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我花钱白养你们了?”宁胖子骂着这群没用的东西。
“宁哥,他们就是砸酒店找你的人。”宁胖子一惊,却还是故作镇定。
“出来混都不容易,我哪里得罪几位了。”宁胖子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喊道。
“没事就是你办厂子就是不对。”刘俊东说着。
宁胖子明白了,原来这伙人是因为办化工厂的事,而且还是为了那天打了自己的那人寻仇。一切都明白了,这时候,讲什么道义,谈什么感情都没用了,人家指名道姓,要找自己,能干什么,报复呗。他们的厉害,自己那帮小弟都是见识过的。自己能有什么本事抗衡。
宁胖子思前想后,想着单冲打的自己不敢还手的情景,想着四个人打烂自己酒店十几个混子的事情,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直接退后几步,撒丫子跑了起来。只是,他那身肥肉,注定是他逃跑时的拖累。没跑几步,宁胖子就是气喘吁吁。
刘俊东那里让他跑的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以冲刺的速度上去一下子就将宁胖子撞倒在地。刘俊东提起拳头,毫不吝啬的朝着宁胖子脸上招呼。
宁胖子哪里吃的消,偏生难听的嚎叫引得刘爽几人恶心连连,刘俊东两手不停歇,一拳又一拳,刘爽几人也是加入到刘俊东的行列。
在这几位好汉得拳打脚踢之下,宁胖子终于是不动弹了,刘俊东四人合力,将宁胖子塞进了A6车里,刘俊东跟刘爽坐在里面,张守信跟疤子去开霸道。一路狂奔,不知到了那里,刘胖子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东城市的江边,此时夜深人静,鲜有人迹。在车上颠簸了一个小时,宁胖子被拉出了车。
宁胖子一看这里,就是傻眼了,这哪里是找自己麻烦那么简单,分明是想做掉自己。宁胖子扯开嗓子喊,哪里有回应,只有远处或明或暗的灯火跟几声犬吠。宁胖子的衣服被刘俊东几人拔了下来,只留下一条内裤,便是赶着他往河水里走。
宁胖子心里恐慌不已,自己今日就要死在这了么?冰凉的河水刺激着宁胖子,加重着他对死亡的恐惧。
“几位兄弟,别把这事弄大了行么,求你们了,就饶我的小命吧。”宁胖子哭求着,跪在水里不深处。
刘俊东几人怎么会真的弄死他,只是吓唬一下,给点教训而已。
“话到没错,可是我们都忙活到这份上了,你赶紧的,再往里走几米,麻利的。”刘爽嚷道。
“别啊,几位,求你们了,我死了,我那些财产不就浪费了么,这样吧,我给你们,都给你们,放过我。”
“真的愿意,谁信啊。”
“真的,我饭店,厂子都给你们,就放过我”
刘俊东点燃一根烟,趟过膝盖深的水,递给宁胖子。“以后你要是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宁胖子看到一线生机,不由的燃起希望。“只要我活着,以后觉不到普宁。”
“丫丫的啥意思,活着不来,死了回来找我们算账是不?东哥,弄死他。” 刘爽一脸凶相。
“得,起来吧,我们没逼你,你自愿的。”刘俊东却是见好就收。
“自愿的,我自愿。”宁胖子赶紧说道。
“那行,上来吧,回普宁,你收拾东西,滚。”宁胖子连声称是。
回到普宁,宁胖子连夜将心里收好,刘俊东把A6给他留下,叫他走。
“东哥,这下饭店跟厂子都是咱的了。”刘爽兴奋说道。
“酒店咱要了,那厂子,不吉利,咱没背景,干不了。”
“那咋办,总不能闲着啊。”
“把它卖了。”
没有多少时间,天竟是亮了。宁胖子那帮小弟,现在刘俊东收留了他们,刘爽带着。刘俊东驱车回家,这事算是完了,这车,也该还给李燕了。刘俊东洗个澡,吃了早饭,却是接到疤子的电话。
“东哥,我刚知道消息,石保权被免职了。”
“怎么回事,这么好。”
“王俊那几天不是失踪了么,他跑到土地局,把石保权告了。”刘俊东心里忽然感觉暖洋洋的,王俊这人,良心没丢。
“王俊怎么了。”
“王俊本以为自己会失去工作,可是经这事一闹,他坐上了石保权的位子,因祸得福。”
刘俊东心里高兴,王俊才二十六岁,就成了科级干部,这镇长用不了几年就退休了,镇长这位子,早晚是他的。西岭镇,王俊跟老婆逛着街,买些菜。
“王俊,晚上包饺子行不?” “随便你。”
“再随便也得你愿意吃啊。”
王俊心里乐滋滋的,现在一身轻松,没有什么烦心事,老婆似乎一夜之间又变了,变得温柔娴淑,知书达理,又回到那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少女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卖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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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胖子这事,离不开刘俊东的暗中报复,也离不开王俊的良心举报。村里人知道了王俊的功劳,争着抢着要感谢这位年轻人。刘俊东几人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王俊那时才感觉到,原来为民做事是那么的光荣快乐。晚上,刘俊东跟王俊好好喝了顿酒,弥补上一次的不愉快。
“俊哥,为了上一次的事情,给您陪个不是。”
“俊东,要不是你那番话,我现在也醒不了啊。”
那晚上王俊难得的高兴,喝的晕头转向,是刘俊东给他老婆打电话来接的他。回到住处,刘俊东百感交集。他现在想的不是王俊,而是宁胖子。宁胖子敢做污染企业,没人查,为啥,因为人家上面有人,有人保着他。刘俊东不由得想起自己,他现在干的虽然都是正路子,可是以后随着产业的扩大难免少不了纷争,万一哪天不开眼得罪了一个领导,拿自己这些事开刀,自己哪还有活路!
想到这,刘俊东想到买厂子的事情,就是给张守信打了电话,问道宁胖子的造纸厂的买家找到了没有。刘俊东把厂子的事交给了张守信去办,已经是两天了,不知道买家找到了没有。
“守信哥,找到了么。”
“俊东兄弟,不瞒你说。这事有点难办。”
“咋了。”刘俊东感到这事不是很顺畅。
“买家倒是有,五十万的价格也到合理,可是买家都是郊区或者山区里开这个的,咱这里离着市里太近,没人敢买,怕买了出了事情找不到人,搞不定啊。”
刘俊东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当时宁胖子在这里可是不知道给哪个管事的送了不少礼,可是送给谁,其他人也不知道,换个新主,即便是想送礼,也得找到正主来收啊。刘俊东几人没有对这个造纸了解透彻的,自己干不光面临一窍不通,也有被查处的风险。只是,总不能放着一切完好的厂房不管,变成破铜烂铁啊。
第二天,正为这事发愁的刘俊东抽着烟,却接到了张守信的电话。
“俊东啊,好事。”
“啥好事啊。”
“厂子的事情,找到买主了。”张守信的话语之中满是兴奋。
刘俊东一听,也是大喜。“买主是哪里人。”
“普宁的,本市人,姓黄,叫黄彪。”
刘俊东听完这名字,不禁皱了皱眉头,听这名字,不是什么善茬。“什么时候见面。”
“今天中午,俊东啊,人家一听卖厂子,立马就说带着现金来。”
“行,桃花源酒店,定个包房。”
刘俊东准备一番,临近中午,叫上疤子跟刘爽,四人就是向着桃花源酒店行去。李燕的那辆霸道已经送回去了,坐在张守信的桑塔纳里,刘俊东想着,这事要是成了,就该去提辆车了。到了酒店,约定好十二点见面,可是到了门口,买家黄彪就已经在那等着了。
这黄彪三十多岁,长相倒是斯文的很,留着精致的小胡子,看那相貌,跟名字不沾半点关系。这黄彪受过高等教育,研究生毕业,连谈吐都显出他的高学历,刘俊东几人往那一站,便是相形见拙。黄彪一行两人。另一个人带着厚眼镜片子,斯斯文文,像个跟班。
“哎呀,守信哥。”
“黄彪兄弟。”两人一见面,就是寒暄着。
“这位是真正的卖主,我兄弟,刘俊东,这事,得你们两谈。”张守信介绍着刘俊东。
“这位是刘爽,这位是疤子。”
张守信一一介绍着。黄彪一一上前握手,眼光如炬的他,早已经看出几人都是练家子。只是刘俊东这人,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有点深藏不露的感觉。黄彪心里想着,这刘俊东出了相貌,其余给人的感觉哪里是二十来岁的人所拥有的。
“彪哥,走,上楼说话。”刘俊东也是摆出一副笑脸,热情邀请着黄彪几人。
上了楼,进了包间,依次坐下,服务员便是上茶,刘俊东几人便是谈起了交情。
“彪哥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啊,小生意,就是咱市里的普照寺。”黄彪喝着茶,回答道,看来这黄彪是个承包寺庙盈利的主。
刘俊东来了兴趣,普照寺可是三百年历史了,私人竟然可以承包。
“寺庙原来可以承包,这程序好做么。”刘俊东细细问着黄彪。
“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包的,只是四年前,政府搞开发,资金短缺,寺庙照顾不过来,我那时候跟政府是合作关系,就这事以后,政府决定包出去十年,我一合计,就接了下来。”
刘俊东听后,不禁为之震动,跟政府做交易,这黄彪说的小打小闹的,可实际上,他上面指不定有多少关系呢,怪不得他明明知道这造纸厂不是好处理的,还要来买,原来人家上面有人护着。
“这生意做得好好地,怎么想转行?”
“哪里啊,不是转行,是自产自销,现在有钱人多了,都挣着信佛,碰到他们开厂子,或者搞开发,都要来寺庙拜上一拜,这拜佛,自然就要烧纸,我那寺庙,就靠这个挣钱,这不,想着降低成本,就买个厂子,自己生产自己用。”
刘俊东在一旁听着,感情这黄彪虽然斯文,刘俊东却从言谈举止里看出他也是个爽快人。黄彪喝了一口茶,似乎是为了打消刘俊东卖厂子的疑虑,继续说道:“我那不少客户,逢年过节必来拜佛,碰倒他家大事,烧纸更是少不了,一次怎么也得烧个一方纸,光烧透就得半天”
刘俊东听后,这人将自己一切和盘托出,自己也不能藏着掖着。
“彪哥,就冲你这豁达劲厂子就卖给你了,五十万,以后交个朋友。”
“俊东兄弟就是爽快,今天我是带了现金来着,不过,俊东兄弟也得让我看看厂子不是”
“好,吃完饭,咱就直奔主题。”
“俊东兄弟也是个爽快人”黄彪哈哈大笑,对这生意很是满意。
没有多久,这菜就是上来了,六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俊东就是结了账,领着几人直奔李家庄宁胖子的造纸厂
正文 第二十二章意外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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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带着些酒意,直奔火纸厂。这火纸厂,也就是个作坊大小,车间里有些阴暗,不过还是看到全貌。黄彪到处走了走,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俊东兄弟,这厂子好,设备都不缺,机子也是八成新,五十万卖少了。”
“既然说了,哪有反悔的道理,五十万,绝不往上提。”
“好,阿力,把钱提过来吧。”黄彪冲着旁边的跟班说道。 那阿力点了点头,走到黄彪的保时捷,打开后备箱,提出一个黑色手提箱,便是走了过来。
“来,俊东兄弟,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这是五十万,点一下。”黄彪接过箱子,对着刘俊东说道。
刘俊东正要言语虚话几句,黄彪的电话却是响了。
“几位,不好意思,先接个电话。”黄彪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不禁眉头一皱,转过身去,接了电话。起先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原地,接着黄彪却是离着刘俊东几人远了些,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良久,这才挂了电话,脸上怒容未去,走到刘俊东几人跟前,仗着良好修养,声音与往常一样。
“俊东兄弟,对不住了,这生意先放一下好么,家里出了些急事。”黄彪吩咐阿力,取出二十万,给了刘俊东。
“俊东兄弟,厂子我还是要买的,这是二十万定金。”
“要不先签个合同。这钱拿我手里,不好受。”
“不用了,见你也是个爽快人,心里有底。”这话说完,黄彪便是赶紧坐回车里,快速离去
“东哥,这小子是不是想使坏。”刘爽问道。
“不可能,人家把定金都留下了,厂子也没接,能使什么坏。”张守信解释道。
“东哥,这事怎么办。”疤子有些担心。
刘俊东略微思索一会儿,实在想不出这黄彪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