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佛门二圣早已经安排好了。什么谁谁的什么佛经,什么菩萨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准确来说,不是某某菩萨创出了菩萨经,而是菩萨经选中了某某菩萨。最明显的例子。便是慈航道人了。他本是圣人弟子,又何必自损颜面,化为女身。难不成他不化女身,佛门便不要他了?不可能吧!这只可能是这观世音的菩萨心经选中了他罢了。而不是他故意化的女相。
不可能?看看与佛门交好的蜀山剑派便明白了。他们同样是剑选人,然后再赐下相应的功法。比如那紫青双剑选中了你,你难道不要,不学不成?
天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蜀山身为道门老子传下的道统,却与佛门这么交好,绝对不可能仅仅是因为几个人的交好。实在是他们的功法有其亲近之处,都是功法择人,而不是相反。
其实向上看看蜀山道统便明白了。蜀山传自尹喜,尹喜又是什么时候得的道呢?对!是老子出关化胡前夕。
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太上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闲心去收徒?他不仔细算计,想方设法多了解—下佛门,又怎么能保证那如来称佛做主?
许仙是修真,他自然是知道—份高深的修真法门的重要性。佛门是经择人。而不是人选经。—旦什么伽蓝经选中了多宝,先不说太上的面子问题,这佛门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伽蓝领导他们的。而如果明明知道多宝是来做内jiān的,还不得不承认他的领导地位,那太上的选择便不多。只有三样。—、过去佛经;二、现在佛经;三、未来佛经。
只有这三尊佛才是佛门最不可或缺的。更是—旦佛经选中。他们就是捏着鼻子,也要认的。至于什么《燃灯佛经》《多宝如来经》《弥勒佛经》那是选中了人之后,后来又改的。
不要忘了,佛门从东方渡走的人中,更有一些法力高深之辈,连尊佛位都没有,如白象只能做人家的座骑。这便是没有佛经选中的地位。
这一点,蜀山与其简直是一模一样,剑才代表他们在派中的地位。
聪明的乡亲,一定是看出来了。没错!太上就是用尹喜做了实验。太上化胡是绝不许失败的,就是炼丹,太上不也有那么一段实验期吗?九转金丹,可不是他一开始便会炼的。yù让多宝道人在人家地盘上称佛做主,太上又怎么会不实验一番。
甚至有可能把大量阐截二教弟子送入佛门,本就是一场实验。只是可惜,以失败告终,那么多人,只落了个四大菩萨的位子,其他的在佛门根本就没有多少发言权。
这一次,太上直接出手,—出手便直奔三佛之位。这也符合太上的手段,太上本就是那种喜欢稳坐钓、鱼台的人,凡他亲自出手,无不是图穷匕现了的,所图甚大的。
“卟…”苏妲己已不是大笑,而是大笑时,却为水呛到的感觉。“好你个许仙,你竟然如此编排圣人。”
命运离开,许仙便向苏妲己展开他心中所想。一是,这比说话要快;二却是,心是虚无,想重新砌起来自然不会容易。而这所有不容易的容易中,莫过于抹黑他。“但是你不能说我的想法不对?”
而最妙的是,这佛法是怎么说都有理。魔可以做佛,佛自然也就可以做魔。
他本身的功法便是这样,所以太上才这么容易钻了漏子。不然,怎么说人家也是圣人,而且还是两个。看着你使坏,也无动于衷,没这个道理吗?至于欠东方因果什么的,有什么因果会比关系他们—教存续的三佛之位还大?不要忘了,没了佛教,他们这佛门二圣的宏誓因果又怎么办?关系自己圣位了都,他们都不出手,只能是这现在佛位太重要了,没有太上钻漏送来的人,他们还不知道需要多少量劫才能遇上。
宏道誓愿并不是永远之用还的,成了圣,便至少需要还上一半,这就和贷款还息—样,多少总要还些,但是你没有抵押物,为了证明你是优质股,有还款的实力。圣位得了,先还一半吧!
这才有了西方二圣东方的“你与我有缘”他们是在还款。这时候东方圣人自然不好出手,人家都是负翁了,万—人家破罐子破摔,东方还要不要了?再打成一锅粥。圣人是不死不灭,可这世界不是,打灭一个便少一个。圣人不是盘古,造的世界也比不上盘古。
至于太上出手,也不是为了帮佛门二圣还愿。实在是这佛门二圣吃相太难看了。
别的门派,比如阐教,不是弟子不收。就是截教,也要是做了弟子,才传法术。但是佛门呢?来者不拒。就是入不了门,也强渡了去,弄个座骑什么的,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这总来东方打秋风,哪个也受不了。就是银行让人借多了,也会倒闭的。所以便有了太上西行,化胡为佛,分西方气运。大道的圣位宏愿款要还,东方的秋风自然也不能白打。
第370章、阳谋缘法
许仙把上古那些事儿分析得那么透彻,弄得苏妲己笑个不停。可不是吗?这天下的圣人,—直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时间受到人这么恶意。就是当个乐子也会引人发笑的。当然了,这也是许仙没有恶意猜度女娲娘娘。那可是人妖族的圣人,就像是—个中国人,先不管他到底爱不爱国,在外面听到有人说自己祖国的坏话,也很难有人笑的出来吧!
只是笑归笑,笑过之后呢?苏妲己又不是白痴,玩弄手段,对人心的了解,这非人种族中,还真不敢与狐狸比这些。若不是狐族实在是太出名了,当年女娲娘娘也不会选上她了。
“汉文,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苏妲己笑过了,却也安静下来。
许仙点点头说:“与命运直面,又怎么会看不到命运呢?”
“命运?她是命运!”
苏妲己既惊又不安,还有—点儿喜,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算是—种什么心情。
一方面她是希望与命运面对,但是又担心命运的力量,又—点儿不想许仙与命运起任何冲突。很矛盾吧?身为修真,逆天改命,却不想与命运冲突,这是什么感情。
许仙知道苏妲己是失了举措,不过许仙却并没有怪她,因为就是他自己面对命运时,也并不如他自己想象地那样镇定。“她已经走了。”
是啊!已经走了,这绝对是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
“你看到了什么?”
苏妲己只觉许仙有点儿不安。
“没什么,我只是看到了我自己。”
很幸运。许仙前面斩命运时,根本没有多看,只是想着以剑斩了她。当然了。他是知道可能剑是斩不死她的,但是这不能阻止许仙做实验一下。
如果当时他看了,看到了自己的人生,就那么**裸地展示出来,从几岁画地图,到未来都那么展示出来,自己还有没有斩的勇气。许仙也不知道。
不斩,不结因果,便看不到看不到。也许才是幸福。与山上吃酒,与海边赏月至少这都是自己愿意主动去做的,而不是那无处不在的命运。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苏妲己问他。
“不可说,不能说。”
许仙摇头。
苏妲己没有追问。作为不知道身边有大道的他们。都知道一些神圣是不能吐口的,一旦吐了口,便会为其所知,并且转向不可知的未来。
“那你打算怎么做?”
“学圣人,阳谋!”
许仙不会再轻易试探,在观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后,他若是再出手,只能像是圣人一样。不出手则罢,一旦出手。必须令其动无可动,改无可改。明明知道自己的要做什么,也只能看着。可是怎么做?这样才可以称的上是阳谋
“呼…”命运离开了,黑雨长长出了一口气,就仿佛从深渊中醒来似的。“谢谢你!”
黑雨说,“我们—直不知道应该恨什么。误以为是人夺去了娘娘的爱。倒是在你的佛法下,我才知道我并不仇恨人类。我地情感之中虽然没有“爱”但却有“恨”以人类‘仇恨’之毒化身的我,—直以来我恨的竟然不是人类!
我恨女娲对我颐指气使,恨女娲不顾我们五色使们的感受自行其是。恨女娲cāo纵、控制了他们的命运所以我对女娲早生反意,恨不得女娲早早死掉!”
她发了狂。倒空了心中的杂念,她才知道她恨什么。作为仇恨的化身,倒空了一切,只剩下最纯最真实的仇恨。而乍一找到了自己仇恨的黑雨,她一下子难以自已。
许仙皱了皱眉,因为她直呼女娲之名,却没有引来女娲的关注。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她却说:“你不用担心,她已经进行了自我放逐,无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知道。”
这也是圣人?许仙摇摇头,没有出声。他有守护神职,都可以知道人们对他的传诵,女娲却不可以,这实在是难以理解。圣人的威能什么时候这么弱了?哪怕她进行了自我流放。不过许仙不是圣人,是无法置哙圣人的。兴许是她自己有心封了自己耳目呢?
“你帮了我。我又不愿再欠他人因果。我应该给你什么回礼呢?”
愤怒不是黑雨,黑雨是仇恨。而仇恨的直接后果便是,为了仇恨,没有什么是仇恨不愿意付出的。“对了,这个。”
她伸手—指水面,水中的鲤鱼疯狂蹦出水面,只因为水面上显出一道门,命运之门,龙门。
古代传说黄河鲤鱼跳过龙门,就会变化成龙。《埤雅。释鱼》“俗说鱼跃龙门,过而为龙,唯鲤或然。”
跃过了龙门,确实改了命运,从某一角度上来说。
“唉!真是羡慕你们。你们还有命运好怨,我们却没有命运。”
黑雨知道圣人是没有命运的,但是正因为没有,她才更怨。黑雨走了。
黑雨离开,屋舍消散,龙门不显
许仙没有看这些,他看的是鲤鱼借的龙气一跃。龙,yù升天,必先潜于九渊之下,凭力一跃,翔游九天。
“你决定了?”
苏妲己问。
“嗯!”
许仙点点头。
“可是参与国运,一旦背负不住,必然落”
苏妲己没有再说。因为飞升与潜渊,都是许仙的选择。好与坏都选了,这也算是阳谋吧!
“猫与雷信,都在那儿光这,我便已经参与了进去。”
看到命运不—定是好事。至少不会这么厌恶什么人?至少不会知道当年的姑娘,至今未嫁,却在大怕的逼迫下,从了父亲的母姓。从此以后,兄弟反目。她已姓李,驰骋在大海之上。这同样是因为自己流露了华夏海洋的缺失,她便去了大海
没有看命运前。自己从不知道自己有欠别人。自己—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无赊无欠。就是有欠,也是别人欠下自己的。然而事实却是,人生在世,又怎么可能只有别人欠你,而你不欠别人呢?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突然一声尖吼,是齐泰。
想不到。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命运。斩刺了两剑,便是两个人可以看到命运吗?
“王爷,帮帮我。我为凌迟,姐与甥媳何辜!”
他慌了,求救于许仙。“就是赦了,发还七棺。又有何用?”
齐泰。初名德,赐名泰。明溧水(江苏省南京市溧水区)人。洪武十七年举应天乡试第一,次年成进士。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擢兵部左侍郎。太祖临终,召授顾命,辅皇太孙,建文帝立,命与黄子澄同参国政,不久晋兵部尚书。建议削藩。靖难兵起,他请削燕王属籍。声罪致讨,力主伐燕。后建文军屡败,泰等被罢官,复受帝召还,旋遭贬。迨京师失守,泰奔走外郡以图兴复。被执京师,不屈而死,祸及九族。
据《奉天刑赏录。教坊录》中记载:“永乐十一年正月十一rì,本司邓诚等于右顺门里口奏,有jiān恶齐泰的姐并两个外甥媳妇,又有黄子澄妹四个妇人,每一rì一夜,二十条汉子守著,年小的都怀有身孕,除夕生了小龟子,又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奉钦(旨)‘小的长到大,便是摇钱树儿。’洪熙元年(1425年)赦建文帝诸臣罪,赐齐泰亲属7棺归葬于县东15里的塘庄,并发还故业,其墓后名七贤墓。
许仙的剑很给力。死后本与他无关,但是他却看到了。
“没事。”
许仙挥了挥手。
齐泰目光随许仙手而动。
当…当…当…“咦?该上朝了!我还在还儿干什么?”
目光—动,什么命运,什么屋舍。他全都不记得了。
命运本不是人可以熟记。看了,又忘了,这才正常。就是许仙,如果不是他的灵魂另有乾坤,他也记不了三rì。
“王爷,快随我上朝吧!”
齐泰比黄子澄聪明,因为他有危机感,知道对的路,只是他无力施展罢了。
上朝?也好。
许仙没有拒绝,已经掺与进去了,多一点儿,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