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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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白头偕老-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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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北方人吧?都说东北的男人最仗义,最豪爽了,气质这么好肯定是大学生吧?”我心想,俺还是硕士哩,但只笑笑。她靠过来,“我帮你按按头吧!”手就开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就亲吻,不断不断地亲吻,最后就猛地吸住了我,我禁不住叫喊一声,隔壁早就声嘶力竭地呻吟开了,像野兽打架!她的皮肤非常好,又滑又软,摸上去像缎子一样。我们合而为一,这次我感到真的爆发了,结结实实地爆发。最后她似乎比我还意犹未尽,要求再来一次。我这下警惕地望着她,怀疑她是要宰我。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哎呀,难得遇到先生这么高素质的人,就优惠一次啦!以后常来找我就好了,现在生意不好做,竞争都蛮激烈的”我思考着她的话,“高素质”,她指的是哪方面呢?是我嫖妓的技术高还是我比较斯文,不像许多人那样上来就如狼似虎?
    这次的时间就相当长,一般来说是这样的,第一次往往兴奋点很快就出现,短时间就达到高潮了,第二次相对持续时间就要长不少。
    所以最后我出来时,腰是很酸的。孙吉鹏早出来了,他很不满地看着我,显然是认为我占了便宜,消费制度不合理,不过这个估计人家315也不管!
    我下午受的刺激得到了缓解,不禁想李佳佳在干什么?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老公你在哪儿呢?我打电话你一直关机,我好担心啊!”我安慰她几句,就与孙吉鹏告别。
    回去时起风了,我到欧尚再打车回去,下来后地摊上有人卖花,我想了想掏三十块买了把玫瑰,哄李佳佳开心,我还没给她买过花呢!
    开门后她看到我手里的花朵十分开心,“哪里来的?”我说“拣的!”她撇撇嘴表示不信,然后就找瓶子插花。外面下雨了,天越来越冷,说实话上海的冬天我还是怕的,尽管有空调,但是没暖气覆盖面积大,而且用不惯,不舒服!
    睡觉时李佳佳主动地贴过来,我已经被榨干了,像药渣一样,就推说明天要上班得早点睡。她躺了半天,大概睡不着,去隔壁打电脑。
    我做了许多梦,五光十色的,甚至还梦见了苏菲,怀里抱着一束花,好象是百合,景象太朦胧,她穿着奇怪的衣服,似乎拖到地上,春风满面地走着。早晨
    闹钟响时,李佳佳已经上学去了。我起不来,头疼欲裂。就打电话请假,主管态度很差,意思是你一个打工的学生还请什么假,我登时就火冒三丈,把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全都问候一遍,然后辞职,妈的爷还不去了呢!
    天已经晴了,阳光很耀眼!我习惯性地进阳台看苏菲在干吗!自从发现和她是邻居我阳台的白纱帘就没拉开过,我知道她的眼睛了不得,是5。3的,不能冒险,再说,偷窥的乐趣就在于对方不知道,如果双方都清楚就是通奸。
    她在整理东西,她过日子的能力不论是长得在她那个级别的还是李佳佳这个级别的都是高手,简单说比我妈强十倍。屋子里布置的就不用说了,巧手不是花大价钱买东西装饰,而是不花什么钱看上去也舒适漂亮。她的家就是这样。
    我看着墙上挂着的壁挂,以前我们在一起时她就想要缝一面,不过我们都忙,而且这种东西太费时间,最后也没有做成。没想到这样漂亮,我见过商店卖的,相比之下太粗糙了。苏菲给我讲过缝出层次来才好看,比如草坪,一块指甲大的地方要缝几十针,然后把上面那层绿绒线剪掉,所有的草就像活的一样,全立起来,其它的东西无不是如此,商店的货物都是直接平面地缝好就完了,高下立现。墙上还有幅画,是苏菲画的,很大,占了半面墙。因为角度的关系,我怎么调望远镜也看不清楚全局,但是落款能看到,“家树生日快乐,苏菲作于九月二十日”,原来小林叫家树,哼哼,名字也不怎么样嘛!
    天气凉了,苏菲在往地板上铺地毯,我东张西望的工夫弄完了,看样子她也比较满意。我看了下,靠墙放餐桌的那边没铺。写字台上放着个笔记本,原来的电脑不知哪儿去了,鸟枪换炮了。她坐下来冲咖啡,我仔细端详,没看清楚,但肯定不是雀巢的盒子。她忽然又放下咖啡,从简易衣柜里掏出个大纸包,是衣服。接着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把窗帘拉上了。
    趁这个工夫,我上了个厕所,胡乱吃了点面包。还有昨天剩的酸奶,我拿起来一顿乱塞,就急忙跑进阳台。窗帘等了几分钟才拉开,苏菲自己在镜子前端详,我目瞪口呆,不是惊讶于她的美丽,而是那身衣服。
    她穿的是结婚礼服!
    
     
   
第七章 和马力的交集


    
    苏菲要结婚了,这是真的!
    我没想到这一点,我们分开这么长时间我总有种预感,觉得她会重新回到我身边,毕竟她曾经对我那么好。现在就像有条鸿沟拦在我们中间,我终于死心地承认:我们,回不去了!
    她在镜子前转了两个圈,美得无法形容,尽管没有观众,但是她一直在微笑。我的心不可遏止地疼了又疼,吃的感冒药似乎什么作用也不起,我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打算就这么睡下去,睡到地老天荒,再也不起来了。
    李佳佳傻笑的照片就放在床头,和翩若仙子的苏菲一对照更使人丧失生活的勇气。我把照片扣过去,免得心理上还要承受打击。基于心情的极端恶劣,等李佳佳放学回来我就宣称辞职了,搬回学校去住。
    我等到苏菲出门才开始搬家,免得碰到了徒增尴尬。平时上下班很难遇见,因为她不工作,白天有许多的空余时间。晚上我回来比小林早,苏菲去接他时也难得一见,现在当然更不想让她看见。
    回学校后我就一直躲避着李佳佳,坚决不去看她,如果她要来就能推则推。这期间我不断地见网友,如今女孩子的市侩与精明令人吃惊,或许是因为我在上海。中国大概没有一个地方集中了这么多的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人,来了半年我已经深刻地感受到这里是中国最阶级,最清醒,最有秩序,钱最难挣的成名竞赛场。有的时候我甚至后悔我这么爱上海,活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一个冰凉的大屁股。我看了不少师兄们毕业的惨状,高额的房价像一座大山样地压在他们身上。我们刚毕业出去养活自己都难,还谈什么报答父母?月薪七八千不吃不喝都不够一平方米的房子,除非家里经济条件宽裕可以施加援手,要不靠自己,攒首付也得几年。
    社会的冷酷不但把男人,也把女人变成了战士。我和财大的一个女孩过夜,她坚决要求我带两个套子,怕不安全。我说不舒服,她马上翻身下床准备走人。最后我只好妥协。她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跟我讲,“这也是没办法,明天你拍拍屁股走了,万一有问题我还得自己去医院解决肚子里那块肉。现在时间就是金钱,哪能浪费啊?”我怀疑地看着在涂口红的她,哪个女孩子开始时不是天真无邪的,是什么让她们都变成铁板一块了?
    离开李佳佳时间长了,马上感到经济的拮据,我认识到了世态炎凉,万一哪天连李佳佳都不单纯了,我的处境岂不是更可怕?便去她学校找她。
    见到我,李佳佳的眼睛当时就红了,我过去抱住她,“想死我了”,她抬眼睛看着我,“那为什么躲着我?”我认真地说:“我生病了,担心是乙肝,怕传染你,不敢叫你过来”。她在我深情凝视下感动了,我拉起她的手,“走吧,请你吃饭,将功折罪!”刚好她的几名同学过来,“哎呀,佳佳,好幸福啊!”李佳佳笑了,我看出她眼睛里的得意。
    读书这几年我总结了,找女朋友千万别找理工类院校的,两性比例失调把她们惯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在男人堆里泡久了,身上没有多少女人味道。举止言谈和文科的一比就不同,过日子方面文科也普遍好过理科。尽量找师范大学的女孩,她们男生是宝,女生是草,也是比例的原因。我去苏菲学校,李佳佳的学校都常常见到,女孩子条件不错,但身边的白马王子实在不够王子,换言之,再差的男生在师大也能找到个不差的女友,而且男方地位一般不低!这就是近水楼台的便利处。所以广大的理工类同胞,你们刚上大学就要想好这个关键性的问题,马上扎进女生众多的院校去寻寻觅觅,收获一般都不小!这都是前辈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才悟出来的绝对真理,大家可以把这个作为泡妞宝典来实践一下!
    和李佳佳重新开始后,我收敛了不少坏脾气,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耐心忍受我的,我也又有了闲钱可以和孙吉鹏一道出去鬼混。
    这天金垒来上海出差,我招待他,我们一起去了某个知名酒吧。张国庆跟凌霄结婚后就像妓女从了良,以前的做派全都收起来了,看不出小丫头还真是御夫有术,是他的魔星!和我们的联系自然也少了,听说人家准备当爸爸呢,现在正在加紧造人,令我们不断感慨,真是少年子弟江湖老啊!
    我们俩酒喝得都有点高,音乐十分强劲,台上台下都是疯狂扭动的人群,那纤长的大腿和白花花的后背,高耸的胸脯刺激着我,一股最原始的欲望涌动起来,我开始物色对象。
    一个做着非常有难度动作的女孩吸引了我,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嗨,美女!”她波浪卷的头发甩到身后,那张脸我是熟悉的,“马力——”
    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我跟着她到了包房里。她问什么我都记不得了,欲望向野兽一样驱使我向她冲杀。我们俩从沙发上滚到地上,最后她都抽身出去了,我还机械地重复着做爱的动作,当然这也是她后来讲的。接着许多凉水喷到我脸上,我吓了一跳,清醒不少,才慢慢适应周围的环境。她给我一巴掌,我拉住她,把她拖进怀里。
    最后我们把金垒送回酒店,顺便我也给自己定了个房间。
    马力身体非常强韧,可能与她从小跳舞有关系。我恣意地在她身上流连,这一晚上我们几乎没睡,四次以后我觉得自己快累昏了,我们先后睡去。
    早晨马力起床的动作惊醒了我,我把她拉过来,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按理来说马力的经济条件是不拮据的,她出入的都是香格里拉这类的大酒店。演奏一首曲子报酬不低,一晚上转几个场子钱就不少。但是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潜规则,她们也一样,那就是穴头,介绍工作之后钱先到穴头手里,被扒掉一大半后才给她。一次庆祝百盛的活动之后,马力只拿到了二百块,她很不满,给穴头打电话索要,那男人让她晚上十点去取。当时苏菲已经回上海了,马力跟她说了之后她很不放心,让她别要钱了,怕不安全。马力没想那么多,又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混码头也没出过问题,最后还是去了。
    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第八章 锦瑟华年谁与度


    
    马力一到了约定的酒吧就感觉气氛不对,但是根本走不了,在被迫喝下一杯饮料后,她就全身发热,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中午,穴头早就不见踪影,枕头边放着八百块钱,是穴头克扣她的工资。接下来事情更糟糕了,马力几乎都接不到活,作为她敢挑战行规的惩罚,似乎被滨城的演艺圈放逐了。
    她咽不下这口气,后来也找过穴头两次,那男人哈哈大笑,像马力这种出身贫寒出来捞世界的小女孩他玩了一火车了,哪个敢告,哪个能告赢?他像抹苍蝇一样地把马力扫地出门,打发人丢给马力五千块钱。马力咬咬牙抓起钱走出去,那男人继续大笑,“学会眉眼高低了?上路!”
    马力来上海投奔苏菲,“姐姐还是那样,太保守了,就知道帮我联系学校啊,乐团啊,希望我做点稳妥的工作!”马力终于发现她和苏菲不是一路人,这个发现沉重地打击了她,原来她一直觉得自己和苏菲是姐妹花,从外表到精神境界都非常相似,她以此为容,最后却发现两个人就是两个人,不管感情多好有些事还得自己承受,谁也替不了谁!最简单的,马力苦笑着告诉我,回宿舍楼晚了,看门大爷是绝对不会给她开门的,但只要是苏菲出面,轻轻叫声“大叔”门马上就开。许多人都劝苏菲离她远点,“搞艺术的”在朴素的东北还是不被认同。因为马力经常出入那些烧钱的场所,对她感兴趣的多是一些老板,暴发户,读书的学生或者别人介绍的上班族对此往往有看法,就如当初我们看待林林在酒吧领舞的女朋友。所以最后马力也放弃了和一纯情哥哥发生感情的憧憬,她要捞钱,最快速度的捞钱,于是就下海了。
    “苏菲知道吗?”我问,她摇摇头,“没跟她说,我晨昏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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