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家男主搅基神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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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家男主搅基神马的-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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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然而他脸上尴尬,宣子方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能得到敖驰还多亏了黄庭微四人组,要不是他趁火打劫,他也没机会进入第三轮。
  但黄庭微再仔细观察宣子方时,心中涩然减去了几分,因为他发现,宣子方的修为又进了一层,短短几天,突破了炼气六层。
  就在前不久,宗门大比之前,黄庭微记得宣子方才突破炼气五层。
  这是一种怎样的速度?寻常人都是修炼越到深处,就越难突破,但宣子方怎么好像突破炼气六层比炼器五层的时候还要轻松?难道真的是他资质过人?
  这么想着,黄庭微不由多了几分谨慎,对宣子方拱了拱手:“不知宣师兄来灵兽园是为了……”
  “哦,我是来要回我的骜虎的。”宣子方的话差点没让黄庭微吐血。
  骜虎!骜虎这两个字如今是他们几人心中永远的痛,至少眼下黄庭微还不能克服这个障碍,乍一听到骜虎两字,黄庭微的脸就开始抽搐起来,但他极力克制,努力深呼吸,最后挤出一丝难看至极的笑容:“请……请师兄随我来。”
  “呃……”宣子方不明白为什么黄庭微会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不过看起来黄师弟在努力控制自己,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宣子方也就放心跟了上去。
  黄庭微生得又高又壮,皮肤黝黑,走在灵草田间,十足一名悍猛农夫。
  宣子方甩了甩头,这样意淫别人不太好,他收敛心神,和黄庭微来到一处房舍前。
  这间房舍是专门用来饲养还在哺乳期的灵兽的,里面有专门豢养的弟子,尤其女弟子细心,这项工作一般交由外门女弟子来做,黄庭微将宣子方带到此处后就回去干自己的活了,由房舍内的女弟子将敖驰抱给宣子方。
  敖驰这几日在灵兽园内的生活十分惬意,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醒时有女弟子专门为它调配的乳汁,睡时有助眠阵替它安眠。宣子方掂了掂怀中的小崽子,觉得敖驰好像又重了几斤,雪白的绒毛也多了几分光泽,眯开眼睛看到宣子方,敖驰还奶奶地嗷了一声。
  “师兄,这是敖驰每日食用灵物的清单,请按照方子上的比例调配,这么小的幼崽豢养起来不容易,师兄需记得定期检视它体内灵力,若有虚弱之象,只管带来灵兽园,我们必定会设法帮助师兄的。”女弟子热情道。
  宣子方谢过这名女弟子,顺手接过那张清单,上面的材料让宣子方连连咋舌:这是养灵宠还是养祖宗?怎么吃得比人还好?!
  一日服两枚辟谷丹就让宣子方肉痛了,再看敖驰的食物单,他真有种想把敖驰扔回深山野林里让它自生自灭的冲动。灵兽乳汁再配上数种灵草汁液,宣子方讷讷地想,估计用不了多久,敖驰就能把他的积蓄全都吃光了。
  “我可以等它长大点再来接它吗……”宣子方有些无力道。
  女弟子甜甜一笑:“当然可以了,这小家伙那么可爱,我们都喜欢得紧,自然乐意多照看几天。不过嘛……”她的目光落在敖驰身上,飞快地看了一眼道:“依照灵兽园的规矩,寄养在这里的灵兽,需多付灵兽每日消耗的一成价钱。”
  那还不如哥自己养呢!
  宣子方心中滴血,挠了挠敖驰柔软的下巴,引来小家伙嗷嗷叫唤撒娇,宣子方趁机道:“还是算了,我看敖驰对我依赖的很,还是我自己养着它吧。”
  女弟子欣羡道:“师兄和你的灵宠感情真好!”
  “呵呵……”宣子方将单子揣在怀里,抱着敖驰狼狈离开了灵兽园。
  带走敖驰,宣子方打算回去好好修炼《无相引》,岂料敖驰出了灵兽园后立刻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在宣子方怀里拱来拱去,一点都不安分。宣子方呵斥了几次,却只换来几声奶声奶气的撒娇,若是再跟它生气,敖驰就用那双金光闪闪的竖瞳眼泪汪汪地看着宣子方。
  几次在敖驰的卖萌攻势中败下阵来的宣子方对这只灵宠毫无办法,只好把它放在地上,看它撒丫子狂奔,一路蹂躏了不少花花草草。
  眼看敖驰越跑越往山林深处,宣子方也不敢大意让它继续深入了,无上宗后山还有很多凶猛妖兽,凭宣子方一人之力是无法应付的,当即也不管敖驰愿不愿意,就追了上去。
  骜虎虽是低阶妖兽,但是对灵力的感应有时比中阶妖兽都更加敏感,敖驰欢快地沿着溪边奔跑,一头扎进野生灵草丛中打滚不愿起来,身后的宣子方叫了几次都不应。
  宣子方好不容易追到敖驰,刚把它抱起来,想训斥几句,就看到澄澈的溪流中,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年听到他们的动静,回过身来。
  溪水很浅,只到少年腰间,而且溪水清澈,让少年毫无遮挡的下|身若隐若现,一身别无赘肉的身躯,蓄势待发,皮肤洁白且光滑,宛若上好的丝绸,引诱他人细细抚摸……
  宣子方愣了愣,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年又是个熟人:“喻……师弟?”
  喻初尘眼中神情由惊讶转为欣喜,丝毫不介意被宣子方看光:“师兄?你怎么会在此……”
  “这不是要问你吗?”宣子方脱口而出,怀中的敖驰不明所以,缩在宣子方怀里,好奇地打量着对视的两人。
  对灵气极为敏感的骜虎,溪水中貌似在洗澡的喻初尘……宣子方的脑中立即跳出了两个大字:勾引。这实在不能怪宣子方想歪,喻初尘的身份本就很可疑,他进入无上宗时是孤儿身份,说不清自己的出身,加上他是外门中唯一对宣子方无条件好的人。若说无上宗内七杀门卧底嫌疑最大的人,宣子方会毫不犹豫地怀疑眼前看似纯良无害的少年。
  喻初尘捕捉到宣子方眼中的一丝警惕,不由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唇边勾起隐忍着怒火的苦涩笑容:“师兄为何要这么说?”
  宣子方有些不忍这么快就说破,和对方连朋友都做不成,却又按捺不住内心的猜测:“那日我在后山修补结界裂缝之事,难道不是你透露给刘岷的吗?”
  宣子方修补结界瑕疵之时,附近就只有喻初尘一个人。
  谁知,喻初尘却是愣了一下:“魔修七杀门的金丹长老刘岷?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喻初尘目光骤然变得无比凌厉,他赤|裸着身子从水中走出,一步步逼近宣子方,神情悲怆道:“我并不知道你和魔修之间有何关系,但你却怀疑我是魔修派到你身边的细作?你觉得我会害你,是不是?师兄,你从未信任过我!”
  宣子方听得目光怔然:“……不是你?”
  “师兄以为我来此是做什么?我在大比第三关时神识受了创,连日来都以此地灵气滋养修复神识,师兄不曾过问半句,现在还怀疑我接近你是别有用心?”喻初尘字字泣血,神情无比哀伤,却又有种狠戾和愤怒,宣子方从没见过喻初尘露出这副模样,就连喻初尘紧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肆虐时,脑子还没转过来的宣子方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不是喻初尘,那会是谁?
  宣子方从愕然中惊醒过来时,喻初尘已远远丢开了他怀中的骜虎,将他压在树干上狠狠吻着。


☆、一切都是误会

  喻初尘的吻冰冷中裹挟着一股灼热,身体虽因长久浸泡在寒冷溪水中变得冰凉,唇舌凉如冰,却在宣子方的唇上细细碾压,遇到温热的唇舌更是用力攫取,犹如冰雪消融,化为炽热火焰,将宣子方胸腔内的空气燃烧殆尽。
  宣子方呜咽一声,大脑晕晕乎乎,口舌均被占据,本能地张开口企图摄取更多的空气,却被喻初尘更为深入,就像在邀请般。鼻端亦是喻初尘清凉的气息,身体被压制地死死的,口中津液来不及咽下便顺着嘴角拖曳,宣子方憋红了脸,从未试过如此狼狈。
  喻初尘见宣子方双目微微湿润,大发善心地松了口,让宣子方喘几口气,没等宣子方开口质问,便再度堵上。
  灵活的舌撩拨着敏感的口腔,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和霸占之意,几乎要两人唇舌都糅合在一起,直吻得舌头发软酸麻,还不肯放过……尤其是,宣子方双手被紧紧禁锢,大腿处更是硬生生嵌入喻初尘的一条腿,根部抵着根又热又硬蓄势待发的硬物。
  宣子方火了,尼玛,趁人不备被偷袭一次也就算了,这家伙居然还敢来第二次?
  老虎不发威,以为哥当真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宣子方也来了狠劲,意念催动,从法宝囊中唤出桃魂扇。手腕微抖,从扇骨中抖出一柄薄刃利剑,宣子方反手握住扇柄,将细剑横于胸前,喻初尘本能地察觉到危机,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水边地上湿滑,喻初尘这一步竟然没有站稳,“啊”了一声,居然直直向后倒去!
  宣子方傻眼了,他本想伸手去拉住喻初尘的,可是没来得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浑身脱得光溜溜的师弟砰地一声砸在地上,宣子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有些不忍直视。
  喻初尘因为疼痛,双眸蓄满了泪光,湿漉漉的眼睛又是无辜又是委屈,就连宣子方都觉得自己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么残暴,万一以后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了怎么办?宣子方想想还是伸出手,想把喻初尘拉起来:“师弟,你起来吧,以后别动不动就抱着人啃了。”
  宣子方话说得尴尬,手也有些发软,视线乱瞟,就是不看喻初尘的脸。
  喻初尘的手搭在宣子方手上,修长柔软的手暗藏力道,喻初尘眼中掠过一抹狡黠,微微抬起上半身,待宣子方准备用力时,猛一往回拉扯。猝不及防的宣子方一个趔趄,眨眼间就被极大的力道牵引,往下扑去……
  呲地一声,桃魂扇的剑锋插|入泥土之中,距离喻初尘的脸只有毫厘之遥,宣子方无计可施之下用扇柄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但还是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跌在了喻初尘的身上。
  “你又怎么了……”
  “你怎会在此处,宣子方呢?”
  两声重叠的声音,让说话的两人不由愣住。宣子方僵硬地将脖子扭向旁边,便看到青色道袍的冷峻青年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小骜虎,和宣子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连苏纪眼中陡然升起的寒意都仿佛传递到宣子方这边,从头顶百会穴一路冻到了脚底涌泉穴。
  苏纪那句话问的对象是那只可怜的被喻初尘丢开的敖驰,可惜,敖驰不会说话,只能嗷嗷呜呜地叫唤,金灿灿的眸子不住地瞅着宣子方的方向。
  敖驰是很想表达一下遭到虐待的不满的,但它殷切的嗷嗷叫却让苏纪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宣子方不自觉地冒起了冷汗,只觉得后背湿湿凉凉的,他咽了咽口水,扭过头再看喻初尘,心下直喊糟糕。
  喻初尘清秀的脸颊多了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却更惹人怜惜。
  而自己呢?
  手持桃魂剑柄,伏在别人身上,对方一丝不|挂,而自己只是衣襟稍有凌乱,更何况身下的人还在无声地掉眼泪。
  “那个,师叔,我可以解释的……”宣子方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苏纪那种冰冷得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眼神就一阵心慌。他最看不得这种眼神了,空洞而毫无情绪的冰冷,就像一根根锋利的锐刺,钉在背脊上,令人不寒而栗。
  宣子方如受了惊的兔子般飞快地从喻初尘身上爬起,站起来一看自己的扇子还插在别人脸侧,又慌忙捡起扇子,然后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站得规规矩矩,低头愧于见人。
  等等……为什么是他愧于见人?他做错什么了?
  宣子方抬眸看向苏纪,正待解释,就听苏纪不冷不热地抛下一句:“你的事,不需向我解释。但身为你的师叔,不容许你做出败坏陆师兄名声的事,你到湖柳居等我,待我将喻师侄送回去,再跟你算账。”
  喻初尘咬着唇,将心绪敛于眸中,苏纪把敖驰往宣子方怀里一塞,从法宝囊中取出一件法袍,盖在喻初尘身上。
  自始至终,喻初尘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显得楚楚可怜。而宣子方则在两人走后,抱着敖驰松了口气。
  “圈套!这一定是圈套!”宣子方心有余悸,又有些不确定地自忖:“不过,小白莲为什么要在苏纪面前这么做?他能算准了苏纪会来?”宣子方无法做出结论,只好郁闷地召出飞行法宝纸鹤,带着些许忐忑回到了苏纪的小院。
  几个时辰前,宣子方才从湖柳居离开,没想到这么快又回来了。
  宣子方还以为会在他悟了《无相引》第一层后才有机会再见苏纪的呢,只不过,宣子方的心情和他想象中突破心法第一层的志得意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门口紫衫小童也有些惊讶,不过两人还是面无表情地把宣子方带去了苏纪的书房。
  宣子方在书房还没站没多久,苏纪就回来了。
  本已落地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
  “师……师叔……”宣子方浑身一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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