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面传来‘吱’的一声儿轻响。
唐瑜的心揪到了一处,她知道,房门被里昂关上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权少皇在哪里?她有些不敢去想了。
权世衡推开门进来了,目光里,带着一种奸戾的凉意。
“唐瑜,你就没有什么话要给我说的?”
头晕目眩,唐瑜半睁着眼睛,看不太清房间,也看不太分明权世衡的面孔民。模模糊糊之中,她张了一下嘴想先稳住这个男人……
可是,她突然发现,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喉咙里咕咕有声儿,竟是像哑巴一样,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
比这个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滋生着一种奇怪的渴望,像有一股火在烧着她的四肢百骸,越来越旺……
“唐瑜,你说像你这么不听话的人,我该怎么处理你才好?”
‘权董……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说啊……’
唐瑜心里呐喊着,可张着嘴,她想要说话,想向权世衡解释,以求保全自己,可诡异地发不出来声音。
完了!
哀呜一声儿,她的头皮发麻,在身体里异样的渴望里,最后一丝理智突然提醒了她——她身上的药,难道不是权世衡下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思维慢慢地涣散着,她一双眸子烧得通红,带着欲色的眸子赤果果地盯住权世衡,身体竟蛇一样儿的在床上扭动了起来,一种挠心挠肺的渴望逼得她不得不夹紧了两条腿,来回地磨蹭着,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不管他到底是谁……
权世衡看着唐瑜的样子,一双阴冷如蛇的眸子盯住她,恶狠狠地质问。
“唐瑜,你太不老实,竟然还真的想攀上了老四就背叛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么?真当我老了,傻了,嗯?”
死死地咬了一下唇,唐瑜拼命摇了摇头,目光越来越散,喉咙里呜呜着,还是说不出话来。
她急!
她很急!
“不说是吧?!那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瞧着她不住哆嗦和颤抖的身体,权世衡一把就丢开了手里的拐杖,淫邪地窜到了床沿边,一只手贪婪地摸上了她嫩白的面颊,掌心一点点下滑,很快就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描绘了起来,嘴里的话更是不要脸。
“你这小妖精,长得到也好,不知道玩起来滋味儿如何?”
身体一下下颤抖着,唐瑜上下牙齿咬击着,却不舍得阻止他了。
“看你这骚劲儿,喜欢了?怎么不说话?”权世衡恶劣地掐了她一把,还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暴戾而起,端过床头柜上一杯刚烧好的水来,直接就泼在了她的脸上。
“装得越狠,死得越早,你不知道?”
满头满脸都被泼了水,唐瑜混浊的脑袋,竟清醒了几分。
电光火石间,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来——权世衡反复让她说话,可她却哑了,这药就肯定不是权世衡下的了,或者说,就算是权世衡下的,里面也加了味儿?
是谁,不希望她说话?!
只有那个男人!
他真的好狠……
一双漂亮的瞪了瞪,慢慢地又浑浊了起来,意识再次飘远了,她脸色潮红得像染上了两团胭脂,渴望地看着面前完全瞧不清脸的权世衡,呼吸越来越急促,被药物控制掉的大脑神经,也不再受理智的支配了。一大口一大口地喘息着,她呼哧呼哧间,一滴滴水渍从额头上滚落了下来。
“看你说不说!”权世衡突然拽住她的肩膀,往下一拉。
“啪——”
一声儿巨响,她的身体,被权世衡生生扯到了床下,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着地的疼痛感,让她虾米似的卷曲了起来,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啊……唔……”
她想说话,她想让权世衡救她,想向他表忠心。
可是张嘴无语,身上又像被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那阵儿痒麻简直入了骨头,逼得她几近崩溃了。
她想要男人……
甚至于,只要是一个男人,而不管男人是谁了……
“在我面前,还装蒜?”
权世衡踢了她一脚,突然狂躁了,不耐烦地拎着她的肩膀提起来,又松手一甩,等她身体着地,接着就掐紧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你在等什么?你以为老四会来救你吗?哈哈……唐瑜,不要做梦了,他都自顾不暇了!不要怪我狠,只怪你命不好,本来我不想动你的……可你现在是老四的女人,我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点儿兴趣,给你下了点儿小药,舒服吧?”
说到舒服两个字儿,他好像神经突然兴奋了起来,声音变得异常的亢奋和怪异,“唐瑜,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就对你这样儿有主的女人才有兴趣,才喜欢,你们的男人越有本事,我玩起来越有滋味儿。尤其是你,一想到你是老四的女人……”
停顿下来,权世衡突然张口,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是咬,而不是亲。
随着这一咬,在唐瑜吃痛的惊呼声里,他的声音似乎更亢奋了,手掌往下一移,只听得‘嘶’的一声儿,唐瑜身上的裙子就被撕成了一块块儿破布,瞬间被权世衡给甩开了,一身儿腻白的肌肤就暴露在了男人野兽般的目光下!
“果然长得好。”
权世衡狠狠拧了她一把,死使儿地咬着牙,脸上扭曲的表情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变态情绪,呼吸似乎也浓重了许多。
“……嗯……喔。”
低低的,唐瑜的嘴里只剩下‘嗯嗯’声儿……
可惜了,要是他能好好地来一场也算解了她的渴,但是权世衡这个人显然对正常的女欢男爱没有什么兴趣,他喜欢的不过就是恶劣地猥亵和折腾她,就乐意看着女人在他身下像小兔子般无奈地挣扎。
“想要吗?”权世衡突然寒着脸问。
唐瑜面颊如霞,思绪乱了,情不自禁地由着药物的引领,点了点头。
“啪——”
一个人耳光,恶劣劣地打在了她的脸上,被震得‘嗡嗡’直响的耳边儿上,还有他狂乱地虐骂声儿。
“贱货!”
说完,又一个巴掌,扇在了她另外一边儿脸上。
“呜……”
挨了两个重重的大耳光,唐瑜的泪水顷刻就滚落了下来。可在这样的时候,耳光又算得了什么?她身上和脸上的疼痛,一半都不及她体内那嗤心蚀骨一般的渴望。
盯着权世衡,她两条腿卷曲了起来,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扑过去就抱住了男人的腿,不管他是谁,不管自己心里有谁,只知道她再不要到那个东西,一定会被心里的火给烧死……
这样儿的她,让权世衡玩起来十分兴奋。
扯开她缠在腿上的手,他一脚就冲她踢了过去——
“滚,滚人!”
这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唐瑜的腰间,看着她飞出去往后倒的白光光身躯,权世衡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被熨平了,兴奋得喉咙里一阵哆嗦。
“真贱!”
呜了一声儿,唐瑜捂着疼痛的腰,圣斗士似的又爬了几来,这次的她比刚才更加急不可耐,直接扑过来就往他的腰下捞去。她知道她要什么,她知道她此刻渴望什么,她知道她的心里已经爬满了蚂蚁,她的骨头缝儿已经燃烧起来了,所以,她的手又准确又急切。
然而,入手的那物——软绵绵!
她失望地抬头,昂着通红的脸跪在床边儿看着男人……
“呜……”
其实,她压根儿已经看不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了。可是她的失望,她写在脸上的失望,却硬生生的刺激了权世衡那点最不可示人的痛楚。在她不满和企求眼神儿里,权世衡恨恨地咬着牙,那凶狠的老脸上带着切齿之痛,似乎狠不得咬下她一块儿肉来。
蹲身下来,他一把捏紧唐瑜的下巴。
“你看不起我?连你也敢看不起我?”
使劲儿摇着头,唐瑜又哪里能够回答他?
权世衡大怒,一双浑浊的眼睛,受了刺激一般,灼烧得赤红如血。一双手死死地卡着唐瑜的脖子,盯着在他跟前不停扭动的女人,一字一句恶如魔鬼。
“掐死你这个贱人!掐死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你是个贱人!”
骂着,反复的骂着,他的脑子里恍惚了一下。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个女人在临死前说过的那句话来——
她说:“权世衡,我要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再祸害别的女人。”
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所以,她必须死!
“贱人!贱人!”
权世衡急急地喘息着,重重地喘息着,憋足了劲儿地掐着唐瑜的脖子,看着两边红肿的脸,还有越来越紫的嘴唇,再癫狂又愉快地扫着她面颊上的泪水像蚯蚓一般爬下来,心里的某处得到了快慰。
她身上的疼痛,让他心里的恨得到了缓解。可是,他还不想放手,他要慢慢把地她拔光,把她捆起来,捆成最贱的姿势,跪在他的面前,为她的男人向自己恕罪……
这么想着,他就这么做了……
很快,满身又红又白的唐瑜就那么赤果果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阴恻恻地干笑着,权世衡觉得他还不够过瘾。
扬起手,他又结结实实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啊!
在她的痛呼里,他得意地狂笑。
“贱人,你是老四的女人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不敢玩儿你?我实话告诉你,明天……哦,对!应该是今天了,今天你要是还有命活着的话,就能听到一个大新闻——你的男人,他为国捐躯了……哈哈哈!”
在火辣辣的耳光里,疼痛感,再次让唐瑜的神智清了一下。
为国捐躯?
他要杀了权少皇?
可他怎么杀得了……那个男人……
哈哈!
她也想嘲笑,她也想讽刺,她也想告诉他,他根本就做不到。可是,她说不出来,只受在他的折磨里慢慢地煎熬。时间,太过缓慢,疼痛,太过钻心刺骨。如同水里火里般的熬着,她痛苦地咬着唇,在权世衡越来越变态的亵玩里,恨不得马上就死过去。
可惜,她也死不了。
身上,一滴滴水渍流过……
不知道是汗,还是他泼在她身上的水,或者是她不禁流下的……
她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地板上,她的身体在痛苦地扭动着……
让她去死吧!
她真的想去死,不像再听见那个男人疯狂的笑声儿。
“哈哈哈……真过瘾……哈哈哈……芷真,你看见了吗?你不是说让我不能再祸害别的女人了吗?你有没有看见,嗯?我祸害的可是你儿子的女人,你儿子的女人啊……哈哈哈……芷真……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输了不是?你死了,我还好好的活着,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成了你的最后一个男人……哈哈哈哈……你去死吧……”
钻心的疼痛,从身上传来,唐瑜的头慢慢地垂了下去。
“嘭——!”
就在这权世衡发着癫狂,唐瑜晕厥过去的瞬间,一阵剧烈地破门声震撼了18号楼的这间套房。几乎就在刹那,原本紧闭的房门就被外面的人给直接洞开了。
唐瑜滴着冷汗,困难地睁开眼睛。
屋子里的灯光很刺眼,在一团神祇般笼罩的光晕里,男人的脸上带着野性的美,野豹一般的黑眸,明亮而冷酷。不冷不热的声音里,满是怨毒和幽沉。
“住嘴!你不配提我妈的名字!”
137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四爷!
突如其来的变化,向权世衡惊了一下,笑声嘎然而止。
“老五?你……”
权少腾眸底闪过一丝恨意,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瞄了一下地上光着身子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唐瑜,权世衡顿时有些懊恼。他没有想到权老五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有点儿摸不清楚他的路数。同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闯进来,到底又听见了几句,或者说究竟知道了一些什么。
迟疑一下,多年来塑造的长辈威望,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去辩白。
“老五,你听我说……”
“闭嘴!”权少腾打断了他,目光冰凉,唇角勾着邪气的笑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五,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权世衡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慢慢地退了开去,身体移向了床边儿上放着的金属拐杖。
唇角轻轻一勾,权少腾戏谑般一下挪了过去,挡在他的身前,看好戏似的盯着他苍老的脸上,一道道皱纹。
“二伯,你刚才不是说得挺好么?继续说啊?退什么退?”
余光瞥了一眼离自己不过一米的金属拐杖,权世衡慢慢地镇定了下来,不再轻举妄动,打算先弄清楚了权老五的来意再说。
这个套房的安保设施是非常完善的,里昂也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这次更是计划周全,绝不会出现意外。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贸易代表身份,在京都这块儿土地上,国宾馆里还住着同来的m国官员。不管是权老五还是权老四,都不敢随便动他。他要真出了什么事儿,他们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这么一想,他心里踏实了。
咳!
清了清嗓子,他收回了刚才那一秒钟的慌乱,在权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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