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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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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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王放下茶杯,满脸的不耐烦,探问道:“你都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王府?”

游手好闲的达王

达王放下茶杯,满脸的不耐烦,探问道:“你都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王府?”

裴昕附和道:“对啊,顾大人忙什么呢?”

如雪摇手,又扭了扭肩,似极疲惫地道:“还是刑部那些案子,还未顺手,所以就忙得团团转转了。”

“对不住,早想去找你们,只是最近这案子不得不办,皇上催着呢!”

裴昕似有所觉地道:“所以我说嘛,这官府不进也罢。当初为何就想着去呢?”

如雪扯了扯嘴角,淡笑道:“事情也非如此简单,人活着就得有个作为,碌碌无为一辈子,等到你老时,无一点可回忆的往事,岂不是很空虚。”

“这就叫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达王起身道:“行了,别再说这些大道理了,一起去百花居吧,本王被母妃管着,都快窒息了,今儿要好好玩个痛快。”

“对了,昨儿母妃问起,那东方向宇的案子,如果论断?”

如雪一怔,百里溪似不经意的话,倒让她一丝警觉。

如果将论断实话相告,指不定明天生出什么新的事端,不如让他们措手不及。

摇头道:“很是麻烦,宁王爷也头疼着呢?”

“下官还不知道,明日宁王爷会回禀皇上的吧!”

裴昕的表情始终柔和,如雪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没有性格。

真想揍他一顿,让他醒醒。

这年代也老大不小了,还这样混日子,还心安理得。

那日在街头,帮他抓到了抢钱包的小偷。

听说他是裴坚的儿子,她才接近的。

不过,裴昕是好人,一个眼中没有杂质的大男孩。

还有这个达王,这些小鬼嘴上没毛,非得装大人。

还举办什么诗歌会,结果做的都是些狗屁不通的诗。

达王挥手道:“算了,不说这烦人的事,我们走吧!”

总有一天要取消妓院

已是初冬的夜,加之下了雨,早早地暗了下来。

如雪真不想跟这两个纨绔子弟,一起醉生梦死。

又无可耐何不得不为。

一起到了百花居,如雪跟着他们笑闹了片刻,就推说困,跑到晴儿的房里,闷头大睡。

晴儿是她在百花居的相好,也是她布的眼线。

晴儿本是一个普通的小妓,是如雪改变了她的妆容,又以达王的权势,让老鸨好好培养她,让她成为这百花居的花魁。

等她一觉醒来,已近午夜了。

因为有如雪这个刑部员侍郎名号撑腰,晴儿的房早已换到大间,而且摆设也精致的许多。

如雪有空也常来坐坐,一来遮人耳目,二来动中取静。

晴儿扶着如雪坐起,轻声道:“姐姐,前日我听说,至从东方家败落,东方家的姑爷于德明投靠了裴大人,升至户部侍郎了呢!”

“而且我听说,东方如霜被于得明撤去了正妻的名号,成了府里的佣人,那些小妾都借机欺侮她呢!”

如雪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恼怒地道:“这个有奶便是娘的小人,哼,东方向宇坐回牢也是值得了。”

“世态炎凉唯有失势时才看得更透彻,这对东方家都是一次教育的机会。”

“于德明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是东方向宇他还只是个以取悦别人为生的小百姓。”

“哎,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的就是这种人。”

“我得走了,你的琴学得怎么样了?”

“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离开这脏地方的。”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别接客,听见了吗?”

“总有一天,妈的,我要取消了这妓院。”

晴儿眼眶微红,连连点头道:“嗯,一切听姐姐的。”

如雪下楼时,见裴昕跟达王还在饮酒,鄙夷轻哼了声。

这朝廷要是交了达王,真难想像这东朔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可不是黑社会老大

如雪下楼时,见裴昕跟达王还在饮酒,鄙夷轻哼了声。

这朝廷要是交了达王,真难想像这东朔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澜,快过来,你倒好一进门,就风花雪月去了。”

“罚你做首诗,让大家乐呵乐呵,要有点深度才行,快!”

达王一副王者之口吻命令着。

如雪原本就反感,要是在现代,管你是什么高干子弟,才不侍侯。

心里憋屈的很,又顾虑到现状,这些个没用的人,还不能得罪。

双手环胸,面色淡然地上前,扫了全场一眼道:“好啊,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家外找花,四等男人去找野花,五等男人回家夫人不在家。”

“啊?这是怎么说的?”

“难不成我们至多算三等男人不成?”

“顾大人,说错话了,罚酒!”

裴昕大着舌头,举着酒杯,凑到了如雪的身侧。

酒气扑面而来,如雪捂了捂鼻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扯过他手上的酒杯,不客气地道:“裴昕,你该醒醒了吧,当你是朋友再劝你一回,人生苦短,别这样虚度光阴。”

“该回家去了,不然相爷该生气了。还不扶你家公子回家!”

裴昕傻笑着摆手道:“我爹才没空管我呢?”

“顾澜也就你对我说这番话了,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我讨厌尔虞我诈。”

“顾澜,明日我跟你一起到刑部如何?”

“我给你记录案情,总够格吧?以后,我跟你混了……”

如雪怔怔地凝视着他,一时间倒又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她可不是黑社会……

达王却一副老成的样子,抿着酒,似若有所思。

其他几个深深叹息,好似这些人都是怀才不遇。

达王重重地放下酒杯,惊得其他人都抬头望向了他,不敢言语。

裴昕斜靠在如雪身上,如雪只好扶着他,失足少年。

达王亦是一口气酒气地道:“散了,越喝越郁闷,看来本王是得找点事做做了。”

是死是活给句话

其中一人道:“王爷,等您大婚完毕,咱们再聚不。”

“不然,王妃要是知道了,非把我们几个都给宰了。”

达王怒瞪了他一眼,如雪这才想起,百里溪婚期快到了。”

“原来这小毛孩,也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才来喝酒解闷的。

如雪解围道:“好了,夜深了,我们都回吧!”

“王爷我送你回去,裴昕你走稳了,还不把你家公子扶过去,你是干什么吃的?”

如雪心里一火,将气出在了侍从身上。

侍从扶过裴昕,瞅了如雪一眼,迅速低下了头。

如雪这一脸冰山的脸,在光下还真有几分寒气。

如雪扶着达王,缓缓出门。

他的脚步有些凌乱,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

--------------------新年快乐---------------

饮酒后遇到寒气,百里溪一阵哆嗦,抱着胸往如雪身侧挤。

头倚在如雪的肩处,心里莫名的踏实。

他晕沉沉地紧闭着双眸,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在如雪的眼里他的确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任性霸道。

要是皇贵妃知道他如此醉生梦死,不求上进,定然勃然大怒,失望至极。

这些下人都是瞒上讨好主子的人,县官不如现管,那里肯如此回禀。

马车缓缓地停下,如雪轻推着百里溪,唤道:“王爷醒醒了,到家了。来人,去拿件厚衣来!”

马车里一阵酒气,如雪皱着眉头,接过仆人递上的厚衣,将衣服裹在他的身上。

才令侍卫背着百里溪下车。

见其进了门,才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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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晃着彩晕,如雪翻了个身,心里一紧,立刻端坐起来。

今儿是东方一家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成败都在皇帝的一句话。

如雪打了个哈欠,急速下场。穿戴整齐,早饭也未吃,冲向了刑部。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着,如雪越等越急,恨不得冲进宫去,抓起老皇帝,问个明白。是活是死给句痛快话,不是用这般折腾人。

这是要审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着,如雪越等越急,恨不得冲进宫去,抓起老皇帝,问个明白。

是活是死给句痛快话,不是用这般折腾人。

人都怕死,死不过瞬间,怕的是这个等死的过程。

幸亏牢里的人都不知道,今天对他们的重要,不然指不定手脚发软。

“顾大人,皇上有旨让顾大人进宫!”

侍卫气喘喘地冲进了刑部大院。

如雪杏目圆睁,紧张地有些结巴地道:“什么……事,王爷呢?宁王呢?”

侍卫作揖道:“回禀大人,宁王一早就进宫去了,皇上传见大人,大人快些去吧!”

如雪提起袍角紧跟着出门,急冲冲地到了宫里,那里的慌乱稍稍平静下来。

心想生死由命,要是老皇帝不讲理,无冤无缘地处死她,怎么也拉个垫背的。

反正这年头没有法制,当个野蛮警察也是被逼,官逼民反也是天经地意。

如雪无思乱想着,不觉已到了思政殿门口。

门口的太监问了声,急急地进门,随后尖叫道:“皇上有旨,传顾澜进殿见驾。”

如雪理了理衣服,端了端官帽,活似演戏似的。

敛气凝神,神情坦然垂首缓缓地进门,对着正中的皇椅下跪道:“小臣顾澜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顾爱卿平身!”

皇帝的话听起来挺喜欣。

如雪的余光看到两边不少靴子,心里又一紧,难不成因为自己循私,三堂会审。

如雪谢了恩了,迅速一瞄,有些摸不着头脑。

四皇子全齐,还有丞相裴坚,还有几个大臣。

百里辛的脸色黑得跟锅似的,而百里衡却是眉头紧锁,一脸胆忧之色。

百里慕依然不冷不热,百里溪却朝如雪笑着含首。

边上的裴坚一脸严肃,脸上带着笑,像是他胸有成竹。

“顾澜朕来问你,东方向宇一案可是你亲审?按律法该如何处罚?”

实话实说了

“顾澜朕来问你,东方向宇一案可是你亲审?按律法该如何处罚?”

如雪惊愕了片刻,明明他说了算,还要将她揪到群臣面前,这皇帝也太奸了吧!

做皇帝都谁也不想得罪,让小官为他替死,真没有道德。

如雪不由地向百里衡探去,只见百里衡朝他使了使眼色。

如雪柳眉微皱,他那一脸凝重的,又是使眼色的,倒底是暗喻什么。

心想跟他又没有心有灵犀,人心隔肚皮的。

明明说好他来陈述,怎么着又落在她身上了。

裴坚冷笑着催促道:“顾大人,皇上问你话呢!”

“本相听说顾大人断案如神,刚刚上任,已有名气,也不枉达王慧眼识别。”

此刻如雪才有点明了,指不定这个裴坚误以为自己是达王的人,这案子定然是按他的意愿行的。

也是,关键在信上,而信上的秘密,也就百里衡跟她知道。

裴坚定以为稳操胜券,既打击了百里辛,又不让百里衡露脸。

免得又半路多出一个竞争的对手来。

老奸巨滑四字对裴坚真是如实的写照。

如雪清了清嗓子,如实地道:“回皇上,这案子经过仔细调查,已有论断。那就是东方向宇无罪……”

如雪的话刚一出口,立刻换来裴坚冷剑般的冰芒。

他有些错愕,从裴昕那里听闻,顾澜跟东方向宇有不共戴天之仇,加之他的发迹是缘于裴昕与达王,想不到如此出乎意料。

官员窃窃私语,如雪顿了顿,抬头望向了皇帝。

皇帝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立场。

斜靠在龙椅上,挥手道:“继续说。”

如雪施礼,于是有理有据了诉说一次,越说越自信。

满脸正义,全然不把边上人的表情放在眼里,她的身上洋溢着耀眼的光芒。

皇帝端坐了起来,惊声道:“你是说这信是人合成的?是假的?”

达王不高兴了

皇帝端坐了起来,惊声道:“你是说这信是人合成的?是假的?”

如雪点头道:“是的,皇上,如果将信放在水里,我想这些字会飘浮脱离。”

“因为字的纸质比较厚,而表字的雪纸很薄,所以得有三层雪纸叠加。”

皇帝忽然勃然大怒地道:“大胆秦朝,身为朝廷命官,居然违造信件,冤枉当朝一品。”

“来人将他拖出去,交于大理寺严办!”

其中一人哆嗦着瘫软了直去,直呼着:“皇上饶命,丞相救我!”

是个人都明白这句“丞相救我”救我是什么意思,但皇帝似置若罔闻,一脸严肃地道:“宁王听令,命你亲自送东方向宇一家回府,退回所有财物,让人将府第打扫干净,就说朕的旨意,让东方向宇好生养身,朕择日再去探望吧!退了吧!”

皇帝看起来有些疲惫,由太监扶着下了龙椅。

百里衡领了旨,一脸无耐。

抄家是他,送人又是他,真差事真是尴尬,好似错在他。

裴坚冷哼了声,提步远去。

马失前蹄,也算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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