟弟或者妹妹,可是这个不是由我们说了算,王伯他们都不在了。”想到王伯免不了得有些悲伤。
以後都不能把话题往王伯他们那里申引,寒恺修撸住他白香蕉一样的小东西,“只要老公我努力播种,要多少有多少。”
啊──
真要命,不堪撩拨的前端被寒恺修一弄,竟然释放了。草根喘息著,密细的汗珠在脸上结出层层水花,泛白的瞳孔聚不到焦点。
“你舒服了,现在该到我爽了!”言出必行,没回神的草根被迫扭转身,发抖的四肢趴在床上,承受著身後深度惊人的插入。
“啊……嗯啊……”
激情退去,身体相连的两人舍不得离开彼此,温情的吻平息著狂浪後的心悸。
草根双腮红潮不散,思起方才的情事,燥热的温度更加升腾起来。
“怎麽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寒恺修下身矮了几分,似乎准备抽身的动作,草根叫,“不要,让它留在那里……”呀,好羞人的话啊!
吃吃的笑,得逞的狐狸一样将抽至幽门处的硕大整个用力插入,在草根惊愕的怒视下徐徐动著腰身,“真性福,被宝贝儿这麽渴望著。”
脸不知往哪放了,草根抓紧他的手臂,不让呻吟溢出来,“混、混蛋……唔……”
“没办法,这个混蛋就是这麽爱你。”
下体抵向他,承合著他的抽动,草根扑闪的睫毛湿染著细碎的水珠,不知是激情带出的泪液还是运动泛出的汗水。
狂野的纠缠著,草根温和淡然的五官有种别致的妩媚,看在寒恺修眼里如妖精般魅惑迷人。嘴角掀起邪气的笑花,低迷的磁性嗓音连同炙热的呼吸萦绕在草根耳际。
“你真的我的妖精妻,永远都是我的。永永远远都注定了你我要在一起……”
著魔的注视著这个天神一样高大的男人,温热的唇印上他的,男人的吻温柔而纠缠,如珍似宝的呵护著他。
“修,……好爱好爱你呵!”忘我呢喃,似乎要将这句爱语刻进他的心里。
扭动著身躯,恣意沈醉在欲望的深渊中,软嫩的臀肉随著抽插不时的碰触摩擦著男人硬硬的毛发,若有似无的撩拨差点逼疯了他,前端的硬挺险些控制不住。
寒恺修邪肆一笑,吻游走在布满情欲的脸颊,最後落在柔软的耳垂,喷著火的灼热气息裹住了圆润的耳珠,陈年佳酿般醉人的性感嗓音麻醉著身下人儿的一切感官。
“我的小妖精,你是要榨干我,逼疯我吗?”话落,腰间力度一重,沈入吸吮著他的美好禁地。
激情,点缀了夜;
夜晚,将情感染。
一夜的疯狂,废弃所有投入到欲火熊熊的漩涡中不可自拔,拥有彼此才是最真实的存在,哪怕生命终结,也无法停止那样深沈的爱。
大床上相拥的亲密爱人大战过後陷入深沈的睡梦中,唇角扬起,是美好安逸的笑。
尽情奋战了一夜,寒恺修还是早早就醒了,久久注视著枕在臂膀下甜睡的人,手麻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舍不得动,怕惊扰了爱人的美梦。
吃饱的滋味好久没有过了,昨晚不知餍足的索取,寒恺修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是累坏了他。
疼惜的将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咬,指间小小的戒指是他们相爱的证明,在度假区戴回到他手上後便再也不曾见他取下,珍惜到极点。
九点,草根才悠悠醒来,其实他还想睡,只是寒恺修的目光太热,被热醒了。
唇被吻住,寒恺修低喃,“早安,我的睡美人。”
懒洋洋的窝著,全身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我身上到处痛,都怪你。”虽说是很久没做了,可也用不著这麽卖力嘛。
“老婆,你过河拆桥啊,昨晚可是你一直夹住我,不让我走,还不停叫著还要还要,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
草根的脸一会红一会黑,红是羞的,黑是气的;昨晚也不知道是谁一直用卑劣的手段折磨他,逼著他说些清醒的时候打死都不会说的浑话,有些话光想起就脸红耳赤……都是他害的,还好意思贼喊捉贼。
寒恺修暗叫:惨了,好不容易吃顿饱的,反倒把老婆惹生气了,不会回去睡地板吧?
(12鲜币) (生子) 133 让他们温存到底吧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别气别气。”寒恺修急忙哄,哄完了赶紧转移话题,“老婆,你怎麽会想到来这里订房的?”
不错嘛,还知道开房间,这样的草根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轰,热血全涌上头顶,草根的脸红到耳根。到酒店开房间啊,多像饥渴、欲求不满的人干的事儿啊。
干干的笑两声,一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那个、我还好困,再睡会……再睡会……”累极似的打著哈欠,眼缝间瞄著寒恺修莞尔的乐呵。
呜,後悔了。
说是睡觉,却绷得跟皮筋一样,不时的眯开条眼缝偷看,脸上的颜色赛过高原红。
“哈哈哈……”寒恺修大笑,支著他紧闭的双眼,“好了,不害羞了,都这麽久了脸皮还薄得很啊,真是惹人爱死了。”
脸埋在他胸前,倾听著他如雷的心跳,“你太累了,我想让你轻松点,所以……”除了自己,草根不知道还有什麽能给他。
原来,他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只是不善表达而已,“老婆,谢谢你!”
动动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草根忽然说道,“请澄涣到家里吃顿饭吧。”
意外,寒恺修没反应,不知道该说什麽。
“你不喜欢?”
谈不上什麽喜不喜欢,只要是草根想做的事情他都赞成,只是猛一听说,总觉得哪不对劲。
“那天澄涣在公司对你态度那麽差,摆明了不承认你,我们这样做不是……”他知道草根会懂後边的话。
静思片刻,草根才慢慢回答,“不管怎麽样,我是哥哥,本来就应该多包容;小涣从小不在妈妈身边,脾气不好也是可以原谅的,我不怪他。从小就生活的那麽辛苦,他肯定也很渴望家人在身边的感觉,所以我想要对他好点。”
寒恺修的眼带著锐气,直直看著草根,“澄涣来找过你?”
糟糕,说错话了。
草根惊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下来,“没有,他怎麽可能来找我嘛。那天在公司里,他不是说爸爸……我是说那个男人,对他不好,他心里有很多怨恨……”心怦怦跳,他会相信吗?澄涣已经很可怜了,不能再让他被人讨厌。
眉拧得老高,寒恺修摆明了不信,“你刚才叫他小涣,你们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亲密了?”
这男人也真是,小心思那麽敏感干嘛!
“他是我弟弟耶,叫小涣听著亲热点,你不也说这麽叫亲密。”
听著似乎很合理,寒恺修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行不行给个话!”草根的眉也拧了起来,撇开他们过去那一段,澄涣现在是他弟弟来家里吃顿饭有那麽为难吗?
含糊的给了个单音节,寒恺修开始耍赖皮,“你都没有亲热的叫过我,叫两声给我听听……”
“昨晚不是……”还不够亲热啊!草根想著全身都热了起来。
“昨晚的表现值得表扬,望老婆继续保持。不过,老公想听你喊亲爱的,乖乖的叫几声,就有奖励。”
草根一头黑线,亲爱的,有没有搞错,这不是亲密,是肉麻。
“不。”不愿意的时候拒绝就要干脆。
“……”危险的鼻音,寒恺修眉头打结,“还想不想澄涣来吃饭了。”
咦?草根两眼放光,“叫了说让澄涣来家里吗?”不就一个称呼嘛,划算。
明了草根的小心思,寒恺修佯装生气撇头,“我在你心里真没地位,小小的愿望还要有附带条件,真伤我的心。”
嘿嘿一笑,草根无骨虫一样缠绕在他身上,极尽讨好,“你的地位最高了,宝宝都没你高。我又没逼你答应,是你说的有奖励,知道你最好了,一定会答应我。”
这话儿听著真舒坦,若有似无受到撩拨的腿心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热……假正经的清咳两声,“先叫再说,那事可以考虑。”
脸红了红,草根轻柔柔的叫,“亲爱的。”
“再叫。”
“亲爱的,亲爱的……”
手不著痕迹摸上他的大腿,寒恺修不甚满意,“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呃……揣个喇叭不是更清楚。草根大大给他一白眼,被他一瞪乖乖又喊,“亲亲爱的──”嘶吼一样,该满意了吧。
被下的手在忙活,脸上荡起的笑很可疑,“真乖,再来听温柔的。”
草根无语,这个无赖。
温热的气息吹进耳孔,性感的声音在引诱他,“就一声,马上就有奖励。”
“这可是你说的。”瘪著气,轻轻的低低的唤,“亲爱的──啊哈──”
气缩在腔腹里,寒恺修忽然顶进去,没有思想准备岔了气,草根连连咳嗽,又气又羞恼怒不已。
“你这个流氓!”
湿软如泥的密处紧紧的吸吮著他的欲望,爽得他有种飞天的快意,“喜不喜欢这个流氓对你做的流氓事?嗯?”
无法调和的气息越来越乱,草根尽量放松臀,可麻酥酥的感觉过电一样窜上背脊,身体根本不听他使唤,紧紧的夹住了爱恨不得的那一根。
寒恺修那个得意啊,“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得不得了。那我们就努力再生一窝小流氓出来。”
“你……啊嗯……”一个贯入,草根出声不得。
“嗯啊……好舒服,老婆你夹得我好舒服。”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冲动的连进连出,有股想将自己装进他体内的狠劲,“好好享受老公的奖励。”
草根欲哭无泪,虽然很舒服,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奖励了,他上当了,呜……
“哎哟,乖宝宝,奶奶抱,不哭啊,很快就有吃的了……”
张妈抱著一个肉团子来回转著圈,念予怀里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三宝,另外一个很是受冷落,孤零零在小摇床上扑腾著手脚,哭得好不伤心。
没有抱抱,也没有香香奶喝……呜,妈妈在哪里?
红色的小花衣,可怜的二宝,卯著劲翻动身子,软绵绵的肉肉著不到力,努力半天都起不来,哭得声嘶力竭。
念予蹙著眉头,三宝也哭了好久,喂什麽都不吃,他著急又没办法,只能盼著草根早点回来。
泼了一身牛奶的大宝被张妈剥得光溜溜,像只张牙舞爪的螃蟹;比起弟弟妹妹,他的声音小很多,因为他哭得比他们都久,劲都哭没了。
“奶奶,叔叔他们到底什麽时候才回来?”念予急得都要跳起来,小媳妇哭得他心肝都错了位。
张妈不时留心著门口的动静,“不知道啊,昨晚出去的,早就该回来了啊。”
“昨晚?”念予喊了起来,“奶奶,你不是说他们今天早上出的门吗?”哼,又骗人。
老脸一红,张妈不好意思了,对孩子说谎还真是要不得。
“神秘兮兮,肯定没干什麽好事!”念予心疼他的小媳妇,“苦命的小媳妇,摊上这麽一对不负责的父母,没办法啊,想换也换不了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会爱你,有没有他们无所谓。”
(12鲜币) (生子) 134 澄涣来了
三宝定了定,瞅了念予几秒锺,非常不悦的垮下小脸,继续哇哇大哭起来。
他不能没有妈妈,爸爸有没有就真的是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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