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邪涅闻言,有些好笑,“二位帝君在这,为什么不算上一算?虽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是一半的几率总该有的吧~”
东华闻言,无奈一笑道:“实不相瞒,小十七自从天地化生以来,我同紫微便算不出她的命数。每次皆是雾蒙蒙一片。”
魔君邪涅闻言,似有所悟,道:“看来,这丫头生来便注定同二位帝君有牵扯。这命数才看不清楚的吧!”
东华无奈点头,算是承认了邪涅的说法!
这时,蓬莱岛主却说道:“其实想辨认也不难!”
“如何说?”紫微帝君突然抬头,然而,清冷的眼神中,却是有一丝异样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方才,似是察觉到手中正在被他擦拭的手,微微震动了一下!
蓬莱岛主同其他人并未注意到紫微的神色变化,继续道:“蓬莱上古秘境中。似是有记载着这种不入地府生死簿生魂的探查之法,只不过”
“说!”这回,却是东华帝君命令而下。
蓬莱岛主沉声道:“只不过,那里是上古凶阵所在,里面封存着上古留存下来的妖兽同凶兽无数。想要进入,难如登天!”
紫微帝君闻言,淡然道:“这么说来,本君自从上古结束,便好久未活动过,也好趁此机会,活动下筋骨。”
东华也是笑道:“这等好事。自是少不了本君的!”
蓬莱岛主这才想到,面前的这二位,皆是上古神尊,只不过近数十万年来,三界安定,未有大的动荡。才让这二位神尊安逸了下来,也让他们这些未曾经历过上古诸神时代的仙者,忘了这杀伐果断的两位神尊的尊威!
“小仙愚昧!”蓬莱岛主忙垂首,只是眉头依旧皱着,“恕小仙直言。二位帝君自是不怕那些妖兽凶兽,但是,画仙子未必受的住,何况,她们一人疑似生灵,一人如今只是凡胎!”
“这好办,我且回仙界一趟,同老君借一借灵晶罩,届时,将她二人罩在灵晶罩中,自是无妨!”东华似是早已想到了后路,微笑说道。
“我也要去!”子衿听闻东华要走,忙上前,一把抱住东华右臂,嘴巴撅着,绝美的容颜上掩饰不住坚决的神色。
东华微笑,用折扇点了点子衿的头,道:“你自然是要跟着本君的。”
子衿闻言,方想要笑,便听到东华下一句话,“不跟着本君,还不知道你能在这里捅下多大的娄子,紫微可没空给你善后!”
一句话,立时将几人逗的大笑,而子衿则是气恼的转过头,不理众人,这一转头,便看到了远处从假山中走过的几道人影,眉头大皱道:“帝君,你觉不觉得,这几天,小画儿有些不对劲?”
“她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吗?”东华看着面前眼神空洞的十七画,有些无奈的说道。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小画儿,是另外一个小画儿啊!”子衿抓狂道。
“”好吧,他是忘了,的确还有另外一个!
东华帝君顺着子衿的视线看过去,其他人同样看了过去,便看到一身着帝王朝服的女子,在身后几名宫女的跟随下,向着后宫的一处匆匆走了过去!
“我发现最近几天,小画儿没有来缠着紫微帝君,而是天天往另外一个地方跑!难不成是移情别恋?”
这句话方说完,头顶便被一只大手温柔的揉了揉,那打手的主人微笑道:“本君,也有同感!”说话,东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对面,那握着呆滞人儿的手眉头微皱的紫微。
“有些人,可不要只顾一个,万一这个是假的,另外一个才是真,便得不偿失啊!”邪涅在众人的诉说中,也知道了个大概,于是幸灾乐祸了。
紫微帝君充耳不闻,只是握着那纤细莹润手掌的手紧了紧,而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走远了的云画身上,却没有任何人看到,那低头呆滞的人,空洞的双眼中,竟闪现出丝丝狠戾神色
帝君请自重 第145章 世上无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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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一处静谧的角落中,一个独立的小院掩映在丛丛青翠欲滴的竹林之后,小院也只简单地被竹竿围着,并着竹屋也全是竹子所建,此时,一个身穿青色长衫,墨发高高竖起的男子,正抱着酒坛坐在竹屋前的阶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眼神怔怔的看着一处,面上的表情,时而微笑,时而痛苦,每次痛苦之后,便会抱起酒坛,喝上一口!
云画站在小院门口看了片刻,轻叹一声,对着身后的小九小十挥手,让她们把手中的酒坛给她,将身后两人打法走,然后便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枫子,我来给你送酒来了!”
云画抱着酒坛,兀自走到枫无涯身旁做了下来,也不管她那一身凤尾朝服会不会弄脏弄皱!
枫无涯闻言,侧头看着又来此地的云画,也不多说,直接抱着酒坛,与云画手中的酒坛碰了一下,道:“来,喝酒!”
说着,两人便碰了一下酒坛,不过云画在碰过之后,还是用酒盏倒了一杯出来,剩下的,都交给了枫无涯。
枫无涯也不矫情的接了过去,毕竟这几日,这位女帝每次都是带酒给他喝的!
每日里,他们二人便相对无言的坐着喝酒,看着这皇宫后院中不一样的独立风景,兀自出神,只是,今日的云画似是话特别的多!
“疯子。”云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似是在为她自己壮胆。
“嗯。”似是因为是酒友,因此两人间的相处模式,更像是多年的好友。丝毫不拘泥于礼数。
“疯子,你当初要来参加选秀男,如今选上了,在朝堂上也不见你说话。其实,我很好奇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云画侧头看着枫无涯,又补了一句:“不要说为了功名利禄,我不信!”
枫无涯闻言,默默抱着酒坛喝了一口,眼神似是陷入回忆中,并没有着急回答云画的问题,而云画似是也不急,耐心的等着他开口。
“你应该知道我有个未婚妻的吧!”
云画闻言,没有避讳的点了点头。
“我与她。从小青梅竹马,皆是江湖上的两大世家儿女,然而,却因为在我十五岁那年,遇到仇家上门报复。一夜之间,家中之剩下我一人,由此沦为一人行走江湖,多年后,江湖兄弟给面子,叫我一声无涯客,可是眼看我与她的婚期将近。我想去提亲时,才发现,那多年前的仇家,竟然为了报复逃走的我,将她一家也牵连入内,一夜之内。血洗一百八十多口人命”
枫无涯说着,满脸悲戚,停顿片刻,又大大的喝了一口酒,似是只有酒才能将那心底的仇恨彻底压制住!
“其实。那几年,若不是她暗中一直帮着我,我也不会在江湖中闯堂出名堂,我们多有联系,也时常见面,感情日渐浓厚,才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那日后,我们侥幸逃脱,接下来的一年,我们各方走动,终于报了仇,可是可是,却在最后一刻,她为了帮我挡一剑,而”
云画看着他脸上的满脸痛苦,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些苦不算什么,同枫无涯的经历相比,她竟毫无可比性他是拥有过,而她从未拥有过,其实,又有过比从未拥有,失去后更加痛苦的吧更何况,她根本谈不上失去!
“再之后,便如同主持大师所说,因失去她对我的打击,我神智时常不清,兜兜转转到了沉月国,落魄的很,被主持大师慈悲的收留在皇家寺院中,之后,便见到了你!”
枫无涯说着,转头对着云画惨然一笑,那笑容中,浸透着无数悲苦,又像是,透过她,看向另外一个人!
“我之所以想要来参加选秀男,便是因为,你同她有七分相似,另外三分,你是帝王的威严同庄重,而她则是江湖儿女的豪爽,我今生没能保护的住她,所以,才想护住你”
云画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掩饰性的喝了一口酒,继而又听到枫无涯说道,“不过,你且放心,我本就生在江湖,不适于生在朝堂之中,这次来,也是想看看你选的未来帝妃如何,若是能护住你,我自当恭贺,却未有对你有什么想法”
“哦!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你同其他几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云画闻言,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才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其实”枫无涯说到这里,竟似有些难以启齿。
云画看到他这个样子,撇了撇嘴道:“你同我客气什么,但说无妨!”
“其他三人,虽说很是不甚出色,但是胜在皆是官家子弟,从小便接受官场教育,若是你同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喜结连理,倒也不错,不用担心妃子勤政,至于另外一位,恕我直言,那人气势太过强大,而且很是神秘,若是你同他在一起,恐怕日后你这帝位便会不保!”
云画闻言,淡然的点了点头,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帝不帝位的,她本就不喜欢做这什么皇帝,每日的奏章,看的她心焦体累,上朝还要装作庄重威严的模样,不能笑,还要特意营造气氛,出门在外,小一到小十时刻保护,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自由自在的笑,想出门在外,小一到小十可以同她一桌同食,开开心心的笑闹,而不是对她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而,自从遇到了北辰,她觉得她想要的生活有了实现的可能,她可以封他为帝妃,即便是让位也无不可,她来做那帝妃,然后每日看着他批阅奏章,闲来去后山放纸鸢,过几年生个孩子,让孩子继承帝位,然后他们去云游四海
云画这样想着。因为喝了酒,也不自觉的将脑海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枫无涯有些惊奇的看着喝酒有些微醺的云画,片刻后。才默然点头道:“这样也好,女子本就没必要那么要强,就应该站在男子身后,受保护,若是她也同你这般想,当初,便不会丧命”
“人死不能复生,疯子,我想她也不希望你整日颓废下去的!”云画又安慰了一下枫无涯。
枫无涯点头,道:“嗯。等看到你大婚之后,我便会离开,去云游四海!既然你那么喜欢他,而他似是也有能力保护你,那便还犹豫什么。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选妃的观察时间,便是两个月,还有不到十日的时间你这几日怎么总是往我这里跑?”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云画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有些伤心的道:“我只是突然发现。其实,他并不喜欢我,所有的,都是我一厢情愿”
“怎么说?”枫无涯有些纳闷,上个月他们形影不离,这皇宫之中。可是人尽皆知的事!
云画想要哭,但是眼泪却也流不下来,只好又抱着枫无涯的酒坛,给自己满了一杯,一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曾经我问过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他说,是因为上辈子,上上辈子,他都欠我的,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是以,也没当真,但是,前几日,他朋友寻到了这里,带来一个女子,那女子生的钟灵毓秀,宛如仙人,而他激动的上前,叫了一声画儿”
那一声画儿,她到现在皆是历历在目,疼痛也似当初一般切肤之痛。
“从那刻起,我便知道,其实他说的上辈子上上辈子,其实是有这么一回事的,只不过,他找错了人,我不是他的画儿”
枫无涯看着云画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并未没想要阻拦的意思,他知道酒不是好东西,然而,酒却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只沉醉在那迷蒙的幻想中,贪得一时享乐也不错!
“这几日,他天天同他的那些朋友呆在一起,身边也总是带着那个女子,我看得出来,那个女子对他很重要或许,这帝妃,不选也罢!”
“嗯,若是不能一心一意对你,我也不会答应你封他为帝妃的!”
云画闻言,举着酒杯笑呵呵的同枫无涯碰了一下酒坛,复又感叹道:“啊~疯子,你说,这世间为什么要有情爱这种毒药呢?既然有这种毒药,为什么没有解药呢?这种深入骨髓的毒,又要怎么解呢?”
枫无涯抱着酒坛,看着坐在身侧的云画,沉沉的月光洒在两人头顶,而云画那黑葡萄般的眼中,蓄满泪水,却固执的仰着头,看着天空中硕大的圆月,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来!
“呐~疯子,你说,若是成了仙,是不是就不能有情爱了?这样算不算是,成仙了,毒便解了呢?”
枫无涯沉默半响,默默的将手中的酒坛放下,伸手将云画的身子掰过来面对着他,正色道:“画儿,有没有人告诉你,其实,想哭的时候,便要哭出来才会舒服?这样忍着,只会更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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