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脱"肛"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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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脱"肛"的野马-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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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些江彬是无法和蒋毅荣说的,他尚且未过了自己这关,又怎么去安慰蒋毅荣。
  蒋毅荣见江彬不答,也没追问,两人就这么安静地靠在一处,一起揉着狗儿子。
  
  第二天,江彬替蒋毅荣上好药,又让他喝了玉米须汤,便出门去庆功了。大家围了两桌吃吃喝喝的,气氛挺好,因为中午的关系,都没怎么喝酒,互相敬敬饮料便算完事。缪可卿说有事晚些来,项目组便相对要冷清些。
  这话倒是不假,从发牌到现在,缪可卿可没离开过位置,不可能看到对面江彬的牌。
  王胖子犹豫地看向江彬,江彬呆呆地捏着那张牌。刘建深卷起衬衫扣上袖扣,李大秃立刻察言观色道:
  “谁有纸巾?”
  静默片刻后,众人嗷嗷叫唤,女同事们纷纷贡献出各自的纸巾,好事者更是细心地将一张纸巾分成三层薄得不能再薄的递给刘建深。
  刘建深捏着纸巾,递到江彬跟前。江彬看都不敢看刘建深,在起哄声中脸涨得通红。
  其实这种游戏也不是同事们第一次玩,谁翻脸谁不上路,被折腾的也只能自认倒霉。看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等着,刘建深也率先表了态,江彬只好硬着头皮起身与萧参换了个位置,坐到刘建深身旁。
  腿贴着腿,那热度弄得江彬一阵心猿意马,似乎有谁在身后推他,江彬抬头看了刘建深一眼,刘建深将纸巾一折二,轻轻覆在他唇上,随后低下头,贴了上去。
  一片嗷嗷声中,江彬感觉到隔着纸巾那落在唇上的温暖与饱满。虽然只是轻轻贴着,但那熟悉的气息,还是随着纸巾微微的濡湿蔓延而来。
  其实只有一两秒的时间,但那微妙的感觉借着昏暗的灯光与如雷的心跳发酵成被点穴般的瞬间麻木,江彬动弹不得,直到刘建深松开握在他肩上的手。
  定身术被解开,江彬条件反射地大口呼吸着,却听刘建深在众人激动地交换手机拍摄的照片时压低声音道:
  “江彬……”
  江彬呆呆看他。
  “接吻的时候……”刘建深贴着他耳畔道:
  “能别斗鸡眼吗?” 





48

48、第四十八章 大波浪的女医生 。。。 
 
 
  刘建深这句说得很轻,只有江彬听见,但尽管灯光微弱,对八卦十分灵敏的众人还是从江彬一直红到耳朵根的表现推测出了刘建深话语中的暧昧成分,于是交头接耳进而捂嘴偷笑。
  王胖子暗地里给缪可卿发消息问她是怎么猜到江小彬的牌的,缪可卿回复:“我进来的时候你们正洗牌,我看到李大秃把鸭翅膀上的酱汁滴在了一张牌的背面,你理牌的时候我看了眼正好是红桃K,我就记住了,没想到这么巧。”
  王胖子看完消息扭过头看了眼身旁的李大秃,李大秃正用油腻腻的手指移动手机屏幕上的功能键:
  “干嘛?”
  “你立功了。
  李大秃满脑袋问号,缪可卿笑了。
  兴奋的众人交换了手机里活色生香的照片后才逐渐安静下来,开始第二轮以整领导为目的的“国王游戏”。
  然而这回被抽到牌的却是中心二把手——萧参。萧参虽然每次集体活动都不缺席,但他从来都是坐在角落里挂着微笑看众人闹腾的。
  正当众人以为萧参必定会找个什么借口轻巧地避过被整的命运时,萧参却夹着牌十分坦然地看了一眼牌上“抱着被抽到牌的人舔一下耳朵”道:
  “草花A。”
  众人激动了,一双双贼亮的眼瞅着周围可能中招的同僚。江彬还沉浸在刚才被吻的震撼中回不了神,被王胖子用古怪的神色盯了片刻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瞬间五雷轰顶。
  江彬抬头看着萧参,萧参也早就察觉到了似的看着他。
  “你?草花A?”仇小冰第一个明白过来,眼中闪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期许。
  江彬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萧参脸上向来温文尔雅的笑容被那不断变化的灯光渲染了一层诡异。
  江彬扭头看向刘建深,刚想用眼神求救,萧参就已站起身朝他走过来。
  江彬脑中“嗡”的一声响,刚想安慰自己以萧参向来沉稳的性格绝不会掺和这种事,手臂就被萧参拽住,轻轻松松地将他一把拉了起来。
  江彬已经能闻到萧参近在咫尺的带着些烟草味的气息,他在众人的吸气声中主动靠过来,一手搭上江彬的腰……
  在众人嗷嗷的起哄声中,萧参的脸逐渐凑近,江彬感觉到一股热气喷在颈项处,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江彬试着推了推萧参,但萧参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搁在他腰部的手也紧了紧。
  正在此时,一人倏然起身拉开门跑了出去,个别几人察觉到动静的回头看了眼,但没怎么在意。
  身陷在尴尬中的江彬眼角瞥见刚才坐在那儿瞪他们的苏麦黎不见了踪影,料想刚才出去的便是他,心道这下关系铁定熊市了……
  不过现在最紧迫并非这个问题,江彬抬头看了眼跟前表情君子行为轻佻的萧参,又看向坐在对面喝着热饮静观其变无动于衷的刘建深,方才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悸动霎时被一股强烈的无助与失落压抑下去,甚还浮上一丝怨怒。
  虽然明白这只是个游戏,大家只图个热闹并无恶意,但这种被逼着与他人亲近的不被尊重感与被娱乐感仍是导致了一阵胸闷,尤其当发现刚还温柔地吻着他的刘建深并不打算伸出援手之时。
  江彬忽然想,或许刘建深的那一吻压根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捉弄而已,在刘建深得意识中,那与拍一下肩膀揉一下头发并没有本质的不同,自己若在乎了,倒显得心中有鬼似的。
  江彬忽然有些赌气地想,不就是给碰一下耳朵吗?你不在乎我也可以不在乎……
  正打算闭起眼咬咬牙忍过去,却感觉腰上的力道松了些,听了唏嘘声睁开眼,发现萧参已经退了一步。
  “没碰到啊!”群众嗷嗷叫唤,要求萧参再来一次。萧参却笑了,笑得众人齐刷刷噤声。江彬呆呆看着刚还要“轻薄”他的萧参退回原本属于他的角落,心中十分纳闷。
  随即又注意到苏麦黎空出的那个位置,脑中灵光乍现……不是吧?这种拒绝的方式还真狗血,以儒生相狐狸心著称的萧参谋这回可真是一败涂地啊
  江彬忽然同情起苏麦黎来,转而有想能得救还真好,于是迅速溜回自己位置,逼着王胖子和李大秃把手机里的照片删除,当然,最终自然以江彬的失败而告终。
  之后江彬也便没再被抽到,相安无事地挨到结束以后,大家跟车的跟车,地铁的地铁,各奔东西。
  同事们喊着“一吻定情”把江彬推向了刘建深,刘建深十分坦然地拉过江彬小手,在众人嗷嗷叫唤声中往车库走。
  江彬脸涨得通红,等走了一段身后的人都散了,他抽回手道:
  “老板,我自己回去。”
  刘建深停下脚步,在车库前静静看着他。
  江彬避开刘建深的视线转身就走。
  “江彬。”
  江彬脚步放缓了些。
  “你在生气?”
  江彬顿了顿,随后甩开步子跑了。
  一口气跑出好远才回头看了眼,没人也没车追来,于是插着口袋慢悠悠晃进地铁站。
  回到家,蒋毅荣正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发呆,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物世界。
  “这么早就回来了?”蒋毅荣转向正脱鞋的江彬。
  “也不早了。”江彬看了眼钟,想着晚上给蒋毅荣弄什么吃的。
  “江彬……”
  “嗯?”
  “我们让房东把阳台那窗上的锁修一修?”
  江彬换做饭专用外套的动作一顿,难道张邈被蒋毅荣发现了?和他摊牌了?
  “我听说在湖南和南京杀了六人的杀人犯跑上海来了,入室抢劫杀人的通缉令也贴得到处都是,年前还是小心为妙……”
  江彬看着蒋毅荣,蒋毅荣却不看他。江彬叹了口气道:
  “好,我和房东说一声,方便的话明天找人来修……”说着就去掏手机,蒋毅荣却起身道:
  “慢着!”
  江彬疑惑地看向蒋毅荣。
  “门锁也换一个吧?下水道也通一通,衣橱也理一理,还有这门与地板的缝隙最好堵掉……”
  “你确定他不是蠕虫形陆生节肢动物?”
  “啊?”
  “你是不是觉得,他或许还可以在来到门前时,忽然转化为无数粒子从门缝里钻进来再组合成人体站在你跟前。”
  蒋毅荣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
  江彬无语,心道周一还得打听打听张医生今天又趁自己不在之际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把蒋毅荣吓成这样……
  翌日,相安无事,江彬按着缪可卿的吩咐搜集了一下关于本次服务中心参与公益活动日的新闻媒体报道,写了个周一总结会的发言大纲,随后便等着人上门修锁。
  那师傅来得挺快,修得挺快,要钱挺狠,蒋毅荣平时多吝啬一人,今天却是在江彬出口还价钱就自己掏腰包把钱给了,江彬在那师傅走后直皱眉:
  “什么时候那么大方了?”
  蒋壮士上了锁,使劲拉了拉窗验收成果道:
  “多给点,人家好回去过年。”
  说到过年,江彬又想到一件不得不说的事:
  “今年回家吗?”
  蒋毅荣透过玻璃窗看着对面的大妈晾衣服:
  “不知道。”
  江彬沉默,父母答应让他在外头住已经是很宽容了,过年必须得回家陪着,但他实在放心不下蒋毅荣……
  “你老板回去吗?”
  江彬想起刘建深的大姨妈,似乎他与家人关系不是很好。
  “不是很清楚。”
  “如果他不回去,我去陪他看春晚,保证把他哄开心了,给你加工资。”
  “毅荣,跟你说个事……”
  “不行,我有小苗苗了,虽然他拒绝了我……”
  江彬走过去使劲扯了扯蒋毅荣的面皮,确定那不是张邈的易容后扶额道:
  “是这样,公益展示日那天,老板问起你的事……我就说舒医生是个张邈认识的女医生……老板说明天想趁着舒医生和张医生来服务中心培训的机会,请张邈搭桥,找那子虚乌有的女医生出来吃顿饭,撮合你们。”
  蒋毅荣嘴巴张成“O”型,许久后才道:
  “媳妇,你这谎撒得也太……你上哪儿找个女医生?”
  这句话很矫情,但此时说来却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江彬刚有感而发地想说些什么,就听蒋毅荣接着道:
  “或者被他骑着……”
  “……”
  
  周一上午,相安无事,下午开了个对于公益展示日的总结会议,每个人都说了一下在此次活动中发现的不足以及改进方法。刘建深会上并没有刻意留意江彬,这让心中惴惴的江彬稍稍放松了些。
  散会后没多久,张邈和舒禾就来了,江彬见仇小冰迎上去心道谢天谢地,张邈没有带充气娃娃来当见面礼。
  趁着热心替两人复印证件的机会,江彬压低声音问张邈:
  “女医生搞定了?”
  张邈点头,江彬看张邈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像忽悠,便也给蒋毅荣发消息让他安心。
  培训进行到下班前十分钟,刘建深冠冕堂皇地以中心负责人的身份邀请二位新加入志愿者团队的三甲医院的医生吃饭,顺便叫上二人“好友江小彬。
  分开两辆车前往饭店,刘建深的车在前头引路,江彬在副驾驶座上发消息问蒋毅荣出来没,又问张邈女医生是否知道时间地址赶过来没有,得到的都是肯定答复。
  刘建深在打右转方向时瞥了眼身边握着手机如临大敌的江彬,露了个高深莫测的笑。
  四人到达饭店后没多久,蒋毅荣就来了,脱了大衣抹了把额上汗,和几人问了好,随后始终扭着脖子和江彬说话,不看舒禾也不看张邈。
  这让江彬十分后悔,果然肢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尽管蒋毅荣再三承诺说他已经看开了,但此刻看来,显然不是。
  冷菜和酒水都上齐时,江彬局促地盯着张邈,张邈看了眼手机,打开包房的门出去了。
  江彬舒了口气,想他是去打电话或者接那位女医生去了,于是先给大家都倒上饮料预备着。
  片刻后,当众人各自喝着饮料闲聊等待之际,一名亚麻色长卷发,内穿枣红包臀毛衣外罩驼色羊绒大衣的“女医生”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咯吱窝下夹着一只额头写着“张邈”二字的充。气娃娃走了进来:“她”用十分浑厚的中低音道:
  “大家好,我叫舒福佳。”随后捏起充。气娃娃的手朝自己指了指,并配音道:
  “这位就是我们院的舒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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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鹊桥相会 。。。 
 
 
  死寂。
  江彬脑中浮现历史剧里忠臣高呼着“臣冤枉”被拖下去腰斩的画面,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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