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痛快的洗涤。
我喜欢泡在浴缸裡,这裡彷彿是我最安全最隐蔽的避风港,不管遇到什麼不
愉快或烦恼,都可以在这裡洗掉冲掉,当然也包括罪恶感。这是一个属於相当私
人的习惯,自从获悉小杰偷看我洗澡之后,沐浴再也不这麼令人安心,我望著朦
朧的灯光,团团雾气中似乎藏有恶魔,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心裡有鬼。
「妳觉得自己淫荡吗?」
耳边传来黛华的声音,摇晃抖顿的公车上两人各有所思,在沉默的回家途中
她突然这麼问我。
「要面对自己的情慾真是困难啊,这个社会教导女人要对所有加诸於身的束
缚照单全收,但比男人更敏感的身体却要我们放开这些。」
她喃喃的说下去:
「脱离社会的规范就是淫荡?唉,大家不是都在提倡男女平等的现代价值观
吗?大多数的女人并不想了解自己,性慾这东西只有在床上被另一口子挑起才算
数,除此之外,女人看起来十足是个附庸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以前是正常或者是现在」
我心裡何尝不陷入挣扎,我不得不承认,在戏院被色狼侵犯那当下我感到自
由,至少生理方面是这样。
「男人喜欢他们的女人乖巧安份,但偏偏更喜欢不安份不乖巧的骚女人,怪
吧?或者,男人自己更爱做些离经叛道的事,例如强姦、偷窥、性骚扰甚至是外
遇」
「妳恨男人?」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喜欢满嘴仁义道德专唱高调的男人,与这种人相比,
一脸下流p的男人实在多了。」
她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我心裡不由得在咀嚼这番话。
「下流p的男人却又不及单纯靦腆的男人,这种男人应该是普世女人的珍
宝,因为『单纯』并不永恆。 」
之后又是漫长的沉默。
在家门口,她笑的很神秘:
「妳有没有想过如果小杰看到妳穿这样,妳想他会不会呵,好了,
妳现在需要洗个澡,回头见。」
裹上浴袍走出浴间心裡还是很疙瘩,并没有预期中脱胎换骨的清新感觉,难
道是我这阵子所累积的罪恶感已经不是洗洗澡就可以忘记的。
从手提包拿出今天这套骯脏淫秽的新衣,我应该把它丢到垃圾筒去,想到小
杰可能会发现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看著丁字裤私处的贴身部位佈满晕黄污渍,思绪霎那间又被拉回令人惊心动
魄的座位上,男人猛烈的碰撞,下体火辣的酥麻,剧烈摇晃的座椅还有眼前难以
聚焦的电影剧情。我使劲摇晃著头,想把这一切从我脑裡驱离,但浮现的影像却
更清晰。
唉,我变得不像我自己,刚离开浴缸的身体感觉还很骯脏。
「妈」
听到小杰的呼喊,我慌乱的把衣物连同高跟鞋塞进衣橱,瞬间又想起黛华说
的那句话。
「如果小杰看到妳穿这样,妳想他会不会」
要命!我到底在想什麼。
「妈,原来妳在这咦,妳脸好红喔!」
「呃大概是刚泡完澡,你先把制服换掉,晚饭很快就好。」
「不不用了」他顿了顿又说:「我等会要去小良家做功课,晚饭在
那边吃就好了。」
我知道他在隐瞒些什麼,但天知道我现在也没作饭的心情。
「好吧,那不要待的太晚。」
他雀跃的回自己房间换好衣服,一会儿就听到门开关的声音。我全身倦怠也
不想管他们到底是怎麼回事,趁这个时候把那身衣服洗乾净脱水烘乾,然后放进
衣橱,折腾一会儿,还真的感到相当疲累,我不禁瘫在沙发上自嘲:
「人老了做不得亏心事,心虚还真让人疲倦啊。」
伸个懒腰耸动肩膀紧绷的肌肉,想著接下来要做什麼,想著,想著
「张开妳的腿,来,快张开!」
朦朧中,听到父亲熟悉的严厉口吻,他托高我大开的双腿,用手指玩弄我敏
感的下体,我不由得害怕的闭紧眼睛。
「生过小孩还那麼紧,不错不错想要了吧?妳跟妳妈一样,外表高尚脱
了衣服还不是一副欠男人玩弄的婊样,吶,妳说对不对?」
妈妈!妈!妳在哪裡?快救我!
「妳喜不喜欢爸爸的硬棍?还不睁开眼瞧瞧?好,老子就让妳图个痛快!」
我想呼救,但怎麼也叫不出声来。
我感到爸爸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好大好粗,但却一点也不痛,下面好像要
溶化一般,那裡溼漉漉像是水龙头忘了关上。
「怎麼样?小女生玩大棒子舒服痛快吧?我要妳记得现在是谁上妳,吶!给
我睁开眼仔细看好,喂,我叫妳睁开眼!」
不要!我不要!
「他妈的快给老子睁开眼!」
忽地眼前一片漆黑,藉由窗外的月色我慢慢看清楚这裡是客厅,脑袋逐渐恢
復清明之后,才想起刚刚一定是在沙发上睡著了,客厅没开灯所以黑漆漆一片。
唉,又作恶梦了。
最近梦到父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也让我慢慢唤起小时候悲惨的记忆。
童年充斥著黑暗,我因为父亲不敢接近异性,到了青春期生理方面快速的发
展,很快胸前就隆起,但是我害怕这种变化,更深怕男同学异样的眼光,在外衣
下用绷带缠紧上半身,过了一段压抑的求学时光。
难道就是因为这阴影造成我现在的堕落?黛华大概会说这只是转为正常而已,
对,没错,女人也有情慾表现,我没有堕落,只是突然发现自己有血有肉刚开始
不习惯而已。
我说服自己只想让自己心裡头舒服点,不过这种自我催眠只能治标。不管了,
总比没有好吧!刚想挺起身,突然感到胯间一片凉铩‘,难道是因为刚刚的梦
伸手往底下一摸,下体竟真的因为梦境湿了,审视眼前手指间的黏液,
鼻子不由得凑近嗅著指间的味道,这是女人期望性交的前奏我稍一犹豫,心
裡冒起怪异的念头,然后将手指往嘴裡放双唇一抿,味蕾传来滑溜溜的滋味。
奇怪?什麼味道也没有?那麼男人为什麼总喜欢舔那个地方?然后看看自己
的手,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做的蠢事不禁好笑。
「真羞人,我在做什麼?」
笑容很快在脸上转为僵硬,然后整个颈子倏地发烫,想起丈夫过去事前爱抚
也是以那裡为前戏的核心,他总也会先以舌头品嚐阴户,或者加上手指的挑逗,
每每总把我弄得搔痒难耐,最后才奋力狠狠地插进,那瞬间直让人发狂。
我知道丈夫喜欢看我那时的表情,期待被侵入最后获得满足,那时候我的表
情一定更勾起他的兽性,我也喜欢这样,因为接著他才会更投入更卖力,但是他
的身体状况不容许持续太久,所以过程都不长,因此我特别眷恋前戏迈入主轴那
短暂而美妙的霎那。总的来说,我们的性爱只有这点可取而已。
虽然我们之间因为彼此的缺陷没有过自足的性生活,但我还是深爱他,所以
当我发现他跟邻居太太有曖昧关係,站在妻子的立场,我也愿意睁一隻眼闭一隻
眼成全他,不过我也意外发现自己藉由「偷窥」更能获得生理上最大的满足。这
怪癖说回头还是因为父亲对我做的一切所造成的。
父亲好陌生的人,他跟妈妈离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跟丈夫结
婚时他也没有主婚,不过幸好他没出现,那只会徒增我对他的恨而已。
不经意瞥见时鐘已经十一点多,深呼吸一口,小杰这孩子这麼晚还不回来,
明天还要上学呢,我得去隔壁叫他收收心。
推门走进黛华她家客厅也是一片漆黑,心裡不禁狐疑:
「小杰该不会玩过头索性睡人家家裡吧?」
这麼晚了把人家吵醒也不好,还好房门底下透出灯光,应该还没睡才对,不
管怎样,还是该叫他回家睡觉了。
刚靠近门板,就听到裡头传出不知是谁发出的怪声,犹豫之间我悄悄推开门,
透过门缝惊见黛华背对著我俯在床缘,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丁字裤,而床上躺
著一个男人,他的裤子已经褪至小腿,黛华的头就在他跨间晃动著。
在没有心理準备下看到眼前这一幕让我差点失声叫出来,虽然早就知道这对
母子关係不正常,但怎也想不到会亲眼目睹。偏偏我的眼睛不争气,双脚更像是
钉在原地,整颗心像要自胸口蹦出来。
黛华吐出他的阴茎,右手不断的搓弄,以挑逗的口吻说:
「真是人小鬼大,这个年纪就有这麼了不起的尺寸,阿姨等会大概会被你弄
死呢。」
阿姨?那个人不是小良吗?接著心头「砰」的一声,背脊一凉。
「难道是是小杰?」
床上男人的块头确实像是国中生,如果不是小良眼前突然一片矇矓,泪
水不听使唤的划过脸颊,全身直颤抖叫人不敢相信这一切。
「妈,我早跟妳说过,妳就是不信。」
小良在我看不到的位置开口答腔,这岂非印证了我的猜测,心头一凛:
「那除了小杰还会有谁,他怎怎麼会」
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儿子的命根子,肉棒青筋暴露挺立的模样令人生畏,远
比那天晚上在浴室外看到的还要更粗壮,难道是因为黛华的嘴我猛烈的摇摇
头,不可能,那绝不是小杰,不会是我乖巧的小杰。
不过这一丝希望很快就破灭,他吃力的抬起头,一脸胀红双手下意识遮掩下
体:
「阿姨我我」
天啊!真的是小杰,霎那间我整颗都心碎了。
「你是担心被妈妈知道对不对?」
他怯生生地点点头。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阿姨?」
他稍一顿还是点了点头。
「妈妈跟阿姨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这是什麼问题?她们到底要对我的宝贝儿子做什麼?
小杰瞥一眼黛华没有回答,不过答案已经很明显。小杰喜欢黛华?不可
能,不可能的。
「呵呵,真老实,那你是不是很想跟阿姨那个?」
他往小良的方向瞄一眼。
「不用管小良,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跟阿姨好?」
小杰只是害羞的点头,黛华似乎不想轻易放过他,接著又试探性的问:
「你都没想过跟妈妈好?」
一旁的小良不耐烦起来:
「妈,妳就别问这些问题了,我告诉你比较快,小杰打从一开始就问我一堆
妳的事,他从来没说过什麼想要徐阿姨像A片裡面那样,说到这个说他有多怕就
有多怕,上次还被徐阿姨问东问西,后来我拿他没办法才告诉他我可以跟妳像A
片裡面那样,所以他就求我帮他,就是这样而已。」
小杰从没说过要我像A片裡面那样?我努力思索著,是我会错意了吗?
黛华回头白了他一眼,回过头问小杰:
「真是这样?那阿姨不想和你好了。」
这倒是个出乎意料的转折,不知怎地,我竟没有鬆口气的感觉。
小杰窘迫的坐起来一脸茫然,胯下的阳具仍然直挺挺。
黛华把小良拉过来顺手卸下他裤襠的拉鍊驾轻就熟的掏出肉棒,一手紧握住
一边回过头对小杰说:
「妈妈其实是想跟你的,你看,我也想跟小良的。」
话刚说完,她在小良身前跪著张嘴就把阳具含进嘴裡开始吞吐。小杰两眼发
直的望著他们,门外的我同时也受到莫大的衝击。
虽然小良那话儿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这对母子正在眼前上演逆伦戏码,我
心裡竟再度涌起偷窥的兴奋感,而那种不道德对感官上的刺激更胜以往。
小良的肉棒在黛华嘴裡深吞浅出,硬直的阴茎形状微弯,脑海裡突然记起她
曾对我说:
「弯弯的那种最好,办那事的时候最受用」,此刻才恍然原来她就是说小良
那话儿。另一方面,自己心裡却要命的涌起亲自印证的念头。
我偷偷的望著小杰,他坐在床缘怔住一手还不自觉地握著阳具,他的眼神透
露出铮剩吹轿疑硖迨钡难油耆谎N也唤俺鲆簧砝浜梗盖
邪恶的基因难不成也遗传给了他?
双腿一软我再也无法支撑便沿著门柱虚弱的跪坐下来,看著儿子早熟的阴茎,
这对母子越矩的交媾春戏,我感觉到私处泌出大量的淫液,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热。
心理呢?我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应该有怎样的反应才对。
小良脸部的表情越发扭曲,阳具在他妈妈的嘴裡越发狰狞,黛华忽地停止动
作,似乎对儿子的反应感到满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