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我也想让你尝尝被爆的滋味呢!谁让你总是那么凶的往里捅!我也想试试!阿天,阿天”
秦天的手想去捂自己的菊花,难道他每晚都得夹紧了睡觉,要是哪天卿卿趁他熟睡的时候把他给爆了咋办,有了梁暖暖的她,他还真相信她能干出这事出来。
☆、(13鲜币)皇上与太子妃1 (辣)
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绚丽夺目,镜中倒映着一个年轻少妇的面容。似乎言语都很难形容她的倾国倾城:肤如白雪,眸若星辰,那粉唇也娇艳欲滴的想让蝶儿都在其上停留。可是再多的胭脂水粉都难以掩藏她眸眉间的愁绪。
犹记得三年前她还是一个娇俏天真的少女,如很多怀春女子一般,她对她的未来夫君也同样有着期许,每每想到这些总是让当时的她心如小鹿乱撞。
十里红妆,整整几条街,试问天下女子谁嫁的如她这般风光。在欢庆声中,带着对故地的留恋和新婚的憧憬,她被一顶花轿抬进了很多女人都向往的皇城,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对于她的夫君,她早有耳闻,帅气逼人,完美俊秀,似乎很多美好的词语都能用在他的身上,坐在新房里,手心里已经汗湿,抓紧了帕子,一颗心儿仿佛要从她的口中跳出一般。
她听着那沉重有力的脚步声,那仿佛是踩在她的心口一般,紧张、期待。
“恭喜你,成了太子妃!好好享受这个名号给你带来的虚荣吧!”那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和感情。
她愣在了当场,仅存的意识让她急急的扯开喜帕,留给她的是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男人的背影。多么不愿意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从她的夫君口中说出的。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头上的凤冠好重好重,压的她的颈子都要垂断。
新婚之夜,她一夜无眠,她的相公更是没有回房,龙凤烛将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照的恍如白昼,可是它们却一点点的垂下烛泪,直到燃烧殆尽。天亮了,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女人的发式已由少女变成少妇,胭脂盖住的是她的泪千行,却遮不去那如丝般缠上她的悲伤,可是那日才是开始,那悲伤如蚕茧一般慢慢的将她的整个人束缚、包笼。
她见到了自己的相公,如传闻中那般的俊秀非凡,可是在无人时,他留给她的只有冷漠,甚至看待她的眼神就如毒蛇一般,随时可能有咬上她一口的危险。她不明白,不明白,不想娶她,为什么要来她府上提亲,为什么在家人的面前保证会给她一世的幸福。
她甚至不被允许在这个太子府里自由的走动,连下人们对待她都有几分疏离。她活动的地点只限于这个院子。
镜中的她,指尖滑着自己的红唇,如果擦去胭脂,那唇瓣一定会是苍白无力的。
夜风吹起纱幔,突然好想出去走走,走出这个院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找到一片自由的天空吗?但她想走走。
一股莫名的引力促使她往竹林深处走去,那是府里的禁地,未得她夫君的允许谁都不能踏入一步。
越走越深,偶尔踩在竹叶上那窸窸窣窣的声音都使她莫名的紧张,仿佛里面有着巨大的秘密,而那正如一头张着大嘴的兽,咬下一口就能让她葬身兽腹,可是双腿却被莫名牵引着往里走着。
她小心翼翼的走着,试图不发出一点的声音,那夜风刮过都能使她全身的血液飞快的流动。攥紧帕子,屏着呼吸,一步步的靠近,靠近。
“啊嗯”一抹似疼似喜的呻吟声穿过夜色传到了她的耳边,那刻她恍若雷击,眼中闪过难以置信与绝望害怕。她知道她应该在此刻就回去的,可是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她向前,向前。她轻轻地挪动脚步,前面是一个天然的温泉,热气缭绕着仿佛仙境一般,而那呻吟声随着她的靠近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尖锐。虽不愿意相信,可是这声音让她太熟悉了,那日新房里他留下的唯一一句话在这三年里时时刻刻的啃食着她的心。似乎有什么天大的惊天秘密仿佛要被她发现了,好怕,好害怕,可是心底催促她快点向前的声音更大了。
面前的水气越来越淡,水幕终于在她面前拉开。小手捂住嘴,花容失色的她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只不过沉浸在欢爱里的两个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挪动着虚软的身子,隐身到假山后面。
温泉池边的软塌上,两个人正在酣战。这还是她的相公吗?这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吗?这还是那个风灵俊秀的男人吗?是啊,他还是男人吗?
那亮的耀眼的象征着尊贵地位的黄袍此时躺在了地上,腰带、绸裤也洒了一地,似乎它们从进来到这地的第一刻就迫不及待的被一件件的脱去,而鞋履还穿在他的脚上,可是身上却被剥了个干净。
曾想过他有女人,有爱人,所以对她不屑一顾,可是此刻的他竟被一个男人压趴在软塌上。自己的相公不着衣物,以这般屈辱的姿势趴着,身上的衣物除了那双鞋子都被脱尽。他趴在那,可是后臀却顶天翘着。而他身后站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他随身的侍卫长,魁梧有力的胸膛,目光如炬,唇含冰刀,令人由心底泛寒。那侍卫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只除了裤子间掏出的那根狰狞到可怕的肉棍此刻正在趴在那的男人的菊穴里疯狂的进出、顶插。虽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可是出嫁前母亲也曾耐心的给她讲解过,那是她的相公啊,可是那根足以有自己手臂粗的东西竟然捅在他的后庭里。
“嗯萧郎,好舒服,好舒服!啊”那至尊的太子爷扭着脸看着身后高大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是谄媚与妖娆的。
“舒服吗?是不是要再重一点!”话语刚落,侍卫长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压的撞的身前的男人摆着脑袋叫的更欢。
她就看着那根又长又粗的棍子消失在当今太子爷的菊穴里,小嘴咬着手指才不至于发出一丝声音,真期待这只是她的噩梦,醒来时,她还是躺在只有自己的厢房里。
“太子,小肉洞真骚呢!就喜欢被爷这么插着!是不是两天没收拾你就馋了,哪能我还没来就把衣服脱的光光的等我来操的呢?”他的大掌用力的在身前男人的臀上击打了几下,手掌击打发出的声音与肉体的拍打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啊萧郎萧郎好舒服好舒服”
她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相公如同一个妓女一般,摇头扭臀着迎合着身后的男人。
“真贱啊!才两天没操就骚成这样!”被唤作萧郎的男人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啧啧声。有力的双手把太子的身子给拉的站了起来。手指捏着他胸前两颗红的就要滴血的茱萸,用力的搓着、捻着
“都硬的跟石头似的了!”
“啊”
她看着那侍卫长的手指捏着太子的乳头旋转,甚至揪着拉高。看着太子脸上那痴迷的神色,她捏紧小手,让指甲陷进肉里,让那疼楚提醒她,现在的场景是何等的禁忌。
她想偷偷的离去,要是被屋内的两个人知道,明天她可能就会暴毙,因为她曾亲眼见那侍卫长摔死过一头难以驯服的马。
“太子,我今天远远的见到你的太子妃了。不愧是名冠京都的第一美人,我见犹怜啊!”他仿佛正远远的看着那个倚坐在听雨轩里的女人,雍容高贵,可是却想让他如压着尊贵无比的太子爷般把那个美艳的女人也压在身下,也许他可以来个龙凤合鸣,不过龙凤都是他一人的禁脔。
☆、(13鲜币)皇上与太子妃2 (辣)
仿佛看到了那女人剥光了站在他面前,那副玲珑的身子使他插干的更加起劲。
侍卫长眼中闪过的淫邪之光使她领略到了恐惧,仿佛他在向她一步步的逼近,她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萧郎,你是不是迷上那个贱人了?有我一个还不够吗?”太子摇着臀部,把他的肉洞主动的往身后的肉茎上套,向后挺动臀部的主动迎合那男人的操弄。
魁梧的男人一个用力,把太子又推到了软榻上,冲击的更加凶残。甚至有丝丝血丝从菊花上溢了出来。
“啊萧郎,好爽好爽”爽的他不断的摇着头祈求着男人继续的猛干。
“不过,那女人真的很有味!”仿佛已经尝过了她销魂蚀骨的滋味,侍卫长眼中的淫光更甚。
“贱人,贱人!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堂堂一国太子的男人怎容她人觊觎。太子凶狠的叫嚣着。
“宝贝!我操的你还不满足吗?还有力气喊吗?”
“唔唔”太子的头仰的高高的,身后男人的肉茎插着他,可是那男人的手指竟然还试图插到他的菊穴里,疼,但是很爽,很爽。
两个男人情欲的喘息声越来越浓,肉体的撞击声也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她知道,自己要走,赶快走,不然只有被杀人灭口的份。死亡的恐惧让她迈出了比平时更快的步子。回过头来张望着,仿佛有恶魔在袭击着她。处于爆发中的两人痉挛的嘶吼。那外面竹林里发出的微弱的响声,还是让稍微从情欲高峰上下来的男人警觉了起来。
侍卫长率先追了出来,可是望着那模糊的声音,他却停下了脚步,摸着下巴笑了。笑的让人心底发冷。
穿完衣服出来的太子也只看到一瞬即逝的背影,可是单凭这个背影他就知道何许人也,在看着身旁的男人那痴迷的眼神,他的手悄然握紧。
“啊”她边跑边往后看着,这让她直直的冲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如果是平时她肯定能认出来他的身份,可是此刻的她太过着急、太过害怕,只顾带着那刻失控的心逃跑,逃到属于她的那个院子里。
男人的心怅然若失,那股幽幽的香味仿佛还在鼻尖。她撞上来的那刻,抱上她,那感觉真的很美,真想搂紧她,也想尾随着她的步伐,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不能。因为她是自己的弟媳,自己亲自册封的皇太弟的太子妃。
回到院子里的她还没有从恐惧里缓过来,她仿佛看到了两双如毒蛇一般的眼睛,正狠毒的看着她。
她浑浑噩噩的过着,每日里都在担心,他们会不会发现了什么,她就如一只惊弓之鸟,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的心底发寒发颤。
好热,好热!今晚的她觉得莫名的燥热,喝了好多的冷水,还觉得热,甚至腿心里都起了奇怪的感觉,连亵裤都濡湿了。小手拉着外衣的盘扣,想把衣服扯开。指尖偶然间触碰到胸前那发胀的乳球。
“嗯”口中忍不住的发出长串呻吟。有舒服,有舒服。可是腿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双腿绞着,想如麻花一般的缠着。可是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哈哈哈这就是本宫的太子妃吗?没想到这么淫荡,是不是空虚寂寞的想男人了!”进来的男人那冷漠的脸上此时却对她露出了笑容,可是那笑容却让她身置寒潭。那冷热一起袭击着她,让她情不自禁的打着哆嗦。
“贱人!长的端庄,却是狐媚子一个,在大婚之前就破瓜了吧!”男人的声音猛然尖锐,脸上一片阴冷。而她瑟抖着,仿佛在面对一个死神一般。
“没有没有”她轻声低辩,可是那如野兽一般的眼光却让她心底发毛。
“缺男人是吧?犯贱是吧?本宫今晚会让你满足的!”他的双手拍了两下,一个猥琐的驼背男人佝偻的走了进来,那男人的脸上甚至还长满了麻子,这是府里的养马奴。
“想男人了是吧,今天让这个男人好好伺候你,我的王妃!”虎口握着她的下巴,说话的语气又变的温柔:“王妃啊,过了今晚,你就会离不开男人的!不过放心好了,本宫会给你充足的男人,直到把你的那块骚地操烂捅穿!”
“王妃,好好享受!哈哈哈”他大笑着离去,那声音里是恶毒与嫉妒。是的,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身材,更嫉妒她身为一个女人。世上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断袖之癖,包括他的皇兄。
门扉慢慢的合上,那个矮小驼背的男人甚至激动的流着口水,他迈着他的跛腿一步步的向瘫在那里的女人靠近。
她的手挥着,可是他的手却还是带着颤抖的拉开了她的腰带,转而去拉她的前襟。
“不”她的小手挥着,绝望的流着泪,这是噩梦,她的噩梦,小手拔过头上的簪子,对着那恶人刺去。血滴喷到了她的脸上,她又用簪子对着她自己的手臂扎上去,而随即涌上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点。
她要逃跑,逃跑。用着那剩余的气力,她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