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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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无上-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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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涩的甬道紧紧咬合,拒绝著这个男人,却令他产生了突如其来的快感,他销魂的喊道:“啊!韩喻,你真他妈的紧啊!比女人还棒!你这里以前也是这样紧紧的吸著锐哥的吗,把他的魂都吸走了,现在又来吸著我,真是来者不拒!”
  
  无法动弹的韩喻被迫承受著猛烈的撞击,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撕裂般的痛苦。後面已经流了很多血,却还是被粗暴的侵犯著。
  
  “韩嘉荣……你……你这个变态……”韩喻强忍著屈辱,他不要在这个人面前示弱,但是却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哭腔,他痛恨自己软弱无能。
  
  “我变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兄弟背後搞什麽名堂!啊……真他妈的爽,我要是韩锐,我也会操你,你真是个淫荡的极品!”韩家荣一边说著下流无耻的话,一边用沾著血液的分身毫不留情的进出已经裂开了伤口的密处,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离又迅速连根没入,紧接著又是一阵快速的冲撞,韩嘉荣忍不住泄了出来。
  
  “啊……他妈的!害得老子早泄!”男人退出来,用力踢了一下韩喻的屁股。白色的体液混合著鲜血溢出来,顺著大腿根部往下流。
  
  旁边按著韩喻的一个男人,裤子下面已经绷紧了,他看著韩嘉荣问:“他的小洞真有那麽爽?老子也想试试。老子就喜欢干这种细皮嫩肉的病弱小受。”
  
   “小贱人,你求饶我就叫他不要干你。”韩嘉荣在一边穿裤子一边用嘲笑的眼光刺激韩喻。
  
  已经被强暴过一回的韩喻,像死过了一次,根本没有了抵抗力,没有了尊严,他的人生在此刻已经天翻地覆,他只能苦苦的哀求:“求……求你……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瞧你这点出息!你还真以为我会放过你?给我上!”
  
  男人猛的扑了过去,比韩嘉荣还要粗暴。抬高他的臀部,扣住他的腰身,从正面捅进刚才已经被干到流血的地方。原本已经流出来的浓液又被这个男人的巨大给顶了进去,韩喻觉得血液回流,身体都要被撕扯成两半。他感觉有一根粗长的棒子,在身体里搅弄,内脏仿佛都被搅作一团,一阵恶心的感觉让他想吐,却喷了一小口血出来。
  
  “我操!这是个什麽尤物!被干过一回了还这麽紧!这要是卖到夜店去,保证成头牌!
  恩……老子……弄死你!”男人加快了力度,疯狂的肆虐著被操弄得红肿的下体,快速抽送中带出了一些刚才韩嘉荣射进去的体液。
  
  韩家荣抓住韩喻的头,逼著他看著那个男人干他的淫邪模样,男人跪在地上,下体一下一下的拍撞著韩喻的臀部,啪啪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没多久,他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又肿又烫。他紧闭著眼睛,咬紧鲜血淋淋的下唇,身体已经在男人狂暴的侵犯中抽搐不已,男人的阳物像电锯一样撕拉著他脆弱不堪的下身。
  
  弄了半天,这个男人终於疲软了,滚烫的淫液射进韩喻被插到肉壁都溃烂的甬道,比在伤口撒盐还要痛。
  
  韩家荣看了看那个流著浓浓体液的地方,狰狞的笑道:“哼哼~~被喂饱了吧!锐哥平时喂得不够啊!肚子涨不涨?不够的话,我再来给你补点。”
  
  韩喻已经处於半昏迷的状态,下身已经痛得麻木,他昨天还沈醉在幸福中,韩锐还在电话里说,给他买了很多礼物,每天买一样,象征著每天的思念。他想想现在自己这副样子,赤裸著,遍体鳞伤,後面被撕裂,有别的男人的体液留在身体里,这些礼物,怕是一样都受不起了。
  
  旁边的男人看著,有点心虚的对韩嘉荣说:“喂,别弄出人命了。”
  
  韩嘉荣迟疑了一下,倒不是怕弄死他,只是怕在这里搞久了,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
  
  他抓起韩喻的头发,把他弄醒,然後再用言语刺激:“看你这鬼样子!韩锐那麽高傲,那麽不可一世,我看他以後还要不要你这只破鞋!”说著,扔了一把小刀给他,“你自行了断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三个人带著报复和凌辱的快感离开了屋子。
  
  韩喻躺在地上,看见了明晃晃的小刀。
  
  他想起韩锐在电话里的声音。
  
   “乖,过两天我就回来了,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给你买了几本英文原版书,喜欢吗?”
  
  “今天,美国的客户带我们去博物馆看了中国以前遗留在海外的玉器,说白就是被抢过去的,我的小喻可不能被人抢了,因为你比玉器还要完美无瑕。”
  
  哥……
  
  韩喻慢慢爬过去,把刀握在手里。刀身反射著自己的样子,看起来那麽恶心。




第三十章 悔恨

  美国时间还是上午,韩锐刚跟著陆承天开完会出来,看看表,11点了。说了每晚等他躺床上了就打电话的,今天都11点了,怎麽还没有打。於是,主动拨了韩喻的手机号。
  
  “嘟──嘟──嘟──”一直都是忙音。接连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
  
  再往家里座机打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接。
  
  韩锐感到事情不太对。那边已经是深夜了,这个人此时肯定是躺床上的,没有理由不接电话。
  
  旁边的陆承天见韩锐一直紧张的拨电话,问道:“你搞什麽,查岗啊?说不定在外头晃没带电话呢。”
  
  “你不懂!小喻他是不会这样的,他作息时间很规律,现在那边是晚上深夜,他百分之百是在家里。”韩锐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焦急。
  
  “没那麽严重吧!你关心过头了。”
  
  “总之他是不会出现在这个时间段不接电话的情况!一定是出事了!肯定是的!我现在马上飞回去。”韩锐已经急得像著了火一样,说著就要去买机票。
  
  “你别慌。你就算现在飞回去,也是十几个小时以後的事了。要真出了什麽事,也晚了……”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陆承天赶紧收声,拿出手机拨了几个手下的电话吩咐道:“赶快把人给我找出来,第一时间回话!”
  
  然後,两个人订了机票,往A市赶。坐在飞机上的韩锐,如坐针毡,要不是飞机上不能打电话,他一定会不间断的继续打。他感觉心口很痛,像针扎一样难受,每一次呼吸就牵动著某根经脉,扯得他肋骨都痛了。头一次感到飞机的速度实在太慢,他心里默念著,小喻,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要等著我回来。
  
  ……
  
  病房内,死一般的寂静,静得几乎能听见输液管内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的药水的声音。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韩喻,躺在白色的床单上,盖著厚厚的棉被,头上缠了一圈圈的纱布,身上有无数被踢伤的淤青,微肿的手背上插著细细的针头,针管里回流了一小截血液,手腕被刀割裂,好在没有割到动脉,血流了一点就凝固了,经过及时的抢救,已经缝合并被包裹得很严实。某个看不见的地方,也被清洗干净,并做了相应的处理。
  
  韩喻安静的躺著,被注射了镇静剂呼吸平稳,因为在寒冬被扒光衣服暴露了近两个小时而嘴唇发紫,他眼睛紧闭,像是要故意把自己与世隔绝一般。
  
  韩锐守在旁边,此刻他的心里也像那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样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滴的都是血。他一遍一遍的叫著韩喻的名字,一遍一遍的抚摸著他苍白的脸,这个人曾经完美得如同白玉一样,他曾经的声音如风铃般清雅,他曾经的笑容灿烂得可以点亮世界上任何一个灰暗的角落,如今这些都消失不见了,他现在身体残破神志不清。
  
  韩锐想起自己出差之前看到的这个人,还是那麽富有生气,还在闹著要跟去美国。他恨自己怎麽就那麽顽固,怎麽就不肯把人带在身边!平时亲吻他的时候都不敢太过放肆,生怕吻破了他的嘴唇,平时抚摸他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擦破了他的皮肤,平时抱他的时候都不敢太纵情,生怕弄伤了他的身体……
  
  可是如今却是自己固执的把人留在A市,是自己亲手把人从身边推开。一直想要保护弟弟平平安安,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善於思考的人,自负的以为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为了他好,可是最後,每做的一个决定都是错误的,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是自己亲手把人送向了这场劫难。如果韩喻从今以後一蹶不振,他这个做哥哥的必将悔恨终身。
  
  “快点好起来把,宝贝,以後哥哥每时每刻都陪著你,绝不让你离开半步。你提的每个要求,我都答应你。”韩锐摸著他头上的纱布,轻声说。
  
  李逸往药瓶里推了一针抗生素。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对著家属汇报病人的病况,他没法把“强暴”、“殴打”、“割腕”等几个词说出口。他想起几个月前第一次在英国碰到这个年轻人,当时自己低头赶路不小心把人给撞倒了,以为要卷入一场纠纷,但是那个年轻人只是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没关系。”,他看见年轻人那双闪烁著光芒的眼睛笑得那麽灿烂,在这个阴暗的雾都格外引人注目。这个世界上,就有一种人,身上带著色彩感,韩喻是淡淡的橙色。但是现在,他看到这个病床上的人,就剩一副瘦弱的身体了,他的色彩是灰暗的。
  陆承天在走道上审问几个找到韩喻的手下。
  
  “在哪里发现人的?”
  
  “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地下室,很偏僻隐蔽,估计不会有目击者。”
  
  “妈的!把那一带的弟兄都给我召集一下,叫他们挨个的盘问那些小混混小流氓,特别是……常出入什麽GAY吧色情场所的人。如果有发现马上告诉我。”
  
  “好的,老大,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对了,这把刀是在韩先生手里握著的,我想大概是凶器,要不要拿去警局提取指纹?”
  
  那个手下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刀,陆承天接过小刀用力敲了一下他的头:“提个屁的指纹!都被你们摸过了!”
  
  询问完毕,没有实质的发现,陆承天推门走进病房,将那把造型别致的小刀递给韩锐:“这个是我手下找到韩喻时发现的,看起来像个高级货,你看看能不能发现什麽线索。”
  
  接过这把看起来很眼熟的小刀,仔细的翻看了一下,刀身上还刻了一个瑞士著名军刀设计师的名字。韩锐马上就认了出来,这把定制的独一无二的刀曾作为礼物出现在某个人的生意宴会上,也正是这把刀,不久前被握在他弟弟手里,并割开了他的手腕。他恨得咬牙切齿,他想起四年前自己一时的心软,他想起那家人贪婪阴暗的嘴脸,他简直恨不得直接把这把刀插进自己的胸口。
  
  “你知道是谁干的?把名字给我,保证他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陆承天看出韩锐是认识这把刀的主人的。
  
  “不用了,这事我自己会处理。”韩锐把刀扔给了陆承天说道:“我不想看到这个东西。”
  这时,床上的病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韩锐立刻跑过去,焦急的问道:“小喻,你醒了?怎麽样?难受吗,头痛不痛?”
  
  韩喻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盯著天花板,眼神涣散。口渴的伸出舌尖舔舔嘴唇,身上的疼痛感袭来,他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韩锐接了杯水,扶起韩喻的肩膀,把人半抱在怀里,看到怀里的人把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动下来,盯著自己看,像看一个陌生人,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深情款款。他把水杯凑近他嘴唇,慢慢倾斜著喂进去,可是韩喻就是不吞咽,牙齿紧闭著不肯张开,水顺著嘴角往外流。
  韩锐赶紧把流出来的水擦干净,然後自己喝了一小口,想嘴对嘴的给喂进去。突然,怀里的人一惊,猛的推开他。
  
  “啊!!”韩喻挣扎起来大声的尖叫,使劲的摆动著身体,用残存的一点点力气伸手扯掉输液管的针头,然後发疯一样的去抠自己被包裹起来的手腕。血顺著手背上的针眼流出来,手腕上的纱布也被扯开了露出深深的刀痕。
  
  “小喻!你别这样……”韩锐赶忙用力把人按在床上,阻止他自虐的行为。因为身体虚弱,韩喻挣扎了几下就虚脱了,可是手还是企图挣脱他哥的桎梏。
  李逸抓住他的手臂,推了一针镇定剂,再把刚才弄掉的针头重新插回他手臂,手腕的纱布又加多缠了几圈。
  
  安静下来的韩喻,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呼吸微弱,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沾著几滴眼泪。韩锐温柔的抚摸著他手腕上的纱布,拿起来放在嘴边小心的亲吻,像亲吻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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