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利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紧致而柔弱的小穴,可他无师自通慢慢也悟出些捷径。他先是通过摆动阴茎将所在的花穴缓缓松弛,待穴里淫水泛滥才开始大力抽插,直到男人禁受不住激烈的快感而昏过去,紧接著又被他茎身上的坚硬凸起给磨蹭得醒过来,毕竟他的肉壁非常娇嫩和敏感,难以承受这种单刀直入的刺激。
“我……啊……嗯呜……不要……不要了……”他不知道自己失禁没有,只知下半身一片火热,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又或许他早就被捅穿,现在这种迷茫的状态称之为弥留。而谢利根本容不得他喘息,将他抱在腿上,狂乱地往上顶著,那可怜的小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嫣红的花肉时不时地被分身上的凸起给带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混著处子的残血激荡出来,流得到处都是。萨洛美羞得抬不起头来,本来他忍著不愿叫太大声就是不想让别人听见,可如今肉体的碰撞之声不断在洞里回响,大声得惊人,他既痛苦又无奈,偏偏身体在那人卖力的伺弄中渐渐攀向高潮,徘徊在灵界点的快感就像一股通过心脏的暖流,从体内汹涌而出的淫液顺著大腿滑落,滴在地上,就仿佛是一记淫荡的烙印,永远刻在了他的身心之上,他的尊严当中。紧接著谢利达到了高潮,在花穴深处的龟头喷射出浓浓的精华,持续喷射了十秒之久,与其说是射精,却更像小解,萨洛美只觉花心都被击打得麻木了,似乎内脏被洗了一遍,待对方爆发完毕,他已是狼狈不堪、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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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产乳生子)22
萨洛美艰难地喘息著,瞪大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雾,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只怪物给玷污了。
气愤之下,他奋力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然而一动,大量热液就从下面倾泻而出,从腿根淌到脚踝,滴洒在地上,他蜷曲著双腿想遮住这一副欲液横流的画面,只是晚了一步,到底是窘态毕现。
谢利并没有拉他起来,只是居高临下地盯著他的裸体,眼里闪烁著一种异样的光芒,那仿佛是即将融化成情欲的兽欲,又像是渐渐朝兽欲靠拢的情欲。直到他转身欲走,萨洛美才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会生气的。
他心里本来是极恨这只怪物的,发现他要把自己丢在这里顿时又心生惧意。要知道,按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说站都站不起,就算他能够迈动双腿也是无处可去,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那副‘倍受滋润’的样子,到时不知会有多少嘲笑他的声音多少流言蜚语,总之,这个脸,他丢不起。
“别……别走……”萨洛美伸出手抓住他的脚,朝他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那样子,仿佛一旦被拒绝,就会眼泪汹涌,看来谢利还是不愿见他哭的,沈默了一会,便弯腰将他打横抱起。萨洛美似乎也为自己的行径而感到羞耻,被他上了还去依靠他难道这不是下贱吗?但总比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被人围观好吧!思及此他的内心不再挣扎。
这边南希也非常郁闷。
殊不知,在散开之时齐格勒对所有的族人下了一道密令:今晚谁也不许跨出自己的‘房间’,否则逐出门外自生自灭。
他一直没搞懂族长为什麽会突然下这麽一道命令,直到晚上,他隐约听见萨洛美的哭喊声才终於明白。
原来今夜是双方兑现承诺的时刻,哈萨克族长有义务监督族人不要去破坏恩人的好事。
这也是自己没有去营救对方的原因,就像拉里所说:你没有必要逆天而行。但是听到萨洛美凄惨的嚎叫,总有种见死不救的负罪感萦绕在心里。最後他决定亡羊补牢,给他稍点药去。(… …!)
但他没想到萨洛美的反应会这般激烈,不仅大声骂他,还要他滚出去,他可是躲过谢利的眼睛好不容易爬上来的!然而对方执意不肯见他,他只好将药交给拉里,希望他能以医生的名义正大光明地给萨洛美治病,早点医好他……那里的伤势。
其实萨洛美伤得并不严重,只是有些红肿,就是脸色太难看了,那是因为他心里一直很难受,特别是南希来找他时,他根本拉不下脸来和他说话,毕竟他曾经无数次调戏过他,而且在他面前自己从来都是拽模拽样的,一副‘我是雄我怕谁’的样子。而现在……他想起就沮丧,那人怕是会嘲笑冒充雄的自己吧?就算对方没有,他也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啊,他承认,一切都是自尊心作祟,可他身为皇族的极品男人能没有自尊心这玩意吗?
在他再度盘算如何远离谢利那个魔鬼时,一阵呼啦啦的响声传来,由远及近,萨洛美一下就警惕起来,在看见那人收起翅膀走进洞穴时,警惕一下就变作慌乱。
反观谢利就比较自然,他进洞之後将手里的东西丢在男人身边,萨洛美没看他,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愿,那人可不管这麽多,手捉住他的下巴,直接将他的脸转过来,萨洛美悲恸了,这下他不想看也得对著这个怪物。
“这个,很好吃。”
说到吃,他还真有点饿了,这才勉为其难地向他手中的东西瞟去。这个东西圆圆的,很小、很可爱,大概是一种果实,不过奇怪的是上面竟然有鼻子嘴巴眼睛,他看见被谢利咬了一口的果子正流著泪,嘴里还发出非常细小的呜呜的乞怜的声音,好神奇~而转眼,那圆圆的脸蛋就变成了自己,昨天在男人身下他不是哭得希哩哗啦的?萨洛美不禁有些气闷,然而谢利可不懂他这些心思,还以为他不敢吃这稀奇古怪的果子,要知道,这玩意很难搞到的,除了自己的雌,VIP,谁还能有这麽好的待遇?
(高H产乳生子)23
“谁?”听见响动,谢利猛地转过身。
那颗果子从他手中掉下来,自己偷偷地滚到角落去了,萨洛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绝不会和那只欺辱自己的怪物为伍。
而谢利根本没注意这小小的插曲,只用尖锐的眼神盯著那个四肢并用攀上洞口的家夥。
拉里有些尴尬,要不是南希拜托他他才不来淌这浑水呢!“嗯,这个,”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男人道:“我是哈萨克族的医生,奉族长之命来看看他弟弟怎样了。”不等对方说话,他便像要验证自己的到来是正确的那般:“哦,他脸色那麽难看,肯定是生病了。哈萨克人很脆弱的,请允许我过去瞧瞧。”
他知道就算自己把族长搬出来也是毫无用处,但既然答应了南希的恳求他也只有硬著头皮上了。虽然他看上去十分从容,其实内心无比慌乱,走过去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南希给他的伤药摔地上了,只见谢利的鼻子动了下,喝道:“给我站住!”
听闻,拉里停住脚步,浑身僵硬,正不知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气了,就听他说:“这个,从哪来的?”
这药吗?“是南希……”他随口道,主要是根本没想到这个到底跟他有什麽关系,後来才知道自己无心之过竟引起这麽严重的後果!“南希?”谢利眼球转了转,然後突然张开翅膀,飞出洞口,俯冲下去。见状,蜷在角落的萨洛美一下站了起来,向洞口直直扑去。他一直不肯露面就是因为他穿了一身与怪物那件十分相像的衣物,弄得很异类,要不是他发现那个怪物的举动有些不对,气场也大大的陌生,又听他说南希的名字,心中突然不安,他才不会多管闲事。没想到正如他猜测那般,地面上,谢利正朝南希一步步靠近欲对他不利!
“它在哪里?!”尖尖的指甲,锐利的刀锋,然而少年紧闭著嘴,绝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不要碰他!谢利!”高处,撞见这一幕的队长急得跳脚,“听见没有!”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谢利抬头看了他一眼,但仍是逮著南希不放,他必须把它找出来!他绝不能容忍另外一只强大的雄侵入自己的地盘!
“萨洛美!不!”
本以为这人在向萨洛美求救,但听见他惊恐变调的声音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双翅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然後风驰电掣地扑向从高空摔落下来的人。被他接住的萨洛美脸色发绿,显然吓得不轻,刚才情急之下踩滑了,否则他才不玩这空中飞人的游戏。
而谢利以为他用跳楼来逼自己,恨得牙痒痒,可又不能真把他咋样,只得惩罚性地将舌头伸进他耳里,直到他浑身瘫软地缩在他怀里求饶。
南希趁机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洞里就四处乱找。罗杰呢?怎麽不见了?他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谢利为什麽要对付罗杰,它只是一只小小的植物啊!谢利来找他时,他正好在洞口,他想把它藏起来,可惜来不及了,奇怪的是罗杰竟然凭空不见了!那怪物才急不可耐地朝他发飙。
少年沮丧万分,向洞子深处走了几步,立刻又眉开眼笑:“罗杰,原来你在这里。”
他将失而复得的植物抱在怀里,发现它似乎又长高了。至从消化了自己的血,它成长得异常迅速,已快从幼芽长成了一棵小树。“罗杰,你让我担心死了。”他一边说著,一边用手去揉他绿油油的树叶,一边又在幻想它是否会开出美丽的花朵。总之他相信,罗杰不会让它失望的,一直以来,他把它当作自己的朋友和孩子,需要自己的理解和看顾,其实他并不歧视X星上的生物,因为它们不一定都是邪恶的,然而他没想到,他错了,错得十分离谱。
库克在这里过得倒是十分滋润,因为他是抱著探索的目的,携著极大的兴趣和这些异星生物相处的。
没过几天,他就和索耶混熟了,和其余的虫人也不乏和睦融融。“那个透明的像蛇一样的东西是什麽?”
索耶回答:“身体很长那个吗?那是水龙。”
库克疑惑地重复道:“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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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产乳生子)24
“对,”它似乎非常享受说银河语的感觉,一脸惬意地解释说:“水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无机化合物类的高级生物,在正常情况下是能够以一挡十的~”
“哦?那意外状况又是什麽?”库克眯著眼,饶有兴趣地问。
“万物相生相克,无一例外。而水龙的克星便是火人。”索耶的心思非常单纯,对於那人是有问必答,且毫不含糊,没有一点戒心。
库克回想起那些红色小矮人,品味一番,还真像他说的那麽回事。不过他的求知欲极其旺盛,并不满足知晓这区区冰山一角。
“这里是不是曾遭受过一场大风暴?现在还能感到一些不稳定因素。比如说余风甚恶。”
“那不是余风。那是风虫,它们是大风暴的产物,常常成群结队地到处乱窜,由於速度过快,很容易给人造成错觉~”
听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母星上的资源X星都有,不同的是在X星上这些资源皆以实质性的生命呈现,比如说水龙火人以及风虫包括自带光源的虫人,它们就是大自然的组成,不像母星,火到手拈来,水处处都是,任君摘取,取之不竭,在这里想得到任何一个东西哪怕是毫不起眼的也得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夺,这个血腥的社会是不讲人情和道德的。
“这恶劣的环境全是那场风暴造成的吗?”
“对我们来说,环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地盘以及果脯的食物,加之如何延续自己的血脉。不知你们的星球是怎麽样的?”
被问起自己的母星,库克下意识地岔开话题:“先说说你们的,对了,那场风暴究竟是怎麽回事?”
多多了解下X星对於初来乍到的哈萨克人来说有害无利,对他的研究也有好处,所谓有失必有得,要不是母星毁灭踏上逃亡之旅,他可能穷其一生也不会来到这里,如此一来,就与重大发现失之交臂。
也许是很久没人和他这样长篇大聊了,索耶索性变成了一个话包子:“如果要让我将星球上所有的物种都描述一遍,那肯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听主人说你们之前遇到蠕怪,後来他帮你们解了围,我要告诉你的是,蠕怪在星球上算是比较低等的生物……”
什麽?!库克十分吃惊,那差点让哈萨克族全军覆没的怪物居然是低等生物!厉害的那岂不是无法想象了?通过与虫人畅聊自己的所见所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渺小,之前他还觉得是族长太势利眼了,如今看来没有谢利,他们在X星根本站不住脚。
“至於那场风暴,我们称之为‘杀雌风暴’……”
这一切真的是太荒谬了。
在告别母星的短短的两个多月里,不光是他所处的环境,还有他接触的生物以及经历的事几乎每一个每一件都大大超乎常理。但是他没办法,他只能试图去理解,甚至努力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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