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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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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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打湿了一大块,他哭了多久了?

“老婆──”


***

谢谢aryim (红豆汤),小冷(暖包),弱柳、blueangle kiki740618 aryim (围巾),还有血风(火鸡大餐)这个冬天有你们的礼物源坨很温暖哟~~~~~~~~~~

还有急切的MsySakura,现在草根跟尸情都有日更哟!!!

关於礼物箱,源坨都是隔一段时间去看看,亲们的点滴心意偶都刻在心里,谢谢大家!!

最後还是那句老话,投票+留言,看文的亲能多多给予源莱一点动力,万分感激。




055 暴发

草根的头发已经到了脖子,衬著他的一张泪脸,样子好不可怜。寒恺修手忙脚乱的擦拭著他怎麽都止不了的眼泪。“老婆,你别这样,老公心疼啊!”

抽噎著,草根说,“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以前我妈告诉我,外边的人很狡猾,黑的可以变成白的,明明很讨厌也可以装作很喜欢;我不相信,只有戏台上唱戏的才有这种本事,现在我相信了,你也是个唱戏的,还唱得很好听。”

“……”寒恺修无声。

仰起泪迹斑驳的脸,草根问道,“你告诉我,我有多便宜?电视上说替身可以有很多钱,是不是说其实我也是很值钱的?”

“老婆。”寒恺修搂住挣扎的草根,“你不是替身,你就是你自己,谁都不能代替你。这段时间我没有回来,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後再也不这样了。”

“少爷,你的保证已经没有可信度了。”从餐厅出来的张妈凉凉的说,扶起草根,“瞅瞅,肚子饿了也哭,以後妈手脚快点,不会再饿到我儿子和孙子。”

草根跟著张妈走向餐厅,手摸摸肚子,“妈,刚才宝宝又动了,这几天动得次数越来越多,你说他们是不是想出来了?”

“是啊,是啊!”张妈笑,“我孙子不想让你受苦,想早点出来帮你打跑欺负你的坏蛋。”

“嗯,宝宝会很乖的。”草根看著桌上的菜色,“没有青菜?”

张妈替他张罗养胎的汤,“青菜晚上再吃,来,先把参汤喝了。”

草根捏著鼻子,声音有点甕气,“这汤我不想喝,好臭。”

不是草根矫情,好日子没过几天就忘记了吃苦的时候,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每天必喝的参汤有多名贵,只是现在胖得走几步就会喘的身体让他对这个味道产生了排斥。

“瞎说,这个喝了对宝宝好,现在多喝点等你生的时候才有力气。听话,等宝宝生了就不让你喝了。”

“不能换个别的吗?”草根盯著散著参味的汤,犹如那是碗毒药,“这个真的好臭!”

寒恺修伸手把他的汤拿到自己面前,“张妈,他不喜欢喝,下次就煲别的汤给他喝吧。”

草根没说话,把盯在汤碗上的视线移到他身上。寒恺修被他盯的浑身长毛毛,不自在的问,“怎麽了?”

他的目光没有内容,苍白茫然。寒恺修端起碗想借喝汤避开他的注视,谁料草根忽然伸手,夺过他嘴边的碗,“这是我的!”

别说寒恺修,连张妈都被吓一跳,抢夺间有汤水从碗中晃荡出来,泼在了没有防备的寒恺修的脸上,然後顺著下鄂淌到了衣服上。

汤很烫,寒恺修的脸迅速的红了。草根的手上也被溅出来的几滴汤水烫到,‘呯’碗被扔出好远,砸在墙上摔的粉碎。

“少爷,你的脸……”张妈惊呼,她对少爷是有气,可气归气看他被烫伤了又心疼。

由著张妈替他处理烫伤,寒恺修眼睛只看著草根,草根看著自己的手,又看看寒恺修,神情痛苦的说,“说谎的人是不能被原谅的,连你也想骗我,欺负我,说句真话有那麽难吗?”

“老婆……”

草根难过的扶著桌子起身,推开他伸来的手,“我不是死人,也会痛也会哭,为什麽你们骗人就一点都不会难过?”

低低的说著,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恨没有怨,只有淡淡的忧郁,轻轻的疑问。




(8鲜币)056 痛心

对於自己的行径,寒恺修没有一句过多的解释,只是重复的说著对不起。草根木木的,悲怆的泪水滑落下来,滴在他隆起的腹部,“你有好的人,我会祝福你,不会给你增添任何的包袱,过两天我就走……”

不顾脸上还没抹好药的伤,寒恺修冲上前抱住草根,惊慌的喊道,“不,你不能走,你只能在我身边,呆在这里。宝宝就快要出生了,你还能去哪里?不许走,你不可以走……”

肚子闷闷的不舒服,草根推他,慌乱的寒恺修越箍越紧,草根感觉像要窒息了一样,“放……放手……”

胎儿是敏感的,最能感应到母体的情绪,小家夥在草根肚子里打起了太极,表达他们极度的不满。

寒恺修没有察觉,兀自说著,“老婆,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怎麽说都没有用,只是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把事情解决。到那时候,你愿打愿骂我都没有一句怨言,现在为了宝宝,求你,乖乖的留在这里,好不好?”

好痛。

草根痉挛著,有种快昏厥的沈重。张妈从後边看到草根在地上绵软的双腿,匆忙上前惊吼,“草根,你怎麽了?少爷,你快放手,他都快被勒死了。”

宝宝,你们要乖啊!

艰难的呼吸著,草根想安抚惊慌无措的两人,挤出来的笑却非常无力,“没……没事,宝宝……宝宝……”

“宝宝?宝宝怎麽了?老婆,你别吓我……”寒恺修的脸发白。

“少爷,快把他抱到床上去。”还是张妈镇定,率先跑过去把门打开了。

这麽孱弱的草根让寒恺修全身一阵冷,明明已经是秋天,寒恺修感觉到背部沁出的层层冷汗,握著草根冰凉的手在发抖。闭上眼,草根摸著肚子喃喃而语:宝宝,别闹,没事了没事了……

胖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无力样子虚弱无比,薄弱的生命只需要轻轻一扭就能了结……这就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草根;明灭的眸光中,寒恺修恍如看到了多年前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脸上即便伤痕累累双目依旧迸发出桀骜的寒光,小小的身躯里潜藏著无穷的力量想要来抗衡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弱小的草根,倔强不服输的澄涣,哪里有半点相同点。

寒恺修瘫软在地上,陷入抓狂的思绪里。张妈从药箱里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连同水一齐送到草根嘴边,草根仿佛对这药丸已经熟悉,看也不看闻著味就吞了下去,寒恺修抓抓沈痛的头颅,不解的问张妈,“这药怎麽以前没见过,吃了不会有事吧?”

草根的脸色缓了过来,肚子里的小家夥也安静下来,张妈放心的替他盖上被子,责备的睇向寒恺修,“少爷,这话亏你说的出口,你对草根不管不顾的这些日子里幸好有汪先生送来的这药丸。草根这种特殊的身体一个孩子就够受的了,何况是两个,两兄弟时不时在里边闹一阵,想想草根要受多大的罪。”

“刚才肯定是小家夥知道草根受委屈替他抱不平了,这种事情你以後再多做点,到时儿子不理你看你到哪哭去。”

无奈的叹息,张妈低头柔柔的问草根,“儿子,想不想吃点东西?我给你做点糖水好不好?”

带著丝疲惫感,草根点头,“都好,我想睡会,妈,下午你要叫我起来摘菜……”嘟囔余音未消,草根已经阖眼睡去。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寒恺修的内心好一阵天人交战……

看了眼床上的草根,寒恺修跟著张妈走出房间,张妈指指他乱蓬蓬的头发,“去打理下自己吧,这个样子活像是街边的流浪汉。”

张妈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尖刻,细语里还有隐约的调侃,寒恺修并不感觉到轻松,他呆怔半晌忽然闷声说道,“张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会支持我的每一个决定,现在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闻言,张妈心里涌起不安,少爷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话,果不其然,少爷说出了让她害怕的重点,“哪怕是有负草根的决定?”

张妈组织不出任何的语言来回应他,因为她的行动已经率先表明了立场。“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午後寂静的客厅回响不绝。

烫伤还在,现在又增多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寒恺修半张脸都肿胀起来。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少爷吗?”

面颊红肿,寒恺修怔怔的看著张妈进了她自己房间,甩手关上了门。

错了吗?他问自己。




(9鲜币)057 澄涣

几乎是逃离般,寒恺修仓皇驾车离开。说不出来是什麽情绪,他甚至不敢进到卧房再看一眼草根,虽然他很想。

抖动的手努力了几次才把香烟点上,意味不明的焦燥让他很快地又把烟灭掉了。寒恺修颓废的仰躺在车座上,车厢外的车水马龙都进不了他的眼里,这一切仿若都跟他没有关系。

这麽耀眼夺目的车子停在路边,自然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寒恺修坐在车里,冷眼看著窗外探头探脑的人流,一张张脸孔,一双双好奇的眼眸,他寻获著,想从中……蓦地,一张他熟识的脸孔放大镜一样贴在车窗玻璃下,手掌拱在上边挡光企图能看到点什麽。

对著车镜整理了仪容,寒恺修打开车门,澄涣看到他惊讶大叫,“天啊,你怎麽了?遇到抢劫的了吗?”

叫他赶紧上车坐好,他重新启动小车,在众人惊叹眼神中很快的进入车道溶入车流当中。

澄涣看著他一张已经没有俊逸可言的脸,心疼的说,“才半天功夫你怎麽变成这模样啦?刚才我就看著这车眼熟,想不到真的是你。”

专注的开著车,澄涣抚在他脸上的手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他淡淡的问,“你今天怎麽没有去找那些朋友玩?”

撤回手,澄涣坐回副驾驶座,兴致缺缺的道,“那些墙头草,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当年,得知每天早上有豪车相送的澄涣只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平日里声称是好朋友的同学便远远的避开了他。

腾出只手来,寒恺修劝导似的摸摸他,“好不容易回来没什麽地方想去吗?”

两眼忽然燃起兴趣盎然的光彩,澄涣玩味的笑,“老头子约我今晚见面。”

寒恺修诧异的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接话静等著他说下文。澄涣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著车门,发出细杂的声音,“果然是这样,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我是他儿子。”

字句是伤感的,澄涣的神情却很森冷,甚至说到‘他’时眼里燃起仇恨的光,不过也只是瞬间而已,寒恺修猛然踩下刹车视线转向他时,他的脸上已经堆起了甜美如昔的笑。

“恺修哥,我想回家。”看著他,无辜的可怜模样惹人怜爱,眼眶里的水光让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想摸摸他的头,手在碰触到他的发丝时又避开了,寒恺修拍拍他的手重新发动车子,“今晚就回去看看吧。”

澄涣嘟著嘴,嗔怪著,“恺修哥,你知道我说的家是哪里!你到底想让我住酒店到什麽时候?”

“不是说了再等几天吗?”

他的侧脸在一闪即逝的斑驳树影的闪烁下看著有些晃眼,澄涣怔了半晌後才说,“恺修哥,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刺’──

车轮胎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寒恺修一呆,握著方向盘愣然看向澄涣。澄涣正视前方,咬著唇面含委屈。

“你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还记得吗,那个下大雨的晚上,我说想吃学校门口王婆婆卖的酥脆西饼,你二话不说冒著大雨就去敲王婆婆的门,哀求著已经睡了的王婆婆给我做饼……”澄涣眼神狭长幽远,“那个时候的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不管我的要求多过分,你都会放纵我满足我。现在我不任性了,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却已经变成了奢想。”

泪光闪闪的,他呜咽著,“恺修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耀眼的灼日下,羞涩的少年红潮乍现,“恺修哥,我可不可喜欢你?”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出口的话却不再一样。寒恺修揽过他,搂他在胸前,“傻瓜,怎麽会这麽想?”

泪打湿他的前襟,声音从他的胸口闷闷的传来,“我知道我让你难过,可我已经知道後悔了。恺修哥,那个女人再好你也不能娶她,不可以喜欢她好不好?”

剧烈跳动的心脏缓和下来。

原来他是说这个。

寒恺修抚著他优美的脖颈,吻细碎的落在他的发顶,“不会,不会……”

不会什麽?寒恺修没细说,澄涣也不再问,後者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看不见他复杂的表情,前者久久目视著挡风玻璃上跳跃的光符,无意识的搂紧了怀里发颤的身躯……


寒恺修被一个电话招回了公司,看他紧张的神色澄涣猜想事情应该很严重。即使一个人,澄涣也没有按约定的时间前去赴约,反而在电脑前一坐就是整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姗然叫了客房服务。

心情好胃口也自然好,他闲散的啜了口醇香的红酒,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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