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你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只是帮人,也要在能力范围之内。”
钟孝勤讪讪的点头,过了会有些激动的揽住钟礼清的肩膀:“姐,你会去找爸吗?最好在国外把小宝贝生下来,带着宝宝离那冷血怪远远的,他不是不懂感情不在乎吗?咱们就让他孤单一辈子好了。”
钟礼清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弟弟,终是什么都没说。
林良欢通知她计划实施的前一天,钟礼清格外紧张,第一次尝到了所谓坐卧不安的滋味。
她心里好像异常烦躁,可是不知道那焦躁不安从何而来。不像是恐惧,但是又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钟礼清破天荒的亲自下厨给白忱做了一顿饭,他们以前关系不好,她极少会主动下厨。后来慢慢融洽起来,可是又因为工作的事没能好好照顾过他。
所以白忱看到她在厨房忙碌,也难得惊讶:“你——”
钟礼清慢慢转过身,看着他俊朗的五官露出有些孩子气的满足表情,微微弯起唇角:“你好像还没吃过我做的东西。”
白忱立在厨房门口,难掩脸上的激动表情:“可以等你生完孩子,反正你一辈子都得当我太太。”
钟礼清抿了抿唇,转身继续整理食材,眼底却有些酸胀发热,她哑声说道:“很快就好,你先去换衣服。”
“要帮忙吗?”
“不用。”钟礼清慢慢调整着呼吸,生怕他听出任何异样,“都说了是我给你做的,当然要亲力亲为。”
白忱脸上又毫不掩饰的满足和雀跃,他没想到有一天钟礼清能够为他做到这步田地,以前都是他在付出,强取豪夺,虽然手段不够光明磊落,可是得到了她就足够了。
但是人都是有贪欲的,和她结婚后就想得到更多,即使她没有再掩饰对自己的喜欢,但是那离爱情似乎还有很远一步。
直到此刻,他觉得隐约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钟礼清大概是继承了父亲的好厨艺,做的饭菜很好吃,只是一般的家常菜,白忱却吃得很开心。
钟礼清吃的很少,白忱看她一直莫名其妙盯着自己,微微皱起眉头:“怎么了?”
钟礼清摇了摇头,继续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孕期反应,前三个月胃口都不好,我之前已经喝了汤,不饿。”
白忱也知道女人怀孕前三个月是很辛苦,有些心疼。
“这小子要是不孝顺,一定揍扁他。”
钟礼清扯了扯唇角,却有些笑不出来,只是怔怔看着白忱优雅进餐的模样。他好像比以前更加结实健壮了,以前他总不在家吃饭,或许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自从他们的关系转好之后,白忱没有一天不准时回家。
如果自己不在,如果他发现自己也在骗他——
钟礼清想到这里,就更加小心了,一定不可以被白忱抓到,也一定不可以被白忱逮回来。否则她以后的日子就会更加难过。
晚上白忱没有不安分的举动,一直抱着她安静躺着,呼吸浅浅的洒在她额头上。
钟礼清却怎么都睡不着,明天的计划很周详,林良欢和肖禾都已经和她商讨过很多次。可是她还是紧张,心底深处还有些细微的疼痛感。
她扭头看了眼安静闭眼的男人,英挺的眉眼离得太近,甚至能看到他密实乌黑的睫毛,皮肤光滑细致,唇角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
她仰头贴上自己的嘴唇,四片干燥柔软的唇肉贴合着,不知道是谁的在颤栗发抖,却慢慢滋生出热辣胶着的温度。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有些受宠若惊。
钟礼清和他对视一眼,没有退开,反而将自己小巧濡…湿的舌…尖探了进去。
白忱眸色一黯,宽厚的手掌从她腰腹间徐徐探了上去,细致紧…实的肌理,好像绸缎一样让人爱不释手。他准确的握住了她柔…软挺…立的两团,顶端那两粒小樱桃已经胀…硬挺…起。
白忱在她下唇上温柔吸…啜,哑声呢喃:“好像大了,更漂亮了。”
钟礼清只是沉沉注视着他,白忱一直撑着胳膊,生怕不小心压到她的小腹。钟礼清忽然翻了个身,白忱一愣:“你——”
“欠你的补偿,现在给你。”
钟礼清跪坐在他腿…间,白皙的两颊有着不自然的微红,即使不适应,却还是毫不迟疑的俯身下去,张嘴将他含住…住。
温…热的口腔,烫的不可思议。
白忱呼吸越来越重,看着她青涩又稚嫩的反应。她的动作不娴熟,甚至还会笨拙的弄痛他,牙齿总是刮擦着他敏感的部位,偶尔还会有些细微的疼痛感。
可是即使这样,他也舍不得推开。
这一切来得太快,让他有种不真实感,可是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和他在做最亲密的事,快…感一波波袭来,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是无法形容的。
白忱丢脸的没有坚持很久,她那么生…涩的反应却让他很快就缴械投降,因为没有控制好仓促的弄了她一身。
她乌黑的发丝上沾染了不少,一双黑沉的大眼却有些狼狈惊慌,大概是被他吓到了,又有些难为情。
白忱抱歉的急忙拿来纸巾给她整理,抱住她不住道歉:“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住。”
钟礼清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紧张不安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
第二天,白忱下午要参加丹凤街拆迁重建的开幕式,他刚刚系好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抬头就看到钟礼清站在身后愣愣看着他。
白忱走过去揽住她的腰,低声说:“你下午在家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钟礼清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白忱松开她准备去衣帽间找领带搭配,钟礼清忽然伸手拦住他:“我来。”
她仔细挑了一条带斜条纹的银色领带,微微踮着脚给他打好,白忱静静注视着她,情不自禁低头和她深…吻。
钟礼清没有拒绝,甚至还主动热情的勾住他的脖颈和她缠绵悱恻。
白忱松开她时,眉心紧蹙:“你怎么了,昨天开始就很热情。”
“不好吗?”
白忱认真想了想,不是不好,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白忱一走,林良欢的电话就来了。她的办事效率很快,钟岳林被她找到后悄悄转移到了别的地方,钟礼清和父亲通了个电话,钟岳林倒是心情很好,好像在那里也慢慢适应了。
他一直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钟礼清想了想还是没把事情都告诉他,只说让他好好保重,她有空的时候就马上去找他。
钟岳林也不傻,钟礼清几句话就泄露了心思,但是他没直接拆穿她,只是叹气道:“爸当初让你嫁给他,或许真是错了。”
钟礼清没有回答,其实以白忱的个性,就是父亲不答应他也会想办法逼他就范的。只是白忱总是高明在这里,不需要动用任何极端的方式就能让人乖乖顺从。
钟岳林被转移之后,钟孝勤也被安全送到了机场准备飞往日本,肖禾帮忙联系了很好的学校让他继续深造。
一切都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钟礼清走的时候甚至没有带走任何东西。白忱买给她的首饰还有给她的现金或者银行卡,她什么都没要。
吴嫂出去买东西了,偌大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钟礼清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鹅黄色的窗纱还在迎风飘扬。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莫名生出了几分强烈的不舍和依恋。
她仿佛有些明白了,昨天的那些焦躁不安全来自这里,她心里有些难过,却还是决然的拿起了行李包离开了。
爱或不爱都没关系了,就像白忱对她的爱她从来没怀疑过,可惜她承受不起,任何一个有良知有理性的人,都无法接受这样冷血又偏执的爱人。
林良欢等在街口,不耐的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你不是说要帮我们拖延时间,现在在这里做什么?”
肖禾睁开眼,黝黑的眼底蕴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你直接送礼清去火车站就行。白忱一定赶不上来抓人。”
林良欢皱眉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反正肖禾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事儿都只会放在心里。
肖禾看她不理自己,轻轻咳了一声:“那个,我——”
“要是想说我们的事,免了。”林良欢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肖禾没再说话,只是目光依旧沉沉落在她身上。
林良欢干错闭上眼,直接将他忽视得彻底,忽然小腹上一阵温暖的力量覆了上来,缓缓游移摩挲着。
林良欢蓦地睁开眼,肖禾一手撑在她椅后,英俊的面容离得她极近,一只手正温柔抚摸着她明显凸起的肚子,连带着眼神都柔软得让人难以置信。
林良欢狠狠瞪着他:“放手。”
肖禾嘴角翘起,眼眸明亮澄澈:“我跟一个妇产科的专家学了点东西,这么摸摸,就能摸到是男是女,要试试吗?”
林良欢惊讶的瞪大眼,肖禾有点得意:“试么?”
正好钟礼清打开车门坐进了后座,林良欢忽然说:“那你先摸摸礼清的宝宝,看看是男是女。”
肖禾面露难色,他本来就是骗林良欢的,目的只是想摸摸孩子。他怎么可能真去摸钟礼清的肚子,只得敷衍道:“她才三个月。”
林良欢弯起眼眸,一把推开他还赖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掌,冷笑道:“还有常识,我以为你脑子烧坏了连这种鬼话都相信。”
“”肖禾郁闷的倒回副驾上,这个女人真的越来越不可爱了,为什么和他离婚之后好像连智商都高了起来?
林良欢发动车子,看了眼坐在后座闷不吭声的钟礼清,这才收敛神色:“没事吧?”
“没事,走吧。”钟礼清吁了口气,故作轻松道,“终于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其实挺好的。”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他们听还是在安慰自己,肖禾和林良欢都沉默着没有接话。
他们四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终于在今天得到了解脱,每个人的结局都不够美好,可是每个人又都好像遗失了什么。
“杨峥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他会把你送到你要去的地方。”
车子向前滑行,钟礼清慢慢转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街景,那栋熟悉的房子,也渐渐变得遥远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没有二更,现在写也写不完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