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主动,简直和荡妇没什么分别。
我一直忐忑不安,家俊说要和我分居,我现在是努力的进取,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如果他真的今晚不回来,我也一筹莫展,只能另想办法。
让我舒了一口气的是,晚上九点,家俊回来了,他虽然没有回家吃晚饭,但是他并没有夜不归宿。
我站在门边殷勤的问他:“是和客户吃饭了吗?有没有喝酒?”
他一边换鞋子一边敷衍我,“是和一位客户吃饭,因为要开车,我没有喝酒。”
他一边脱外套一边往另一个房间走,我小步的跟在他身边,耐心的和他说道:“家俊,我已经开了热水器,水也烧热了,你吃饭吧!”
他回过头来,看我的神情很怪异。
我赶紧更正,“不是,家俊,你去洗澡吧!”
他别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掩饰不住的无奈和苦笑。
我用最大的耐心温和的和他说:“家俊,你也累了,洗个澡再睡觉吧!”
第50节:离婚过招:把我老公诱上床!
他想了下,摘下了手表,“好吧!”
计划如约进行。
家俊进浴室了,他泡在浴缸里面洗澡,我则在外面实施我的美人三招。
我先把我自己□□了,然后又换上了一件吊带的,黑色的真丝睡衣,把头发散了下来,吊带故意再拉掉一半,做完外表工程后,我光着脚在门口温柔的叫他:“家俊,我来给你擦背好吗?”
我推开了门,家俊正沉溺在浴缸里,我突然的出现,他吓的把自己一下缩回了浴缸,只留一个脑袋。
看见我,他脸上表情怪异之极。
我站在浴缸外面,小心翼翼的问他:“老公,我陪你洗,好不好?”
家俊慌张无比,手脚忙乱的去拿浴缸边的毛巾,嘴里念叨:“不用,丁叮,我已经洗完了。”
我撒娇的说道:“不要嘛,你一身的泡泡,哪洗完了,来,我给你搓搓。”
说完,我就在他的面前把另一边吊带挑了下来,哗,吊带全掉下来了,我就象个白菜心一样呈现在他面前。
家俊顿时呆住了,本能的他的视线停在了我的胸前。
我撩一下头发,娇滴滴的说道:“老公,我来陪你。”
说完这句话,我一脚踩进浴缸,只听“啊”的一声。
我没有踩稳,一脚踩在家俊的小腿上,我吓的浑身一颤,结果我也没站稳,轰的一声,我向前扑了过去,重重的一下,我的脸撞在旁边的水笼头上。
我痛的尖叫一声,一抬头,天呐,我的鼻子撞破了,血马上流了出来。
刹时间,小白菜变成血芙蓉。
我看着手上的血顿时六神无主,向家俊伸开手,我大哭道:“血啊,家俊,我流血了啊!”
家俊也慌的站了起来,他带着一身白泡泡跳出了浴缸,把我也一把提了出来,可是我也一身泡泡,他一提我,就象提了个滑溜溜的泥鳅提不住,我哧溜的从他手里又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摔了后脑。
我痛的放声大哭。
结果这场我计划好的浴室鸳鸯浴就变成了我不停的哭,他则给我洗鼻子,揉脑袋,堵鼻孔。
最终,我垂头丧气的站在花洒下,抽抽答答的哭,他呢?皱着眉头,拿着花洒,象洗莲藕一样把我冲洗完毕,洗完后,他又找了条大浴巾,把我整个包紧了,就象夹玉米一样,把我夹在腋下夹了出来,丢到了□□。
我委屈不已。
家俊则站在床边,两手叉腰,他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看着我的狼狈,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咬着嘴唇,左看,右看,眉毛挑了一下,嘴巴张合几下,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我这才想起了正事,赶紧把身上的浴巾使劲抖到了一边,露出了整个身子。
爬起来跪在床边,我挺直了上身,故意让自己的胸脯跟着再颤了两下。
“家俊。”我用一根手指圈着头发温柔又羞涩的叫他,另一只手去拉他的手,“我们睡觉好吗?”
他叹气:“丁叮,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和你说的很明白,我要离婚!你能不能?”
我马上打断他,揉着头又做弱柳扶风状,“老公——,海峡两岸都在稳步对话,夫妻之间哪能下这样的狠话?”
他咬紧嘴唇,转过了身。
我立即窜起来一把把他拦腰抱住,就象个尺蠼一样的吊在他身上。
他拉长声音,无可奈何的求我,“丁叮,你放了我吧!我拜托你长大一些好不好?”
长大?我立即把他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然后我娇滴滴的说道:“大,大,你说大,我就大。”然后我傻傻的问:“老公,你要多大尺寸的?半个篮球那样大的行不行?”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睛瞪的大大的,哭笑不得简直就象看见了一只滑稽的长臂猿。
我把头埋在他的后腰里,不住的蹭来蹭去,手则小心的顺首他的肚脐往下滑,这时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丁叮。”他声音冷静下来,“我今晚回来不是看你和我表演这些的,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一些细节性的问题没有谈好,我想和你再好好谈一下,可是你这样不懂事,你让我怎么办?”
我顿时哭了,他竟然说我不懂事。
我的眼泪掉下来,站在地板上,我哭着问他:“家俊,你说我不懂事?我这样做为了谁?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才这样做,你以为我愿意象一个风骚的□□这样勾引人吗?我出尽百宝,用尽所有方法来勾引你,只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第51节:小燕子!
他回过了头,与我面面相觑,忽然间,我心头一酸,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种苦涩,一种迷茫凄酸的味道。
顿时间,我思想崩溃,脸孔上的伪装再也装不下去,我长声委屈的哭。
“丁叮。”他声音里充满了心酸,“告诉我,如果我是一个废人,你还会不会爱我?”
我抱住他,禁不住流泪,“我一直都爱你,比任何时候都爱你。”
他绝望的舒出口气。
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抚摸,终于我把他迫到了□□。
第一次,我这么主动,我也从来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那中间的过程回想起来,我只觉得脸红耳热,过程一点不浪漫,甚至很无耻,他闭上眼躺在□□,就象个从良的大爷般由了我,我一点点的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唇角,把我所有的甜蜜都送给他,他却只是一言不发,闷闷的由我。
喷薄的那一刻,他却突然的抱紧了我,那拥抱紧的我几乎窒息,无法呼吸,我有一点小小的诧异,却又感到无比的满足。
我想起了那杂志上的话:每个男人都是要通过婚姻来成长,来懂得生活到底是怎样的柴米油盐,琐碎不堪,每个女人也都要通过婚姻来成长,来懂得什么叫责任,什么叫宽容,什么叫见怪不怪。
婚姻,不止是一种状态,还是一种智慧。
我们两个人包在被子里,互相看着对方,良久无言。
我轻声告诉他:“家俊,我不会离婚,我不要和你离婚,爱情,也许是一件浪漫的事,但婚姻是一件神圣的事,我要守住这场婚姻。”
他看着我,终于没有说话,可我分明看见他眼里浅浅的欣慰和一点满足的骄傲。
第二天早晨,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家俊还在睡觉,我悄悄看他。
眉锋修长,唇线性感,鼻梁挺直,眼睫毛也这么有灵气。唉,我又邪恶了。
我小心的起床,早起是我早计划好的,时间非常合适,我现在要做的是,给老公准备爱心早点。
结婚四年,我并没有做几次早饭给家俊,想一想,我确实很对不住家俊,男人出轨女人不是没有责任的,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贱男,天生的出轨命,如果在这个婚姻关系里,我能更好的关爱家俊一点,多体贴他一些,他也许不会出轨。
我轻轻和自己说,丁叮,爱不能太自私,如果你真爱这个男人,就要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一样的疼,你不能总活在他的保护伞下。
我从冰箱里拿出鸡蛋,打到小盆里,然后洒面粉,开始准备做蛋饼。
电锅的温度总是上不来,始终在低温上盘旋,好象划动键卡住了,我便用手指去拨,怎么也拨不动,我就用力,结果啪的一声,划过了头,外面的键断了。
饼锅的温度忽的升起来了,蛋饼在锅里马上冒了烟,我顿时慌了,怎么办怎么办,断电,我转身去拔插头,该死的,这插头怎么插的这么牢呢,我用力的拔,结果一拔之下,哗的,好家伙,拔是拔下来,插座旁边的外壳也跟着掉了下来。
鼻子里又闻到糊味,啊,我的饼糊了。
我真是孙二娘进了书房,左右不是。
急三火四之下,我居然忘了用刀铲子去把饼弄出来,一慌之中伸手就去抓饼。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天呐,我不止烫伤了手指锅沿还烫伤了手腕。
家俊闻声从房间里冲出来,他一边扣腰带一边喊我:“丁叮!”
他奔过来,“烫手了是不是?”
我委屈的丢了八百两黄金一样的哀号。
他连连摇头,拉我到沙发坐下,一边找烫伤油一边数落我。
“谁让你早晨起来做饭的?”
我理直气壮的说道:“小燕子!”
他没好气的狠拍了我手背一下,然后悻悻地骂我:“你和那只鸟还真有的一拼。”
我红着脸由着他。
他给我擦药油,忽然间我心里就象风在翻书页一样,无比温柔,我的丈夫,终于又象从前这样关心我了,他手下的动作无比呵护,非常亲呢,好象我不是他要提离婚的妻子,我只是他的孩子,他娇滴滴的宝贝,我心里满足了。
“家俊。”我死皮赖脸的一把把住他,紧紧环着他的肩。
他无奈的问我:“你又想干什么?”
第52节:我有了新的护身符
我吃吃的笑,不怀好意的说:“老公,我想再要你一次,好不好嘛?”
他牙床顿时露了出来,不,那不是高兴的,而是象米奇看见了怪物一样,他非常的惊恐。
“丁叮。”他轻轻拍着我的肩,叹了口气。吸一下鼻子,他好奇的问:“什么东西,糊的这么重?”
我这才想起来,饼,我的饼,跳起来看餐桌,我象个汽球一样的泄着气。
家俊摇头,他去卫生间洗漱时又悠悠的来了一句:“我家有只河东狮,不下厨房不念诗!”
最后,早餐只能用温好的罐装八宝粥解决。
到他上班了,我跟在他身后,给他把外套整理好,皮鞋我也提前都擦了,他提着包下楼,我也跟着他乐颠颠的下楼,颠着小步就象个日本女人,他回头看着我,表情实在无奈。
他发动车子,我趴在他的车窗边,甜甜的叮嘱他,“老公,路上小心。”
他不作声,发动引擎。
我不顾一切的抓过他的脑袋,照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亲过去,他急的推我,连连躲闪。
邻居葛太太正好下楼,一看见我们这一幕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她笑,“付太太,你可真热情啊!”
我松了手,笑着向葛太太解释,“可不是,都是我老公惯的,他每天早晨都要我这样。”
家俊顿时瞪大了眼,意思是,我什么时候要你这样了?
我背着手,孩子样的向他招手,“爸爸,上班路上小心。”
家俊无奈的苦笑,拉长声音说道:“差辈了,付太太。”
我则嘻嘻一笑,“早晚你都是我孩子的爸,现在只是预演一下嘛。”
他看我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这次是坚决果断的发动了车子,一股白烟,凯美瑞跑了。
家俊走后,我轻轻叹了口气。
以前我从来都不会这样的,虽然我也娇气,也撒娇,可是都没有现在这样卖力过,真的是婚姻不到危机时不知道辛苦,原来经营一份婚姻不比建奥体中心的工程小。
一切为着爱。
踩着台阶回家时,我忽然眼前眩晕,又感觉到恶心,扶着楼梯把手我费了好大的努力才克制住胃里的不适。
最近总恶心,怎么回事?
我惊讶,会不会是怀孕了?
试条上呈现两条线,试条是新试条,没有过期,非常精准。
我心情复杂,一半是占了大半胜算后的喜悦,另一半是想做母亲又有些害怕的忐忑。
我马上拨电话给家俊,电话通了,我迫不及待的冲电话喊,“家俊,我有件事和你说。”
里面传来唐一帆的声音:“付太太?我师父出庭了,电话在我这里。”
我哦了一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