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赖瞧瞧内容,你们不听,现在倒好,中计了!猴哥恨恨地看了俺一眼,但并没有跟俺反驳。
猴哥怒气冲冲地对着老头儿大声说道:你这老头儿好不识相,亏咱们还把你当前辈,现在居然串通一气让咱们上当,今天这口恶气无论如何都要出在你身上,好叫你知道撒谎骗人的后果!猴哥说完就朝老头儿扑过去了。
沙师弟正行阻止他,但迟了一步。俺说沙师弟你管这事儿干嘛,老头儿这叫罪有应得,谁叫他们合伙儿骗咱们?沙师弟说:二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头儿待咱们也还算不错吧?什么事都好说好商量嘛!再说了,他们这也算不上骗咱们啊?是不是?最多只能说眉山居士事先没有告诉咱们,也不至于要打人家啊?虽然觉得沙师弟说得在理,但猴哥已经冲出去了,一切都于事无补。
就在猴哥快要到达莲花居士跟前的时候,老人家突然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对着猴哥。俺寻思这老头儿真怪,眼看大祸临头了不但不躲闪、不出招,反而做了这么一个小儿科的动作,莫非是吓怕了?
果然,猴哥也被他的这个动作搞糊涂了,所以也停止了前进。老头儿仍然笑呵呵地看着猴哥说:你在打我之前可要想好了,这阵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它的解法,如果你将老身怎样了、而你们又不能破开此阵的话,那么谁来替你们解围呢?老身倒无所谓,反正是一把老骨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沙师弟趁机冲了上去抓住猴哥的手臂说:猴哥,千万不能动粗啊,要万一困在这里那就完了,咱们还是想办法破阵吧;先前咱们不是已经破了眉山居士那几个么?现在这些也一定能破开。
估计是觉得老头儿和沙师弟说的有理,所以最后猴哥还是恨恨地退下来了。老头儿说:你们现在就可以开始破阵了,在没有破开之前恕老身招呼不周,不能给你们吃的,一旦破了这些阵法,老身一定会盛情款待;毕竟这个世界人才难得。
这些阵法?难道还不止一个?已经转过身的猴哥又回过头去问老头儿。
老头儿点点头说可以那么解释,同时也可以不那么解释。
什么意思?猴哥越发地不明白了,又接着问到。
老头儿说:此阵名叫“段云阵”,是我独创出来的,与我师弟那个云山雾罩阵不同的是,我这个阵法更加“人性化”。
怎么个人性化法?猴哥问。
俺也搞不明白,阵势还分人性不人性?
老头儿接着说:段云阵可能只有一个阵局,也可能有多个阵局。
原因呢?猴哥问。
如果你们能顺利地通过眼前的这个段云阵,那么这个阵法就会完全消失;如果你们不能顺利地通过眼前的这个段云阵,那么之后又会出现一个新的段云阵。老头儿说。
直到通过为止?猴哥问。
老头儿点点头表示应承。看来这老头儿当真是奇思妙想,居然会想到这种方法。俺对猴哥说:猴哥,这要比先前的那个阵势划算多了,你看哈,只有一个,只要通过了就行;依照咱们的经验,还怕过不去。沙师弟说二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既然眼下只有一个阵势,那么势必会比较厉害,如果咱们不小心谨慎,说不定会永远陷在阵局当中呢!听沙师弟这么一说俺就有点儿害怕了,而问老头儿:如果咱们都通不过咋办?难道就出不来了?老头儿呵呵一笑,说那倒不会,如果你们在连续失败了七次之后仍然不能通过的话,老身是会撤销阵局的,不过那个时候你们就得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口气如此霸道,莫非只有你这一条路?俺不屑地说。
如果你不信,大可以现在就出去看看,看看这周围还有没有第二条路;老身年纪一大把了,是不会忽悠你们的。老头儿接过俺的话茬说。
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看来咱们是没有第二条路了,走吧,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猴哥想了一下,之后就朝门外迈出去了。
老头儿在后面说:多个心眼儿啊,最好是一次通过,不然就枉我的师弟在信中夸赞你们的那些词句了。
他还夸咱们?俺说。
不是他!是他的师弟!沙师弟纠正说。原来如此!
出去一看,门前果然已经聚集了许多云朵,躲躲闪闪的,给人飘忽不定的感觉。路自然是不见了的,如果不是咱们一直清醒着,说不定老猪还会把这里当做是蓬莱瑶台呢;真的很有诗意。俺说猴哥,这个咋上啊,都看不到个底。
沙师弟说:如果能看见底那又怎么能叫“段云阵”呢?段云阵段云阵,顾名思义就是用云彩罗列出来的一个阵嘛。
俺寻思沙师弟说得非常在理,所以就点了点头。见咱们还在门口徘徊,老头儿走上来说道:看你们是初来乍到,并且师弟还在信中夸过你们,老身且告知你们阵法的规矩一二
猴哥把手一摆,说道:走开走开走开!别装好人了,要真是有那个情面,干脆那阵法撤掉,让咱们继续前行!猴哥愤愤地说道。
老头儿说了一半的话又被迫吞了回去,沙师弟见状赶忙打圆场说道:老人家您别生气,我大师兄啊就这脾气,几千年了都没变,您别介意。
俺寻思要真是老人家不告诉咱们一点儿基本常识的话那咱们进去之后无异于无头苍蝇,根本不知道东南西北,就更别说顺利地通过了。
所以,听沙师弟那么一说俺也赶紧帮衬着说道:是啊是啊!老人家,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这阵法是怎么个规矩?
老人家见俺跟沙师弟都开口了,于是又接着说道:你们看见前面的那些云彩没?白色的为单数,红色的双数;每一朵云彩都代表着一个序号,只有当你们经过的时候是按照某个规律,才能最终通过阵法;当然,是选白色还是红色由咱们自己决定。俺不太明白,于是就叫老头儿再解释清楚一点儿。老头儿看起来有点儿不耐烦了,慢吞吞地说道:打个比方,你们将要选择的是红色,那也就意味着你们选择了双数,也就是二四六八十这样的,那么你们在经过的时候就得按照“二四六八十”这个顺序,又或者是“十八六四二”这个顺序,又或者是具有其它某种规律的顺序
明白了!明白了!还没等老头儿说完俺就叫喊起来。
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别急啊,听老人家讲完嘛!
老头儿说:规矩差不多就这些了,现在你们可以前进了。
俺说老头儿你心真狠啊,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想不告诉咱们,要是没有这个规律,咱们岂不是要打道回府?
老头儿呵呵一笑说道:真正懂得阵法的人是会自己找规律的,而不是依靠别人告诉他。
俺说你行,你自己是研究这方面的当然能说这种话了,要是你跟咱们一样对阵法一窍不通,保管你啥话没有。
老头儿没再跟俺争论,之后就自顾自地回到他那把太师椅上坐着去了,面向咱们这边,好像打算观察咱们如何破阵。于是俺冲着老头儿喊道:喂,你能不能不看咱们这边啊?老猪不太习惯呢!老头儿说:你们尽管破阵好了,老身只看结果,是不会看你们具体怎样破阵的;我坐在这里只不过是想睡觉。
原来是睡觉啊!看来老猪又在自作多情了。
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咱们还是下去吧,反正迟早都得过是不?俺对猴哥说:猴哥啊,刚才咱们跟老头儿的说话你都听见了吧?千万别整岔了啊!你是领头人,尤其重要!猴哥说:老孙啥时候说过要做领头人的,不是你们两个一直在跟老头儿说话么?老孙可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怎么可能?这么近你居然说没听见?明显是想推卸责任嘛!俺愤愤地说道。猴哥说:不管你怎么说,老孙就是没听见,来,你们打头阵吧!说完猴哥就准备往后退了。沙师弟急忙阻止他说:大师兄,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你见多识广,还是你走前面吧,我跟二师兄给你当参谋。
最后当然还是猴哥走前面了,俺跟沙师弟都是不行的。前面的云彩还在飘忽不定。沙师弟说:猴哥,咱们是选白色的云彩呢还是选红色的?俺说选红色的吧,红色的容易辨认一些。
见俺先开口说话了,猴哥又开始把俺往前拽了:来!你来!呆子你来!好像很能干嘛!俺急忙又闭嘴了,接着就往沙师弟后面靠。猴哥想了一下说:选红色的吧!老猪就知道他会选红色的,也难怪,除非傻子才会选白色的呢!跟空气差不多。
沙师弟说:这么多云彩都是红色的,到底哪个才代表二、哪个又代表四呢?猴哥抓耳挠头地在想办法了。
俺盯着那些飘来飘去的云彩看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俺就对猴哥和沙师弟说:你们说会不会是颜色的深浅代表着数字的大小?沙师弟看了俺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猴哥,说道:嗯,没准儿二师兄的看法是正确的。
猴哥想了一下说:暂时就按照呆子的说法试试吧。停顿了一下之后,猴哥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脚,踏在了一个颜色最浅的粉红色云彩上。
俺和沙师弟都紧张地观察着周围云彩的变化,只见除了猴哥脚下的那一片云彩停止了飘动之外,其它的云彩还是在继续按照原来的规律飘动着。
沙师弟说:大师兄,成功了耶!当然,这只不过才的第一步,后面还有众多云彩在等着咱们呢。每一朵云彩都会经过咱们跟前,猴哥得在被他选中的那一朵云彩飘过来的时候迅速地踩上去,免得它溜走。等猴哥安全地走出了第一步,俺跟沙师弟也跟着踩了上去,然后同样紧张地盯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云彩。
突然,一块颜色比咱们脚下的这块稍深、而又比它周围云彩的颜色稍浅的慢慢地朝咱们飘过来了。
俺拉了拉猴哥的衣袖,并指给他看。猴哥并没有理会俺,仍然专心地盯着前方。沙师弟看了一下说:二师兄你就别拉了,大师兄他跟你看的是同一块。俺寻思这要是有色盲的那就麻烦了,保管没门儿。
眼看着那朵云彩飘过来了,只见猴哥一个箭步就踏了上去。俺跟沙师弟都还愣愣地看着,突然就发现那朵云彩又停止飘动了,也就是说咱们又选正确了。俺和沙师弟一阵欢呼:耶!!!你们干啥呢?老头儿的声音传来了。
咱们回过头去一看才发现老头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后面了,正看着咱们。弄清缘由之后老头儿说道:别高兴得太早,后面还有许多呢,一个比一个难选,你们注意点儿吧;得意忘形是做事的大忌。
果然,后面的云彩变得越来越难以辨认了,每一朵的颜色都差不多。俺说先前咱们该带个放大镜来,那样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猴哥说呆子你尽说那些没用的。
很显然,咱们的视力是有限的,不能非常准确地判断出哪一朵云彩代表六、哪一朵云彩代表八。沙师弟说:大师兄,碰吧,随便选一个!没办法了嘛。
猴哥想了一下,果然依照沙师弟的办法去做了。猴哥瞄准了一朵云彩之后就又像先前那样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朵云彩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飘走了。正当咱们都在纳闷儿的时候,突然发现咱们几个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退回到原来的那个地方了,连先前被咱们踩过的那两朵云彩也都又不见了。
沙师弟说:唉!功亏一篑啊!
猴哥则比较简单,只骂了一句:奶奶的。
俺说猴哥啊,咱们干脆别跟他玩这一套了,咱们干脆来硬的,把老头儿毒打一顿,老猪就不信他的身子骨是铁打的,就不信他不撤销这个阵法。
二师兄,那可不行,咱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再说了,他是眉山居士老人家的师兄,咱们怎么好意思动手呢?如果被他老人家知道了的话一定会鄙视咱们的,没准儿还会找咱们报仇。没等猴哥开口沙师弟就说话了。
说啥呢?破阵了没?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咱们回头一看原来是莲花居士他老人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咱们身后了,此时正带着笑眯眯的笑,而说话的也正是他。你什么时候来的?俺显得很好奇:你刚才不是说你要睡觉么?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起来了?听见咱们说什么没?
没听见,不过老身一直都在观察你们的一举一动。老头儿说。
完了,刚才老猪说想揍他的那些话一定被他听到了。
不过老头儿好像真没听见那些话,只见他走到咱们跟前显得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不能心浮气躁,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然是不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俺本来想反驳他的,但又实在找不出理由。猴哥不理会,之后又继续他的观察了。
果然,这一次的阵势又发生了变化,先前只有白色与红色两种云彩,但现在居然有了白色、红色和绿色这三种颜色的云彩,多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