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和夏洛川来说都不是难题可是在杨雪确实不是很懂,他的物理一般也就只能考到七八十分,但是她又高傲的不去问任何人,每每看见她在教室里为物理焦头烂额的时候,在一旁的我却始终不能做点什么,我害怕我的热情帮忙会刺激到这个气场强大的人。
看着高考倒计时,悬浮在我们头顶的压抑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我们依旧每天喜笑颜开,其实我们也不能做什么,就像夏洛川说的那样“我们不能在暴风雨里等待风雨过去,而是要学会在风雨里舞蹈!”
高三后期桃子每天早上总是雷打不动的站在走廊上面大喊一句“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只是觉得她有点滑稽,当然每天陪她的还有伍子墨,他们俩站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严重的不和谐,伍子墨文静而有素养,桃子总是那么带着花痴的表情去调戏她身边的那个在世潘安,桃子就是一活脱脱的女流氓,当然这话是杨雪说的,是在我们因为逃语文课出来吃饭那天说的。
3月的第二周的周五语文课,是在下午的三四节课最后的几节课,我特别不想上课了,在上课之前,桃子跑到我面前说“我发现了市区新开了一家店要不要我们去吃霸王餐”
“又要去吃霸王餐?上次吃了回来我都感冒了,再说啦就我们两个人?
“当然不是啦我叫上子墨和杨雪。你叫上那个冰块脸”桃子说完用手指了只我身边耳朵上面塞着耳塞,认真看书的夏洛川。
“你们两怎么啦?昨天吃饭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冰块脸了?”我右手旋转着我才买的笔。
“没怎么啦,你们要不要去嘛语文课好压抑的的,我不想上了我去叫杨雪吧!你们要不要去嘛”她拉着我的衣服可劲儿的摇着。
“我问问夏洛川吧!,你先回去吧这样让子墨看家见了不好吧!”我说完就让她松开了我的衣服。然后转过身摇了摇夏洛川,让后看见他吧耳机从耳朵上面取下来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说“什么事情?”
“桃子想叫我们出去吃饭,逃语文课你去不去?”
“他是不是又叫我们去吃霸王餐?”他一边看着《蟹工船》一边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放下手里的化学题问他
“她哪次叫我们出去吃饭不是吃的霸王餐,每次都挑新开的饭店,我估计就是去年那次逃单刺激了他,每次和你们吃饭我都感觉那些老板在看我们,还好我不经常出门,要不然我肯定要别滨江路上面的那条小吃街的老板砍死!上次我们五个为了二十几块钱的烧烤逃单,还有那次我们去买饮料又没拿钱给老板,你不记得那老板追了我们几条街吗?桃子就是一个捣蛋鬼,他就是金庸笔下的小东邪,我们都是那傻杨过!每次和她一起吃去吃饭都感觉要别砍死一样,跟他出去吃饭真的有一种混黑社会的感觉。再说我们又不是拿不起饭钱,你看子墨那身体每一次逃单下来都累的吐血。哎”他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
“你到底去不去嘛怎么这么多的话,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磨叽。子墨愿意;你管他的!”我还没说完的时候就看见夏洛川跑向办公室去了。过来一会儿,他出来的时候看了看我什么都没说。我转过身去看见桃子在和杨雪说什么,感觉桃子在央求杨雪一样。
不一会儿上课的铃声就响起了,我看了看桃子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夏洛川也坐在座位上面了,不到五分钟就看见张垚进教室了。他走进教室的时候看了看我们然后把书放在讲台上面,然后他那沉郁而又厚重的声音说道“杨雪,伍子墨,陶桃,李末秋夏洛川你们出去帮我办点事去,这两节课就不用上了,这是我写的外出假条来拿去吧!”于是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拿了那张假条。桃子和杨雪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他们脸上全是疑惑不解的表情,我和夏洛川先走出教室,然后是伍子墨桃子,最后杨雪走出教室的时候她一脸茫然的问道“张老师叫我们办什么事情?用得着五个人吗?”
“什么事也没有,我去请假说我们要出去吃饭,张老师同意了就给我们请假了。”夏洛川说道
“那你的意思,我们可以出去光明正大的了?”桃子用手捂着嘴说
“你怎么不找罗老师请假?”杨雪再次问道,我感觉杨雪有些生气的样子。
“张垚是副校长,罗素是年级主任,所以找张垚请假不是更洋气,更上档次!”我得意的说还不自觉的搂着夏洛川
“好啦,我们要不要出去吃饭啊,看天又要下雨的感觉早点去吃饭吧,再点回来不要让罗素知道了!”桃子高兴得像中了五百万一样兴高采烈地拉着杨雪和伍子墨。
“你呀就知道吃!洛川快点!”伍子墨责怪着说,于是我们就跟着桃子走着。杨雪和桃子走在一起讨论着,我们三个男生在后面笑着走在学校那长长的绿荫长廊下面,我无法忘记我们路过其他高三学生教室时他们那充满羡慕的眼光。
我们在最忙碌的高三时还能请假出来吃饭,还能和朋友们在一起肆意挥霍着我们所剩不多的青春韶华,其实逃出来吃饭的不只是我们还有胡维翰和王城,遇见他们其实让我又卷入了一场纷扰之中,给我本来就平静了的高三撩起了波澜壮阔的涟漪。
根据桃子所指的位置,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桃子说的那家饭店,装潢得还算不错朴实而又素雅是洛川喜欢的风格。洛川看着墙上才挂上去的诗词就不说话了。最后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夏洛川看着桃子说“我们可不可以不逃单啊!”
“难得出来一下不逃单做什么!”她说话的声音在这一刻震惊了那些客人,他们都齐刷刷的看着我们。然后我们又听见了她想要让我们马上钻进地下的话,桃子可以说是声嘶力竭的喊道“看什么看,没看见过美女吃饭逃单吗?”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些看我们的人都转过头去,再也没有看过来了、
桃子看着我们都把头低下后说“怎么样,那些人就是没见过美女!嘿嘿!”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杨雪已经很淡定的对桃子说“我觉得吧。郭敬明就该找你做《小时代》里唐宛如的原型,或者你可以选择去做《长安乱》里面的喜来”当杨雪说完的时候,夏洛川一口茶生生的呛到了鼻子里,不停地找我递给他纸巾。
“还好我不是女生!”夏洛川从桌子下面爬起来说。
杨雪用筷子夹了一片鱼片,放在碗里轻轻地送到嘴前。慢慢的细细的品味后突然问了一个让我们咋舌的话题“子墨你有没有腹肌啊?”
我们都齐刷刷的转向子墨,他的脸瞬间就红了,他说“腹肌六块,没有八块!”当杨雪看着我时,我其实也想说我有八块的。结果她又问子墨说“那你内裤什么颜色的?”让我被鱼刺生生的呛到了。
桃子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低下头,鱼刺在我的喉头上刺得我生生的疼。倒是杨雪平静的吃菜喝汤。当她把嘴角用纸巾搽干净过后说“这是桃子想问的,我对子墨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不感兴趣!”他的平静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他一点都没有笑意。好像她只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你们真的想知道?”我说完的时候。
桃子一下子看着杨雪说“雪儿,你就不怕我问夏洛川?”她一说完杨雪就不桃子的最用手捂住了,杨雪这时候完全不介意桃子的嘴上的油腻。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我只知道那些秘密都与我无关。桃子说完的时候他那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尴尬还有我们五人之间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
我望着窗外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那就是我听见桃子说完,杨雪想问夏洛川关于,那些类似于内裤是什么颜色的问题时的感觉,现在我能准确的用一个词来形容那种感觉了那就是“酸楚”
那种尴尬的气氛结束是在桃子再次告诉我们要逃单的时候,桃子在逃单前总是要先去洗一把脸。当服务员路过我们这一桌的时候看了看我们,我们站起来的时候却保持得惊人的一致,我们五个异口同声的说“服务员,在哪里付钱?”
那个服务员看了看我么五个说“请过我来这边吧!”
服务员带着我们朝付款的吧台走去,就在我们我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们五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来那家餐厅,我能听见那家店的老板在后面拼命的追逐,我能感觉到那个服务员嘴里的咒骂。我们按照着最开始的计划,朝着不同的方向拼命的跑。我跑到人民路时,我能感觉到杨雪和桃子,在人流涌动的步行街上尖叫;我能感觉到夏洛川在滨江西路上面悠闲的戴着耳机跑向市场广场;我也能感觉到子墨跑向出租车站时的潇洒,如果俯瞰我们这座城,我想我们这时就是五个亡命天涯的逃单犯。谁也找不到我们要到那里去,或者来着那里。
当我跑到西郊农贸市场旁边的一个建筑工地时,就在我回头看后面的追兵的时候,我被一群人撞倒在地,我刚想要爬起来骂人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了,天空的雨水和我身上的汗水还有刚才倒在地上的泥,让我有一种想要停下来休息的欲望,于是我朝工地里面走去。
由于下雨这个工地上面已经没有了上午的热闹,看门的老大爷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一步一步的朝没有雨水的地方走去。突然我脚一斜一下子跌到了一块木板上面,我爬起来一屁股坐在板子上面,我朝左边的门口看了看,没有人来,我有朝右边看去,我看见了两个人躺在一堆木板上面。
我不知道是好奇心还是什么让我想去叫醒那两个人,我大步迈向那个人躺的方向。他们俩都是脸扑向木板,木板上面还有很多脚印,那两个人身上全是刺鼻的酒味,他们穿的衣服我感觉很熟悉,他们一高一矮的躺在那里,我用手摇了摇那个矮一点,就在我手去触碰的那一刹那,我才发现,躺在木板上面的两个人是王城和胡维翰。
我用力的把王城的翻过来才发现他脸上全是淤青,嘴角全是血迹,王城基本上已经烂醉如泥了“刚才撞到我的那些人原来是打他们的,肯定是他们出去吃饭的时候被人打的”我心里想着。
“喂!你在哪里?你该不会被逮住了吧?”
“怎么可能啊,我在农贸市场旁边的工地上面,胡维翰和王城被人打了浑身都是酒味。我要不要报警啊?”我问道
“用不着吧,哎,你还是报警吧!”夏洛川在电话那边说着
“好的。”
我挂了电话的时候,看着胡维翰躺在那里我一边用力的踹了他两脚一边说着“想不到你胡维翰也有今天草!”
第二天我被带到了警察局,我要协助调查,因为胡维翰死了。我记得那天在下雨,当然那家店老板也找到了桃子,因为他的校牌掉在了店里。
30。…第三十章 救我的神秘人物
“你说,是你杀了胡维翰?”我的心理辅导员说。她总是和蔼的看着我,自从她知道了我的故事以后,就经常叫我去她家,她也把我当成她的儿子一样对待,只是我心里的结却还是没有解开,那是一种烙入我骨髓的记忆。我想她是怕我自杀。至少我大一的时候她经常对我说叫我坚强一点。还好,我走了过来,那是一段刻骨的回忆,渐行渐远了。
“我其实没有杀他,只是踢了他两脚而已!”我低下头继续说“老师,我能回去休息一下吗,我有点累了。”
“好吧,你回去吧,多睡一下对你的病有好处!”她说完的时候,转身拿给我一瓶纯牛奶,继续说“牛奶对你的睡眠有帮助。你回去后喝了它。”
躺在床上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在梦的尽头我们都相安无事的活着。
2011年春天的三月,我在逃课的第二天进了警察局,我记得那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照耀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向我述说胡维翰这种人该死,反正阳光很美。早春的阳光下,我嗅到了新芽吐绿的清新与淡雅,学校里开的花儿的花瓣上面还有昨日的雨滴,阳光透过的折射变得五光十色。学校榕树上面的鸟儿也在茂密的树叶下面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这就是警察带走我的那天时的场景。
早上上第一节的时候,罗素走进教室的时候,一脸沉重的说“昨天,胡维翰和王城逃课出去,我不知道马上就要高考了,你们怎么还有心情逃课出去,这下好了,胡维翰昨天下午死了。王城重伤在医院,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出去吧!出去了就别回来!李末秋你到我办公室,你们自己看书,我有点事。”
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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