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太没义气了吧!年终奖金不想要了是吗?
锺翛半抱半扶把我弄进屋,他刚刚洗过澡,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却被我推开了:“走开。”
“杨……”
“我叫你走开!”我借酒撒疯,两手一挥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乒呤乓啷的,“你不是有房子嘛!赖在我这里干嘛!走开!走开!”
“杨你别这样……”
“我怎麽样了!这是我家,你滚开!去找你的白雪公主去!”我大力推搡他,却被他握住手腕压在墙壁上。
“不是说加班吗,怎麽会喝这麽多。”他皱著眉面色不佳。
我管他面色好不好看,挣脱不开他的辖制,脑筋被压路机压直了,转不过弯,特SB地:“你放手!然後滚蛋!”
他突然沈静下来,长长叹了口气。
我继续:“你、你哪句话是真的,什麽都是假的!你还来,我才不信你!信你我就是王八!……不对,王八还叫甲(假)鱼……”
他哭笑不得:“杨……我们先回屋。”
我四肢瘫软像坨烂泥,被他安置在床上,不一会儿拿过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轻轻的给我擦脸,又端来一碗蜂蜜粥,一口一口喂我。
“你胃不好,本来想给你送粥的,谁知道你去喝酒。”妈咪模式开启,开始唠叨健康一身轻,“你呀……自己一个人怎麽生活的。”
我没好气儿:“饿不死。”
他把空碗放到一边:“还吃麽。”
我白他一眼。
他意义不明地苦笑一声,俯下身吻了吻我的眼睛:“早点休息。”
我目送他离去,心绪烦杂,却找不到根源。
作家的话:
今天有大人问“叶新又出什麽事了 锺狼崽又来招惹大叔”。。。。。。其实吧 锺狼崽也挺可怜的 口拙不会表达
光练不说傻把式呀 所以锺狼崽才会情路坎坷 爱嘛~ 还是要说出来别人才会知道啊~(捧颊)嘿嘿
谢谢各位的支持 看留言好激动=3=
呐呐 又来求票票和留言了。。。。。。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再如何不期待,叶新还是来了。
锺翛早早去了机场,欢脱儿地都能听到他心底的秧歌。
我对著商务简餐哀叹一声,正主儿来了,山寨品就没市场了。
不过,爱TMD咋地咋地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离我远些我还巴不得呢,送走瘟神我还是圈子里口碑甚佳风度翩翩要技术有技术要战术有战术的强攻一枚~!
之前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什麽爱情的琼瑶剧中才会出现的狗血词汇,真是恶心的要死,我居然还相信过。越动心越伤心,以後不动心就好了,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家庭结构也很好啊,何必脑袋短路想著什麽稳定下来。好好保养的话我还能玩二十多年呢,晚年独自在夕阳下回忆一生,只会狠狠嘲笑曾经想过爱情的那段时光吧。
虽然……我是真的、想和某个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或许、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小孩子、每天吵著要去游乐园、叫我爸爸……
切,居然会想这麽无聊的事。
自我格式化之後,这些令人厌恶的,不时会出现在噩梦中的场景,会完全消失,也是一件好事啊。
人生有四大乐:助人为乐、知足常乐、自己找乐、没事偷著乐。
显然,我等俗人若能领会其中之一,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所领会的,是自己找乐。
晚上,我新换了一家Pub,新开的,客人爆满很受欢迎。里面走动的服务生个个脸嫩屁股翘,媚眼满天飞,从这里走出去的客人基本上身边都会带上至少一个鲜嫩少年。
虽然是付钱的,但是能买来一夜销魂,也值了。
总比不付钱结果来个天大的谎言要心安。
我看上的是一个清秀白皙的乖顺少年,在众多妖娆娇媚的少年里显得很青涩,应该是新来的。
我上前主动搭话,唤来酒保:“两杯威士忌。”
少年一惊,不安地垂下头去。
我把其中一杯推过去:“叫什麽名字?”
少年声音小的像蚊子:“I、Iris……”
我不动声色的皱皱眉,谁起的,太娘了。
不过刨去名字因素,他还是很合我胃口的。
我扯出最迷人的微笑:“一个人?”
他点点头,把酒推回来:“我不喝威士忌。”
果然是菜鸟,客人的酒绝对不能推掉的,这都不知道。
不过,看在他合我口味的份儿上,原谅他。
我凑过去,耳鬓厮磨般低语:“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
嗯,虽然我也不喜欢。我在心底默默加上一句。
我把少年带去了酒店。为了不吓到这只小菜鸟,我先是叫了两杯红酒增加点气氛,也让他放松放松,然後催他去洗澡。
我打开他的钱夹,果然里面有几个未开封的保险套,轻笑一声,索性全部拿出来,塞在枕头底下。
不知道他是为了什麽选择做MB,不过我也不关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先管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他今晚能让我快活,那他的价值就实现了最大化。
轮到我洗澡,看著镜子中的自己,默默加油,杨夜,今晚是你重生第一夜!加油!
不过身下这朵小鸢尾似乎不这麽想,仰躺著像只木桩,任我如何挑逗都没反应。
兴致一下子被败坏了,我无奈:“你放松。”
少年咬著嘴唇,身子更僵硬了。
我叹口气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
这样看他,才不过20的年纪,还没有我一半大。
心就软了,拉他坐起来,把衣服递给他:“穿上吧。”
“你……?”他惊讶。
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纸币放到他衣服上:“你走吧。”
他犹犹豫豫穿好衣服,离开前向我鞠一躬:“……谢谢。”
我笑著扬手:“再见。”
门关上,我躺在床上,呆滞地看著天花板。
不想承认,但是……少年的不解风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硬不起来。
对著他我硬不起来。
这是事关一个男人尊严的荣辱问题。
我把手伸进裤子,握住了小小夜,机械地上下动作。
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像在蒸桑拿,水汽把刘海黏在脸上。我闭著眼脑中闪过一些面红耳赤的画面,不一会儿射了满手,同时变调地喊出脑海中人物的名字:“锺、锺翛──”
唰地睁开眼,眼前一片白雾蒙蒙,我迷茫地看了看沾满精液的右手,翻了个身。
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这里没有别人,应该可以放心的哭了吧。
我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杨夜,你看你有多贱。
口口声声要忘了他重新来过,结果连小小夜也只认他不认别人。
他有什麽好?口口声声说爱著叶新的是他,把你当傻子骗得团团转的也是他,甚至、甚至把孩子打掉的也是他。你应该恨他,而不是见到他水汪汪的眼睛就把这些忘到脑後,就会心软、不忍心,你不忍心,怎麽没就见他不忍心过?
他的整颗心都给了他从小就倾慕的白雪公主,你根本就没有胜算!
……可我爱他。
有些人有些事总是解释不清的,就好像犯贱是人的本能一样。
我也希望自己不是一厢情愿,他也爱我,然後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然後我告诉他我们有个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他会出生、长大、找到自己最爱的人。
可是所有愿景都破灭掉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反应,但不代表我看到他就不会痛,只不过爱他的信念占据了满心窝,痛就显得那麽微不足道。
锺翛,我爱你。
我在心底一遍遍念著。
锺翛,我爱你。我爱你。
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口:“锺翛,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天气太热,眼睛里流出的汗止也止不住。
我把被子蒙过头顶,缩成一团,手掌覆住小腹。
我总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他还在我的身体里,从没离开,一直陪在我身边。
锺翛,你给我和宝宝唱首歌好不好。
就是那首,我曾经给你唱过的,当做你生日礼物的歌。歌名叫做Snow White。
这首歌描绘的情景和我幻想中的一样。我们相依相偎,看著孩子在阳光下玩耍。
我张了张嘴,试著唱出一句。
真难听。
鼻子堵著,嗓音又喑哑。
我唱的不好听。锺翛,你来唱好不好。
给我和宝宝唱一遍。就一遍。
告诉宝宝,我们很相爱。他来到我们身边,会很幸福。
作家的话:
大叔的心酸独白。。。。。。
依旧晚上有一更;;;;;;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我平复了下,抹抹脸,去翻裤子口袋。
“锺翛”两个大字在屏幕上十分显眼。我慌慌张张地咽口唾沫,轻咳几声,按下接听键。
“喂?”
“你在哪?”他语气沈沈的。
“与你无关。”本想拽拽地说出口,结果被浓浓的鼻音搞得像是在撒娇。
“你怎麽了?感冒了?”
“您多虑了,不和您聊了,美少年等不急了,”说著淫笑两声,“你懂的,嘿嘿。”
不等他回话便挂掉,然後关机。
我爬下床去洗手间。看著镜子里眼圈红肿狼狈不堪的自己,自己都想嘲笑两句。
太TMD丢人了,跑到角落哇哇大哭这种糗事都能干出来。所幸没人看到,否则老子一世英名全毁了。
今夜,是属於我一个人的。
叶新来了,不过没住在酒店,住在了锺翛的房子里。
我看著在书房翻文件的他呲笑一声:“公主在家呢,你怎麽还赖在我这。”
他抬眼看看我,嘴唇动了动,什麽都没说。
我讪讪地抓抓鼻子,转身出门。
“你去哪?”他站起来跑到我面前。
“我说过八百六十遍了,与你无关。”我粗暴地推他一个踉跄,“让开。”
他抿起唇角:“你要去pub。”
用的是陈述句。
我点点头:“知道还不让开。”
他拽住我:“你、你不要去……”
我甩开他:“太子爷,老子是男人,也有需求,你以为全天下都像你似的抱著暗恋和自己右手结婚?”
说到右手,想起那天买春不成反散财的壮举,脸都绿了:“让开!”
“你、你……你有需求,还、还有我……”
他声音越来越小,我一愣,怀疑自己幻听:“你有病吧。”
“……”
“锺翛,恭喜你荣升为我最讨厌人物排行榜第一名。”我抱起双臂,感觉不可思议,这人的大脑是什麽做的,如此残次,“你也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你是钞票吗,以为人人都爱你啊!是,我是曾经爱过你,曾经懂不懂?就是说现在不爱了!懂了没?懂了就赶紧滚蛋!回你自己的窝去!看著真人自慰比想象更爽!”
这话绝对的扒瞎,但现在我只剩下自尊了,输什麽也不能输气势。
他眼睛里翻滚起水泡:“我没有……”说著又抓上来,“不要讨厌我……”
我不看他,免得又心软:“那你说你现在的举动讨不讨人厌。”
他劈里啪啦掉眼泪:“讨、讨厌……”
“那还不放手?”
“……不放,”他泪眼朦胧,仰起脸来,“我、我讨厌,你不要讨厌我……我可以的,你有需求,我可以的……”
他梨花带雨的摸样搞得我心里像有无数只猫爪子在乱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以前吃的亏都吃回来,这样想著勾起他尖尖的下颌,他脸部的线条窄了许多。瘦了。
“你说有需求可以用你哈?”我猥琐地笑笑,反正我什麽狼狈的情况他都看过了,索性自暴自弃的更彻底,“行啊,自己爬床上去,扒开屁股,自己弄完前戏了再叫我!”
他脸腾地变成番茄,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我哼了一声,撇下他往外走,他一把拉住我进了卧室,锁上门,然後不动了。
我挑眉:“愣著干嘛?要我动手给你脱吗?”
他垂下脑袋手指划过领口解开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然後挑起眼皮眼泪汪汪地看向我。
……杨夜!在仇人面前拾起你千锤百炼的节操!
我尽量压住呼吸,然後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TMD!
我暗骂一句,揪住他凌乱的衣领就往床上拖,他没有挣扎,被我压在身下,我扒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正要贸贸然进去,却看到他双眼紧闭眉头深锁。
我下不去手。
他的年轻,我的老朽,就像是讽刺的对比图。
他还小,是个不成熟的孩子,犯错误会被原谅。他也会有很多人爱,我这样,和糟践人的流氓有什麽区别。
我何尝不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