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因为咱们是在刚进城不久就被他们盯住了,可见他们的特务组织还是相当密集的,就算咱们能逃出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又准得被他们捉回来。俺说捉回来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捉回来之后的那些事,反正是比较麻烦的,加重刑罚那是指定的事儿。过了一会儿猴哥又像个哲学家似地说道:一切定数,顺其自然最好。猴哥说这话的时候俺跟沙师弟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但猴哥自己却没有感觉到。
出去打探消息的那个守卫回来了。猴哥问他带回了什么好消息?守卫说他已经打探到城主抓咱们来的目的了。俺问到底是为什么?守卫又不说话了,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猴哥马上就会意到了,赶忙掏出钱来递了一半上去。守卫说城主抓咱们来只是想给他的女儿治病。治病?可咱们并不会啊?俺大惑不解。你们不懂没关系,大夫懂就行,你们只不过是药引罢了。药引?真是越说越糊涂了。守卫说城主的女儿之所以这么急就要招亲,就是因为她得了一种非常稀罕的病;根据治病的大夫说,如果想要彻底根治这种病只有一个办,那就是找一个功力在欧阳珍之上的年轻男子,然后把功力全都输送到她身上,然后阴阳相克才能治好她的病。也就是说欧阳珍今天招亲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功力比她高的年轻男子来做她治病的药引。猴哥说一定是那些旁门左道在搞鬼,居然想出这样的办。不过沙师弟有一点儿搞不明白,那就是欧阳珍既然是想找一个年轻的男子做药引、为什么现在城主要把咱们关起来呢?俺说是啊是啊,咱们几个都不年轻了,虽然功力是有一些,但跟凡人之间的并不相同啊。守卫说因为当初咱们在广场上看热闹的时候正好被站在城楼上的巫师看见了,巫师见咱们几个都不是正宗的人类,所以就认定咱们是修炼出来的;而且他还见着咱们身上冒着一股真气,所以认为咱们比任何一个功力超群的年轻男子都适合做药引,所以才在咱们上广场的时候派人把咱们抓进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那巫师打算用一种什么样的方把咱们做成药引呢?会不会是煮着吃?
守卫说这个倒不清楚,这些事巫师是不会轻易透露给外人听的。
猴哥把手上的钱全部给了守卫,让他们俩平分,之后就转身过去了。沙师弟说:哎呀,这个误会可大了,巫师一定以为咱们是精。猴哥说如此说来那个巫师行的是邪术,就算他错把咱们当精,之前他不也让公主比武招亲来勾引那些年轻的男子吗?俺说猴哥咱们最好还是别惹这些家伙,免得惹火上身。沙师弟这回也比较赞成俺的意见,说与其在这里跟他斗气,不如趁早去做自己的事。俺觉得猴哥坚持要留下来是意气用事。猴哥又想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咱们说得在里,于是就悄悄地跟咱们说:那好,就等这两个守卫防备松懈的时候逃出去。猴哥说他进来的时候注意到城堡的后面好像是一座荒山,咱们可以从那里逃走,并且还可以避开官兵的正面追捕。俺说咱们就这样走了好像对那两个守卫不是很厚道。猴哥说你要是讲厚道的话那就最好留下来别走。沙师弟说不如这样吧,咱们变几个假的放在这里算是糊弄他们,那样一来这两个守卫也还可能不受处罚,毕竟他们并不能辨别地上躺着的居然是假的。咱们逃走的时候那两个守卫正躲在一边数钱,根本就没理会到这边的动静。
临走时猴哥从身上拔了几个汗毛下来吹一口气结果它们就分别变成了咱们的模样,一点儿都没走样。猴哥说这下能蒙住他们,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咱们已经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猴哥说这话的时候不无得意。
咱们出来的时候是变成那些侍卫的模样出来的,所以一路上很顺利。
出城门后咱们就按照猴哥说的往城堡的后面绕去了,一直到了树林里面咱们又才变回了原形。一到树林里俺就急急忙忙地从口袋里掏出守卫买给咱们的那些水果和饼干了。俺叫猴哥和沙师弟也过来吃,但猴哥说不,猴哥说饼干没什么好吃的。俺说不止是饼干,他们还在里面带了些水果呢。听说有水果猴哥就来劲儿了,于是也跟着过来吃了起来。这改变体型与腾云驾雾一样,都是一件非常费力的活儿,如果事先没有充足的体力支撑的话,那么是很容易从半空中摔下来的,又或者是变回咱们本来的体型。所以每次变形、腾云驾雾之后俺就感觉特别饿,特别想吃东西。猴哥和沙师弟看起来状况比俺的要好一些,估计是因为他们的体重比俺的要轻的缘故。沙师弟说咱们真划算,猴哥的几根汗毛就换了这么多东西。俺说不知道猴哥身上的汗毛会不会被猴哥拔光。沙师弟说那怎么可能,汗毛它是可以再生的嘛,只要下面的毛囊还在,那它就可以重新长出新鲜的来。猴哥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说汗毛东汗毛西了,老孙的汗毛还不是为了咱们大家的福利,不然别人俺还不会随便给呢。
等猴哥和沙师弟都吃饱了之后俺又算了一下,咱们总共才吃了原来的一半。当初出来的时候猴哥还不准俺带呢,说是麻烦;幸好俺带了,要不然现在咱们就都得饿肚子。
前面看上去是一个荒山野岭,一眼望不到尽头。俺说猴哥咱们不该是从这边猴哥说屁,咱们只不过是从这里绕到城堡的另一个方向去,这样才能避免巫师的追捕嘛。
站在山头上差不多可以看清楚整个城堡的布局,远远看去它就像是古罗马的斗牛场一样。俺寻思这城堡的地理位置真是怪,居然设立在这样偏僻的一个地方。沙师弟说二师兄你有所不知啊,这才叫独霸一方啊。穿过一片树林之后前面出现了一个开阔地,。猴哥说咱们就去那开阔地上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继续往前走。开阔地上真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到处都是绿油油的青草,仿佛是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正当咱们在闭目养神的时候,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士兵,跟之前咱们在城堡里见到的那些一模一样。俺说完了,被他们发现了,不过他们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呢?放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士兵,估计有上千人。举目四望的时候,从士兵的中间走出了一个人。
巫师!怎么会是他?猴哥说看来今天这一战是避免不了的了,咱们都得放开手脚跟他们大战一场。
巫师走向前来,然后就开始哈哈大笑了,笑得咱们心里直发毛。猴哥说:喂,好狗不挡道,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巫师说咱们的确是无冤无仇,可咱们走的路就决定了咱们不共戴天。俺寻思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咱们会逃走的呢?并且还知道咱们是从这条路上。巫师说你们不用奇怪,其实我早就已经算准你们有能力逃脱出来,并且也算准你们将会从这条路上逃走,所以才事先在这里布下了埋伏,这你你们就真的来了?这个时候俺就开始为猴哥当初的选择后悔了,你要是当初咱们天不怕地不怕地走阳光大道,是不是就不会出这种事儿了呢?不过说归说,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得勇敢地去面对。
巫师说:别废话那么多了,你们谁先上来?
干嘛?俺问。
掐架嘛,还会干吗?巫师回答说。
本来猴哥打算上去打头阵的,但俺劝说道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咱们是出于下风,猴哥你是咱们队伍的主力军,得保存实力才行,这一战姑且让给老猪,等下周围还有这么多喽啰等着你们两个去收呢。猴哥说那好,你自己小心些,万一不行就退下,让沙师弟顶上。巫师早就已经摆好架势了,就等俺出招了。虽然俺离在巫师很远的地方,但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气流正在环绕着他的周围流动,俺寻思看来这家伙一定不是那么好对付。
巫师先出手,他从俺左边进攻了过来,但他并没有直接冲俺来,而是存在有一定的角度。正当俺调整自己的姿势打算对准他来的方向,才发现巫师也在不知不觉中调整他的进攻方向,始终不与俺正面交锋。巫师来到俺跟前的时候好像是飘着过来的,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而且仍然还是从侧面。他过来的时候手与脚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招式,以至于弄得俺一时不知到底是该进攻呢还是防守。估计他是在跟俺玩心理战术,俺这样想。正当俺准备出手进攻的时候,猴哥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响了起来:呆子小心他的脚!听猴哥这么一说俺才低头去注意脚下,巫师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俺后面去了,就仿佛那条腿根本不是他的一般,与他的身体完全错位了。还没等俺完全地抬起头来,眼角的余光又看见前面有个什么东西飞过来了。虽然当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俺还是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顺利地躲开了。那个时候俺才看清楚,原来是巫师的拳头。巫师的拳头刚从俺面前收回去,俺又感觉到他的脚在发力了。当然,俺感觉到的只不过是那股劲道。这回俺已经来不及去细看了,只好借助先前后仰的力道再使劲儿一翻,倒立起来之后就停住了,转而叉开两条腿旋转起来。但巫师更聪明,见在上面他占不到便宜,所以就趁俺倒立着的时候立马蹲下身来,进攻俺的上身。俺顺势又倒了下去,正好压在他后背上。只不过还没等俺起身,巫师就一个转身把俺的双手擒住了,之后又一个跨腿把俺的脑袋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于是俺就动弹不得了。
巫师招呼后面的人拿绳子来,把俺绑了个结结实实。
下一个是沙师弟出场了,跟俺的下场大同小异,没出二十招,沙师弟也被巫师捉住了。俺不禁在心底暗暗地佩服起他的术来。
猴哥和巫师的战斗可谓是非常精彩,如果俺的双手没有被绑住的话俺一定会为他们拍手叫好。沙师弟说这家伙可了不得了,难怪他可以单独带这么多士兵出来,原来是有真本事啊。话说猴哥正与巫师打得火热。
虽然巫师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但猴哥同样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两个都不简单的人物处到一起势必会做出一件不简单的事;所以猴哥和巫师之间的战斗就显得非常不简单。他们大概过了上百招,但仍然没能分出个胜负,甚至连谁占了上风都看不出来。
猛地,巫师大喊一声,紧接着就倒退了好几大步,之后一挥手,周围的士兵就都朝着猴哥的方向去了。士兵们并没有与猴哥打群架,而是在随着巫师的手势不停地变换队形,错综复杂。沙师弟说不好了,这巫师也会奇门遁甲。果然,士兵们排列出来的队形在不停地变化着,以至于到最后完全脱离了巫师的手势。跟先前咱们所遇见的那个道士布下的阵一样,这一次同样看得俺眼花缭乱的,要不是有周围的树木做参照物,俺一定会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虽然俺能够看清楚整个队形的情况,但身处里面的猴哥却是不能看清楚这些的,这叫做“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如此强大的阵容下,终于,猴哥的手脚也慢了下来,估计是被阵势的眼花缭乱弄慌了手脚,到最后只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于是猴哥也被巫师的手下捉住了。
被捉回去之后,咱们三个被绑在了一个大厅里的柱子上。城主与巫师都在那里,城主对巫师说:你说先用他们中间的哪一个好呢?巫师围着咱们三个转了一圈之后在俺跟前停了下来:依臣愚见,先用他最合适。城主说:愿闻其详。巫师说:您看他肥头大耳的,并且面相敦厚,精力一定最为充沛,先用他,一定能使公主的病情得到暂时的缓解。城主点点头表示同意巫师的看。
之后巫师和城主就走开了,只剩下几个看守咱们的人。
俺说猴哥现在咋办?猴哥说最好是现在就走。只不过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打斗,咱们的精力都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要想逃走谈何容易。猴哥说他办。猴哥说完这话之后就一动不动了。没过多久猴哥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呆子!呆子!俺向柱子上的猴哥望去,猴哥的声音说呆子你别看了,那个是假的,老孙已经在你身上了。俺说猴哥你先别动手,要先把那几个看守干掉才行。猴哥说这个当然,之后就又不说话了。
没过多久,旁边的那几个守卫全都倒下了。猴哥说别担心,俺只不过是往他们的鼻孔了塞了几只瞌睡虫罢了。
猴哥变回原形,把俺跟沙师弟都放了,沙师弟说咱们还是走吧,猴哥说不行,咱们得合力把那巫师干掉才行。俺本来叫猴哥不要干净杀绝,但想到他战败了老猪,让俺颜面尽无,所以俺还是猴哥的说。
咱们顺着先前巫师他们离开的走廊一直向前,与外面的戒备森严不同的是,这里面连个站岗的侍卫都没有,只有偶尔一两个丫鬟经过,但看见咱们之后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