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他将我放了下来,只是扶着我走。这时,我俩走出了地铁口。原本还黑乎乎的空间,陡然明亮。
我以为会回到空旷的街道,却看到了一片残骸,无数受伤的人在外面或坐或站,等待着治疗。
“快!又有人出来了!”一个护士走过来,将我和魏庄带到一个地方坐着。
这是怎么回事儿?
刚才明明什么人都没有,现在却这么多人?魏庄的声音传来,“刚才你被宁停宰×耍床坏狡渌娜耍潜鹑硕即嬖诘摹K裕詹诺恼蕉芬彩谴嬖诘摹!�
原来如此,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刚才的情况造成了。如果我死了,或许就只有我一个人出事。可是我没有死,所以才有那么多人被战斗波及。
我说过我不喜欢因为自己的事情,伤害到别人,我怕麻烦。可是这种麻烦还是降临了,这么多人因为我而受伤,我不是圣父,却不能不愧疚。魏庄看出了我的心思,抱住我轻柔地安抚着。
“这就是我要找出景弦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私仇,还因为他的野心太大。”
我看向魏庄,他低着头的侧脸看起来严肃而俊美,“他在以前想要的就是……整个世界。”
我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魏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法。世界太大,他怎么可能得到!
但是魏庄立刻就提醒了我一个事实。
“所以,长生不老只是他第一步棋。而无限重生,就是他所寻求的。”
这个消息太震撼,以至于我回到家之后才从其中解脱出来。我现在浑身都疼,刚才在临时救助点医生给我做了简单的治疗,现在我只想在床上躺平了睡上一觉,最好直接睡到2012世界末日。
谁知我一躺平,魏庄就顺势压了下来。他嘴角还看得出有血停留的痕迹。
我知道他这又是要治疗了,不想他直接解了我裤子。
我有些不舒服,但想到他应该是重伤,也就没有阻止,而且我也有点想了。我的脑子里还停留在刚才对于死亡的惊恐上,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转移注意力。做这种事情,利于我思绪的转换。
我推了推他,说:“我还没有洗澡了,你让我去冲一冲。”
魏庄听到这话,抬起的脸上含着震惊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的配合有点出乎意料,但反正逃不了,就享受得了。
只是我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魏庄满脸通红地坐在那里,心不由得缩了一下。
看他这红的趋势,肯定事件严重。
“沈曦。”魏庄叫了我一声,我知道那个不好的事要揭晓了。
他说:“不管你同不同意,这胎我是种定了。”
……
我看着他,听魏庄解释说:“一旦遇上刚才那种情况,我根本就不能一下子出现在你的面前,替你解决危险。如果我种了胎,就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也不用害怕再有危险。而且种了……也不一定要生。”
我听着这几句话,知道魏庄说得没错,我脑中坚守的东西有些松动了,但还是顽强地问他:“你刚才不就赶来了?”
魏庄的表情变得有些悲伤,惨白的脸看起来非常可怜。他愣了很久才问我:“你要知道我走出这栋楼的代价吗?”
我没有回答,只盯着他。
“你来吧。”他说了这句话,就转身朝楼下走去。我现在身上披着浴袍,走出去恐有耍流氓的嫌疑,但不跟着出去,又怕魏庄出事。
等我赶到楼下的时候,魏庄已经站在楼道口。这里的灯光昏黄,他侧头的时候,我只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轮廓,“无论等会看到什么……都是我自找的。”他转过头去,一步踏了出去。并没有天崩地裂,电闪雷鸣的情景,只有魏庄如同被束缚住的姿态,还有他浴火的身躯。
我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傻了。我从来不知道魏庄走出这栋楼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当他终于双脚踏在楼外的时候,全身焦黑。他一点一点地转身,如同一根烧黑的柴火棍,只有眼仁是白色的。我控制不住脚步地向他走去,他这情景太吓人了,让我想打破这一切。所以我扶住魏庄烧焦的脸,将自己的嘴送了上去。
只是嘴唇的接触,便让魏庄一点点地剥落黑色的外壳,回复他我最初见到他时的美丽。用美丽来形容一个男人并不对,但我想不到除了美丽以外的任何形容词来形容他。
“谢谢。”魏庄说着便笑了起来,笑容令人神魂颠倒。
我是个普通人,但我即将遇上的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而且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我觉得很有必要让魏庄在我身边,这样存活的几率都要大很多。
一回到家,我就把自己扒光了扔床上了。“来吧。”
“你不介意了?”魏庄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我就笑了,说:“都是个大老爷们儿的,难道还要一直墨迹下去?而且……我不想再看到那样子的情景了。”我说的是实话,那个样子的魏庄不算恐怖,却让人心疼。
说是这么说,但魏庄真的开始的时候,心情特别的奇怪,就跟个神圣的仪式一样。
“疼吗?”
“……不。”我动了一下,让他进得更深。
“我开始了。”魏庄红着脸,看着我说道。那种认真而又紧张的表情,让我的脸也臊得慌。
“嗯,开始吧。”
魏庄动了动,我还是觉得痛,但可以忍受。而且因为紧张,各种感觉都很敏锐,我发现在他的动作下,我渐渐觉得舒服,下面也跟着抬了头。
“舒服吗?”魏庄亲了亲我,眼里含着了笑意。我点了点头,不想说话,怕我一说话就声音扭曲了。魏庄重新低下头,手拉着我的腿往他的腰上缠。他的腰很细,很柔韧,我看着看着就觉得口渴。而魏庄的手也抚上了我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摸着。
“舒服吗?”魏庄的问题又来了,我觉得很奇怪,不是恶心,但也有舒服。只是感觉有那么一股子在做错事的愧疚感,有些后悔,但也想一去不回头。
我知道这是正常的,毕竟我是个直男,却跟一个男鬼做这事儿,想不别扭都难。但做了就是做了,也不是那么的不可饶恕。
魏庄加快了动作的频率,我的口中再也抑制不住地哼出了声。
“快好了。”魏庄摸了摸我汗湿的额头,另一只手的动作也跟着加快,我舒服得脚趾头缩紧。然后先一步泄了,屁股收紧的瞬间,感到一股热浪流在了里面。
“先别动。”魏庄止住了我想起身的动作,又来回动了几下,才说道:“好了。”
他话音一落,我的手就捂上了肚子,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我是一个在某种程度上特别较真的人,对真相的追求上是,对孩子的问题上也是。我一直希望能有个老婆,生个小孩儿,然后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但现在,我摸着肚子里那个即将变成一颗类似于受精卵的东西,忽然就觉得责任重大。
这是个生命了。
我是要,还是不要了?
这孩子会是个怪物吗?如果不是个怪物了?
魏庄见我脸色不对,立刻紧张着脸问我:“你怎么了?要是你不想,我也不会把他拿掉的。我今后一定要跟着你。”
我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有种厉鬼缠身的感觉,只能摇摇头,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问出了心里的话:“魏庄,这孩子会是个怪物吗?”
如果是个怪物怎么办?
如果不是了?要不要生下来?
不对,我为什么要纠结这些问题了?但是……真的有种做妈妈的感觉……我擦!我是个男人为什么会有做妈妈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会很可爱的哦~~~~~
只是乃们不要对他的结局抱期望啊~
还有……这章会不会被举报?
我很担心诶。。。。。
☆、故人相邀情何在
我是真的很纠结,就算我是个男人,也想不通那些狠心流掉孩子的女人们是怎么想的。我心神不宁,这种表现一直持续到白天上班的时候,魏庄说这个种胎要三天后才正式成形,他也只能在三天后与我形影不离,所以这段时间,我最好老老实实地待着。
但我觉得世界从头到尾都奇怪了。
“沈曦,你腿坏了?”大明在我身后突然出声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我转头疑惑地看着他,没想到大明脸上的疑惑比我更甚,他指着我的腿说:“那你走路怎么变成这样了!”
“什么样?”我不解了,这走路都走了几十年了,还能一下子变得不正常?大明看了我一眼,迈脚做起了示范。他右脚抬起,轻轻地放下,左脚才接着抬起,一点点地放下,在走路的过程中,他的屁股还一直撅着。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公鸡……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这样子走路!”我怒了,这种鸟姿势我怎么可能走得出来。大明手一指前方,就说:“那你走几步看看。”
走就走,谁怕谁。但当我提起脚的时候,就发现了真相。大明不是在胡说,而是我确实如此。我害怕那颗类似于受精卵的东西掉出来了,我又不是女人,肯定没有卵巢之内的东西。当然就怕魏庄射得不深,掉出来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我都觉得不应该站着,我应该趴着。趴在太阳底下,还能让这颗小东西吸收点太阳的精华。
大明走到我面前,挥了挥手,示意我回魂。估计是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让他吓着了,直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但这种事情我能说出去吗?当然是不能。
幸好因为昨天经历了地铁事件,又有伤,请个假什么的还算是容易。我叮嘱大明那件案子放着别动,等我回来再去调查,就走了出去。但真正艰苦的不是这边,而是楚御回来了。我一走出大楼就见到一辆帅气到爆炸的路虎停在路边,楚御正从车里走出来,手中还拿着手机。
“我正给你打电话了!”他冲我嚷了一句,就笑着要上来跟我勾肩搭背的。我菊花夹紧,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是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上他,原本打算请了假就回去养胎的。
“你怎么了?我才走了这么几天,你见到我就像是见到鬼了一样!”楚御皱着眉冲我吼道,他推了推脸上的墨镜,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身体靠向我。我眼皮一跳,就直觉地看向脚底。但是奇怪的是这次的黑水根本就没有出来的迹象,我想到昨天的那场经历,别是它被宁停Т蛩懒税桑浚�
虽然它有时候很多事,但不失于一个忠诚的召唤兽。我一急,就小声召唤道:“小黑,你在哪儿了?”结果一条水做的小黑蛇没精打采地窜了出来,冲我叫了声:“喵?”
……这究竟是蛇还是猫啊?
“你看什么了?”楚御随着我的视线一起看向地面,吓得我立刻回过神,止住他往下看的趋势摇头道:“没什么,就觉得今天这脚有点不舒服。”
再看的时候小黑已经消失了,看到他没事我也松了口气。没想到楚御突然看着我一脸遗憾地说:“不能吧,我还想把我这辆路虎给你开着玩了,看来只有下次了。”
“我脚好了!”一听这个,我就兴奋了,身为男人哪个不爱车?速度与激情,我估摸着激情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了,但是速度,我还是想要追求的。
可是一答应下来,我就后悔了,万一因为运动激烈,那颗受精卵掉出来了怎么办啊?!
我发现我的身体都被那个东西给套住了,成了名符其实地孕妈。而且……我还很纠结到底是生还是不生?
毕竟这是命。而且万一我真要跟魏庄过一辈子了?万一一个小心……景弦除掉了,魏庄依然□了?那我这辈子不是连个孩子都没有吗?而且我爸妈怎么办?到了我四十八岁的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膝下无儿无孙,真等着老了进敬老院?
楚御可能看出了我的纠结,就冲我说了句:“你别怕,我已经把我俩的号码给白玄,让他师傅一回来就给我们打电话。到时候就算是那个师傅不来,我也去把他给绑了扔在你面前。”
我点点头,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就算是那个师傅不来也不行。毕竟是他们门派的事情,但是到时候站在哪一边我也不好说。
最后还是楚御开的车,但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