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汤爵的心咯噔一下,无限的欲/望驱使着他前进,他处于发情期了,只不过他对自己狠得下心,在本身欲/望就强烈的时候还吃了特制的催/情药丸,这下如果没有人与他结合,死亡在下一秒便能到来。右手摸着曾经以为的敏感处,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个不会欲仙欲死的,哪怕他假正经。
“你恶心。”手愣住,假正经也会让人伤心,汤爵装作不在乎的继续亲吻他的颈部,细密的吻一点点侵入,身下的人是不是已经心猿意马了?可是这话是真的很痛,听的汤爵是心里一阵抽搐,哪怕在哈塞尔如此追逐他的脚步,方子琪都没有说过他半分不好,如今,他成了一个浪荡不安的人,是一个只要风流快活不管他人死活的人,转变真的太难。
“你让我恶心,我这辈子除了清河谁都不会要。”一句比一句狠,却不知听的人已是心里成殇。
“他,凭什么?”一个人质,一个不上台面的男人,凭什么能够在他的身边逗留,那明明是我的位置啊为什么,为什么!汤爵俯身吻着他的锁骨,双手握拳力量都聚在了手里。
“那你又是凭什么?”凭我爱你啊,汤爵的动作停住,冷冷笑着,不知什么时候从手上拿出一颗药丸。“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催/情而已,不做你我皆亡。”卑鄙吗?就这一次而已,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你这是自寻死路。”咬牙切齿,哪怕欲望就要蓬勃而出。
“方子琪,这是最后一次了,求你。”他求他,只因为这辈子再不会有了,只要离开火狐国,他过他的二人世界,他只要和小羽一起活下去,永远不回哈塞尔,永远。
“你求我,哈哈哈,笑话!”
“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求你爱我,哪怕是痴想,只要这一次,走了就断了这念头,就当他汤爵从没有爱上过这个男人,一个不再等他的男人。
亲吻还在继续,身体的摩擦起热,快要燃烧的俩人在欲/海里攀岩,摇摇晃晃,那岸头怎么就那么远,起伏的身体动荡的灵魂,谁能够救了他们,远离世俗远离尘世。可惜,谁都不能,他们是紧缩在一起的囚犯,铁链紧锁住他们失落的心,跌荡徘徊,绝杀于尘海中。
只听嘶一声,手中捆绑之物尽被撕碎,方子琪本就是优质alpha,特殊时候特殊身段是一丁点儿都不会浪费,他扬着唇边的笑,阴冷的气息从指尖传来,他就这样抱着身上的人站起来,强壮有力的臂膀在这一刻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他抱着汤爵赤/裸的身体走向床边,他说:“既然是你求我,那么我绝对不辜负你的一片苦心!”
汤爵被丢在了大床上,微微弹起又被男人俯身压住,这种方法让他的心比他更苦,真的就成了一片苦心了。
“为什么?”多希望不仅仅是因为药效,不要。
“不做了你,我怎么活着和清河好呢。”原来都是妄想,卑鄙的梦,不堪一击碎落一地。
哈塞尔的夜空很美,至今汤爵都记得繁华的尽出是无限的美,他脸微侧便能看见比夜空还要美的眸子,明空浩辰,吸人眼球的方子琪只是年少的梦想,一个未完成的奇缘,汤爵忘不了是因为他给的遇见太美好,美到哪怕狠狠贯穿的一刻心都能颤抖,然后私/处密密咬合,不想放,明明就是他的爱啊,怎么斗转星移间变成了他人的囊中物,不甘心又能怎样呢?方子琪的眼里再也没有了汤爵,曾经的少年早已随着他的撞击与厌恶神情消失的一干二净。
“啊……慢点,你慢点,克瑞斯,克瑞斯,我,我无法呼吸,我……啊……”又是一记长长的贯穿,蒋翰的小腿肚子不停抽搐,他似乎已经到了边缘尽头,却还是在停了几秒之后又开始索求,他实在是太/浪了,让人不耻,羞愧吗?可是面对克瑞斯,还有什么好羞涩的,坦诚相待,他觉得下一秒便能告诉他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只要一个机会而已。
“我的爱,我还想再来一次,最后一次。”这是说的多少遍最后一次了,蒋翰已经对此失去了信任,克瑞斯毫无节制的索要着,他虽然口中说着不要内心却是一次次在接受,身体无一丝缝隙的结合,这就是他的爱,一起迎上高峰共享欢/愉。
夜空的星划过天际,甩着尾巴映在蒋翰的眸子里特别耀眼,克瑞斯说:“宝贝,你真美。”蒋翰也没有反驳,只是嘴角溢出的笑竟也如繁星一样闪烁迷人。无尽的黑暗有星光前行,他们都不在怕了。哪怕有人在空寂里哭泣,有人在暗夜里迷途,都不会在遗憾了,今夜,很美,因为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天气简直让人保持不住,快冻成狗了!!!先发一半上来,好久不写肉文么么哒
第二段发上来了,偷了一下小懒
累爱!改了又改
第29章 你是我的光
当清晨的第一道光吵醒地上的人时,仿佛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花香和鸟语在见证着眼前的靓丽,舍不得苏醒。蒋翰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恍惚了下才看清面前的人。一个男人,却不是克瑞斯。
昨夜的激情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的一张糙脸又红了,不知道在本人面前会是怎番光景,他想都不敢想,可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亲密的人了呢。
他与克瑞斯是不知节制了点,所以起身时下盘明显不稳,摇晃着虚弱的身体让他不自觉在外人面前抓紧了衣袖,蒋翰眉眼抬了抬,对于方子臣的出现,该有的疑惑是一分都不能少。
“你醒了?”男人稍微侧着身子,终于肯直面已醒之人。
蒋翰还看四周一眼,陌生的地方,丛林,怪不得昨夜有着如此的熟悉之感,慕容国的迷雾森林与此毫无区别,只是,换了个人威胁却没有减少一星半点。
“你怎么在这?”答非所问,蒋翰也只能这样答着。
“我也好奇你怎么在这。”他朝着蒋翰走来,头发丝根根服帖,让一头凌乱造型的蒋翰像个笑话,胆怯吗?不能!
“克瑞斯呢?”
“你很在乎他?”
“与你有关吗?”
方子臣摇摇头,双手抱胸显得慵懒又优雅,加上得体的长西装,不得不说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只是他镌刻在眉间的忧愁是刻意的笑掩饰不了的。
这个男人有秘密,蒋翰觉得这一次他猜对了。
“你怎么从来就不怀疑他呢?一路跟着你们,保护你们,目的是什么?”
目的,蒋翰一行人的目的只有一个,而克瑞斯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我的光。”昨夜,在激情还未退去的浪潮里,克瑞斯这样对他说着,动听的话带着温柔的抚摸一字字吐露在耳边,咬唇不忍春思吟出口,所以他选择了默默接受。克瑞斯是他的光,在黑暗的夜里成了身边最亮的一抹光。
所以,蒋翰目光坚定,独有的坚持震慑远方。
“如果你想以这样的方式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你输定了。”他相信克瑞斯,而骨子里也承认克瑞斯必然是相信他的。
“祝你好运。”方子臣转身离去,蒋翰还不曾看清他眼角泛着的光是什么便消失不见,这下子又安静了,可是克瑞斯去了哪里。
想起昨夜种种,蒋翰有些呆滞,他索性坐在台阶上呼吸新鲜空气,太疯狂了,只要一走动腰部以下的位置便在提醒着自己的狂,感觉骨头都能与肉身分离了,吱呀作响太丢人了,可是,那种感觉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与心爱的人,心爱的人?
“克瑞斯,你是我要的人。”吗?疑问被摆在心坎之外,他承认了,在面对挑拨时他站到了心爱人的天平上,他一早就决定了。
“你在找我?”身体被一堵温暖的胸膛紧紧拥住,不等蒋翰回头克瑞斯的吻便落到了脖子上,慢慢上升亲吻在耳边停靠,热气让无力的身体再度有了感觉,蒋翰想推开但是潜意识里却是安心的躺了下去,怀抱太暖不舍得放,他是他的光啊,温暖在怀燃烧着他的心。
“唔……”恋人总是舍不得离开彼此,哪怕一秒都觉得长,这一刻,他们向世人宣布爱情就在此刻开花。
不远处的黑色披风男人看似忘情的盯着,一言不发颇有些感触,没人能明白他心里所想,哪怕是离他那么近的银色头发的男人,明明是漂浮在空中的异物,冷冰冰的看不出情绪,大概是一个活死人吧,被别人操纵所以没有过多的思想。
而他的主人却开口问他:“你说爱情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每个人都为此着迷。”没有人说话,随即两人都变成了冰山脸,毫无血色,只等安静被身后的窸窣脚步声搅乱之后,银色发丝的男人才从空中飞散。
“慕容王,他在这!”说话的是方子臣,明显可见他脸上的愤怒,而他口中所说的自然是他的爱人。
“我从没说过他不在这。”淡定从容,收起了感悟他还是一个阴狠的契约者。
方子臣似乎有些着急,面容不似先前的红润,仔细看上去有着一种病态的美。
“他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
“你自己造的孽,为什么让他为你承担。”慕容王看着眼前的男人想着他大概是不爱那个人的,不然这样的担忧总有着一种赎罪的错觉。
“我想要见他,你要我的血,抽多少都成,我想见他啊!”凄厉的声音在半空中被遏制住,慕容王伸手抓住他的脖子,用力再用力,似乎对他狰狞的面容十分感兴趣,他竖起食指在嘴边,“嘘,别打扰有情人做情事,你自我赎罪去吧。”
转眼,慕容王放手走远,方子臣眼一闭倒在地上,没过多久,风都在树间静止时,银色发丝轻挠在脸上,他睁眼才看到了毫无血色的熟悉的面容。
“多吸一点。”吸久一点才能与他呆的时间更长,即使双手不满血痕都不要紧,谁叫他欠着这个人太多呢,流点血算什么,比起汤若风为他做的,任何都不足惜。
方子臣双眼瞪大仰望天空,幻觉还在继续,疼痛都麻木了,起风了,竹叶在摇摆,他的心也在动摇。
蒋翰带着满身的情伤,在克瑞斯的搀扶下终于是与唐风一行人汇合了,唐风倒是没说什么,跟个没事人一样看了一眼便走人了,而陆垣和欧西月跟约好了似的死盯着他不放,最终是坦白从宽了,只不过是从与欧西月走散开始说起。
四个大男人安静了会,陆垣拿着一支未点燃的烟道:“你说你又进入了幻觉,这我倒是不反对,毕竟这样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但是你说的黑色披风男人”他停顿一下,思考良久还是摇摇头。
“还记得当时在迷雾森林我们遇见的‘克里斯’吗,他们的装束都是一样的。”
“克里斯,难道与韩宇谦又扯上关系了?”欧西月猛敲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还别说,真有点奇怪。每次都是蒋翰遇事,我们咋就没出点啥事,你看唐风,汤爵不都挺好的吗!”“等等,你刚才说汤爵?”陆垣打断欧西月的推测,整张脸都扭在了一起,蒋翰与克瑞斯对看一眼后,克瑞斯在各个房间里找了找,欧西月也跟着找了几间叹了口气道:“坏了,他不在。”
“我觉得不是只有蒋翰遇事,而是还没轮上我们才对,你们看唐风这几日是不是也有些奇怪。”陆垣紧盯着蒋翰,他的问题十分犀利,但如果真说起来倒也是真的,唐风平日潇洒放浪不足为奇穿的衣服也是大胆开放,细想一下他近日的着装都偏向于规整,而且均是长袖长衫,多了份正经到不习惯了。
“对于这,蒋翰最有发言权。”欧西月推了推蒋翰的身体,他呆愣着点了点头,“妮娜也不怎么喜欢他了,就连小天都有些疏远,孩子们也发现了么?”
“说不准有些事就在冥冥之中改变了,蒋翰,我们只是给你个提醒。”
蒋翰点头,正准备要说些什么,被门外的声音打断了。
“出事儿了,汤爵被带走了。”
唐风好巧不巧的出现,走到门内时大家的脸色均是换成了紧张的一面,没等大伙儿提问,他自个儿回答了一切。
“汤爵彻底惹怒了方家人,这下子小羽怕是要跟我们说再见了。”
陆垣刚要开口,唐风一挥手打断,“都别问了,先去孟清河住的地方再说。”
蒋翰由于身体不便走的自然是慢了些,克瑞斯在一旁充当着护草侍者,蒋翰在一边自言自语道:“汤爵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得罪了方家人,这下有了把柄,小羽肯定是呆不久了,可是他怎么那么傻呢!”
“他不是傻,是为了爱人心甘情愿。”
“诶,他被带走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站在队友这边,一向是蒋翰的准则。
“你才傻呢,你想啊我们现在要去孟清河住的地方,那证明这事和方子琪少不了关系,一旦和喜欢的人扯上了关系,你说能被成为傻吗?”
“哼,你是爱情至上!”
“我对你才是,你是我的光,绝不会忘。”
你也是我的光,蒋翰在心里表白,可是这个时间不对啊!他的队友还被困着呢,“都怪你,走得这么慢!”前面三个大男人在拐弯处转眼不见人,看看他们这速度着实很忧桑。
“慢点走,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