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周梓铭身体被渐渐激起反应,感觉也越发强烈,也顾不得王诀的羞辱,颤抖的抬手抓住自己两条腿向两边努力分开,嘴上不停要著:
“嗯……啊啊……快做……少废话……嗯嗯……啊”
曾有不少人在他的技巧下沈沦,而王诀偏偏就是喜欢周梓铭这种反应。见身下人扭著身体,一脸发骚,不由玩心大起。放下对方的双腿,他腾出手抓住那又挺立起来的分身开始捋。
先用麽指顶住马眼不叫他射,再然後用火热的手掌整个包住分身,四根手指在分身根部轻轻骚动。这动作一出,周梓铭的窄腰立刻触电般摆动起来,叫声也变了调。王诀又用另一只手覆上两个阴囊,又揉又捏。听著身下人一声声叫的发浪,这才开口:
“想要吗?想要就说:好哥哥~~快给我~~”
周梓铭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咬著牙娇嗔:
“去你的!恶心死了!”
王诀嘿嘿一笑,早料到会是这麽个反应,他也另有对策。腾出一只手,只用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後穴,在穴口处轻轻一刮,又向里捅一捅很快抽出来。如此几下反复,刚刚还有些生涩的小穴立刻快速收缩著吸著他的手指。
“後面都淫乱成这样了,还嘴硬!这样,你叫王哥,求求你给我嘛……我就满足你!”
说罢他将脸凑上去,用刚冒出来的胡茬刮在周梓铭粉嫩透红的脸蛋上。
这前後夹击,可算是著了周梓铭的死穴。他整个人仿佛悬在半空,被无数的羽毛包裹住瘙痒著身上每处敏感点。身体的皮肤渐渐发红,从内而外透著亮,只说明四个字“欲求不满”!实在是抵抗不下去,周梓铭只能缴械投降,吭唧著,夹杂著哼声,哭腔,模糊地吐出两个字:
“王哥~~……”
“哎~後半句~”王诀听得这声媚叫,骨头都酥了,凑上去吻著他的鼻子。
接著後半句似咆哮般变著调炸在他耳边:
“哥乌恩──滚你!!!~~~”
周抬嘴咬上他脖子,没有丝毫犹豫。王诀干嚎一声,腾的跳起来:
“小样儿!给你点颜色你还给爷开上染坊了!我今天要是不艹死你我都不姓王!!”
说完他一把抓过周梓铭的双手死死固住,利落的抱起他从床上起来,挪上两步进浴室,扔上白瓷儿洗手台。
一把将人生生压在镜子上,王诀伸过脸顶著周梓铭的後脖子不准他动。燥热的气息打在对方的耳边,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给我看好了,一会儿我是怎麽草你的,你有多爽你自己清楚!”
手上粗鲁的按著还在挣扎的人,只勉强抓住他的屁股面向自己,一个挺身,巨大的分身不由分说地捅进去,直把穴口的嫩肉撑得失了血色。
“啊!!…………嗯啊~~~~~~~~~~”
上身被紧紧的压在镜子上,胸口的两点凸起被冰凉的触感刺激著。双腿被粗鲁的分开跪在水池两边,前端的小弟弟没有节操的向水池内滴著白浊,散乱的打在洗手台上。镜子里,他看得真真切切,王诀的表情疯狂而激动。对方双手死死扣住他的屁股,每下都狠狠地捅到底又抽出来再捅进去。
周梓铭慌了,他能感觉到这次来势汹涌,看来是肯定要被搞到下不了床。可即使被这样折磨著,他却无法从精神上感觉到真正的痛苦。镜子里,他满脸通红,半张著嘴唇呻吟著,口水顺著嘴角向下淌,表情又羞辱又淫荡。这还是原本的那个他麽?自己竟然还能有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反应……他隐约能瞥见王诀那粗大的分身又红又长,整根捅进去又全部拔出来!他觉得很激动,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浑身燥热不已,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穴口如火燎一般紧紧的收缩著,只想将那玩意儿吸的更深……
扣在池边的手指关节被掐的发白,双臂不住的颤抖。就快撑不住,周梓铭几欲高潮,被这疯狂的快感折磨的忘记了自我。
“啊……快……让我射……啊嗯嗯啊…………”
颤抖的吐出几个音节,还带著哭腔,精神上早已缴械的男人在欲望的侵袭下再没有自尊。只剩下诚实的身体,奋力向上撅起的屁股,不住摇摆的窄腰,还有那不住的央求声……早已判若两人,无法自持。
这样的周梓铭,有别於第一次过度烂醉的放肆,更加的妖娆,更加的淫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被他王诀挑起来,亲自带动起来的。被身下人的反应迷了心智,哪里还顾的上调戏,他死死扣住那扭摆不停的细腰,发疯般抽插起来。一股热流没有停滞般的不停送入那狭小的甬道,在火热的摩擦中黏湿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盛满那淫荡的密穴。
身下的人叫的声音变了调,又抖著腿射在水池里。周梓铭已经叫不出声音,镜子上被哈气抹上一层雾。再没有更多力量支持,双手一软便顺著水池滑下来,身後的人眼疾手快双手一拦将他抱住。
王诀从後面抱住周梓铭,对方的身体发烫,在他怀里不停抖动。略窄的骨架外包裹著精瘦的肌肉,在他的臂弯中也不过双臂一环便能围住。这样瘦弱的身体被他那样放肆的折磨过後,早已布满欢娱过後的痕迹。不知为何,很想怜惜他,但是却想更多的蹂躏他,把他变成属於自己的东西……埋首於被汗水打湿的黑发中,吻著男人的耳根,他的口气里充满著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
“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来一次吧……”
此时,不管周梓铭赞同与否,这件事早已不取决於他的意见。王诀抱著他离开水池,移到旁边的马桶上坐下,让怀里的打横坐上他的大腿。没了力气反抗,这时的周梓铭只能单臂揽上对方的脖子尽量保持平衡,其他的他无法掌握也已无心去管。
王诀见他不抵触,大胆的伸出手,放上那半软的分身又开始搓。还未褪下的情欲被再次撩起,怀里的人老实的哼起来,气若游丝的声音缠著他的耳朵,如靡靡之音。凑上去,在对方脖颈处吸了又吸,种上好些草莓这才罢休。
“一会儿叫大声点……听话……”
王诀留下这一句话,便将嘴唇向下移去,沿著那线条分明的锁骨一路向下,吻上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脯,最後落在靠近里侧的凸起上,含住。感受怀里的人身体一震,他伸出舌头开始沿著乳晕打圈。温热而柔软的舌头细细的将乳晕舔到湿润,方後才用嘴唇夹著那小小的凸起向外猛力吸著。紧接著,一串连绵的呻吟送出来──有人又不行了。
这一晚,周梓铭经历了舔菊,吸乳,还有那些个疯狂的体位,身体被弄的敏感不堪。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就快要被这样的快感淹没,无从得救。叫声已不再矜持,他侧目对上王诀炙热的眼神,只一秒就觉得快要被融化。
被这撩人的媚眼一勾,王诀算是明白了什麽叫做──虎躯一震!小弟弟“噌”的一下立马竖起来顶上对方的侧腰。他忍忍再次上扬的欲望,埋头继续刚刚的动作。用牙齿轻轻咬几下那小凸起,听著呻吟声的变化判断著对方的反应,他松开口,伸出舌头沿著刚刚的吻痕又一路舔回去最後咬住那柔软的耳垂。
“舒服麽?”
“嗯…………舒服……呜……”
“想不想那边也被照顾到?嗯?”
周梓铭早已双眼含泪,抓著王诀的手腕越握越紧,两条长腿不自觉的敞开,向上挺著胯。他面带委屈,表情淫靡,话语里全是哭腔,一副不堪凌辱的样子煞是勾人。
“嗯……想……”他低声一哼,头别向一边轻轻点了下。
“那你就转过来,坐上去,自己动……好不好?”
王诀的口气一别刚刚的强势,带著温存,像哄小孩子一样。怀里的人有些挣扎,搂住他脖子的手紧一紧却没动。他连忙又送上去几个吻,顺带甜言蜜语一番这才让周梓铭不情愿的挪动身子。他扶著怀里的人慢慢转向自己,张开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调整好姿势。对方不太情愿的一手撑开自己的後穴,一手扶住他挺立的分身对准後面,谨慎的慢慢坐下去。
“啊…………”
长长的呻吟从周梓铭口中泻出来,後穴内的肿胀带给他意想不到的快感。更加深入,更加无法控制,更加的令人沈醉,还没有动他就已经叫起来。
“舒服麽?舒服就自己动。”
周梓铭点点头,双手搭上他肩膀,试著上下摆动腰部。後面的感觉很强烈,刺激的他无法停下。动作变快,原本犹豫试探的扭动变成快速的上下律动。交合处紧紧的贴在一起,股沟处被齿毛刮弄的瘙痒,不时发出“啪啪”的响声。被这紧致感弄的快疯掉,王诀倒吸一口气, 一手掐上刚刚被自己舔硬的凸起,张嘴含上另一边的凸起,用力吸起来。他没有变换头部姿势,只是这样深深的含住,“啧啧”的吸著。可身上的人一动,那一点便被大大的拉扯。被钳制的快感愈发明显,排山倒海般袭向大脑。
“啊!!~~~~~~~~~~啊!!”
“还要不要?想要就别停!”王诀低吼,命令周梓铭继续。对方只得快速的动起腰部,伴随著缠绵的叫声表示著高潮迭起的情欲。
毕竟是第一次玩骑乘,周梓铭很快没了力气,动作缓慢下来。最後只能撅著屁股,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著後穴,趴在王诀的肩头喘著粗气。
“不……不行了……好……累……”
王诀搂著他的,双手在他後背上来回摩挲。鼻子贴在他耳边呼气,看著他在自己怀里沈沦的样子,心情特别好:
“以前没人称赞过,说你这样特别妖,後面的小嘴儿特销魂?”
脸上腾的一下,火烧一般的热。周梓铭尴尬的动了一下,吞吞吐吐:
“没……没……没有……”
“也罢,让你再爽一回!省著别人说我王诀不人道!”说罢他掐住翘起的臀瓣,向上一抬腰,大力拱弄起来!
“啊!…………嗯……啊啊啊!!!”
周梓铭整个人向後仰去,挺著胸膛,高抬起头,叫声撩人。这回没撑几下很快败下阵,双腿一夹又是一股热流直送上王诀的小腹。他抖著腿,又送出几滴白浊,身体紧绷著高潮了。这一紧,王诀也抖著将精华全部送了出去。
高潮过後的两人坐在马桶上,喘著气。周梓铭浑身都是软的,想动却动不了一下。身体沈浸在过度的欢爱中,还带著微微的热气和没有消散的情欲。这时要再给他一次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实在是体力不支,他真心期盼王诀可别兽性大发再来一次。
王诀抱著怀里的美人,爱怜的抚摸著他光滑的後背,心满意足。少顷,在他耳边低声问:
“好哥哥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真恶心……”话里没有底气,称不上是抗议的顺从。周梓铭没挣扎,在对方肩膀上轻咬一口,乖乖的被王诀抱进鱼浴缸。
“一会儿要不要玩双龙戏水?”
“你敢!~~”
'9'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
'9'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也可以是赵云
周六的早晨,当所有人还沈浸在周末的惬意之中,拥抱著温暖的大床时,有一个人是从疼痛中惊醒过来的。周梓铭浑身酸痛,试图抬起胳膊,却觉得那又酸又肿的感觉自指尖一直传递到大脑深处,有著说不出的疲乏。他眨眨眼,勉强抬头打量下自己,便立刻歪进枕头,闭上双眼。红色的吻痕,发紫的瘀痕,还有下半身麻木的胀痛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可这怪不得别人,做爱这事情,说根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若是不乐意,大可一脚踢飞王诀,直接灭了那禽兽下半身的终身幸福。若是愿意,那就算是发生再多意外,他其实也早已做好承受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疼成这个样子,看来是低估了自己的实际水平。看著旁边呼呼大睡的男人,他不想动,半眯著眼睛,大脑勉强运作著。
周梓铭在想事情,想什麽不清楚,但就是觉得要想想。比如说,第一次算是意外,第二次算是你情我愿吗?再比如说,和一个人发生一次算419,和这个人再来一次算什麽?炮友?他没接触过这种生活──这种对他来说只发生在电影或者小说里面的情节。无论肉体或是精神,都是另外一个世界,他有些茫然,无法调整自己的角色。旁边的人向里侧翻了个身,他赶紧闭上眼睛假寐。
王诀慢慢转醒,还有些难受,并不是因为宿醉,主要是因为昨夜的激烈。对於一个很久没有半夜活动的人来说,这次的刺激可说是将他那根放浪的神经“啪嗒”一下接好了。他挪过去,将鼻子贴上枕边还在熟睡的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没有在醒来後观察床伴的经历,这次却想好好看看周梓铭。第一次见他就是一番云雨,而後每一次看到他都是一张平静如水的脸,再就是挂上拒人千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