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合力把统领拿下再说了。说完之后猴哥从他身上拔下来一根汗毛,然后变成了一个锥子,交给俺说待他与统领掐架的时候就得赶紧上去刺破包围在沙师弟外面的那一层金光。俺问猴哥他怎么知道那层金光能够刺破?猴哥说试试嘛!不试怎么知道?之后猴哥就朝统领飞过去了。
当时统领正在运功,见猴哥去了赶紧把身边的金光全都收了拢去,摆出一副掐架的姿势。见他们马上就要掐上了,于是俺也慢慢地往沙师弟那边靠拢了。
猴哥先发制人,一个箭步冲到统领跟前,一招饿虎偷心使得虎虎生威。统领手疾眼快,一个闪身就躲过去了。见他们掐上了,俺也就赶紧跑过去救沙师弟了。根据猴哥的说*是俺用锥子钉破那团金光,然后救出沙师弟,然后逃走;但奇怪的是,任凭俺怎样用力戳,那一团金光就是不破,甚至连一点儿缝隙都找不到。就算是锥子戳进去了、拿出来,金光仍然会完好无损地复合拢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光如此,虽然当时俺跟沙师弟近在咫尺,中间只隔了一层金光,但沙师弟在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俺一无所知,在因为在外面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俺寻思沙师弟在里面也一定听不到俺的声音。折腾了一阵子之后俺就向猴哥求救了:猴哥啊,这根本就捅不开啊!
统领听俺说了这话之后哈哈大笑了一声,但并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嘲笑咱们的愚蠢。猴哥一边掐架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实在不行就先过来帮忙,咱们先搞定他再说。俺说好的,老猪现在就来!俺是腾云驾雾上去的,统领与猴哥正在上面掐得火热。
统领见又上去了一个猪不猪人不人的家伙,看样子感觉有点儿害怕了,因为他在一边跟猴哥打斗一边向城门的方向退去了。猴哥说:呆子,去到他的后面截住他,免得等下让他溜走了,咱们要活捉他!统领见现在无路可走了,急忙回头准备跟站在城墙上观战的士兵说话,估计猴哥也看到了,因为他一个猛子扑到了统领的跟前,紧接着站起来一个锁喉的动作就把统领没说出去的话卡在喉咙里了。俺寻思统领一定是想叫那些士兵下来帮忙。幸好被猴哥卡住了,要不然咱们说不定还对付不了呢。老猪虽然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怎么说以前也是天蓬元帅,功夫不是吹出来的,都是真材实料。所以,当俺也开始动手脚之后,统领就明显地力不从心了,首尾不能相顾,常常弄得措手不及,连叫忙帮的机会都没有了。
趁统领跟猴哥过招的时候,俺从他背后飞起一脚踢在他**上,那一脚很重,几乎用了老猪毕生的力气;所以,当俺的脚板刚刚触及到统领屁屁的时候,统领就很配合地来了个嘴啃泥,一个猛子扑到猴哥的跟前去了。猴哥见状一个翻身刚好就压在他身上,紧接着就从后面把统领的两只手抓住了,使得他动弹不得。猴哥叫俺从他身上扯下一根汗毛放到他嘴边,吹一口气之后就把它变成了一条看上去非常结实的绳子。俺有点儿担心,问猴哥:猴哥啊,人家*力这么高强,咱们这一根普普通通的绳子能不能搞定他啊?更何况现在还是变出来的?猴哥说这个你放心,这可不是一般的绳子,那根汗毛可是以前观音赐给俺的救命汗毛,可结实了!听说是当年观音给他的救命汗毛之后俺也就不再担心了,毫无疑问,观音生产出来的东西质量绝对是可靠的。
虽然统领他人被抓住了,但他还是蛮有骨气的,刚开始什么都不肯不想放沙师弟出来。猴哥说如果你再顽固不化的话,老孙可就不客气了。俺说猴哥你光说是没有用的,你得给他耍两招瞧瞧,不然他不知道你的真正厉害怎么会怕你呢?猴哥想了一下,觉得俺说得非常在理,所以就当场摇身一变,马上就无影无踪了。正当俺和那个统领寻思猴哥到底跑哪儿去了的时候,猴哥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呆子!呆子!猴哥啊?老猪在这儿呢,你在哪儿?俺回答说。猴哥说老孙在这家伙的肚子里呢!当统领听说猴哥在他肚子里的时候他还不信,显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俺说猴哥,你使两招给他这家伙还不信你在他肚子你呢!猴哥说那好,之后就没声音了。紧接着统领就显得非常痛苦地叫唤了起来,好一边叫唤一边求饶:好了好了,我相信了,你快出来吧,咱们好说好商量!
呆子,他是不是求饶了?猴哥的声音非常沉闷地发了出来。
是啊猴哥,他求饶了。俺回答说。
求饶就好,求饶俺老孙就出来。
于是,猴哥就真的又忽地出现在咱们面前了。
虽然中间打斗过一段时间,但周围的士兵全都愣愣地站在那里,并没有上来帮忙,不然咱们也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把统领降服的。
咱们扶统领站了起来,他果然吹了一口气就将沙师弟放了出来。猴哥跟万岛城统领约*三章,警告他如果再去千岛城搞破坏一定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统领连连点头,显得灰头土脸的样子。之后猴哥就示意俺放了他。
放了他?俺感到很惊奇;就这么算了?不这样还能怎样!猴哥显得不耐烦了。也对,咱们还得继续赶路,不能老跟这些家伙搅和;于是俺就把统领的绳子松开了。不知为什么,虽然他们的统领吃了败仗,但城墙上围观的士兵们却显得很高兴,俺寻思他们一定也不喜欢战争,之前只不过是迫于这统领的淫威罢了,如今有人打败了他,还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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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多灾多难(12)
沙师弟先前的时候就嚷嚷着要回去一趟,说是怕船厂有事儿手下的人处理不了,但后来被猴哥劝住了,说等多闯过几关之后再一起回去。虽然俺当时非常赞同猴哥的主意,但俺现在又突然想回家去了。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有点儿想清妹妹,当然,主要是想跟她做那事儿,老猪已经很长时间都没开荤了;另一个原因就是当初咱们上来的时候听如来说这整个过程、如果能坚持走到最后的话,花的时间也只需要两个月;但眼下的情形是,咱们都不知过了多少个白天和夜晚了,虽然太阳有起有落,但并不知道日子过了多久。所以俺就对猴哥说:猴哥啊,咱们要不要先回老猪觉得这样下去好像心里没底似地。可能是因为上一次沙师弟受了猴哥说的缘故,又或者是他见俺出尔反尔的缘故,总之当俺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一声没吭。估计猴哥也觉得俺说得有道理,想了一会儿才说:再等等吧,等过了下一关咱们就一起回去,之后再来,顺便问问如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这里面好像跟咱们外面一样,一天一天又一天,虽然能知道时间在流逝,但并不知道这里跟外面的时间是不是一样的。如果不是一样,那么如来的说辞还能通过;如果不一样,那么就比较麻烦了,没准儿完全通过这个神秘空间的日子跟咱们以前取经的时候一样遥遥无期呢。所以,后来猴哥决定说再过一关之后就回去。
话正说间,眼前出现了一片茂密的大森林。跟先前咱们经过的那个大森林不一样,眼前这个大森林“现代化”的感觉要更强烈一些。什么叫做“现代化”的感觉?笼统地说呢就是看上去不会给人一种原始森林的感觉;当然,这只不过是俺老猪的说法,实际上森林是没有古代和现代之分的。
又废话了。
猴哥说:呆子,你打头阵!为什么又是俺打头阵?俺比较不满意猴哥的安排;不是老猪胆小怕事,而是觉得依俺的长相走在最前面如果遇到人的话一定会吓到他们的,而那又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儿;老猪比较怕麻烦,所以俺不能走到最前面。这是俺给出的拒绝的理由,猴哥听说后“屁”了一声,说呆子你是找的什么歪理,下次记得找个好点儿的。沙师弟说:大师兄,我看还是我打头阵吧。见沙师弟主动要求打头阵,俺立马他了,说咱们三个人当中只有沙师弟长得周正一点儿,俺跟猴哥都不行。猴哥说:不愿意走前面就明说嘛,拍那么多马屁给谁听?其实在猴哥叫俺打头阵的那个时候俺就本来想支使沙师弟去的,但后来一寻思咱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同于往日了,不能还那样推三阻四的;更何况沙师弟比俺的辈分要小,长辈总不能让晚辈去做自己不情愿的事吧?俺觉得那样做就太逊了。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老猪越来越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如果把自己都不喜欢的东西强加给别人,那老猪这些年就白混了。
还好现在沙师弟他主动站出来了,老猪也就算松口气了。
沙师弟走最前边儿,猴哥走在中间,俺老猪垫后。因为是走在最后面,所以俺就一边走一边四处猴哥见俺跟他们落得太远了,所以就发话了:呆子!你在那儿东张西干啥呢?听猴哥一问,俺才赶紧跑步前去,还一边跑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没啥!俺只不过是想看看这里的树上有没有果子可吃!
呆子你今天是怎么啦?以前不是最讨厌吃水果的么?猴哥好像有些幸灾乐祸。的确,老猪是比较喜欢吃肉食的,不太喜欢吃素菜以及水果之类的,认为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营养。当然,这只不过是俺老猪的一厢情愿,老猪之所以喜欢吃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生理需要。老猪的雄性激素分泌非常旺盛,所以必须吃大量的肉食来补充,以便于能够让激素分泌正常。所以人们都说喜欢吃肉的人在做那事儿上面非常卖力,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听俺说在找吃的,沙师弟也跟着说道:是啊猴哥,咱们好像很久都没吃东西了耶,是感觉有点儿饿。俺记得咱们就是在蚱蜢家的时候吃了一顿像样的饭,之后就一直没机会了;要么是在里呆着,要么是在跟万岛城的统领斗智斗勇。如今一消停下来,立马觉得腹中空空了。猴哥爬到一棵大树上朝前边儿观望了一阵,之后就跳下来了。俺问猴哥上去看什么,猴哥有没有人家嘛,如果有的话那咱们就不用吃山果了。那有没有啊?俺急急忙忙地问。暂时没有;猴哥回答得很干脆。猴哥说既然大家都感觉饿了,不妨就在这附近找些果子充饥,等找到人家了再好好吃一顿。猴哥比咱们机灵,毕竟他从小都是在花果山长大的,爬树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所以说完之后一溜烟就不见了,只留下俺跟沙师弟在那里。
走吧,别看了,那泼猴现在只顾着他自己去了。俺愤愤地对沙师弟说。
于是俺跟沙师弟就组成一组然后四下里找看哪棵树上有山果了。
二师兄二师兄,你看!沙师弟嚷嚷起来了。
什么事啊,大惊小怪的!俺说。
当时俺正在看一对麻雀亲热,所以显得有点儿不耐烦,认为沙师弟是在破坏气氛。
不是啊,我看见有果子了。沙师弟又说话了。
听说有吃的俺就来劲儿了,急忙跑到沙师弟跟前问:哪儿啊?
你看,那不是!沙师弟手指前方说道。
顺着沙师弟的指向真的有黄橙橙的果子挂在一棵不高不矮的树上。俺寻思就算是老猪亲自去摘,也一定能够着的。所以俺急忙拉起沙师弟的衣袖就跑:既然有吃的那你还愣在这儿干嘛?还不快去摘几个垫吧肚子?沙师弟仿佛才惊醒过来,也才跟着跑了起来。
刚一跑到那棵树下俺就失望了,原来那些果子只不过是一些成熟的木瓜,远看就是黄橙橙的,像梨子一样。
奇怪的是,沙师弟却径直摘下一个放进嘴巴里咬了起来。
这玩意儿能吃吗?俺很好奇。
怎么不能?二师兄你试试看!沙师弟顺手又从树上摘了一个下来。
真的能生吃?俺仍然不相信,俺记得木瓜是能吃,但必须要经过加工煮熟才行啊?怎么不可以吃?试试看!味道还是不错的!沙师弟说。
俺试着小小地咬了一口,之后又马上吐了出来,不但硬得要命,而且还涩涩的,差点儿连嘴都不能张开了。见沙师弟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俺实在不知他是怎么能忍受住的,于是就问他。沙师弟说:这还不简单,你吃的时候把它当成是人生果不就得了!俺真是服了你!俺这样对沙师弟说。
之后俺就自个儿去别处找去了,猴哥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如果能找着猴哥就一定能有吃的,在这方面猴哥几乎是专家;只可惜刚才俺并没能及时地跟上他,以至于现在还得跟沙师弟在一起吃木瓜。
老猪走路的时候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眼睛望着天上,并不会中规中矩地看着地面。俺觉得那样能够看到更多的事情,虽然有的时候也会被脚底下的石头绊个跟斗。这回也没例外,不过这回俺有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借口,那就是找果子