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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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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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现在魏庄这副娘儿们的样子着实让我瞧不起,可是我又知道他那是因为心中所感。想一想,要是我一个人被锁在某处几十年,恐怕早就疯了。这么一想,又有点佩服魏庄意志坚定。
  
  “那要怎么办?你这么失落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我话一说完,魏庄地眼睛就直勾勾地看了过来,脸又红了。一见着他脸红,我就跟正开车开到一百迈忽然前方红灯亮了,更主要的是马路上还站着交警一样。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支吾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几个字,着实快把我给急死了。反正最大的事儿就是跟他结婚,我怕什么啊怕!
  
  见他这副样子,立刻豪气干云地说:“要说快说,说出来你还能灰飞烟灭了?”
  
  “就是和你洞房。”
  
  ……
  
  “哥们儿,你玩我了?”不是我乱想,而是这个答案太惊悚了。我咽了半天才把那口气咽下去,强自装出平静地问:“是要我和你做那啥?”
  
  “嗯,”魏庄点点头,还更加详细地解释道:“就是那种事情,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凭什么你在上面!啊呸,不对!”我一听这上下问题就激动了,差点忘记主题,“我们为什么要做那事儿啊,不做那种事情你就走不了了?!”
  
  魏庄转头不再看我,头轻点,眼睛盯着地面,表情有些忧郁。他本身就是一名美青年,此刻这么看着,更是觉得他更是美到了极致。但这种美并不会让他像个女人,所以我对他不来电。
  
  “我当时是在这家中咽的气,又未娶妻,自然要守着这个宅邸。可若是我娶了妻,便要顾全妻子家中,也因此行动上更加自由。我的根虽然还连在这里,却可以到外面走动。这样或有一日,我能找到法子进入那轮回。”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淡淡的,听起来不是那么在乎,却又含着热烈的情感。
  
  他话一说完我就犹豫了,说实话我并不反感同性恋,但前提是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此刻这只鬼不仅仅要跟我发生同性之间的性事,我还是被爆菊的那一个,顿时就觉得某处很疼,还凉飕飕的。
  
  可是佛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叔父要说我和他是天生一对,但是见死不救不是我的原则。何况只是屁股被插一下,我相信那种痛苦很快就会过去。
  
  “哥们儿,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
  
  他惊喜地转头看着我,眼里含着感动,“你同意了?”
  
  我点点头,有些焦急地说:“我们快点回那个房子里去,然后你别跟我客气,直接插就行了。”
  
  他听话的将我拉回了那间喜房,房门一关我就脱了裤子趴在床上。毕竟这种想法我还是不能接受,所以拖得越久,心中那种冲动就会越淡。
  
  “会疼。”他冰凉的手摸了上来,弄得我浑身一激灵,差点就想反胃。
  
  “不怕,你去弄点润滑的抹上去就成了。”
  
  他看了看四周,然后沾了些灯油抹上了上面。我就感觉有个东西在后面动,不一会儿就插进去个细一点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他的手,可给我的冲击也不小。心里的那种意志力在渐渐薄弱,无法,我赶忙催促他:“别弄了,直接上吧!”
  
  等他插进去的时候我却觉得就像有把刀在切割我的身体一样,太疼了!
  
  “疼么?”
  
  “废话!”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真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做的,居然不疼还能爽到。他凑上前来想抱住我,被我慌忙止住了,他一动,下面连在一起的地方就会动,痛楚一波一波地传来。
  
  “你太紧了,我动不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了一分钟,“成了,你来吧!”
  
  他本来就没有全部插进去,现在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慢慢地顶了进去,痛得我肺都快抽了。上半身完全摊在床上不敢动。他往外抽了一下忽然停了下来,语气怪异地说了句:“你流血了。”
  
  都这种时候了,我还是很镇定地冲他挥了挥手,说道:“没事儿,你继续!”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我觉得自己就跟那猪似的。他那个东西就是杀猪刀,在我身上来回地捅。后来他好不容易射在里面,我往后一摸,眼泪就快掉下来了。
  
  这跟来了大姨妈似的,满手都是血。在那里缓和了半天,我才想起后面的魏庄,急忙转头去看他,“现在可以了吧?兄……”
  
  眼前的魏庄,准确说来不应该被称之为魏庄了。那张原本很美丽温柔的脸变得很冷漠,看着我的眼神也不怎么和善,身上虽然还穿着青布衫子,但整体的气势变得太多了。
  
  “魏庄,你怎么了?”我心如擂鼓地问他,不想他只是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便移了张凳子过来,自己坐下,双腿并立,后背伸直,标准的军人坐姿。
  
  他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像是赞扬一般地说道:“味道不错。”
  
  ……这尼玛,难道这小子是在玩我了?一上完就拍拍屁股,然后想毫不拖泥带水地把我给吃啦?
  




☆、风吹石转逼婚夜

  我要是可以重新选择一次,一定会离这个地方要多远有多远,就是以后要坐的航班会从这上面过,我都情愿转机,再转机。
  
  但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重来。此刻一脸冰冷的魏庄坐在椅子上,眼神不带感情地看了过来。
  
  “你叔父说得不错,你真是天真好骗。”魏庄的眼眸中再也见不到开始的纯情,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甚至还有些厌恶的情绪在他的眼睛里。他说:“你的样子真丑。”
  
  我看了眼自己现在的样子,别说还真是惨不忍睹,衣衫凌乱,全身都散发出一种自己熟悉的味道,别提他恶心,连我自己都厌恶。我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有些恼怒地看向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了,这个鬼怎么前后差别那么大。
  
  他踱步过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凌厉的其实。缠绕在他身上的冰冷气体比以前更重,就跟个冰窟似的。他蹲□,用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吐出四个字:“是你天真。”
  
  操!这下我明白了,自己是被这只鬼给骗了。但是这只鬼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都说鬼吃人,但是这只鬼居然骗了我纯洁的处男之身。莫非跟灵异故事里写的那样,他这是要采阳补阴?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魏庄又补充一句。
  
  这句话气得我炸毛了,大骂道:“我擦,你脑袋被门夹了?!你说的东西我又没办法鉴别是真是假!”我也生气了,要杀便杀,还这样子折磨人做什么。本来还期望能保住条命的,但是此刻也不那么想了。所谓威武不能屈,便是这个道理。
  
  那鬼伸出冰凉凉的手指从我的耳朵根,划到下巴尖,突地一把捏紧了我的脖子。“我不会杀你的,你毕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别激怒我。”
  
  ……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地反问。这床上了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还是要结婚。
  
  他的脸缓缓地凑过来,我能闻到那种死去多年的腐朽的气息,非常的刺鼻,让我的胃都翻腾起来。“不娶你,我哪能走出去找人。”
  
  他一说完,我的衣服就哗的一声撕碎了,大红的女裙罩了过来,配上我这副衰样,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也不看这边地抓着我进入了灵堂。
  
  他一走进去,外面就变了天,一时间飞沙走石鸟兽惊,乌云翻卷月色寒。空气越加发冷,他却只是将门甩上,毫不在意地抓着我跪在了蒲团之上。
  
  “一拜天地!”
  
  这个声音是从左边传过来的,尖细得跟个鬼似的。我听在耳中愣在了那里,头微微偏过去想一看究竟,忽然,魏庄的手就伸了过来,抓着我的头向下面压去。眼前的景象就像是在高速移动一样,撞到地面才停止。我看见那个声音的主人的脚停在我面前。
  
  黑色的鞋,看起来像是纸做的一样,我抬眼,那个人就将惨白的脸朝向了我,两坨血红在腮边,中间一张笑嘻嘻的嘴从我这里看去甚是奇怪。这根本就不是个人,他就是个纸人!
  
  “啊!”我惊叫一声,发觉头发被魏庄拽着提了上来,眼前的景象又变了。原本摆放在那里的牌位全部变成了一堆人,不,不是人,是鬼!那些鬼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二拜高堂!”
  
  尖细的嗓子还在继续,我却吓得腿软,任由魏庄压着我的头向下磕去。脑袋嗑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重响也不在意。
  
  “夫妻对拜!”
  
  这声一落,身子便被转了个向。魏庄此刻穿着的竟然是一身军装,英挺的制服穿在他身上,再也瞧不见一丝柔弱的气息。他的眉眼带着戾气,这走出去,准能吓煞一镇的良民。记得刚才他说,不娶我便不能出去。
  
  我的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了董存瑞黄继光等等革命先烈,所谓我不下地狱,谁去?
  
  这祸本来就是我捅出来的,我现在不给他补上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刚才我还可以对他的柔弱带着三分怜悯,现在就是千百万个怨恨了。最讨厌别人骗我,骗我就算了,居然还是去害人的。
  
  泥人也是有三分血性的,反正现在要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任务,倒不如慷慨就义,死得其所。
  所以我一把想将他的手挥开,却如同撞上了钢筋一般,手……肿了。既然这样,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青石板,干干净净,似乎有不少的人在上面踩踏过,竟然磨出了一丝圆润。
  
  他按着我就要往下压,但是不用他压,我自己来。闭上眼,心里想到爷20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便一头撞了上去。结果这次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我急忙睁开眼,虽说是撞上柔软的物体,我还是有些头晕。眼前晃晃悠悠的,就像是有好几个魏庄一样。
  
  对方冷着一张脸,慢慢将手收回,威胁道:“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尼玛,我虽然怕死,但是我更怕因为自己的失误害了别人。
  
  “你杀了我吧!”我挺起胸膛,上面练出来的肌肉让我的小身板看起来也有那么几分慷慨就义的英雄气概。不想魏庄只是转头看了我一眼,那张脸看起来被烛火映照得更加妖异,“你想死,都死不了。”
  
  他的眼睛盯着前面,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想将他烧成灰烬:“还是说你想让别人也跟着你死?”
  
  风卷开紧闭的大门,刮得脸生疼,却让我看见外面无数只乌鸦迎风而上,向四周飞去。
  
  说那是乌鸦,是因为我确实觉得这种东西像,但是个头比乌鸦大得多。魏庄看着我,那眼光里全是轻蔑,还有无情。
  
  吓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跟你大冬天睡得正舒服,忽然一桶冰水浇下来一样。但是我凭什么躲!
  
  老子不偷不抢,从来不做亏心事,沾上了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叔父,才不小心撞上了这么只恶鬼。我就算死,也不能败坏自己的名誉。眼眶中泪花闪闪,我仿佛见到了小镇门口立上我塑像的那一霎那。
  
  “这是黑羽鸦。”魏庄语音无波地说了一句,又补上一道雷击,“要吃人的。”
  
  擦!
  
  我恨得牙痒痒,但是却又奈何不了他。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反正我破罐子破摔了,要我就拿去,要害人就从尸体上踩过去!
  
  魏庄的脸色变得有些诡异,从他那张诡异的脸上还能表现出更诡异的类似于怒容的表情,我觉得有那么一丝不靠谱,但魏庄就是不靠谱地咬牙切齿道:“我要出去找一个人。”
  
  “找人?”我脑子有点反应不灵了,这么折磨小爷我,就是为了出去找一个人。你要是开口好好说,我这么心软的人能不答应?
  
  “然后杀了他。”魏庄的眼神凌厉得如同十万伏的高压电,刹那间将我劈成了焦黑。好吧,我不会答应的。因为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你觉得现在我就能答应?”我问他。
  
  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成了普通型诡异,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1万人的命换一个。”
  
  这话一出,我哑口无言。
  
  曾经在网上就有这么一道选择题,一条火车轨道分叉成两条,一条轨道上站六个小孩,另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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