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这里是边城,出了关就是大漠平沙的塞外风光,边塞有边塞的旷远壮美,一如江南有江南的秀丽含情。
江南最美的景时,莫过于苏杭春至。单是随风摇曳的万千丝柳,便有道不尽的风流旖旎态度。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羞怯,轻轻波动一湖春水,恰似少女余意不尽的欲却还留。
柳是最爱水的,爱水的静,爱水的清,爱水默默绵长的呵护抚慰,也爱被水映出自己妩媚婀娜的倩影。
柳永远能在水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美丽,水对他永远是无怨无悔的默默付出。
可也有一种柳,眷恋着无边无际的塞外风沙,任毒日风暴炙晒磨折,挫折了他潇洒修长的身影,摧毁了他柔灵妩媚的姿容,这还不是这位暴君肆虐的完结,最伤心的,是他的绝情,永远不在意柳的全心依恋的痴心。
柳必须将自己的根扎得很深很深,想在它的心上留下一丝刻痕,但当一阵狂躁的风暴将他全心全意的眷恋无情拉断,他也只会看见,他自以为在沙上留下的伤口正在被迅速填没,瞬间不留痕迹
于是柳就此随风逝去,任沙在他身上堆满死亡的气息,于是我就此死心离去,任生命从此干涸死寂。
第一章
她的力气可真不小,虽然点了穴道,我仍是费了一番手脚,才将“她”的双手绑在床脚上,她晶莹的双眸里已漾满了泪水,愈发的楚楚可怜,我冷笑一声:装得还真像。
我缓缓解开她的衣带,麻制的衣裙里是一套月白的中衣,再解开,是一件月白肚兜,绣着一朵空谷幽兰,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一瞬间,要不是看见“她”平坦的胸部,我几乎真的以为自己在非礼一位良家女子。我将肚兜一把扯下,意外的看见一身晶莹如玉的雪肤冰肌。
好像一个霹雳在我头上炸响,
——不是那个男人
身下是一具晶莹的女体,虽然胸部还在发育,但也有轻微的隆起,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都是典型的女性特征。
“不是他?”我喃喃自问,“不是他!”
为什么他们长得这么像?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把我推进更深沉的失望?为什么我永远都追不上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好恨!
“大人,放了我吧”
连这个女人也在讥笑我,我看得见她惧怕的眼睛里含着讥讽的笑意。把我推入这种悲惨的地狱还敢讥笑于我,你活得不耐烦了!我一把攫住一只小小乳房,笑道:“怎么能哪,美人,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啊。”
我倏地抓住她的胸部,双手渐渐加力,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光滑而略富弹性,在我粗糙的手掌中被肆意捏揉,很痛吧,傻女人,敢笑我!
我看着她白皙的胸部被我揉成诱人的粉红色,冷汗一滴滴的从她的头上,颈项,锁骨和乳沟上慢慢渗出,顺着她光滑如丝的皮肤汇成一道小小溪流,缓缓流下,在小巧浑圆的肚脐上方顿了一下,跌了进去,汇成一个闪闪发亮的小湖,像只俏皮的小眼睛,一闪一闪的。
我不知不觉的放松了手劲。
她的呼吸却急促起来。我惊讶的抬头,手心里变硬挺立的乳头倒是令我出乎意料——她竟兴奋起来了!
我知道有的女人喜欢粗暴的男人,贱成这样的倒是第一次遇上,我笑着拈住她一只乳头,轻轻捏了一下,她惊喘一声,明媚的眼睛瞬间失去焦距。敏感度相当的好,看这身形不是久经雨露的样子,那么定是天生淫贱了。
我停了手,她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欲滴的樱唇还微微张着,魅惑的凤眼渐复清明,赤裸的上半身红晕渐消,双手下意识的挣了一下。
你又想走是吗?休想!你休想再逃开我了。
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使记忆中绝情的身影和她幻化成一人,我绝望地覆住她惊喘的唇,抓住她的下颌,长驱直入,疯狂的咬啮、舔舐、攫取、品尝,她的舌被迫与我纠缠在一起,她的喉咙中发出狺狺的悲鸣,像一只被虐待却又无从抵抗的小兽,只能被动的被强大的施暴者卷入欲望的漩涡。
我放开她肿热的双唇,一条银丝顺着她的口角缓缓流下,我顺着它吻在她柔细修长的颈项上,渐移向下,锁骨,胸部乳头,早已坚硬如石子的两颗可爱的乳尖,是全身虚软的她身上唯一挺立的东西,我得意地捻了捻,俯身含住,将一颗红珠用力吸入。
“啊”
她大叫一声倒吓了我一跳,抬头看去,她已忍不住泪流满面,搞什么,明明也很舒服的样子,好像被强奸一样,他们都一样虚伪!
“你给我笑!”我咬牙切齿,狠狠咬了一下那颗红彤彤的乳珠。
“哈哈”她重重地喘着气,又哭了起来。
“不笑是不是?”我狞笑着,在她的侧腹啃咬起来,那里是女人的敏感带,很少有女人不怕在那里搔痒的。
我顺着肋骨慢慢咬啮,渐渐变成从身后环抱着她的姿势。
顺势侧躺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两手分别捏住她两只乳头,轻轻地捏着,同时在她光滑的腋窝缓缓舔咬,她显然受不了这种痛痒难当的刺激,柔滑的身子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
“哈哈哈哈”她近乎狂笑了。
“呜呜呜呜”然后又痛哭流涕。
“不不要
“大大人,放过我”
虽然嘴上说放过我,她身子扭得更起劲,我也就不好忽视这热烈的欲拒还迎,右手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她的亵衣。
怎么回事?
我一个翻身坐起,掰开她修长的双腿,看向她的隐秘之花,她惊叫一声又徒劳的欲躲,我不耐烦的将她的腰身高高托起。
没有女人丰繁精致的花瓣,没有女人丰满隆起的阴户不错,和女人不同!
一瞬间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
缩阳功!我恍然大悟,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就是他,我终于逮到他了。
居然练这种鬼蜮淫狡的功夫,倒瞒过了我。
我兴冲冲转身离去。
适才被挑起的欲波渐渐平息,想不到曾经不解风情的小毛孩子竟会玩这么多种花样,险些被他整死,直到他松手离去,我被尴尬地晾在一旁。
他看出来了?还是被吓走了?
我在地毯上缓缓扭动着身躯,双腿绞缠,希望可以缓解那种难熬的感觉。
他又进来了,一脸得意的掰开她的双腿:“这么一会儿你就忍不住了,这门功夫真是有好处。”
完了,看着他一脸邪笑,我闭上了眼睛。
“总是憋着也不舒服吧。我来帮您泄泄火好了,师父。”
昔日熟悉的敬称用这种猥亵的语气说出来更是令我怒火中烧加上万念俱灰。
他打了个呼哨,一条黑影嗖的一下蹿了进来。
“师父,徒儿扶您坐起来吧。”他假笑着说,不,是真笑,他真的开心死了。
我就着被绑在床脚的样子靠着床沿坐了起来,刚才蹿进来的黑影在我身上挨挨擦擦,十分亲热。“白虎!”我狼狈中又有三分高兴,好久没见它了,那个小混蛋居然一直养着它,没像当初说的那样把它做成狗肉煲,我感到几分欣慰。
白虎啊白虎,恐怕你不知道,你是他的仇人里,下场最好的一个
只是明明是只黑狗,偏要叫你白虎
希望那家伙的别扭性格不要对你的是非观造成太大影响才好。
白虎还是很喜欢我,在我脸上身上舔来舔去,炽热的舌头滑过敏感的乳首,我忍不住全身一颤。
白虎好像特别喜欢舔那儿,今天真是一辈子霉运之大集,同时被一个人一只狗调戏。
“你很喜欢,被人舔那里吧,轻轻一舔就会变得很兴奋,我最喜欢看师父你闭起眼睛,难耐地喘息的样子”
淫词秽语带来的屈辱感,添加了暧昧的情色气氛。
加上白虎不安份的热舌头,我开始变得昏昏然了。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令我倏地惊醒,睁看眼睛,里阳正一脸兴味地盯着我沉迷的脸庞,我羞愧地低下头。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好,放在门口。你退下。”
“是。”
“白虎,你有更好玩的喽。”他恶意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起身出门,取来一只瓷瓶。
他拿着瓷瓶缓缓走近,一股恶寒从我的脊髓里缓缓升起。
他将瓷瓶轻轻在我一只乳首上贴了一下。
“啊!”我被烫得惨叫一声。
然后他跪了下来,我还以为他回心转意或是心中有愧,他却抬手将我两腿分开架上他的双肩,我气得几乎吐血。
我怒视着他,他恍如未见地盯着我的两腿之间,猛地把一根手指戳进前面的小穴!
“啊!”我痛叫出声,不是正常形成的小穴格外地脆弱,他竟用手指戳戳戳戳了进去!还动!还戳!好好痛。
“啊!”我嗓子好像哑了,一股热流从小瓷瓶向里缓缓注入,顺着他的手指被均匀的擦上紧缩的肉壁,油润滚烫的汁液被沾在手指上,用力抹在敏感而柔嫩的内壁上,我不受控制的扭动着。
“痛”
缩阳功把阳具敏感的外壁,内缩为皱褶丰富的紧致小穴,原来只有包皮退去时才会显出的小口,在阴暗的洞穴内无助地暴露着。当里阳的手指摸索到那个脆弱的地方,我惊惧地躲闪着,却躲不开里阳恶意顶弄的手指。
“啊啊”被撕裂的嗓子发出不成声调的呻吟,我瘫软地靠在床沿,喘息着泪流满面。
里阳满意得看着身下的美人,敏感的内穴紧紧吸着自己的手指,头部无助的后仰,靠着床沿,臀部失控地在毛茸茸的波斯地毯上蹭来蹭去,胸部和腰身向前拱起,胸口两粒浑圆的肉珠,在艳丽的花瓣衬托下,正在媚惑地颤动。
里阳把他双腿大开放到地上,他却毫无抵抗之力,抽搐着无法合拢,汗水和着失禁的口水和泪水缓缓流下苍白的脸颊,他紧紧闭着眼睛。
“我要死了”柳彦喃喃自语着。
里阳又捻住他的乳头,那里早已硬得发痛,柳彦却只能喘息着任他玩弄
什么东西?
费力地低下头去,柳彦正看着白虎一脸贪馋的样子摇着尾巴看着他的两腿之间,大惑不解的同时闻到一股浓浓的熟油香气,从他那里缓缓散发
天啊!
“不要啊!”柳彦被吓得几乎昏了过去,白虎炽热的舌头却在下一瞬间令他全身巨震,剧烈地痉挛起来。
白虎用一种很细致的方式,品尝着它美味的加餐。
每一个皱褶都被白虎细心地展开,生怕漏掉一滴美味的油珠,火热的舌头热烈的揉动着每寸肉壁,柳彦无法忍受地抓紧了床沿。
柳彦被白虎胡乱搅动的舌头舔得神智不清,里阳缓慢而用力地抚摸着柳彦富于弹性的胸口,轻柔地扯动着硬挺的樱珠。里阳爱怜地看着他饱受痛楚和快感折磨的脸。
“师父”
被人在殷红的乳尖上肆意捻弄。我只能听见自己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单音,他变得更加兴奋,开始在我面前激情的自慰,直到他把他的肮脏东西塞进我嘴里,我才回过神来。
他强行固定住我的下颌,抱着我的头开始疯狂地律动,我吓得瞪大了眼睛,却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下颌一直大张着又酸又木,那粗长的硬物每一次都顶到喉咙里面,我被噎得口水四溢,泪眼模糊。
意识仿佛渐渐脱离之时,脑中瞬间闪过一道突兀的白光,我收藏已久的那个东西腾的脱了出来,硬得好像要爆了,白虎温柔的在上面舔了两下,我就射了,射在白虎黑亮的鼻子上,它好像吓了一跳,嗷的一声跳了开去。
三年寒暑之功毁于一旦,我终于真正的晕了过去。
“缩阳功,乃存精固本之法术。习练者必克制心魔,杜绝女色,以存精血,逆运小周天搬运至膻中气海,集一月之成,阳物内敛,三月之成,体现女形,一年之成,可缩可放,可益肾固本,增益内功修为”
里阳合上书,冷笑一声。
“若为人所破,不可再练,否则体成女形,而男根不缩,不容于世,举步唯艰,切忌切忌,小心小心。”
里阳转回卧房,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淫功被破后,刚才妩媚的女形已然退去,眼前是一俱坚韧修长的身躯,莹白的肌肤紧贴着结实的肌肉,被束缚已久的欲望中心萎靡地瘫在他两腿之间,看来软软的一团惹人爱怜,胸口微微隆起的胸肌,仿佛两个肉色的小丘,虽然没有女人那份柔软的触感,却坚实而富有弹性,手感相当的好,顶端就是他最爱的那两粒小小的红珠,已经褪成美丽的淡粉色,软软的懒立着。
目光再向上逡巡,就看到那张令人痴狂的俊脸,洗去炭黑的修长剑眉微蹙,睫毛不安分的颤动着,不知做着什么噩梦,连秀丽挺直的琼鼻也皱了起来,而那美丽的刚刚被疯狂劫掠的樱唇,肿胀红润的唇瓣紧抿着,嘴角还渗着一丝白液。
里阳伸出手轻轻抚过他光滑秀致的脸庞,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昏睡中有什么东西在身上不断的蠕动,我不耐烦的转了个身,那软软热热的东西又移到我的背上,渐渐滑了下去。
我将那只手拿开,闭着眼睛轻声劝道:“睡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