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缪尼衫听到对方的话便挂了电话,然後开始懊恼自己的行为,不就是晚回来一小会麽!
没多久郑黑就回来了,缪尼衫嘟著脸不搭理他,郑黑也不理会别扭的缪尼衫,只是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後钻进厨房做饭。现在缪尼衫很少进厨房都是郑黑在干,他的任务就是负责挑肥拣瘦外加发牢骚。
缪尼衫没说话,只是眼里透著欣喜,桌上是他最爱吃的糕点,不论自己喜欢什麽黑大个都知道,明明比自己小很多,但却一直在照顾著自己,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上瘾。
两人吃过饭就腻味在一起,缪尼衫窝进郑黑的怀里,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零食,顺便啃两口小嘴。
铃铃。缪尼衫的电话响起。
“喂?哎,干嘛?什麽?你要过来?马上到?哦!”缪尼衫挂了电话发了会呆,转头脸色难看的盯著郑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纠结。
“咋了?”郑黑搬过缪尼衫的脸不明所以的问著。
“老黑,我朋友说要过来…”
“是吗。。”郑黑语调听不出喜怒,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也不说话,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期待。缪尼衫不忍去看,他觉得自己似乎失声了一般张了好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
“老黑。。你今晚要不就先回去吧。”缪尼衫的话终於说出来了,郑黑那明亮的双眼一下子失去了光泽,盯著缪尼衫看了一会便起身穿好衣服,“尼尼,我先回去了。”
高大的背景是如此的萧瑟,缪尼衫觉得鼻子发酸忍不住就想哭出来,他好想开口留下郑黑,他忍了又忍,留下对方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对不起。”
“没事。”郑黑笑了笑,原本那阳光般的笑容此时却如同哭一般难看,他没有责问也没有怒火,走到门边扭开房门的一刻他还包含期待的回头看了缪尼衫,只是他的期望终究落空了。缪尼衫并没有看他,而是低著头。
郑黑走了。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桌上是郑黑留下的糕点,缪尼衫觉得郑黑将他所有的温度都带走了,他蜷缩在沙发中发呆,心里空落落的。
折磨,受折磨的不止是郑黑,缪尼衫亦是。牢笼到底囚困了你还是我,又该如何破除雾霾见到阳光,缪尼衫茫然了。
朋友们很快就来了,将缪尼衫的情绪打散了,他强打著欢笑迎接自己的朋友们。
“尼衫,阮凌霈那家夥破产了,哈哈哈,报应!”陈宏有手肘捅了缪尼衫一下,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让他吃著锅里还占著盆里的,你都跟他说过很多次了,股票那玩意不是他那个脑系可以玩的,他偏偏不信!”
“到底怎麽回事?”缪尼衫好奇的勾住好友的脖颈,“我记得他去年好像大赚了一笔吧,怎麽就破产了呢?邵曲没有帮他吗?虽然邵曲素质比较低,但是赚钱可是好手,不应该让阮凌霈倾家荡产啊?”
☆、(9鲜币)因为爱情21
“活该!谁叫他太贪婪了,听说又勾搭上了钱家的少爷,人家带著他玩大了,结果赔的底掉,我就说邵曲也真贱,这种男人有什麽好,早就应该丢掉,他可倒好,人家白玩了他那麽久,吃的用他的,有了新人忘旧人,这种人活该破产,最可气的是邵曲竟然原谅他了!”陈宏越说越气,他为邵曲不值。
“邵曲这人虽然不好相处,但是对阮凌霈是认真的。”缪尼衫点点头,对原先的情人没有一丝的怜悯,反而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对邵曲他到底很同情。
“哎?尼衫!你现在有男朋友了没?”跟著一起来的还有其他两人,关系都还算不错,也凑了上来关心好友。
“呃。。没。。”缪尼衫嘴有些发飘,他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该怎麽说,说没有他觉得对不起郑黑,说有的话这几个不会放过他。
“你这样子不像没有啊!”陈宏突然起身钻进了缪尼衫的卧室,提著鼻子到处闻,还打开了缪尼衫的衣柜。
“喂!你属狗的啊,闻什麽闻!”缪尼衫紧张的跑进屋里,关上了衣柜,那里面有很多郑黑的衣服。
“有情况。”陈宏挑著眉看著缪尼衫,“从实招来。”
“没有。”缪尼衫将好友拉出卧室,“一个朋友借住了几天而已。”
陈宏等人明显不相信他的说辞,一个个都拿著异样的眼光看著他,等待著他的招供。
“炮友而已,没啥好说的。”缪尼衫窝进沙发里被逼的无奈只好给了个解释,话刚出口心中有开始发堵。
“切,我还以为是男朋友呢。”陈宏失望的坐到缪尼衫的身边,“你还是找个男朋友吧,人肉按摩棒什麽的还是能省则省,一来不卫生,二来没意思啊!”
“行了,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缪尼衫推开陈宏凑过来的脑袋,招呼三人过来吃东西。
四个男人叽叽喳喳的聊著天,一边吃零食一边喝啤酒,话题无外乎是男人和下半身,猥琐至极。缪尼衫时不时的看看墙上的锺表,偶尔会拿过手机看看,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担心郑黑。
“尼衫你说,爱情这玩意到底是什麽?”有些微醺的陈宏大著舌头凑到缪尼衫的身边,“爱情就是狗屁,呵呵,什麽爱情不分国籍,什麽爱情不分性别!狗屁!男人都他妈不是好东西!”
“你不是男人啊!”缪尼衫无奈的将陈宏的啤酒抢了过来。
“尼衫,如果真有人能死心塌地的爱你,你就别放他走,我们过的太难了,找一个爱人太难了。”陈宏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眼圈发红的窝在那里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拉著缪尼衫苦口婆心的劝慰,就好像缪尼衫失恋了一样。
“同志这条路太难走了,尼衫我走不下去了,我要结婚了,是个女的。”陈宏终於说出了自己的困扰,“我活了三十年了,为什麽就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有放弃一切的冲动呢?不是认钱就是脚踩两条船,为什麽不能有个人爱我呢?”
“好了。。”缪尼衫越听陈宏的话越难受,心中也越来越焦急,他好想给郑黑挂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生气,他真的怕自己把郑黑给玩没了。
“小宏家里逼得紧,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他那个男朋友也不靠谱,不仅没有挽留还说什麽可以搞婚外情,让他安心结婚把家里的财产继承了,给小宏气的够呛。”还算清醒的另两人给缪尼衫解释了下情况。
“他是气话吧?”缪尼衫有些不确定的安慰著对方,“也许他只是气气小宏而已吧?”
“不是气话,没法跟你说都,那个男人太卑鄙了。“
缪尼衫陪著三个朋友聊天,劝慰著自己失恋的好友陈宏,夜越来越深了,缪尼衫就留了几人过夜。
一早三人就走了,缪尼衫本想给郑黑挂电话,犹豫了半响还是穿好衣服亲自过去找他,他记得今天郑黑休假,他们似乎还约好了今天一起出去玩。
锁好了房门,转身去车库开车,谁知他刚走进自家车库,便看到了睡在车里的郑黑。缪尼杉久久不能回神,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个傻蛋一整夜都在这里吗?缪尼衫从来没有这种自我嫌弃的感觉,此刻他真的很痛恨自己那所谓的骄傲。
瞧瞧他到底在干什麽?怎麽可以如此践踏别人的真心,他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觉得这天下没有真心实意的好男人,可当上天送给他一个这样的男人,他却将对方那颗心丢在地上来回践踏,他缪尼衫活该孤独、寂寞,活该!
缪尼衫走到车边看著男人熟睡的脸庞,轻轻的拉开车门,趴在郑黑的胸前,“老黑,醒醒,回家睡吧。”
“嗯?”郑黑茫然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睡过头了,他本来打算等那几个人离开再回去缪尼衫那里,他不想回去自己家。可谁知那几个人一直没有出来,郑黑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来缪尼杉家的那几个人郑黑认识,确切的说是他单方面的认识,以前他们来的时候缪尼杉会提前通知他别过去了,这是第一次将他从家里赶出去。
☆、(9鲜币)因为爱情22
郑黑听缪尼杉说过那几个人是他的好朋友,好像姐们一样,所以郑黑还是比较放心的,只是当那几个人大半夜了还不出来的时候,郑黑有些焦急了,他来来回回的在缪尼杉的门口转悠了很久,却始终不敢敲门。他不是不相信缪尼杉,只是一种莫名的焦急,最後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在车库里睡著了。
缪尼衫心疼的摸摸郑黑的黑眼眶,有些哽咽。自己每次因为朋友要来就让郑黑不要过来的时候,他是不是都是如此的等待著自己?两人认识了这麽久,似乎总是郑黑在等著他,他一次都没有迁就过对方。
钻进郑黑的怀抱,缪尼衫不想让他看到此刻自己的表情,他眼眶已经按耐不住的湿润了。郑黑从没有说过太过华丽的辞藻,也没有说过浓情厚意的甜言蜜语,却一次次的感动了他。
“老黑,你别怪我好吗?别离开我。”缪尼衫是自私的,他知道自己错了,他可以道歉但是他不允许多方责怪他。缪尼衫起身整个趴在郑黑的身上,搂著他的脖子。
“不走。”郑黑搂著他的腰亲亲他的头顶,打了个哈欠,“尼尼,我们还出去玩吗?我有些困。”
“先回去睡觉吧,晚上我们出去玩。”缪尼衫起身拉著男人回家。缪尼衫过分的热情让郑黑有些不适应,帮他放水洗澡拿浴衣,甚至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著他。
郑黑钻进被窝,软软的床,软软的媳妇,让他昏昏欲睡,可是缪尼衫却趴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
“老黑,先别睡嘛。。”缪尼衫在郑黑的怀里来回扭动,湿滑的舌尖在郑黑的胸膛游走,骚扰著继续睡眠的男人,这要是换个有脾气的早就急了,但是郑黑没有,他只是强忍著睡衣睁开眼睛将缪尼衫抱住。
唇舌交战,缪尼衫这次拿到了主导权,他压在郑黑的身上疯狂的亲吻著男人,似乎在发泄什麽,犹如一只困兽一般挠著囚笼。郑黑任他动作,虽然困到极点仍旧打起精神应付缪尼衫的热情。
缪尼衫好似一条滑溜的泥鳅,钻来钻去退回被子里,只有郑黑知道他在干什麽。调皮的舌尖四处挑逗,沿著郑黑的小腹越来越靠下,滑过肚脐直奔目的地。缪尼衫在被子里什麽也看不到,这样的环境给了他一种安全感,让他得以释放。
隔著内裤便摸到了郑黑的大家夥,缪尼衫放纵自己的情感,亲吻著那块凸起,一点点的用唾液浸湿那片属於自己的领地。
“嗯。。”郑黑的瞌睡虫还在他仍旧有些发懵,可是内裤里的家夥却清醒了起来,直挺挺的一根顶出了内裤,缪尼衫拉开那碍事的布料,亲吻著硕大的头部,伸出舌头舔了舔,便含了进去。
“啊。。”郑黑哪里受过如此厚待,他喘著粗气低头看著鼓囊囊的被子,好想掀开被子看看藏在里面的那个人,他忍耐著不去揭开缪尼衫的保护网。
啧啧作响的吸允声越来越大,郑黑闭著眼睛想象著那个人是如何吞进他的家夥,根据自己感受到的湿滑触感想象著缪尼衫的样子。
缪尼衫在被窝里鼓捣了半天,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心中那无限的愧疚让他不知道该如何讨好郑黑,他只想做些什麽来填平自己那份内疚。他卖力的伺候著郑黑,做著郑黑经常对他做的事情,好像并不是很难,为心爱的人做这些似乎没有那麽难以接受。
心爱?缪尼衫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两个字。爱,他已经爱上了吗?两年的相守,郑黑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让他爱到了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内疚?如果没有那份爱又怎会有如此的内疚,随随便便一个你亏欠了的人你就会钻进被窝给他口交吗?当然不会。这不是内疚,这是爱。
在这一刻,缪尼衫似乎抓住了答案,这个该死的黑大个在不知不觉中钻进了他的心,蚕食著他的坚持。
“嗯哼。。”郑黑突然闷哼了一声,射了出来,缪尼衫躲闪不及喷了一脸,他气的掀开被子想要发作,便看到闭著眼睛似乎已经睡过去的郑黑,微微的鼾声让他一真心疼。
缪尼衫只是拿过纸巾擦了擦,也给郑黑擦干净,便拉上被子搂著男人一起睡。当然他并不困,只是睁著眼睛看著睡梦中的黑大个。
手指摸上郑黑的胡茬,只熬了一夜就冒出了青芽,缪尼衫忍不住亲了亲那性感的厚唇。无法错开视线,缪尼衫痴痴的看著陪伴了自己将近两年的男人。
缪尼衫想了很多,从他们两人相识到郑黑为他做的点点滴滴,没有什麽壮举,全是很小很小的细节,此刻这些举动全被缪尼衫翻了出来,原来男人做的一切他都感受到了,全部深藏在他的记忆了,只是他不想去思考去回应。
昨天陈宏哭哭啼啼的感天叹地,说这个世上没有一个真正爱他的人,那个时候缪尼衫就在想郑黑了,他心中是雀跃的,因为他知道有那麽一个傻男人在爱著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