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要重新回来,做最后审判,然后才可以决定,那个上天堂,那个下地狱”圣经上这样说过。
所以许多欧洲基督徒在问,那么在上帝回来之前,所有死亡的灵魂因为尚无法决定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那么过去5000年我们死去的列祖列宗的灵魂都去哪里了?罗马教皇创造了个什么“炼狱”之类的,说人类的灵魂都呆在那里,一直要等到上帝从新再来,经过审判后,才能决定去向,所以,基督徒们,你们就是死后也上不了天堂,因为最后的审判还没有来呢,慢慢等吧,过去60多年,为什么基督徒都希望世界赶快灭亡,因为这样他们的灵魂就可以快一点上天堂,看起来基督徒的居心还是不良的。
米国的信徒同样以此取笑他们的欧洲同胞们,所以许仙这样说,他们虽然明知道许仙是拒绝,却依然笑了。
“好吧,先生。希望你能改变主意。你们华国人实在是太不会融入主流社会了。”
牧师准备离开。
许仙说:“我们可以改变许多。但是信仰却不包括在内。”
牧师则说:“那真的很遗憾!米国是一个很独特的国家,他有英国来的人,有德国来的。有意大利来的,有荷兰来的,有拉美来的,也有亚洲来的,也有非洲来的。走在米国大街上,你可以看到白色皮肤的、黄色皮肤的、黑色皮肤的、棕色的、各种混血的,整个就是民族的大熔炉。搞不清他们的祖父祖母来自哪个国家。在这里你可以保留你的肤色、你的文化,但是你必须经受米国社会里的信仰、米国社会里的道德、米国社会里的价值观。它把大家凝聚在一起、联系在一起。米国的蓬勃发展,米国今天之所以保持一个大国的地位。它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一种能够发挥道德源泉和社会凝聚力的宗教在起作用。”
“牧师先生,你可以去竞选参议员了。”
许仙耸耸肩。
“哦,是的。”
他也知道自己说多了。转身离开。
他的手下跟着,问道:“神父。就这样了吗?”
牧师的手下。除了凡人信徒外,其实更多的是半妖信徒。因为神父忽悠他们说:“只有信了教,你们的麻烦才能解决。”
现在,来了一个这么个人,他们当然不舍得离开。
牧师说:“不,我的孩子。但是他是一个华国人,他们华国人只关注自己,并不在乎政治、大局。我刚才说的太多了。我们需要一个重新的机会来接触他。”
他的话,又说服了手下们。
一个无神论者要在米国竞选。是可以的,但是基本上不可能被选上,原因就是米国的这一条宗教价值观你可以不承认它,你可以批判它,可以不执行它,都可以,问题在于你不可以替换它,如果你对一套价值体系不能替换它的时候,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遵守它。这就是为什么米国用宗教成功地把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融化了、“格式化”了,“格式化”了以后,你从入口进去,从出口出来的时候,你就不再是原来那个意义上你是来自某个国家的移民了,你就变成一个米国人了,当然你如果出生在米国,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我说的是第一代移民。第二代移民的时候,他们只能说我祖上有某某血统,有德国血统,有爱尔兰血统,他绝对不会说我是德国人,他不会这样说。
这就是这么个国家的文化,时间不够,拿宗教来凑。
只不过这一招对华国人显然不是那么有效。为什么呢?华国人是受过公元前6世纪发展起来的佛教洗礼的国家,公元1世纪中叶的教,自然很难动荡华国人的信仰。
不说别的,单单一个不许拜祭祖先,华国人便接受不了。所以米国这么强大,依然会有唐人街。
牧师还没有经历过这么棘手的信徒,以往的信徒,他只要介绍神的伟大,对移民介绍米国的繁荣富强都是他们,这就足够了。
然而华国人不吃这套。所以当他听说许仙是华国人,他撤退了。
“对不起警官,我还要去发展信徒呢?”
许仙对乃森帕克告罪一声,起了身。
乃森与帕克都想拦下他,但是就像前面说的,他们也许不信教,但是一下子加入一个教派,他们也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的事。
起了身,许仙便向外走去,律师快走两步跟上。“大人,其实他说的对,加入主教,对大人并没有坏处。”
他是真心为许仙着想,在他看来,加入主教,正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一般来说,这样是对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许仙的目的。
许仙的目的是什么?是以法力神通建城,而法力神通又有什么比天赋神通更好的吗?他的目的是建立他自己的城,而不是什么主的。
所以许仙笑了,他说:“我是神!你也说了,一个神又怎么会加入伪神的宗教。”
说着,许仙想了一下,右手一伸,一个拂尘落下。既然是立教,总是要有个标志性的存在。
看着许仙又露了一手,他立即不出声了。如果是今天之前,有人这么对自己说,他肯定是会说那人是骗子,但是今天他可是死里逃生,亲身经历的。那车子,车头都撞了个稀巴烂,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许仙是骗子。哪怕他是个律师,他也不敢。
酒吧中,乃森问帕克。“我们怎么办?”
帕克想了一下说:“走!我们跟上。”
看了看渐行渐远的许仙二人,乃森点点头说:“好!”
随后开门跟上。
乃森不好对帕克说,毕竟她是fba,但是乃森知道牧师在这儿是很有势力的,他也很担心牧师用强。他的直觉告诉他,牧师很疯狂。
律师察觉了,对许仙说:“大人,警官跟上来了。”
许仙笑了笑,没有出声。只来到一处店前,感应了一下,说:“是这儿了。”
“这儿是哪儿?”
牧师问。
许仙说:“雷电的来源。”
迈步走了上去。
也许有人说,许仙不是金仙吗?哪儿这么麻烦,还要自己一个个地去劝入教。
然而,这就是人。你可以表现得自己神奇点儿,但是这得有个度。
如果许仙一来这儿,便玩上一把法天象地,大吼一声:“我是神。我可以解决你们的麻烦。”
其结果,恐怕很难会有信徒,反而会让他们紧锁门窗,手持枪支,唯恐许仙伤害了他们。
而一旦形成了这样的印象,才是更麻烦,事倍功半啊!
关于本书,其实在老作者都知道,是有内签的。只有成绩不好的,才会让作者随便发新书,任其自生自灭。所以还是趁着还有几个订阅的时候,完结它吧!难道还等人赶不成?
ps:鸣谢老朋友“李栋(远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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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风暴女
“你们找谁?”
一名退伍军人,正友马瑞的房子外,努力修理着什么。
刚刚的大风,显然毁坏了不少东西。别人的,自己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地方的人会称自己的能力是麻烦的原因,因为它是不分敌我的。
“我,我是来见马瑞女士的。”
对这位暗中保护着一个女人的汉子,许仙微笑说道。
他点点头,直接向里面喊:“马端,有个外国人找你。”
里面出来个女人,看到许仙,立即让进来。“先生们,快请。”
她是开店做生意的,卖一些纪念品什么的。所以看到人,下意识地便把人让进来。
进了店,许仙却没有看她的纪念品,而是看着她,说:“看来,你真的觉醒了。”
“觉醒?您在说什么?”
她有些慌乱,直到看到那个总是帮助自己的军人在自己身边,她才有点儿安全。
许仙继续说:“有一些人有一些天赋。你可以叫它超能力,也可以叫它麻烦。不过,在我教中,我叫它天赋神通。”
“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请你出去!”
她慌乱了,因为许仙知道自己的秘密。
这让她很担心,很害怕。
就像前面说的那样,清教已经深入这个国家,它和米国人的生活、生老病死紧密相连,一个普通人出生以后受洗礼,结婚的时候举办婚礼。去世的时候要举行葬礼,这些礼仪、仪式都离不开教会。教会变成了一个什么地方?教会是米国人民一个生活中表达自己的理念、表达自己的感情、追求信仰、进行社会交往、进行普通的民众的活动社区的中心,它是共青团、工会、妇联、居委会的总和。它什么都是。什么都管,除了不管政治。
异教徒,三个字,与他们的杀伤力,绝对是非信教者可以想象的。
许仙知道,他相信命运的报复性,所以他开口说:“女士。难道你就不想控制你的天赋吗?”
许仙不知道这儿的人是怎么了,幸亏自己还用灵魂共鸣语言,可是他们一个又一个。却似乎全都视而不见似的。
这样想了想,许仙用手招来风暴,风暴中夹杂着雷电。但是它们却像是温顺的小兔子一样,随着许仙的手起舞。而不是肆虐伤害。
“先生。你是?”
她惊住了。与别人不同,自己造成的破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仅是她,那个退伍军人总是出现在她身边,也便是注意到了她那非凡的能力,暗中保护着她。
“现今社会上层出不穷的性暴力案件;它会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当你独自一人遇到色狼侵犯;或是被歹徒抢劫各种暴力行为;你是否拥有自卫能力保护自己呢?”许仙没有回答她,而是周身起佛光说道。
佛有金口,舌灿莲花。
吸收信徒。主要是程序正义。只要人们觉得你没有玩花招,是他们的自主意识。他们便不会躲你、怕你。
这也是为什么许仙找上门来的原因。
当然了,他也不是真的一点儿花招也不耍。对人,重要的是程序正义。对他,第一个信徒很重要。而有了第一个,下面的便简单了。羊群效应下,只要他们想解决自己的麻烦,他们便一定会加入的,甚至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我,我真的可以吗?”
许仙的声音让人信服。看着许仙把自己害怕的力量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是既兴奋,又害怕,兴奋压过害怕。
“当然可以,风暴女。”
许仙表现得就像是佛一样慈祥。“来,跟着我做。一般未经防身训练的女性在遇到突发的暴力行为;本能的反应多半仅止於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对於迫在眉睫的危险,却无能为力;而一部份稍具警戒心的女性,虽然随身备有哨子、瓦斯枪自卫配备,但就算能及时拿出来,你能保证哨子声一定能引来见义勇为的人前来救助?或是在慌乱之中掏出的瓦斯枪枪口正好对准歹徒;而不会误喷到自己?”“这便是你能力失控的原因。我所教你的,便是当你面临受制於歹徒时,运用巧妙的手法寻求解脱,进一步反制对方,以达到制止目的”
简单的语言,说的似乎不再是什么大风暴,而是女子自卫术似的。
这让马瑞女士极有信心,而事实上,她成功了。
当然了,有许仙在这儿,她想失败都难。“看,你第一次控制不是极好吗?只要多加练习,你就可以控制的更好。”
老实说,控制风暴,哪有这么简单,第一次她绝对是失败了的。但是为了加强她的信心,许仙微微帮了下手。
一切都是为了开局顺利。
“先生,我应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她激动了。随着自己这几rì的破坏越来越严重,她甚至已经起了搬离家乡的准备。
事后,她曾经回顾着这一天。
那天先生和我谈话,对我触动很大,信念一度出现动摇。但上帝是仁慈的,对于迷途的羔羊,慷慨展示了伟大神迹,让我感受到上帝对我的召唤。
“我是从小受洗礼的教徒,但是自从我的能力觉醒,我便陷入了痛苦挣扎之中。当我的能力惹出祸害时,我甚至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那是一片冰冷的荒野,成千上万的人缓缓向前挪动,此外更无活物。这一大群人,多数我都不认识,也有我认得的,恍惚间见到了父母、哥哥、姐姐、邻居、同学,他们受到了伤害,我的伤害四周黑漆漆一团。伸手不见五指,北风怒号,冰雪夹杂而下。人们衣衫褴褛。腹中饥饿,在寒冷中挣扎悲号,陆续有人倒地而死。想停下来生火取暖,却找不到柴火;剥下死人的衣物作引火之物,每当升起火苗,却会被冰雪打熄。
“活着的人固然备受折磨,死去的人灵魂也在号泣。那喊声愈喊愈高。愈不忍卒听。我想救他们,可是凭借我一己之力如何能济事?焦急之中,我情不自禁迸出了一句祷告:‘上帝呀!我愿奉你的使命。得你的臂助,去救起这些在饥寒交迫中苦苦挣扎的人们!’声音方落,只见一道白光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