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是谁?别忘了是你最先说前面没有危险的。猴哥狡辩道。沙师弟这回不为俺争取了,只是站在一边傻傻地笑。
俺说好吧,老猪就走前面,就当是老猪又上了回当!这叫啥?民意!俺虽然嘴巴上说前面不一定有什么危险,但在心里还是比较害怕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吧,防范工作还是要做充足的。
所以,俺在最前面一边走就一边东张西望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生怕旁边突然冒出一个什么野人或者的老虎来。
呆子!你能不能走快点儿?太阳正毒着呢!猴哥在后面催促了。俺说猴哥你催啥?有本事你到前面来走走试试,保管反应跟俺老猪差不多,没准儿更剧烈!俺愤愤地说道。老猪是比较反感那种耍嘴皮子的人的,虽然俺也的时候也会耍耍。
猴哥和沙师弟又开始在后面偷偷地笑起来,俺回过头去问他们笑啥?沙师弟立马一本正经地说:谁笑了?没有啊?俺白了沙师弟一眼,之后又继续往前走了。
走着走着,前面一片空地,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因为刚才咱们一路走过的那些地方都长有野草,所以这块地就显得格外醒目。
俺就站在那块空地的边儿上,就再也不走了。
猴哥问:呆子!干嘛停下来了?
俺转过身去说道:猴哥啊,这里有块空地啊!老猪不敢过去了!
是吗?猴哥说;之后又挤到俺前面来了。
猴哥朝前面张望了一下,说道:哦,是块空地!那你怕啥?俺说:老猪怕这块空地上有机关啊!猴哥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呆子你真是越来越神经质了,肯定是被前面那几次吓怕了!俺说老猪才没了,你看看、你看看,这突然出现了一块空地,跟这里一点儿都不协调,你说是不是有些蹊跷呢?沙师弟说:二师兄,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看上去它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说不定是这附近的人家开荒出来打算种地的呢!
看来猴哥也还是有顾虑的,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两步,踏上了那块空地。猴哥回过头来哈哈一笑,说:呆子,你看怎样?很危险呢!
猴哥还一边打趣俺一边蹦蹦跳跳地继续朝前走去了。沙师弟笑着说:二师兄,你多虑了!见猴哥上去了都没事儿,于是俺跟沙师弟也跟着走了上去。
正当咱们走到了空地正中央的时候,俺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起来,接着眼前一阵恍惚,接着眼前的景象又才清晰起来。
俺以为是头晕,晃动了几下脑袋嚷嚷道:奶奶的,怎么突然头晕?二师兄,你刚才说什么?旁边的沙师弟问道。
哦;俺说:没什么,老猪只不过是刚才头晕罢了。
啊?你也头晕啊?沙师弟惊奇地说道。俺说是啊,不过就一下子。你们也头晕了?猴哥也凑上来了。是啊!俺回答说:猴哥你也不会头晕吧?俺打趣他说道。
正是!老孙刚才也头晕呢!怎么咱们都头晕呢?猴哥一脸狐疑的样子。
沙师弟摇摇头说道:唉,真搞不懂,太奇妙了!巧合!巧合!纯粹是巧合!俺喃喃道。
正当咱们准别摇摇头继续前进的时候,突然发现了非常令人惊讶的一幕,那就是咱们又都重新回到空地的边缘上来了!俺回过头去看了看,俺说:没搞错吧猴哥,咱们刚才不是明明已经走过去很远了么?怎么又突然回来了?沙师弟说是啊,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呢?猴哥也还没搞懂,因为他也在那里抓耳挠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俺说:不管了,估计是刚才咱们都神情恍惚吧,还是继续往前走吧!猴哥看上去比较茫然,虽然也跟着咱们走了上来,但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俺说猴哥你也就别再想了,好好地看着路面吧,当心摔跤。
快要走到空地中央的时候俺很小心,一直紧绷着神经警惕地感受着周围的环境。
突然,俺的脑袋又迷糊起来,接着眼前的景象又都模糊了,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俺使劲儿地摇了几下头,然后就发现咱们又已经到了空地的边缘。并且,猴哥和沙师弟仍然在俺旁边。
猴哥、沙师弟,你们刚才有没有感觉头晕?俺急忙问道。有啊!跟先前那次一样!猴哥和沙师弟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说。
猴哥恼火了,口里叫骂着说“俺就不信这个邪”,一边又朝空地的中央跑去。估计猴哥才刚到空地中央,只听得“嗖”地一声,猴哥就又回到咱们身边了。这回看清楚了,猴哥的确是从空地的中央瞬间回到空地边缘的。
沙师弟说:猴哥,是真的耶!你刚才就是从那前面突然回到这里的呢!估计跟咱们先前的情形一样。俺想了一下说:看来是有人在这里施了法术,才弄成这样的;估计刚才后面的那块石碑就是说的这里危险吧。但这也并不危险啊?沙师弟说:只不过是像个转盘一样把人转回来罢了。
猴哥眨巴着眼睛说:一定是有人在这上面施了法术,想阻止赶路的人前进。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俺不解。现在谁也不知道,除非碰见那个设局的人。
猴哥说。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咱们还是回去从别的路上走吧,没准儿这是好心人在劝阻咱们向危险的地方前进呢!
猴哥说这话虽然有理,但这附近只有这一条路能够去到前面,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等弄明白了再决定从别的路上走也不迟。
俺比较同意猴哥的说法,俺说对啊,一定要先找到设局的人问个明白,不然老猪心有不甘,不能白跑冤枉路。但怎么才能找到设局的人呢?沙师弟问:既然那块石碑都已经好些年了,照理说这阵局也应该设置了好些年,也不知设局的那个人如今还在不在?嗯,这是一个问题;猴哥点点头说:这一切都只能过去之后才能知道了。
咱们三个沿着那块空地的边缘走了两遍,都没发现它与众不同的地方;猴哥说如果能找到阵局的破绽那就好了,那样就能轻而易举地破掉它了。
但遗憾的是,这个阵局仿佛布置得天衣无缝,一点儿看不出它哪点儿特别,与那些被农人们开垦出来的新鲜土地无异。转了好半天,俺比较恼火地说:猴哥啊,既然找不到破绽,那你就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了再说,没准儿到时候就能发现一些端倪呢!
猴哥想了一下,说道:嗯,老孙试试看。说完之后猴哥就腾空而起,接着使出降龙十八掌的招式朝下面的空地噼噼啪啪地打开来。乱打一通之后,猴哥就停了下来,跟咱们站在一起想看个究竟。
终于等到烟消云散了,眼前出现的场景却让咱们大吃一惊,因为刚才的那块空地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与周围一样的青草地!咱们面面相觑了,沙师弟说:猴哥,看来你已经把阵局打破了!俺虽然也很惊异,但装作很老成的样子招呼猴哥和沙师弟说:别管那么多了,走吧!走吧!没准儿前面住着的就是设局的人家呢,那样咱们就能问个究竟了。
于是,猴哥和沙师弟就跟在俺后面行动起来,走不多时,果然看见前面有一栋房子,在树丛中若隐若现,好像是单单独独的一家。俺说怎样,老猪就说这前面会有人家的嘛,如此说来这里也就不是危险地带了。
走近了,发现果然只有单单独独的一间房。猴哥又叫沙师弟前去敲门了,猴哥说沙师弟的长相比较和谐一点儿;俺和猴哥则站在远远的地方。
沙师弟敲了几遍之后,门“吱嘎“一声就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老头儿,见了沙师弟老头儿显得很惊讶,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沙师弟笑了笑说:走过来的呗!老头儿伸出脑袋,刚好瞧见了俺跟猴哥;沙师弟说:您老别怕,他们都是我的兄弟,虽然长相比较粗糙,但并不是伤天害理。老头儿仿佛信了沙师弟的话,脸上的表情显得放松了不少。沙师弟招手示意咱们过去,因为老头儿已经招呼他进屋坐了。进去之后老头儿仍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咱们,估计在想:这到底是人呢还是猪?见老头儿有点儿紧张,俺跟猴哥都在努力地笑,希望以此证明咱们并不是坏人。
老头儿见咱们总是笑嘻嘻地,估计也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又转过头去与沙师弟说话了:你们来时难道没看到路边的那块石碑么?看见了。沙师弟如实回答。之后你们难道没遇见一个“天旋地转阵”么?老头儿又接着问。
您说的是不是那块空地?人一走到中间就又会回到边上?沙师弟问。
是啊!就是那!那上面正是俺老身施的法!老头儿说。
猴哥不耐烦了,跳到老头儿身边去严厉地问道:你这老头儿好不狡诈,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指使路人不要前来,自己却一个人在这里享清静;说!你是不是想占山为王!
见猴哥一本正经的样子老头儿不禁笑了起来,说:老身占山为王干嘛?就这一间破房子就足够了!那你为什么要在那石碑上刻着“前方危险行人止步”?
要真是危险你还能住这儿?俺跟着愤愤地问道。
老头儿说:老身并没有骗你们,这前面的确是个危险的地方嘛!老身就是不想再看到有人丧命,所以才书写了那一块石碑,才在石碑的前面设下了阵局,没想到居然被你们闯过来了!
危险?说起危险猴哥就来精神劲儿了:哦!你倒,前面怎么个危险法?
老头儿起身给咱们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后说道:前去就是一个山谷,唤作飞鹰谷,里面生息着成千上万只老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驻扎在那里的;但凡经过那里的人百分之**十都会被老鹰活生生地撕裂开来成为它们的口中餐,所以那里是不能去的;为了让外来人能够明白这一点,所以老身才立了块石碑、设了一个阵局,目的的是阻止人们继续往这边前面。
原来如此,俺说:老头儿你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把石碑上的字刻成篆体的呢?要不是俺老猪见多识广,他们一定会认不出来的。俺指的他们当然是猴哥和沙师弟了。
老头儿呵呵一笑,显得比较抱歉地说:是啊,因为老身当年只识得篆体字,所以就俺寻思这老头儿还真怪,单单把篆体字学会了;不知如果他学会了楷书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老头儿接着说了:你们打算到哪里去?
前面!猴哥很简洁地回答说。
老头儿说:那好,你们暂且在我这里小住一晚,明儿就原路返回吧。
原路返回?老头儿你这话什么意思?猴哥好奇地问。老身都已经说过了嘛,这前面是飞鹰谷,是不能够进去的,明天一早你们就回到原来的那个岔路口去,然后从另外一条路上过去。
还有另外一条路?沙师弟问。
还有!老头儿回答说:你们只要沿着你们来时左手边的那条路一直走,就能走到飞鹰谷的后面去,那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前面”。
莫非比较远?猴哥警惕地问。
不算太远;老头儿一边给他笼中的鸟儿喂食一边说:只消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能过去。
啊?一个月?还不远?咱们都惊呆了,老头儿都是语出惊人啊,一席话说得咱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如果硬是要从飞鹰谷过去呢?猴哥又问。
那啊?那就比较近了;老头儿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了咱们一眼之后说道:大概三天时间吧。啊?
听完老头儿说完这些话咱们又都惊呆了。
三天?一个月?好像有点儿天壤之别的感觉。
老头儿!你有没有搞错!居然叫咱们绕过去!猴哥显得很气愤地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以前那些过路的全都是从那里经过的,相比之下,绕道总要比丢失性命划算吧。猴哥说话虽不假,但咱们急着赶路,是不可能耽误太多时间的,一个月?相当于要了咱们的命嘛!
老头儿说:不管怎么说,前面是不能去的,被那些畜牲撕成碎片的滋味可不好受!老头儿把“撕裂”这个词说得很重,仿佛是在提醒咱们事态的严重性,又好像是在吓唬咱们、好让咱们打退堂鼓。
就没有别的路了?近一点儿的。沙师弟试探地问道。
老头儿摇摇头说:没有了,飞鹰谷是一条狭长的大峡谷,有好几百里长,而这里正好处于峡谷中部的边缘,所以不管往那边走、过到飞鹰谷那边去的路程都差不多。
又听老头儿说了些飞鹰谷的情况之后俺嚷嚷说:咱们先别谈点儿轻松的话题行不行?沙师弟问什么样的话题才算轻松?俺说比如吃饭之类的话题就比较轻松了!猴哥“切”了一声,说老孙就知道你三句不离本行,句句都会涉及到吃的。俺说:老头儿!你这里有没有吃的啊?老猪肚子饿了!
老头儿眯缝着眼睛看了俺一眼然后才说道:吃的倒是有一些,不过看样子还不够。见俺愣愣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