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用最快的速度让对方沈沦,这是最有效方式。王诀太明白一个0的弱点,也知道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种调|情方式。果不其然,这边他刚从周梓铭口中退出舌头,舔上他脖子。那边身下的人便双腿一软,在他手里射了。
没有防备的高|潮,加上酒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周梓铭一头栽倒在王诀的怀里喘著粗气。他太瘦了,以至於对方一只手就围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沾著他的爱|液向後伸去掰开臀|瓣。
周梓铭脚尖点地,浑身的力量都压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感到有异物碰到後|穴立刻吓得浑身一颤。吃力的抬起头,对上王诀炙热的眼神:
“这里不行……去床上……”
“搞得怪麻烦的……”王诀不爽,竟然还有人命令他做|爱要在哪里的。不理会对方的抗议,他手上动作熟练,关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口绕上两圈便直直地捅入深处。身下的人身体明显一紧,扒在他後背上的双手死死的扣住肩胛骨,突兀的叫声被细密的水声打乱。
手指在紧致的甬|道中绕圈拨弄,寻找著敏感点小心按压,小|穴的主人便随著节奏哼哼起来。
王诀看这反映,心里不禁冷哼:“屁|眼儿那麽软,一捅就进去;没玩两下又叫成这样,怕是没少被人搞。”
抽出手指,抬手啪!的一下打上对方的屁股;怀里的人猛地抬起头,身子一震又软绵绵地向下滑去。抬手拖住他的屁股,手上一用力将对方拢在怀里,王诀这才心情甚好的开口:
“床上就床上,你还能给我搞出花儿不成!”
关上水龙头,王诀抱著怀里的美人,扶著墙步步艰难移出浴室。虽然酒已醒了大半,但明显四肢还不够听话,刚走到门口他就站不住了,手一松将周梓铭一把扔上床。
对方翻了个身,仰面冲著他,赤|裸的身体挂满水珠,被情|欲染成淡粉色的白皙皮肤从里至外散发著诱人的气息,闪闪发亮。
王诀看得眼直,生生的吞下口水,一个踉跄扑上去!
掰开周梓铭的双腿向两面大力扯开,嫩红色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王诀面前。扶著自己的分|身送到那穴口,小心的顶一顶;听著身下的男人轻微而琐碎的呻吟声,他骨头都酥麻了。哪还能忍片刻,扩充也懒得做,前戏一概省略!一个挺身,火热的巨物便送入男人的体内。周梓铭当即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高声叫起来。
“怎麽叫得跟杀猪似的!”王诀吓了一跳,嘴上骂著,俯下身吻住对方将那惨烈的叫声吞下去。後腰一下下著力,再那湿滑的小|穴里面顶弄起来。
火热的巨物在狭小的空间里没有规律的冲撞著,王诀感觉这半年来没有发泄的欲望此时都聚在此处,非要在今晚全数吐干净不可。将两条长腿压向对方的胸脯,分|身更多的没入甬|道的深处;王诀这每一下都戳地来势汹涌,将床上的人折磨得叫也叫不动。
周梓铭半张著嘴喘著,眼泪和水珠,口水混在一起胡在他脸上,有著说不出的凌|辱美。迷离的眼神透过打乱的发丝对上王诀那张禽兽脸,他想叫对方的名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理智从大脑里嗖嗖的飞出去,快感和痛楚从下身快速涌上来填满。
──很疼……但是也很爽。
这种感觉,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闭上眼睛,周梓铭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後背,指甲嵌入那结实的肌肉,报复性的留下几道抓痕。
王诀搞得来劲,哪管身下人怎麽变著方的报复他。太久没做,他胡乱抽插几次便一个没忍住将精液全送了进去。身下人死命的挣扎,被扣住的双腿在半空中乱晃,蹬著他的肋骨。
退出半软的分身,看著身下人半死样的瘫软著,王诀只磕磕绊绊的吐出三个字:“不,过,瘾。”便用手搓著,又再次凑上前去。
将周梓铭翻过身,趴在床上,他从後面贴上去,一手捏上挺立的乳头,一手抓住对方半软的分身。伸出腿分开对方的双股,一个挺身又刺了进去!
阴囊有力的拍上男人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这一次,周梓铭往死了叫起来,声音比刚才还响还媚。这回不仅叫,还开始回应起来。一边嘴里嘟囔著:“给我给我”,一边努力的撅起屁股让王诀的分身进入更深。
王诀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第二次明显比第一次的持久力要更好。他一只手在周梓铭身上来回捏著,本就没什麽赘肉的身体被掐得红一块紫一块;另一只手捏著对方的分身狠劲的搓著,刺激得床上的人又是哼又是叫,没一会儿扭著腰又射了。这回一射完,周梓铭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床上,只靠王诀在後面托著他的腰还在一下下的往死了艹。
把怀里的人又狠狠的顶弄几次,眼瞅著对方一头栽在枕头里,叫唤的力气也没有,男人这才哼哼唧唧的又射出一股爱液,充满那狭小的甬道。
软趴趴的分身从那扑哧冒响的小穴里面滑出来,带著满满的白浊一涌而出。被来回操弄到不成样的穴口处一片狼藉,半张开向外翻著嫩肉。白色的液体中还参杂著血丝,整个景象不堪入目。
王诀撇撇嘴,心上有点过意不去──这次怕是做的狠了,还没带套子。
从床头扯下些纸巾,马马虎虎的帮对方随便抹了下,就抱著高潮过後早已不省人事的人移到隔壁那张干净的床,全身压上去沈沈的睡著了。
'3' 你就坑爹吧!
周梓铭艰难的睁开眼睛,酸痛难忍的感觉从脚尖一直延伸至大脑,骨头像要碎掉的一样。挪动下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只能继续躺好不再挣扎。
後穴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粗鲁的撕扯过。
──怕是见血了吧……
他皱皱眉,有点苦不堪言。
曾经设想过很多次,自己的第一次会是个什麽样的场景。
也许是在谁也不认识的GAY BAR,和看中的对象419。也许是把网上找的床伴招呼到家里来一炮。也或许是老情人找来,酩酊大醉後再续前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自己上司的婚礼上,和上司的发小来一炮这麽如魔似幻的事情……
他痛苦的合上眼睛,希望再睁眼的时候世界是另一个样子。睁开眼,世界没变。再闭上,再睁开……
够了!他觉得有必要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个事实。──被一个男人稀里糊涂上了的事实。
周梓铭今年27岁,23岁的时候在研究生学长的引导下发觉自己GAY的身份。这4年里,他只和当时的学长牵过小手,亲过小嘴儿;夏天的夜晚花前月下,冬天的早晨相拥取暖。还没等他以身相许,脱衣躺平,就被对方一脚蹬了。那之後,别说是和人打炮,就连对象都没找过。
这一晃,当年的青铜圣斗士如今已经进化成高级魔法使;轻车熟路的左手在前,右手在後,发动终极搓火球大法。搓火球咒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後,他也觉得有没有个男人其实到也不重要了。有时兴趣上来,拿著魔法棒往後一戳,躺在沙发上放部钙片儿,一个人玩上一天也挺爽。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时也必须要说回来。这一个人玩单机,和上网打联机什麽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周梓铭的大脑里压过一串串神兽後,最终停留在一个事实上
──吃过一次鸡肉的黄鼠狼,绝不再吃一口素粮!
再次合上眼睛,他觉得自己其实有点暗爽──对象从身材到长相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酒店有人准备好,没从他身上出一分钱。除了没戴套套,其他都可以算是极为完美的第一次经历。想著想著他捂著嘴开始偷笑,压在身上的人动了动睁开眼睛。
王诀一睁眼就看到怀里的人背对著他,肩膀一耸一耸,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他吓的一激灵,立马坐起来,磕磕巴巴的开口:
“不是……我说……你别哭啊……”
周梓铭身子一僵,不吭声了。
王诀见他不理自己,更加紧张,赶紧凑上去可著劲儿的安慰:
“你看……这做都做了……还能少块肉不成?你说是吧……”
周梓铭笑的更欢,脑袋埋在枕头里,愣是把笑声演变成委屈的哭泣声。对方顿时傻了眼,准备拍上他肩膀的手僵在半空。
王诀今年29,再过一年进入特级钻石王老五行列。头衔他都已经想好了,就叫“洁身自好单身权贵”。他16岁那年发现自己不喜欢女人,高中毕业就花著父母的钱去GAY BAR钓鸭子。一直玩到25岁,这期间可谓风云四起,名声在外;小半个圈子里哪个没听过他王大少的名字。谁要是掷地有声的报上王诀这两个字,保不齐多少个小0脱了裤子在他卧室门口排队。要说就这麽牛B轰轰一人,圣诞树的年纪一过突然转性了,非要子承父业,辉煌人生。周围狐朋狗友全比著中指嘲笑他,就李明卓仗义,拍拍他肩膀道:“你到还有良心,知道不要把父母的家底儿败光。”
从此,当年的西门庆洗心革面,专心的做起柳下惠,一做就是4年。虽然这期间王诀也偶尔吃吃肉,但大部分时候都中规中矩老实做人,尤其这半年都快老僧入定了。这倒是也让父母省心不少,想著总有一天还是能期待他抱个美丽媳妇儿回来。不过王诀自己心里明白,肉是不吃了,但不证明他就非要吃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时也必须要说回来。叫的爽的小0他见过,爽过後抱著枕头哭的,没见过。王诀的大脑里奔腾过一群表情诡异的羊驼後,终於停留在一个事实上
──他的宝刀,老了。
将手沈重的落上对方纤细的胳膊,王诀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有点後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你别哭……我负责还不成麽……”
周梓铭心情好了很多,憋著笑扭著眉毛转过脸,一脸纠结的对上王诀那张苦瓜脸。
“王总……做都做了……还哭个什麽耗子啊……”
嘴里打著结,周梓铭尽量让自己显的悲惨、悲情、悲伤欲绝!
这回,该轮到王诀哭了。他侧过身躺著,尽量躲开对方那刀刀锋利的眼神,脸上写满痛苦。
没安慰过人,王诀这辈子就没安慰过人。等真要说这话的时候,舌头在嘴里连拌了几次蒜,也不知道要说啥。
周梓铭的眼神不饶人,怨毒的刺上他那厚度刚好堪比城墙拐弯的脸皮。面对如此强烈的怨念和深厚的恨意,王诀终於开口了,尽管这话一出口肯定是一场血雨腥风:
“一大老爷们儿,怎麽娘们儿唧唧的……屁眼都被艹过多少遍了,还装什麽黄花大闺女……哎哟!!!!”
周梓铭脚上肯定没长眼睛,他屁股还在疼,这一脚踹下去顿时半个身子僵在那里再动不了一下。王诀捂著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哼哼著,看著对方铁青个脸,勉强後退两步扶著墙站起来:
“你要的了下脚这麽狠麽……我就开个玩笑……”
“滚……”话到嘴边变的虚弱,周梓铭气到没了力气。
“我又没说不负责……你至於麽……”
“滚。”再次坚定口气,还是那一个字。
“反正你和别人做也是做,和我做也是做……我挺喜欢你床上的样子的……从了我呗……”
“滚!!!!”撕心裂肺的吼,那绝对是发自内心,自灵魂深处的怒吼。
──再不跑,就等著横尸野外吧。王诀识时务,特识时务。慌乱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几套,扶著墙踉踉跄跄的逃出去,直到跑进电梯,他还有点犯傻:
“个麽搞个419,怎麽还弄成这样……”
'4' 你才直男!你全家都直男!
周一早上一上班,所有人都惊了。自打他们王总上任以来,就没今天这麽精神过,连头发丝儿都在发光!好似被关了多少年的劳改犯重见天日一般。
陈晓沐拿著笔记本电脑和一摞子文件,一个闪身蹭进总经理办公室,抬手一扬将文件夹拍到王诀面前。
“王总,看你这麽开心就知道周末开荤了。”
王诀接过文件夹翻看,脸上挂著“你明白的”笑容。对方打开笔记本,继续念:
“都知道您周末去参加OO公司李总的婚礼,还顺便开了荤……难道入洞房的其实是你!?”
“哎!胡说什麽呢!”
王诀高声喝止对方的意淫,但并没有怒意。
陈晓沐是他们公司的CFO,两个人基本上就是“你我都懂概不外传”的关系。但是王诀绝对!从来!压根!就没有碰过对方一根指头的念头。其一,老爹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其二,陈晓沐为人阴险,手段非常,王诀不打算招惹他。其三,也是最关键的一条,陈CFO和王大总经理一样,都是1。
基於以上原因,王诀也不打算过多隐瞒,就把那晚的事情合盘托出。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