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淘气鬼,呆会爸爸回来收拾你。”儿子的笑脸啊,草根怎麽样看也看不够,香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警告也是宠溺的。
三宝瞅著草根笑,小脑袋朝著他怀里乱拱。
闻到饭香了,色鬼爸爸回来就没有了,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自家儿子什麽秉性草根哪会不明白,草根无奈,三个孩子就只有三宝最贪吃,十足一个大胃王。
寒恺修回到家,看到的景象就是,念予星果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张妈在厨房里端出香气四溢的饭菜,草根在房间里轻晃著身体奶孩子……
心,好安逸。
念予听到开门声,回头甩了一句,“叔叔回来了。”然後又追去星果,他就不信星果那件花衣服扒不下来,敢偷他小媳妇,他就让它没衣服穿。
草根转头,朝他暖暖的笑,“你回来了。”
(12鲜币) (生子)112 草根的爱心便当
临近新年了,大街小巷都洋溢著浓浓的过年气息,红彤彤的灯笼红豔豔的吊钱福字……琳琅满目。
天寒地冻,也没有几个人睡懒觉,早早起来逛商场购买年货准备过年。
丝毫不受鼎沸人流的影响,草根攀在寒恺修身上,两人正好眠。
梦里,回复雄风的寒恺修正在草根身上恣意驰骋,虚实交替的快感让他陷在美梦中不愿醒来。
天这麽冷,草根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除非是宝宝哭闹。迷迷朦朦的感觉到身上游走的咸猪手,草根呓语两声,推几下,推不走便随他去。
享受的眯著眼,寒恺修咬著草根小小的耳坠,细碎的吻一点点的朝著他的嘴唇儿前进。
痒,草根猫著头躲进寒恺修怀里,“你别吵……”
饿得很哪,寒恺修一翻身把睡在他身上的草根压在下边,唇舌所到之外都留下了色情的印记,深知草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的咸猪手没有漏下一个地方。
大脑混浑,草根胡乱的回亲他几下,“别闹,宝宝差不多要醒了。”
“没那麽快,让老公好好吃两口。”真是折磨啊,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
亲著亲著,草根的睡意都散了,清醒的推开寒恺修,“别,念予在啊!”小家夥精神充盈,醒的比谁都早。
稍稍抬头看了眼念予的小床,被子一掀,将两人罩在里面,“他已经起床了,不在。”
低低的嗯了一声,草根双腿盘上寒恺修的腰,睡衣被剥离的上身也绕在他身上,两人就像树袋熊一样缠在一起。
良久,胶合的唇才分开,暧昧的舔去草根唇角的银丝,寒恺修掌控著他胸前的两团软肉,“老婆,早餐时间到了。”
草根不依他,“昨晚都没有喂宝宝,再叫你吃了宝宝又要饿肚子了。”
涎皮的轻捏几下手心的鼓胀,寒恺修嬉笑,“就一点点啦,昨晚积了很多,反正他们也吃不完。”
拨开他的手,草根护著不让他碰,“你每次都这样说,哪次不是被你吃光了。不给!”
寒恺修也没有勉强,其实看到宝宝被饿的哇哇大哭时,当爹的哪有不心疼的理,无奈入口感觉太好,搞得他次次都停不下来。
帮草根将睡衣穿回去,寒恺修侧身躺在他身边,“老婆,明年送念予去读书好不好?”
念予很聪明是没错,在他这个年纪接受学校教育溶入到同龄人的社交圈子去才是对他最好的,只有历练才会让他有更好的成长。
点点头表示赞同,草根想起了辛诺……“也不知道他们怎麽样了?王伯的身体好不好?贇予一定很想念予……”
寒恺修一震,他差点就忘记了草根还不知道王伯已经去世,这件事不管瞒多久,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怎麽开口才能把伤痛减到最低,寒恺修斟酌不出一个适当的言辞。草根视王伯为至亲长辈,猛然听闻老人逝世,他该如何承受?
草根疑惑抬头,“你干嘛不说话?你在想什麽?”
接受狂风暴雨侵袭,好不容易蜕变新生,怎能忍受阴霾再次遮蔽了他的天空,他的妻啊,他的爱人,只能永远都是幸福快乐的。
把他冒起来的头再次按回怀里,寒恺修眼眶发热,“老婆,我们一定要幸福!”只有幸福才不会辜负王伯的心意。
寒恺修声音不对劲,草根拱著脑袋要起来,无奈力气没有男人大,“嗯……别压著我,我要起来……你怎麽了?”
手臂一抬,大大的被子再次裹住了彼此,昏暗的空间里草根还没看清寒恺修的脸,抗议的唇便被吻住了。
温暖的卧室里,高高隆起的小山里,是激情燃烧的夫夫;
不远的婴儿床上,大宝二宝睁著漂亮的眼睛,溜溜看著头顶的天花板,乖巧的不哭不闹。
客厅,念予把三宝放进摇篮里,轻轻摇晃著摇篮,“小媳妇,你要记住噢,我是念予哥哥,也是你的老公哟……”
草根睡到中午才起来,寒恺修九点的时候出了门,宝宝没闹,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缩在被窝里,怀里抱著的是寒恺修的枕头。
张妈在喂宝宝吃东西,草根睡的很足可还是惯性的打了个哈欠,哈欠带出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便接收到张妈戏谑意味的笑,他脸一红,“妈,早啊。”
“还早啊?太阳都晒屁股了。”
搔搔鸡窝一样的发,草根左右张望,“念予跟星果呢?”三宝老实的躺在小车里,唯独星果跟念予不见影子。
“星果估计是闷坏了,一大早就在吠叫,念予带它出去玩了。”星果不乐意,它想让草根带著出去,念予也不乐意,他就想跟三宝呆一块;张妈哄了好久才把他们给哄出了门。
“嗯,出去走走也好,老在家里是挺闷的。不知道我吉祥三宝什麽时候也能出去玩儿?”三个宝贝蛋一个一个亲了个够,惹得小家夥露出粉红的牙肉笑的可开怀了。跟孩子玩了会,草根这才起身去洗漱。
嘴里含著牙膏泡泡,草根忽然想起张妈的不开心,寒恺修有没有跟她谈过草根不知道,看张妈这两天乐呵的模样,貌似是没事了。
吐掉嘴里的泡沫,草根决定等晚上寒恺修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
取过挂钩上的毛巾擦干净脸,余光扫过台架上的一小瓶润肤霜,咬著唇不让上扬的唇角太嚣张。
换作以前,草根定不会在意这些奢侈品,想著昨晚那双带电的大掌游移在全身,乳液微微的凉贴在肌肤,拂过之处是撩人的热……
耳根发烫,小小的瓶子像是火钳般熨烫著全身,一发不可收拾的热了起来。
张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草根握著什麽站在那儿傻笑,脸上是可疑的潮红。
咦?少爷不是出门了吗?张妈四下打探。
“妈,你在看什麽呢?”欲盖弥彰,瓶子被草根极快的掩在身後。
“那你又在想什麽?笑什麽呢?”刮刮草根红果果的脸颊,张妈揶揄,“瞧这脸红的,都赛过猴子了。”
“妈……”这麽羞人的事情要被张妈知道那就真是窘死人了,草根跺跺脚含娇似嗔往外跑,不一会儿又折回浴室,“中午你歇著,我来做饭。”探到张妈的疑惑,草根脸更红了,忸捏著,“我想给他送午饭。”说罢,在张妈的笑声响起时,草根急急跑了出去。
草根的好张妈早就知道,可当她看到草根将菜刀锅铲使的比她还顺溜的时候,还是露出了震惊之色。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一个不是以厨师为职业的男人将饭菜做的那麽好,那麽香。
少爷哟,草根这麽个活宝贝被你给捡著了,真是上辈子烧的好香啊!
细心的将保温饭盒装好,草根咬著手指笑,爱心便当啊。
咛嘱念予帮著张妈照顾三个小家夥,草根带著赖皮的星果出了门,当然,临出门前也没忘记再三嘱咐张妈不可以通风报信。
第一次送爱心便当是惊喜嘛,让他知道就不叫惊喜了。
张妈笑咪咪的送他出门,看著他上了出租才安心回去。小两口甜蜜她才不会多事呢,看著他们好她也开心。
(13鲜币) (生子)113 蔚以然的目的
草根是天底下头号路痴,也幸亏了寒氏的名头够响亮,不然那一长溜的字他还读都读不过去。
胖乎乎的男人加一条体型庞大的狗,多少会惹来旁人的关注。他们刚从计程车下来的时候前台的小姑娘就盯著他们看了。
还没有迈进去,彪悍的保全就出来了,“抱歉,公司规定不可以带宠物进入。”
怎麽说草根也是寒恺修的枕边人,在他公司受这种对待换个人早就嚎起来了,相反的,草根不仅没生气,反而眉开眼笑的拍拍保全的肩,“你辛苦了。”呃……他好高,同是男人真是受打击。
把饭盒捂在厚厚的外套里,草根转身走了。不给走大门也没关系,反正他知道秘密通道在哪里。
爬了三层楼梯才有电梯,草根累的直喘气。有了孩子後一直缺少运动,以前他可是爬十几层楼梯都没有问题的。
星果跟在他身边,不急不燥,倒像个忠诚的保镖。
一屁股坐在地上,草根累的不想动了,这样下去真不行,他要减肥。
严合的电梯门口,星果不停的用爪子刨,然後又回过头来可怜的看著草根。
这门怎麽打不开啊?
摸摸星果的头,草根笑,“都说了是秘密通道,随便能开的话还叫秘密吗?”墙角一阵摸索,变魔术似的摸出一把钥匙,他得意的晃,“当当……看到了吗?是不是很神奇?他说过这把钥匙会一直放在这里,方便我随时都可以上去,呵呵……老公没有骗我。”
星果不爽的哼哼,不就是一把钥匙嘛,看把你得意的。
用钥匙打开电梯,一股陈腐的味道,看样子很久没有用过这电梯了。
站在休息室里,草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里的摆设还是之前的一样,看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可能是因为到处有寒恺修的气息吧。
拍拍星果,草根警告他,“星果,我现在要去找他,你不想呆在这里的话就要乖乖的,不可以捣乱噢。”
乖顺的摇摇尾巴,表示明白。
办公室很安静,他不在,草根嘟嘟嘴,打开门偷偷溜了出去。
秘书室也没有人,草根松了口气,如果让秘书看到一定会告诉寒恺修,那他的惊喜就没有了。
*
与蔚以然的会面不是偶然,而是两天前就约定好了的。接到蔚以然电话的时候寒恺修没有惊讶,仿若早就知晓的模样,淡然的语气无波无澜。
小型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寒恺修微微皱眉,烟从草根怀孕时就戒了,效果似乎不错,至少他现在会觉得烟味很呛鼻难闻。
“咳──”发出声音的是宛穆林,眼光凌厉的射向一直烟不离手的蔚以然,而後者只是是抛给他一个若无其事的眼神。
不得不承认,蔚以然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刚中带柔,抽烟的模样很有魅惑力。视线在两人之间穿梭,寒恺修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说吧,既然来了就把事情放台面上讲清楚,虽然跟我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我乐意做个见证人。”
修长的指轻弹,灰白的烟渍掉进烟缸里,蔚以然手支起撑在下鄂,“好,我没问题,谈吧。”
宛穆林直直坐著,紧绷的脸孔暴满了忿怒,他的火气来自来对面的蔚以然。
当初放消息给他,说是帮助他找到儿子的人就是蔚以然,现在这个狡诈的人竟然再次厚颜无耻的狮子大开口,以寒恺修说出儿子下落为要胁,逼迫他交出宛家剩余的资产,包括宛家主家的大宅。
这种做法跟敲诈有什麽区别?
宛穆林如果没有会错意,那是种带著报复意味的恨,要将宛家逼上绝路的恨;这是个很引人眼球的年轻人,所以宛穆林在进门的时候就看了他几眼,第一眼,他便感觉到对方眼里的轻视及浓郁的不屑。他仔细的端详过蔚以然,很确信他们之间并没有牵扯,可是,他为什麽要这样的针对宛家?
他想不通……
“寒恺修,对於宛家,相信你了解的并不比我少,点下头对你而言不是难事。”轻描淡写,蔚以然似乎胸有成竹。
他凭什麽可以这麽嚣张?宛穆林的气愤不是没有原因,他怎麽说也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现在宛家是不如从前,不说身份,就凭长幼之分,蔚以然都该给他十二分的尊重。
“年轻人,不要太狂妄。”
手指敲击著桌面,蔚以然丝毫不将他的动怒看在眼里,“身外之物而已,给与不给不过一句话,宛董用不著大动肝火。”
寒恺修皱眉,“蔚以然,你到底想干嘛?”如果只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何必扯上他,对於他们的纷争,他也无心看也无心管。
烟头狠狠摁进烟缸,蔚以然一脸冰寒,“寒恺修,你问我想干嘛,这话你怎麽问的出口?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替草根做些什麽,争取些什麽吗?”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替草根不值。
原来……如此!
“有我在,他不需要那些。”寒恺修拥有的一切都会是草根的,是宝宝的;其他的一切,草根不需要,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草根缠进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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