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忆站起身,很大方地喊了一声蔡——【阿姨】。
老女人也不在乎,还是那么典雅地笑着:“以后小忆来阿姨家剪头发阿姨给你打折。”
看到对方那么淡然,贺忆想他是不是有点听风就是雨了,于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就谢谢阿姨了。”
☆、突破性发展
跟店主告别,出到外面大街没了舒适的空调,贺忆觉得他像进了蒸笼一样,九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炎热的。他有点不想动了:“爸爸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啊,这么热的天。”
贺缜看着蹲在地上懒洋洋的小家伙,这段时间的娇生惯养把他养得白白的,脸被太阳一晒就起了红晕,鼻翼还冒出了一丝丝汗,这天的确热了点。
“那我们去游泳吧。”贺缜想了想好像他还带着健身馆的会员卡,这么热的天去那边应该不错。
听到游泳贺忆就来了精神,他小时候也挺皮,经常跟着村里的大孩子在河里玩耍,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狗扒式还是会的。
这里的游泳池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一点都不像他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是个半露天的水池,周围都是砂质地板,露天池边种着花草,还有几张躺椅,屋内部分是休息区,有个吧台,水池也是由浅入深,里面清澈见底。
这完全就像是度假的地方嘛!
贺缜轻车熟路地带他去更衣室换泳裤,贺忆很久没在其他人面前穿这么少了,出来的时候有点不自然,躲躲闪闪的。贺缜看着他白细的身材,完全就是只没长开的白斩鸡嘛。
贺忆注意到身边男人的注目礼,羞得脸都红了,又不敢正视他,这老男人身材真不是一般好,看起来蛮修长的身材脱光居然那么有料,想到这里他有点愤愤然,等以后小爷长大了嫉妒死你这个死老头!
然后他像夹着屁股的犬类动物跑到了前面。
贺缜看着他儿子颠着的一颤一颤的小翘臀,摸着下巴笑得高深莫测。
今天是周末,意外地人却不是很多,男男女女三三两两地作一堆,互不干扰。贺忆很疑惑,今天不是周末吗,怎么人那么少?
走在后面的贺缜看他停顿在池边,像是看出他的疑惑:“这里只是其中一个游泳池,为了满足客户的空间需要,每个池子只接待十个左右的客人。”
“这是什么规定,游泳池不应该是热闹点才好玩么?”贺忆不可置信地问。
贺缜把自己泡在水里,水温刚好泡着很舒服,他跟贺忆继续解释道:“因为来这里的人一般是来休息的,也有谈事情的,需要很安静的环境,人多了就杂乱了。”
贺忆还是觉得不能理解:“没有客户那不是亏本生意么?”
贺缜看着他疑惑的脸色,觉得他这个儿子真是天真单纯地很,看来有时间得让他多接触这些有钱人出入的圈子。
贺忆很快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他被贺缜猛地泼了一脸水,孩子气一上来就跳进池里和贺缜闹了起来。
贺缜游泳的技术好得让贺忆咂舌,在水里挥舞两条有力的手臂时偶尔露出来的坚实背部让贺忆羡慕不已。他捏了捏自己没几两肉的胳膊,一下子就泄气了。这下他更不敢在男人面前耍他的狗扒式了——
他很快就发现在露天岸边晒太阳是件很舒服的事,他买了把墨镜就躺在浅水区,身下是温凉的水,上面是暖洋洋的阳光,还有一阵阵的青草味,大自然的享受。这让他不得不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特么美好!
玩得差不多之后贺缜带他去冲澡,浴室有单人间有双人间,单人间满了,贺忆不情不愿地跟贺缜进了双人间。
男人很自然地就把泳裤脱了下来,大大方方地就在贺忆面前洗起了澡,贺忆双眼不知道要往哪放,他这还是第一次跟别人洗澡,更何况还是个乱散发着荷尔蒙的死变态。
贺缜看出他的不自在,又起了逗弄之心,于是他上前两步就把那孩子拉到莲蓬头下面来,热水浇了他一身。
贺忆被吓了一跳,从游泳池里出来的身体都是凉的,但身后贴着一具发热的身体,想也知道是谁——想到这里他脸都红了,像兔子一样就要跳出去,然后又被拉回来,后腰撞在一个硬鼓鼓的东西上面,接着他听到上方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不想惹火就不要乱动——”贺缜的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低哑,让贺忆心里猛地一跳,就算是白痴都知道他刚才撞到什么了。
于是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贺忆动一下都不敢,生怕擦枪走火,他也是男人,知道这种时候是很危险的。贺缜忍得很辛苦,他什么时候苟刻过自己?他下面硬了,这次怕是熄不了火了,少年温凉细腻的皮肤抵在他的火热上,他简直忍不住要把身下的孩子拆吃入腹——并不是因为他们是父子这个禁忌,贺缜从小到大就没一件不敢做的事情,即使是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又怎么样?可是这孩子是个未成年——而且以他那胆小又敏感的心性,他怕这孩子会一时接受不了。
贺缜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想把自己的欲1望冷静下来。贺忆被他呼出来的气息烫到,全身敏感得都发红了,双腿也忍不住打颤。
贺忆的反应都被贺缜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个孩子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忍住,这事急不得。
而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声暧昧的喘息——尽管这里的隔音措施不错,但贺忆也听到了,他想起去年暑假贺缜带那些男孩子回家过夜的夜晚,和早上起来濡湿的内裤,贺缜在他耳边的呼吸加重,喷在他耳边的气息使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在慢慢抬头,而抵在他后腰的火热戳得他腰软。他有点怕,又有点兴奋和期待,隔壁的叫声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的思绪,让他心慌意乱。
“爸爸,爸爸我好难受——”贺忆被身后男人的体温烫得发热,想要离开,又忍不住更往里面靠一些。
贺缜被贺忆不安地扭动的腰肢摩擦到最危险的地方,眼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也顾不上什么就把身下的孩子压到墙上,把自己的火热挤到那孩子的腿间,然后双腿夹紧对方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摩擦起来。
贺忆细嫩的皮肤被上面的毛发摩擦得火辣辣地疼,那烙铁一样的东西擦过他的穴1口,会1阴,囊1袋,难受中又带着快1感,又几次他就要被刺激得站不住脚,后来干脆就被男人半抱在怀里,一边动作着一边还细细地吻着后颈。
整个过程贺忆都说不出一句话,溢出来的都是断断续续的呻1吟,完全不能自已,只能任身后的男人摆布。
快要射!出来的紧逼感让他心慌意乱,握住自己下面的手也抖得不听指挥,他很急,但又没有办法,急得就要哭了出来:“爸爸,爸爸帮帮我——”
贺缜被儿子沙哑的哭腔刺激得不轻,小腹猛地一缩,居然就泄了出来。他闭着眼睛喘了几口气,睁开眼看到贺忆扭过来带着委屈和羞耻的表情,几乎又要硬起来。
射!精后的男人全身散发着慵懒的性感,贺忆情不自禁地就想吻过去。刚要碰倒男人的唇,他就被狠狠地吻住了。
强势的舌头在他嘴里扫荡,顶!到他的上颚,又像要戳到他的喉咙里,舌头也被吸得发疼,全身都软得动不了,而男人温湿的手覆在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上面,一下又一下地揉着。
贺忆快要呼吸不过来,挣扎着要逃离贺缜的束缚,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爸、爸爸,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看着少年占满情!欲的脸,贺缜笑了起来,他一直很享受掌控他人的感觉,不管是什么时候,这个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哑着声音低声对情迷意乱的少年说道:“宝宝,你现在在谁手里?”
贺忆睁了睁眼,带上了恳求之意:“爸爸,爸爸呜——”
贺缜满意地亲了他一下,手上的动作嘉奖似得快了一些,然后他听到贺忆舒服的哼声,又继续问:“宝宝,你是谁的?”
贺忆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失去了思考,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爸爸的,我是爸爸的——嗯!”下面突然被贺缜重重一撸,他就释放了出来,接着就软在了男人怀里。
等他神智恢复得差不多了,贺缜逼向他,问:“宝宝你还记得刚才的事么?”
贺忆的脸爆红,想避开对方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男人生龙活虎的玩意,顿时被吓得不轻。
“嗯?”像是不满他的逃避,贺缜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和他四目相对。然后他看到那个孩子眼里都是害怕和羞涩,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把他抱得更近一点,下半身紧紧地贴着,能感受到对方的火热。贺缜盯着他,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宝宝?”
贺忆眼里积满了泪水,被贺缜一逼就溢了出来,又难堪又委屈的样子。贺缜知道自己逼得急了,收住自己现在狰狞的表情,露出像平时的温和笑容来:“宝宝不怕,爸爸逗你玩的,乖,这很正常。”
贺忆一半委屈一半羞恼地把脸埋在贺缜的肩窝里,一边发狠地咬着他的锁骨一边骂他臭变态死禽兽讨厌你。
贺缜纵容地让他发泄个够,这孩子迟早都是他的,不急在一时,慢慢来。
☆、解开心结
自从那天发生的事后,贺忆就有意无意地躲着贺缜,坐车的时候也不要贺缜帮他系安全带了,贺缜一接近他就马上蹦出去,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回事,可是贺缜不理他了他又不甘心,凭什么他就那么心安理得当做没事的样子!
这天贺缜依旧来接他,明天就是十一长假,贺忆光顾着想要去哪潇洒,冷不丁贺缜说大后天他乡下的表哥结婚,发了请帖请他们回去喝喜酒。
贺忆听到这个消息,想到年幼时被大几岁的表哥欺负的日子,怒气就上来了:“不去!我跟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算哪门子的表哥!”
贺缜开着车,听到他这样说也没什么表态,只说请帖都发来了,不去太不礼貌。贺忆烦躁地捶了一下座椅,说你觉得不礼貌你自己去!反正我发誓我是不会再回去了的!
“小忆!”
贺缜已经很久没这样喊他的小名了,语气也不像往常的温柔,贺忆被他震了一下,安静了。
“他们好歹也是跟你带亲带故的,就算曾经对你再怎么不好,也把你养了那么大,你想如果不是舅舅家养着你,你能不能再和爸爸相见都不知道呢。”贺缜虽然也恨他舅舅曾经那么对他儿子,可是一想到如果当初他舅舅直接把这孩子扔了——他真是不敢想。
贺忆还是气不过:“就是因为他们养着我!我才吃了那么多苦!”
“小忆,爸爸不想让你一辈子带着对舅舅家的恨意生活下去,你的人生还有那么长,那些不堪的日子只占据了你小小的一部分,难道你还要带着这种怨恨让自己接下来的大部分人生都不好过么?爸爸也不想你成为那样。”
贺忆看着贺缜认真的神情,不说话算是妥协了。
第二天贺缜就带着他开车出发了——贺忆外婆家在隔壁市的一个村子里,在贺忆印象中那是一个很落后的地方,外婆家甚至还是还是砖瓦房,那几个臭烘烘的猪圈,要倒不倒的泥砖老围墙,有一间破旧的干草屋,贺忆被打之后就不能进屋睡觉了,经常就蹲在里面度夜,那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的东西。
车子下了高速之后进了一条不大不小的水泥路,路边都是一栋栋二三层的小楼,如果不是看到村口那棵大榕树,贺忆还真认不出这是他生活了12年的村子。
榕树下面是一条不算宽的小河,不过河水也没有以前那么清澈了——至少现在贺忆是不想跳下去游泳了的。
贺缜看他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解释道:“这个村子前两年修了路,上面拨了款下来发展城镇经济,很多人都富了起来。”
贺忆想了想外婆家的房子,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像贺缜这种含着金汤勺出身的贵公子能不能习惯?他甚至还想到贺缜皱眉嫌弃的样子。
结果证明是他想多了,车子在一个宽敞的院子停了下来,然后贺缜下车了。贺忆看着院子里三层楼的小洋房,里面张灯结彩弄得喜气洋洋的,一时惊讶不已——这是他外婆家???
贺缜帮他开了车门,又低头给他解了安全带,看他呆愣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什么呆呢,下车见外婆去了。”
贺忆这才下车跟着男人往里面走,或许是近乡情怯,他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爸爸的手,生怕走丢了。
刚走到大门,里面有人出来,一见到他们就面露喜色,往里面用方言喊了一声什么,然后就用着带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把他们迎了进去。
见那人要拍拍他的头,贺忆下意识就要躲,他完全不记得这是谁了。对方也不尴尬,笑着说老幺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