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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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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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安安还是没停,倒是把隔壁的房客给吵醒了,那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姜成山出去一下子就给摆平了。

    屋子里只剩下白忱和安安面面相觑,白忱思忖良久,还是别扭的拿出了手机。

    这时候正是夜里三点,白忱的电话刚打过去,钟礼清马上就接了,白忱有些意外,沉默了几秒才说:“那小子一直哭。”

    “把电话给他。”钟礼清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样子,白忱气得嘴角抽搐,但是瞥了眼床上哭得快要晕过去的小家伙,他还是把手机给了安安。

    安安两只小手握着手机,眼睛还戒备的瞪着白忱,一副真把他当仇人的样子。

    白忱冷眼看着安安说话,猜测着钟礼清那边在说什么,只是奇怪的是那小鬼一直没说话,安静听着,很快就不哭了。

    白忱惊讶极了。

    他这边还在想着,安安那边就毫无征兆的挂了电话,小家伙把手机递给他,爬到床上拉起被子就躺了下去。

    “”白忱既无语又郁闷,看了眼手机,钟礼清居然没和他说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好不容易消停了,白忱回到自己房间,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了。

    满脑子都是钟礼清,一直折腾到窗外泛起鱼肚白,这才有了点睡意,可是好不容易睡着还做梦了,他三十好几的男人,居然还做春…梦,梦里的性幻想对象竟然还是自己老婆。

    钟礼清第二天下课回来,远远就看到家门口围了很多人,似乎还隐约听到陈太太大声叫骂的声音,她急忙大步走过去,拨开人群,看到了拆迁队的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房屋周围测量估算。

    好像又是拆迁房屋的事情,可是上次不是不了了之了吗?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左右看了看,这才找到陈太太的身影。

    她正在和一个类似领导的人争辩着什么,脸上异常着急,而乐乐就蹲在不远处的沙堆上玩沙子。

    钟礼清先去把一身泥的乐乐抱起来,小家伙还傻乎乎的冲着她笑。

    钟礼清给她擦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安不在,你越发调皮了。”

    乐乐笑着搂住她的脖子撒娇,钟礼清还没和女儿多说几句,陈太太忽然跑了过来,焦急的一把握住她的手:“礼清,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啊。”

    钟礼清先是吓了一跳,急忙拉住陈太太站在一边:“怎么了,慢慢说。”

    作者有话要说:林肖下章有大进展,我不会拖情节啦,放心╭(╯3╰)╮
   今天忽然收到好几个长评,有几条字数虽然没过一千,但是也很长啦,大家辛苦了!感谢!上一章我还没送积分,明早早起送,大家可以用来看后面的哈
    ps:谢谢莫伽南的地雷!

71、丑闻(白钟、林肖)

  陈太太把事情说了一遍,钟礼清越听越气愤。
  难怪之前陈太太说房子要被拆迁;忽然又不了了之;这全是拜白忱所赐!白忱开始说会帮陈太太,现在忽然又变卦了。钟礼清不知道这之间陈太太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只是她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四年前小餐馆的事儿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深;她不能再因为自己而连累任何人。
  陈太太和餐馆的那对夫妻一样,都是普通人家;一栋房子、一份家业对他们而言都是要辛苦一辈子才能得到的东西,这些对白忱而言或许都轻如鸿毛;可是她不想自己再作孽。
  因为自己再搭上陈太太一家;那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钟礼清知道白忱的目的;带着乐乐就去了他住的那间宾馆。
  白忱开门时脸上难得带了几分得意神态;他让姜成山把乐乐带去安安房间。钟礼清看了眼他身上的白色浴袍;心里莫名紧张,但是脑海中浮现陈太太欲哭无泪的痛苦表情,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白忱坐在沙发里,一副闲散慵懒的神态,也没有招呼钟礼清坐,只是那么直直打量着她。
  钟礼清站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空调温度很低,吹得她有些瑟瑟发着抖,就连看着面前的男人都觉得浑身发冷。
  “想清楚了?”
  白忱淡笑着看她一眼,起身走到她跟前,他伸手想抚摸她一头柔顺长发,却被她扭脸避开了。
  白忱的脸色不好看,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
  钟礼清眼神平静的看着他,抬手拂开他扣在下颚的修长手指:“你先答应我的条件。”
  白忱看了她许久,嘴角微微翘起:“学会跟我讲条件了。”
  “跟你学的。”
  钟礼清也毫不示弱,白忱静静看了她几秒,点头道:“说出来听听。”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你说的到你满意为止我不同意,你必须给个期限出来。还有孩子的事儿我们得再商量,你也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答案。”
  白忱微蹙着眉心,认真听她把话说完,尔后却讽刺笑出声:“你现在这架势,分明就是想为自己准备好后路,要是我不想放你呢?”
  钟礼清也不意外,淡定的回答:“我四年前就说过我们性格不合,你硬要绑在一起,只会彼此都痛苦。”
  白忱眼底瞬息万变,脸上更是阴晴不定的狠狠觑着她。
  钟礼清面上没什么波动,心里却也忐忑难安,她实在没什么资本和白忱谈条件,唯一仗着的也不过是白忱有可能对她还存着的那一丝眷恋。她真的不想和白忱再次决裂,说伤他的话也并非她本意。
  白忱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过来,那眼神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祗,有种俯视众生的优渥感。
  钟礼清紧紧扣着掌心,强迫自己镇定不许往后退缩。
  白忱靠近她,低头的姿态几乎快要贴上她光洁的前额:“你不过也是仗着我在乎你,钟礼清,你对别人都那么有同情心,为什么独独对我,总是格外狠心。”
  钟礼清一怔,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抬头的瞬间就被他扣住后脑狠狠掠夺了呼吸。
  他口腔中依旧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火热的气息充斥了整个味蕾,她既紧张又隐隐有些难过,复杂的心情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面前的男人。
  白忱这个吻带着积郁四年的怒气,还带着难言的相思之苦,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多想念这个女人,想到夜不能寐,想到心都是疼的。
  可是她不屑一顾,把他一颗真心都当垃圾扔掉。
  白忱扣在她后脑的指腹加大力度,钟礼清微微皱起眉头,舌尖都被他吮得有些发麻胀痛。
  等白忱舍得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快要喘不上气了。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白忱嘴角的笑意太刺眼,说出的话也毫不留情,“你当真以为,抛弃我四年,我还会跟个哈巴狗一样等着你?”
  这话说的太难听,好像一把利刃生生刺进了钟礼清心底。
  她从没把他放在那么低的位置看过,可是他们的性格和观念该怎么磨合?她无法接受这么冷情暴戾的男人,白忱也不会为她妥协,何苦非要钻牛角尖把彼此绑在一起呢?
  可是再解释又有什么用,白忱已经陷进自己的偏执里,听不进任何解释。
  钟礼清索性沉默的站在原地,微微低垂着眉眼。
  白忱看她不说话,心里的火气就更旺了,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喃一句,带着冰冷的彻骨寒意:“除了房东,你也不希望当初帮助你逃跑的林良欢和肖禾出事吧?不乖乖跟我一起回去看看他们?”
  钟礼清倏地抬起头,眼底充斥着震惊和愤怒。
  她真的是看错了人,怎么到现在白忱还是这副我行我素、逆我者亡的冷血态度?这四年,他竟然没有半点变化?
  
  两人的关系依旧焦灼,但是白忱还是履行承诺放过了陈太太一家。
  房子得以保住,对一个普通人家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钟礼清和白忱准备离开墨江,陈太太站在车外紧紧握着她的手,干涩的嘴唇有些哆嗦:“礼清,真的要走吗?我、我看着安安乐乐长大的,真舍不得。”
  钟礼清也舍不得这个小镇,舍不得这里淳朴的村民,还有学校里那群朝夕相处的孩子们。她看了眼生活了四年的环境,对陈太太轻声道:“我有机会一定回来看您,保重。”
  陈太太还是握着她的手不放,安安乐乐站在一旁攥着钟礼清的衣角,小手揉着眼睛低声啜泣。
  白忱坐在车里冷冷看着,姜成山在前座忍不住嘀咕:“太太好像很伤心。”
  白忱冷哼一声,嘲弄道:“她离开我的时候可没这么伤心。”
  “”姜成山乖乖闭上嘴巴,挺直脊背坐好。
  钟礼清带着两个孩子想走,白忱一直沉沉注视着她,忽然见楼上跑下一个年轻男孩,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钟礼清。”
  他直呼她的名字,钟礼清看到他时表情微怔,却难得露出单纯笑意:“凌瀚。”
  凌瀚走过去,安安那臭小子居然几步跑上去扑进对方怀里,白忱面上没什么反应,可是心里却有点别扭,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又好像吃了一颗没成熟的青梅,嘴里一股子酸味儿。
  安安亲密的搂着凌瀚,凌瀚走到钟礼清面前,眼神微微有些复杂:“你,真要走了?”
  钟礼清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说:“我给你们家添麻烦了。”
  凌瀚眼神凶狠的看了眼白忱车子的方向,小声询问:“他是不是逼你了,别害怕,我们可以报警。”
  年轻人便是有这点好,刚出校门,还没见识到这社会的现实与黑暗。
  钟礼清含笑不语,伸手把安安接了过来:“你马上研究生毕业了,好好找工作,你妈妈的希望全在你身上。”
  凌瀚在她伸手的瞬间却用力扣住她的手腕,钟礼清眉心一蹙,不自觉朝白忱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忱阴郁的看着他们,手指已经扣上了车门把锁。
  钟礼清最先甩开了凌瀚,她已经学聪明了,不可以再惹事儿、不可以再闯祸。她本身就是个祸根,不可以再连累任何人了。
  凌瀚年轻英俊的脸上微微有些尴尬,他看了钟礼清一眼,别扭道:“我,你保重。”
  钟礼清低着头,牵起两个孩子的手就转身离开,凌瀚在她身后忽然开口:“礼清,你快乐吗?”
  钟礼清脚步慢了下来,凌瀚有些紧张的注视着她的背影:“这四年,我觉得你并不快乐。希望你回去以后,可以真的好起来。”
  钟礼清沉默不语,只是侧过头,对着他弯了弯唇角:“谢谢你。”
  
  上车后白忱一直阴着脸不说话,安安和乐乐缩在钟礼清身边,显然对他有了不小的抵触和恐惧。
  姜成山开的是房车,空间很大,钟礼清抱着两个孩子刻意离得他很远。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的样子,姜成山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先生好像把事情越办越砸了。
  白忱心里本来就不爽,看到这两小鬼对自己这态度,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钟礼清感觉到身边的孩子不住往自己怀里缩,狐疑的看了看他们,留意到他们都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忱,疑惑的抬起头。
  在看到白忱冷淡又冰凉的目光时,她眼底的失望就更明显了,拿过包里的零食递给孩子们。安安乐乐虽然小可是却很体贴,都缠着要喂她吃自己的零食。
  “妈妈你吃这个。”乐乐跪坐在皮椅里,觉着手里的虾条喂进钟礼清嘴里,安安也不落后,拿了薯片一起塞过去,“妈妈,这个好吃。”
  两个小鬼一左一右,发出清脆的咯咯笑声,还时不时和钟礼清嘴对嘴的啵一口。
  车厢里四个人,白忱直接被当做了空气。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无法融入到这温馨的气氛里,这样幸福甜蜜的家庭生活离他太遥远,他从小就没感受过。可是隐隐又有些期盼,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他靠近。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悄悄期望过这样温暖的家庭生活。
  白忱看着他们发呆,耳边都是母子三人的欢声笑语,车子一路平稳潜行,直接开到了墨江城里。
  暮色西沉,他们得在这里住一晚,第二天到昆明搭乘飞机离开。
  在酒店开好房间,白忱抽出一张房卡,手臂不容置喙的搭上钟礼清肩头,开口便对身后的姜成山吩咐:“把孩子带走。”
  钟礼清惊愕的瞪大眼,白忱只微微偏头看她一眼:“今晚和我睡,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钟礼清张口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口,她的确不敢再惹白忱,他们现在还没离开墨江,白忱想反悔随时都有可能。
  目光微微瞥了眼两个孩子,尤其是乐乐,似乎脸色不太好,钟礼清心神不宁的被白忱强行攮进了房间。
  
  林良欢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即便她当初不是没怀疑过,父亲的死会和白友年有关,可是事实摆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是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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