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 初遇
“操!”当我看完几篇网络知名小说后,终于憋不住心里的郁闷。我感觉自己特象是一名拾荒者,捡起了一条从奔驰车上丢下的性感女内裤,神情猥琐的把玩幻想了一番,余了还要冲车屁股骂上一句狗男女。
坐在我旁边金发女孩转过头瞥了我一眼,显然是对我那枚动词的接收对象表示出极大的关注。女孩低开胸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火辣辣的惹眼。我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和我有恋事的那些妹妹们估计和我一样,从小就被灌输了正确的审美观,甭说想她们穿着暴露性感点,就是在床上多换几个姿势也要我求爷爷告奶奶花费不少工夫。每每在街上看到打扮前卫,衣着暴露的女孩,虽说总是用鄙视的眼光来打量一番,其实内心嫉妒死抱着那些女孩的男人,他奶奶的,怎么都让这厮们遇到了?
我压抑住刚才的惆怅,咧开嘴努力给她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希望她不要误解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又直落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自小就培养非礼无视的好品德总也奈何不了包天色胆唆使……
女孩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扁盒三五,幽雅的点上一根,然后埋头继续她的泡泡堂。我瞄了一下自己丢在电脑旁边那包揉成皱吧吧的红梅,立刻打消了和她交流的念头。
该死,又忘记了。我用力揉了揉脸。大鸟曾经直言不讳的告戒过我,笑容是我泡妞的死穴。大鸟真名叫郝鹏,鹏者,大鸟也。他人如其名,有一条好大的“鸟”。
“你不笑的时候,感觉很酷,可是一笑,就给人一种坏的印象。”
“坏还不好吗?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是你那种坏不一样,有些谄媚的味道,好象要流口水一样。”大鸟说。“这是我媳妇说的,我基本上也认同。”
靠,这么形容我的笑容,不过暗地想想似乎有点道理,现在回忆起当初我那些美好的爱情好象都是在我笑容绽露最多的时候结束的……那些我挥泪抛弃却号称对我永不死心的妹妹也是在见过我几次微笑的拒绝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想想……那些曾经拒绝过我的女人是不是就因为我笑在前面?那名校花明明对我有意思的啊,不知道后来为什么突然就对我莫名其妙的冷淡下来?天啊!还有那位美丽的女兵,还有……难道问题真出在我的笑容上?它真是我爱情的终结者?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曾对着镜子观察自己几个小时,腮帮子都笑的酸疼酸疼,也没有看出大鸟描述的那种强大杀伤力。看来是“旁观者清”。
我忽然想到上学时每当老师讲“谁笑在最后谁才是胜利者”这句话的时候,总是会停下来很认真的看我几眼,眼神复杂的让我心慌意乱,而当时的我既没有睡觉,也没有给扯前排女生的辫子,更没有给漂亮的小组长丢纸条。原来他一直在暗示我不能笑在前面……可恶的老师,知道我心眼少还不直说。你以为我是那只脑门上挨三下打就知道三更去学艺的孙悟空?唉……我的七十二变,哦,是我那可爱的小组长啊……
大鸟这是第三次带他马子过来办事,每次来我都主动出来上上网,免得人家放不开我自己也难受。记得上次我在网吧呆了20分钟,上上次10分钟,他就打电话说完事了。今天都已经三个小时了,大鸟这次可算是超强超常发挥。那一大瓶补酒还真有作用。我内心正在激烈斗争到底要不要阅览一下成人网站充充电的时候,手机响了。
大鸟在电话里叫我带瓶酒回去。做完爱就要喝酒,这是什么毛病?
当我挂了电话,发现金发妹妹又一次转过头看着我。
“我……我刚才好象没说那个字吧?”我摸了摸耳垂,疑惑的问金发妹妹。
“没有。”金发妹妹笑了笑。
“那你这是……?”我下意识的绷紧腮帮子,生怕笑容一不小心钻出来显丑。
“我刚才听你的口音,你是孝感市的?”
“难道你也是的?哎呀,这平时总怨老天对我不厚,不让我遇到个家乡人,今天才明白,原来他安排了一个象仙女的老乡在这等着我呢。”
“呵呵,你以为咱们在西藏呢,孝感离这又不是很远。在街上哪儿一撞不是一个。”
“我这个人身体单薄,不敢和男同志撞,想和女同志撞吧,就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怎么你走在街上经常有人撞?”
“呵呵,没有。”金发妹妹笑的越发灿烂了。
“你经常来这里吗?”我扫了一眼那片肌肤,笑着问她。
“恩,又死了。不和你说了。”金发妹妹收起笑脸,转向了电脑。
“那我先走了。”我给了自己一嘴巴。
金发妹妹点点头。
正文 二 大鸟的烦恼
我推开门,房间一股暧昧的味道,大鸟光着膀子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人走了?”我边放东西边问。大鸟没做声。
“虚脱了?也难怪,三小时十八分。后生可畏啊。实际触敌战大概多长时间?”
“有病。”
“什么?”
“我怀疑我有病,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他妈的死活没反应。王然,你说我是不是有问题?”大鸟忧郁的望着我。
“别瞎想。心理作用。”我安慰他。“我有时候也那样。”
“真的吗?”大鸟热切的盯着我,好象地下党找到组织一样兴奋。
我看了一眼那已经空空荡荡的补酒瓶子,点点头。
“但是我没一次正常。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
“才三次而已,不要大惊小怪。”看着这个傻瓜,我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天我花费了几个小时的说服和太极拳类似的撕扯,说的我嗓子眼都冒烟了,把一辈子的誓发完了,把爱字说烂了,终于一点点脱完了女孩的衣服,虽然以前经常在她那要害部位用手小偷小摸熟了,却没想到要进行真正的接触对于我来说竟是如此的困难,低着头找了半个小时硬没有搞清是哪个地方,女孩早已羞红了脸颊,不指点也不暗示,只用蚊子大点的声音嗡了一句我也不清楚就颤栗的挺在床上,任由我汗流满面的去探索研究。我在使劲的回忆生理卫生课女生篇内容的时候才真正明白了知识就是力量和方向这话的含义。那段时间没有人教导,完全凭着一腔强烈的求知欲望,坚持在黑暗中一点点摸索,体会,加上一点天性和天赋。最后终于自学成才。
“不止三次,我还在其他地方也做过,结果一样。”大鸟痛苦无比的坦白着。
“没事,你这是心理有障碍,老忘不了上次失败,形成阴影,一想就害怕,一怕就急,越着急就越没用。再说上次时间虽说短点,好歹还有个几分钟,不算失败,其实很多人都是几分钟就完事。下次放松点。”我没想到在成人网站学到的东西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没下次了,我和她分手了。”大鸟更加黯然了。
“什么?就为这事?”
“不是,前几天就谈过了,她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今天是最后一次见面。本想圆满一点,谁知道……”。
“你就这么放弃?”大鸟的马子是他的初恋,在一起三年多了。大鸟也一直只能在她腰部以上工作,直到前几个月他的女友终于结束了抗日活动,愿意上床了。怎么就玩完了呢?不过他们比张学友强多了,老张同志只搞搞吻别,他们这算什么别?性别?!真是活学活用词语的典范……其实对大鸟的女朋友我没多少好感,没胸没屁股,脾气还挺大。
“那男的是她姐姐介绍的,年轻有为,开了一家公司。比我是强多了。”大鸟耷拉着脑袋。
“唉!分手也好,别难过……还有大片的森林在前面。”安慰失恋者这方面我也有阴影。高中时一哥们失了恋,大半夜找我出来喝酒,为了安慰他,我一个劲丑化那个女孩,想让他明白被她抛弃实在太幸运了,不仅不应该悲伤,而且还要庆祝。结果他差点要和我翻脸甚至动起手,后来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夸她是沉鱼落雁、超凡脱俗、风华绝代、亭亭玉立……简直是仙女下凡,之所以离开你肯定是因为背后有不为人知的苦衷。他立刻悔恨万千转柔情满肠变意气风发继而肆无忌惮的叫嚣着生死不能错过那位世间奇女子,并且准备半夜去她家问了究竟,再来个深情告白。我那敢让他去,只好跟他拼酒,结果把他灌成胃出血,当晚进了医院。弄的他妈现在见了我还吹胡子瞪眼。可谁知道我背后不为人知的苦衷啊!
“我不是为她走难过,只是刚才她在床上看我的眼神,操!太伤我男人的自尊了。我敢说世界上没有比这眼神更伤人的,真的!”大鸟痛苦的表情让我深为同情。
我突然想起赵艾跟我讲的一篇笑话,说有位大富豪出巨资寻找处女,有位寡妇也去应征,别人就问你嫁过人的婆娘跑来做什么?寡妇理直气壮的说我老公的话儿短,一辈子也没够到我的处女膜,到今天它还没破呢,所以严格来说我其实还是处女……
每次和赵艾去洗澡,他只要看到家伙式短的男人时候,就冲我挤眼弄眉的,以示又发现了一个老婆是处女的男人。然后得意的摇晃着他加大大号的家伙。一副人仗鸡势的鸟样。现在看来大的也不一定就是好的……
“你呀要这么想,你的小弟弟和她那种型号不配套,所以……才会罢工。这说明它识货。”什么逻辑,我自己都听不过去。
大鸟灌了一大口酒,恶狠狠的盯了一会下面,冲进了厕所。
“干嘛呢?你。”
“我要收拾收拾这光吃饭不干活不争气的混蛋,啊……”里面传来大鸟一声惨叫。
可怜的孩子……
我知道大鸟说不难受是假,毕竟三年多的感情,说完就完,换谁谁挺的住。辛辛苦苦种了三年的庄稼,刚刚可以收割,突然发现镰刀坏了,还没来的及修理,就他妈给别人抢收了……这年头,爱情?哼……
正文 三 借厕所的女孩
大鸟并不在这里常住,他是赵艾在这个城市的一位哥们。房子是赵艾租的。
赵艾的老爸姓赵,老妈姓艾,由此产生了他的名字。高中时我们曾取笑他的名字太女性化。赵艾也曾为改名回家据理力争,但到底还是抵不过他老爸的老拳,委曲求全了。后来有位损友安慰他说知足吧,找爱这名不错了。要是你老妈姓毛、石……那你就该找毛、找屎……去吧。
一瓶酒显然不能完成平复大鸟伤口的重任,他又跑去买了几瓶,喝完后,吐满了一厕所的大鸟坚持今晚不在这个让他没能雄起的地方过夜,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捂着鼻子刚清理完,就听见有人在砸门。我还以为是大鸟又回了,打开门,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孩醉熏熏斜靠在门边,还没等我说话,就撞开了我冲了进来。
“厕所在哪里?”女孩急促的问。
我下意识的指了指,女孩一头扎了进去,砰的关上门,
我愕然了,谁呀这是?如果是专门来借厕所的也不太可能,我住的可是七楼。
从里面发出令人难受的呕吐声让我疑心是不是大鸟出去做了一个变性手术又跑了回来。门终于开了,女孩扶着门框,歉意的笑着。不知是酒精的原因还是羞愧,迷人的脸颊绯红一片。
“真是不好意思,我……我……所以……”。
“哦,没关系。你是……?”漂亮的女孩总是能很轻易的得到男人的谅解。
“喔,我叫江菲,是佳贸集团的,来拿赵艾给我们集团写的一篇文稿,老总突然决定明天要,所以就急着赶过来了……所以就……”
“没事,你喝杯水,坐一会。我问问赵艾。”我安顿好江菲后,拨通了赵艾手机。
“喂,在哪?”
“有事呢,今晚不回了。想我了?”赵艾一副淫荡的语调。
“说正经的,佳贸集团一个叫江菲来拿你写的东西。”
“哎呀,我把这事情给忘了,那个稿件就放在我房间电脑旁边。那个妞不错吧?看上没有?不过别人已经有男朋友了,但是听说好象在闹矛盾……”
“明天我就把你舌头给割了……”消息灵通的赵艾罗嗦起来真是很要命。
等我在电脑边翻出那篇文章拿出来的时候,江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秀长的黑发散披着,我轻声的叫她,她嘟噜着却没有睁开眼睛,我推了推,谁知她顺势往下倒,我赶快扶正她,看样子是叫不醒了。我只好又拨通了赵艾的电话。
“又怎么了?”
“她来的时候喝多了酒,现在在这里睡着了。叫也叫不醒,怎办?”
“没看出来这丫头挺随意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别给我整出事来就成。”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能出什么事?”
“难说,现在象我这样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少的可怜啊。”
“明天我就把你这个柳下惠阉了……”
我挂了电话,进房换下被大鸟揉皱的床单,把江菲抱到床上。她很轻。熏人的酒气也没掩盖住她身上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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