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佟振焱又妖又腐又控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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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十一 。。。
经过一整天的忙碌,晚上九点一刻,风总裁终于得以归家。脱了西装,换睡衣,准备洗个澡放放松,这时听见类似小爪子挠门的声音,青年头也没回,直接道:“源源进来吧!”
果然穿着兔子拖鞋的小家伙蹭了进来,略略垂着小脑袋,怯怯地道:“歆哥哥……”
风释歆挑起眉梢,这是怎么了,随即想起中午的照片事件,小孩儿估计是来主动投案的,压下心底里的笑意,故作严肃地问道:“什么事啊?”
隋源抿抿嘴,有些纠结地道:“源源,嗯,源源错了,不应该惹哥哥生气……”小爪子扯着睡袍,偷偷抬起小脑袋观察自家歆哥哥的表情。
青年双臂抱胸,坐在床上道:“过来告诉我,你错在哪里了?”
小朋友略略怔了下,刚刚不是都说了理由了嘛,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向前挪了几步回道:“振羽哥哥说,因为源源没有请示就和别人照相了,所以哥哥不开心了,那源源以后不和别人照相了,只和草莓宝宝还有歆哥哥照……”
被拿来和植物相提并论的某总裁一点儿开心的感觉都没有,捏捏眉心,叹口气,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见自家歆哥哥好像还是不开心,小朋友又使出第二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来,双手递过去:“这个送给歆哥哥!”
风总裁好奇地接过来,打开信封,便看到三张照片,最上面的一张是自己和源源的合照,一看就是张合成品,因为照片中的风释歆和隋源年龄相仿,而素材则刚好是佟氏妖孽传到论坛上的那张。青年眼角抽搐了下,问道:“这个是佟振焱做的吧?”
小家伙露出崇拜的神色来:“歆哥哥怎么知道的?源源想和歆哥哥拍多多的照片,让歆哥哥开心,振羽哥哥说可以,那个,合成照片,就是不用两个人待在一起也能照相,后来振焱姐姐就答应帮我做,还特意送到源源上课的地方来!”很明显,某妖孽在小朋友心中处于无所不能的大姐姐位置。
风总裁深深吸口气,努力按捺住降妖除魔的冲动,继续看余下的两张,都是三四岁小孩子的幼儿照,有一点儿眼熟,却又不是身边任何一个人的当年,青年有些困惑地翻过照片,看到一张背面写着“源羽”,另一张写着“源歆”,愈发费解了,问对面的小孩儿,小孩儿一脸无辜地回道:“是振焱姐姐一起送来的,源源也不知道是什么。”
风释歆没有进一步探究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很快就会有答案自己送上门来,眼下还是先解决小朋友的教育问题,拉过小孩儿道:“源源,谁让你把照片给她的,嗯?”
隋源怯怯地啃啃嘴唇,糯糯地道:“振焱姐姐说,要有源源的照片才能合成……”
风总裁敲了小家伙的脑门一下,道:“她说什么你都照做!还有今天上午随随便便就跟着别人走了!别拐跑了怎么办!人家说什么你都相信,我教你的话就当耳旁风,嗯?”看来家长大人们都有翻旧账的通病。
小朋友被训得可怜兮兮,嘟着小嘴,揉着小脑袋,为什么歆哥哥收到礼物也没有开心,反而更生气了呢?振焱姐姐那么厉害,又对源源好,为什么不能相信呢?幸好,小家伙只是想想而已,没有继续招惹火山。
也许是小人儿委委屈屈的样子让风总裁有些心软,青年网开一面道:“这样吧,我让你选,是打屁股还是去墙角罚站?”
小孩儿吸吸鼻子,犹豫了下,问道:“打多少下,站多久呢?”很好,这就说明我们的源源也是有那么点儿生意头脑的。
风释歆也没想到小家伙会继续提问,顺口答道:“打十下,站一个小时!”
隋源瞪大眼睛,一个小时啊,那都能玩七八局赛车,上一节半种植课程了。小朋友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罚过站后的隋源牌雕像,奋力摇摇小脑袋,答道:“源源选打屁股!”
风总裁有些欣慰,难得小朋友还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等小家伙乖乖趴到自己腿上后,掀起小睡袍,扯掉小内裤,在小屁股上烙巴掌印儿。
尽管风释歆是留着力道的,小孩儿还是疼得直蹬小腿儿,费力地忍了五六下,哭道:“呜呜,哥哥,源源还是去罚站吧……”
于是之前的那些关于聪明小孩儿,有商业头脑等一切有爱想法全部被否定掉,青年有些哭笑不得地揉着小屁股问道:“还有四下了,你确定现在改主意?”
隋源小朋友吸吸鼻子道:“嗯嗯,太疼了,我还是去站墙角吧……”说完还自顾自地准备蹭到目的地去。
家长大人彻底无奈了,把小睡袍掖好,命令道:“裤子不许提,就这么去站四分钟!”
由于罚趴锻炼了小孩儿的心理素质,乖宝宝似乎也没有反驳这种不仁道惩罚的意思,光着粉扑扑的小屁股开始和墙角相面。
而这时,某妖孽送来了解惑的短信:“风总,看到照片了吗?当然不是你的幼年照,我说的是另外那两只。帅气又正太的那张是我家小羽和我家源源未来宝宝的样子,长相平平那张是你和我家源源的未来,相应优生优育的号召,快把源源让出来!他注定是我佟家的媳妇儿,哈哈哈哈哈!”
后面的一连串语气词很快让佟氏妖孽仰天长啸的形象出现在风总裁的脑海中,青年一脸黑线地回道:“给你联系精神科医生吧,你这情况估计已经接近晚期了……”
作者有话要说:妖孽也好,无赖也好,都是慢慢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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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二 。。。
南方的冬天很有种蛊惑的味道,明明已经是个位数温度的天气,却还能绿树环绕,站在落地窗前,配合着地热,根本感受不到一丝冬的气息,这样的夜里,看着孤孤单单的路灯,心思便会沉静下来。佟氏妖孽的猜测没根没据,那对父母若是积极寻找,又哪会这么多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说些什么认回源源去的傻话,幼稚!虽说似是整理好了情绪,风总裁还是有些烦躁地捏捏眉心。
【事情要从五天前说起,佟氏妖孽偶然间在自己经营的论坛里找到一张正太照,脑海中的第一想法就是:“天,谁把小源源照片传上来了?”随即便积极联系上传者,从对方口中得知,照片中的小男孩儿不是隋源,而是普普通通的小学一年级学生一枚。
虽说人有相似,但雷同成这样也未免夸张了些。于是某妖孽发挥了自己的探究精神,甚至还亲自去了趟传说中的小学,做了次伪侦探,用类似诱拐的方法对小朋友进行了口腔上皮细胞取样,还把比对结果直接通知了风释歆。
佟振焱把从图书馆借来的一摞法律书籍堆到风总裁的老板桌上,不慌不忙地道:“我查过了,源源现在还不到十四岁,又对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了,也许是意外走失的,若是他父母来认回他的话,没道理不支持,当然你这个似乎也可以算作无因管理,应该会支付你这么多年的抚育费用,算起来也不是很亏,风总,哦?”】
习惯性地来到二楼小孩子的房间,现在是小朋友的休闲时间,闹腾一点儿的便是在玩牛仔游戏,安静点儿的便是搂着抱枕看电视,今天属于后者,小家伙陷在软软的床上,搂着大抱枕,看屏幕中的各种动物蹦跶,笑得一脸幸福。
这样的笑容颇具感染力,风释歆心情放松了些,坐到小孩儿旁边,顺手搂住小朋友,像个最合格的家长一样,陪看动画。在小家伙傻笑的时候,揉揉小脑袋,觉得自家小孩儿比那些小动物要可爱很多。
终于节目结束了,风小主看小朋友意犹未尽的模样,有些好笑地道:“明晚再看吧,洗洗澡准备睡觉了!”
小家伙挪了挪身子,乖乖地道:“源源今晚已经洗好了!”棉质的睡袍随着小孩儿的动作滑下了一点儿,露出小小的锁骨来,小朋友歪着小脑袋,一脸无辜。
风释歆有些哭笑不得地捏捏小耳朵,状似无意地问道:“源源,以前的事情还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
小孩儿认认真真地想了想,才答道:“不记得了,使劲儿想的话,胸口就会闷闷的,医生叔叔告诉源源,那样对身体不好。”
风小主躺下来,搂小孩儿在怀里,顺口问道:“那有没有想过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
小家伙点点小脑袋道:“有的,有的,源源还好几次都梦到了呢!”
风总裁此刻却略微有些紧张,问道:“哦?是什么样的梦?”
小朋友把抱枕也塞到被子里,慢慢地道:“嗯,梦里的妈妈很会做点心,会亲手做蛋糕,然后把草莓最多的一块给源源;还有下了很大的雪,爸爸会牵着源源的手慢慢走,源源走得慢,他也会停下来等源源;还梦到过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卖豆浆,热热的一大锅,源源口渴了,偷偷喝了一碗,妈妈也不会骂源源……”小家伙越说越兴奋,坐起身来,比比划划,似乎还想让自家歆哥哥也了解到蛋糕有多甜,雪有多厚,豆浆有多暖。
风释歆却听得一脸黑线,这都是些什么梦啊,只是想要草莓蛋糕,走路的时候等等他,不会丢下他,喝了豆浆,不会被骂,难道父母是这样源源就满足了吗?握住小爪子,风小主进一步提到敏感问题:“要是他们带你回家,你开心吗?”
小孩儿有些困惑地问道:“回家?回谁的家?”
风小主略略怔了下,答道:“当然是回你,嗯,回你爸爸妈妈的家啊。”
小朋友抱住小膝盖,又道:“那什么时候送我回来呢?歆哥哥一起去吗?”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担忧。
风释歆没答话,却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他的源源是完全把这里当成家了,其他的地方都成了客居,既然如此,他便要护住他的源源,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扼杀在萌芽中。青年亲亲小脑袋,笑道:“哥哥就随便问问,好啦,不早了,刷牙,然后回来睡觉,嗯?”
小人儿立刻从被窝里钻出来:“比赛吗?比赛吗?”
风总裁笑笑:“比赛的!不过要刷干净,快去吧!”顺手拍拍小屁股,等小家伙钻进浴室,才慢悠悠地起身,加入刷牙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猜测下妖孽如此殷勤的目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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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三十三 。。。
中秋节,佟家例行聚会,一大家子人围桌而坐,用过晚饭,又开始品尝各个分店送来的月饼,随意聊着家常,热热闹闹。
代沟这个东西是普遍存在的,至少坐在自家爷爷身边的振羽同学对于长辈们的主流谈话就没什么兴致,这会儿正全心全意地用塑料小刀把眼前的月饼切成了兔子脑袋的形状。虽说振羽小无赖喜食甜食,可是对于月饼这种薄皮大馅的甜点也只能勉强享用一个半左右,再吃就腻得不行,接下来便开始发挥祸害的本质。
而这种插不上话的烦恼佟振焱似乎没有,无论是当前的流行,还是昔日的怀旧,甚至连关于自家三叔校友的话题,女孩子都能凑合着侃一通,脆生生的音质在饭席上回荡,不时还爆出几句让一干长辈捧腹的话语来,三四十岁的父母们幽幽感叹这孩子都从哪儿学来这些的。
切过月饼一脸无辜懂装不懂的佟氏小无赖眉眼弯弯,内心默默答道,因为她是妖孽。
后来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青年一代的爱情观,听了佟振焱的一番描述,大伯母感慨道:“现在的孩子是不一样了,想当年我们像她那么大时候,收到个纸条那都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佟氏妖孽嘿嘿贼笑两声:“我这都不算是新鲜的了,那些更小的娃儿们比我会折腾多了,是吧,小羽?”
佟振羽迷迷茫茫地抬起头来,舔舔嘴角的豆沙沫,愈发懵懂了:“嗯?姐,你在说什么?”
女孩子顿时磨牙,一字一顿地道:“你敢告诉我你听不懂?”
十七岁的大男孩儿露出几丝委屈的表情来,垂着脑袋道:“嗯,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即有人出来伸张正义了,老爷子揉揉小振羽的脑袋,笑道:“小焱啊,小羽他还小呢,哪儿能听懂你在问啥啊!”
小无赖得逞地朝自家姐姐眨眨眼,是啊是啊,我不懂的,黑眸中隐着笑意。
振字辈儿的长子倒是不忍心看自家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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